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鱗瀧左近次殿下,我讓一個想成為殺鬼劍士的少年前往了您那邊,他有着赤手空拳挑戰我的膽量。
雖然他的家人都被鬼所殺害,存活下來的妹妹也變成了鬼,但我與空柱千原悟皆判斷她並不會襲擊人類,在千原悟的解釋,與我的觀察下,我從這兩個人身上感到了與其他不一樣的東西。
少年似乎跟您一樣,鼻子很靈,說不定他能夠完成「突破」,進行「繼承」,還請將他培養起來。
我自知這是一個自私自利的請求,但還請您原諒,來日我會與千原悟登門致歉。
還請您多加保重,繼續精進。
草率書此富岡義勇。
暖陽溫和的今天,終年降雪,氣溫冰冷的狹霧山山麓迎來了兩位特殊的客人,就在林間小徑之中,兩人踏着腳感軟趴趴的積雪,並肩前行。
這是兩位年紀輕輕的少年,一位是黑髮,另一位亦是黑髮;一位是紫眸,另一位的眼睛卻是呈現深藍;一位穿着雪白羽織,帶着精美圍巾;另一位則是外穿一件兩邊花色不同的奇特羽織,沒有其他裝扮。
雖然兩人的長相,穿着有些不盡相同,但此時的兩人皆是有一個相同點,那便是素衣化緇,略顯狼狽。
至於是為何,那就只得好好的問問這對冤家了。
踢踏着雪地,看着融雪在草屐上又起又落逐漸化為晶晶點點的冰晶,就這麼來回了不知道多少次後,千原悟終於是停止了這種小孩子都覺得無聊的行為,扭過頭去悄悄的看向了身旁面色鐵青的富岡義勇。
感受到一側傳來的目光,富岡義勇帶着怒氣的冰冷視線也是直直地迎了上去,一時間四目相對,氣氛變得有些緊張與尷尬。
「嗯哼」千原悟捂嘴輕輕一咳,想要藉此契機打破這令自己好不自在的氣氛。
「那個富岡先生哈」終於開口出聲的千原悟訕訕一笑,「這真的不能全怪我吧,富岡先生你,不也是沒有說清楚嗎,再加上我們也有些衝動,對吧?」
聞言,富岡義勇臉色更加的深沉,那表情在千原悟看來就像是恨不得將自己活剝了一般。
「我讓你跟我走,我何錯之有。」好不容易壓制住自己內心的火氣,收回視線後的富岡義勇聲音有些顫抖的說着。
待富岡義勇講完,千原悟連忙手腳口三設並用的解釋着:「那富岡先生你也沒說清楚是來拜訪鱗瀧老前輩嘛,你就跑過來說了句跟我走後,拉着我就走,換做誰都會反抗噠,再加上你我之間本就不大擅長溝通,然後就變成了那樣」
在千原悟的講述時,富岡義勇的舌尖下意識的在口腔之中從內往外的頂了頂自己的左臉內壁,遭受到壓力後,紅腫腫的臉頰瞬間反饋傳來了一陣刺痛
看到這,應該都猜到了吧,就在來到狹霧山山麓之前,兩人確確實實因為沒有溝通好,而狠狠的搏鬥了一番!千原悟生疼的右臂以及富岡義勇那紅腫的左臉蛋,全都是此番鬥爭的兩大產物!
「還有一點吶就是,若如你寄給鱗瀧老前輩的信中所說要我們兩個登門致歉,那麼我認為距離你寄出信件到我們現在,其中相隔一年多的時間,這登門未免有些姍姍來遲了?」千原悟提出自己的疑問道。
在時間不知不覺的流逝之間,千原悟和富岡義勇認識灶門兄妹的那一天已然是一年多以前了
富岡義勇的語氣相當冷淡(想到千原悟給自己臉上毫不留情的來了一拳就滿肚子氣)的回答道:「九柱事務繁忙你也很清楚吧,而且還是需要我們兩個同時都沒有職務,等了又等便拖到了現在。」
千原悟頷首:「好像也是,就是不知道那麼久過去了炭治郎和彌豆子變得怎麼樣了,說不定已經成長到很強大了呢,畢竟鱗瀧老前輩可是很厲害的培育師呢!」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着(其實是自認為如此的千原悟在自問自答),終於是來到了鱗瀧左近次的那間小木屋前。
湊巧,千原悟、富岡義勇的到達之際,正好碰見了背着一捆木柴從山上慢步走下面帶着天狗面具的老人。
見到老人的那一刻,富岡義勇往日那宛如一片死水近乎沒有感情波瀾的眼眸終於是微微動容,只見富岡義勇躬下身來尊敬的問候了一聲「師父」。
千原悟也是神色開朗的問候道:「鱗瀧老前輩,好久不見……」
千原悟還沒有來個華麗的開場白,邦!的一記重拳就落在了他的腦袋上,下意識的縮舌頭的動作讓千原悟避免了舌頭被猛然合上的上下齒給咬斷的可怕局面。
「富岡!!」一陣後怕的千原悟生氣的瞪着富岡義勇吼道!反觀富岡義勇,那沒有變化的表情就像是在說「不是我做的」一臉無辜樣,差點沒把千原悟肺給氣炸。
為了讓自己盛怒的千原悟不要在鱗瀧左近次面前做什麼出格的事,富岡義勇只好一本正經的說道。
「嚴肅,我們可是來為我們的任性行為所道歉的。」
千原悟看向鱗瀧左近次,衣袖下的雙拳用力的捏了又放開,權衡過後最終泄了一口氣,不再多言。
鱗瀧左近次點點頭,隨後轉身橫向推移開小木屋的門,背着兩人慈和的說道:「進來吧。」
富岡義勇緊隨其後走了進去,千原悟則是朝着富岡義勇的背影狠狠地揮舞了幾下拳頭泄憤之後,臉上掛起勝利的姿態才走了進屋。
進屋,千原悟習慣性的環視觀察了一下屋內的構造裝飾,發現與上次來的時候並未有什麼區別後,便跟隨着鱗瀧左近次的指引落座。
坐下後,無人言語,屋內沒有其他雜音,只有鱗瀧左近次為炕上添柴火時木柴清脆的碰擊聲,四周都是那麼的安逸,寧靜,溫和。
直至吊在炕上的鐵鍋中沸騰的開水咕嚕作響,鱗瀧左近次將盛滿的水杯們先後放在了富岡義勇與千原悟的面前,這幅「靜中之畫」才被兩人異口同聲的「謝謝」所打破。
天乾物燥的時候還有什麼比喝一口暖人心窩的溫水更令人舒適的事情了麼,答案是沒有,至少現如此就是這樣。
「奇怪,好像沒有看見炭治郎他倆野?」喝完水後,心情逐漸愜意的千原悟率先開口詢問起灶門兄妹的情況。
鱗瀧左近次輕手放下喝了一半的水杯道:「炭治郎正在山上做着他應該做的事,彌豆子則是在屋內睡着。」
老人家說話就是那麼雲裏霧裏的嘛?什麼叫做「應做的事」啊?
「炭治郎他,在那裏麼?」富岡義勇若有所思的問到。
鱗瀧左近次頷首說道:「是的,我已經沒有能教他的東西了,接下來他只要完成那個最後的考驗,我便會讓他去……參加最終選拔。」
說到「最終選拔」時,鱗瀧左近次的語氣很明顯的改變了一下,稍加思考,千原悟大概便知道了其中的原因。
富岡義勇大抵是回想起了從前,低聲的呢喃着:「嗦嘎……」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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