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聽張錫鑾給了四平當轄區,何銳起身行禮,「遵命。文師閣 m.wenshige.com」
「何團長準備何時動身?」
「卑職的部下隨時可以動身。卑職要先去趟關東總督府。段總長向卑職說了日軍在長春的事情。卑職請張公派遣一懂得日語的部下,隨卑職前往關東都督府,一同與日軍交涉。」
此言一出,屋內好幾個人倒吸口冷氣。關東都督府這個名詞聽在張錫鑾部下們的耳朵里,無異於龍潭虎穴。他們看看何銳,又看看張錫鑾,眼中都是震驚不已。
張錫鑾若有所思,片刻後輕笑一聲,「呵呵,何團長何不直接前去日本在長春的領事館?」
何銳毫不避開張錫鑾的視線,果斷回應:長春的日本領事館管不了日本駐軍。關東都督府才是正主,若是關東總督府不下令,這等事只會層出不窮,沒個盡頭。」
「何團長能說動關東總督府?」
「卑職不是去和關東長官吵架的,以理服人才是上策。」
聽到這裏,屋內張錫鑾的部下們神色古怪。他們覺得何銳這話實在荒唐,簡直像個笑話,卻又笑不出來。然而張錫鑾神色已經鄭重起來,「何團長準備何時前往?」
「先請張公發一份電報,告知關東總督府的參謀長浜面又助,卑職將代表奉天鎮安上將公署前去交涉。等日本回電後,卑職就前往關東總督府。」
張錫鑾有些訝異,「為何見參謀長,而不是見關東長官?」
「回稟張公。現在的關東總督府的關東總長是中村覺。我在日本的時候聽說過此人,此人是日軍老將,今年已是61歲,又在今年1月25日晉升陸軍大將,行將退役。按照日本的規矩,中村覺這一任是退役前的榮養,日常事務都是由參謀長負責。所以此次交涉,應直接找參謀長為好。」
聽到這裏,張錫鑾確定何銳是有備而來,對解決此事竟然生出些許期待。但這些年失望太多,張錫鑾已經不敢有什麼幻想。只是叫來軍需官,給何銳批了一批武器彈藥。
回到部隊住處,何銳叫來核心人員,講了接下來的安排。徐乘風一聽何銳要去關東總督府,當即表示要作為護衛同去。
何銳笑着搖搖頭,「又不是去什麼龍潭虎穴,哪裏用護衛。倒是你和其他人一起帶隊去四平,我才更放心。到了四平之後,你們立刻打聽這些消息。」
說着,何銳從放文件的書包里找出一份文件,放在桌上。到了地方上,先進行哪方面的情報收集,何銳早就做好了謀劃。只是當時不知道會被張錫鑾派到何處。這才沒有拿出來。
正想把內容講給青年軍官,鍾義府說道:「團長。四平也不是什麼龍潭虎穴,若是沒人跟着你去關東總督府,我們才不放心。」
「四郎管外勤。讓他跟團長一起去關東總督府。」程若凡提出了不同人選。
在學校就是知名搗蛋鬼的程若凡提出如此正經的建議,讓何銳有些意外。從天津到奉天的火車上,何銳已經確定了暫時的職務劃分。鍾義府管後勤與財務,許嘉管檔案,鄭四郎管外勤,胡秀山管內勤與警戒。軍務方面則是徐乘風與程若凡擔當正副隊長。
青年軍官立刻分成兩派,支持徐乘風的鐘義府呈現出勢單力孤的狀態。
何銳拍了拍桌子阻止爭論,「你們充當護衛,這也太大材小用。不行。我們接下來要分頭行動,你們那邊的工作可比我去關東總督府要重要的多。」
不等青年們再說什麼,何銳已經把文件分發給青年軍官,「你們領了武器裝備後,就前往四平。按照這份計劃開始調查。」
鍾義府拿過自己那份,就見調查內容包括三大類,當地駐軍,當地官員,當地頭面人物。
不僅列出調查對象,包括調查內容也十分細緻。有些事情鍾義府覺得自己能應付,更多內容卻想不出何時的辦法。正遲疑間,就聽何銳開始講述工作分配。
調查工作並非是由鍾義府六人完成,而是將工作分配給整個隊伍。現在對外宣稱,徐乘風是團參謀,程若凡是副團長,其他四人對外宣稱是營長。這都是何銳定下對外接觸時候的稱呼,並非部隊內的職務。
「徐乘風、程若凡兩人要穿軍裝,以副團長和參謀身份前去與四平本地政府和軍隊接洽。打聽官方的消息……」
「鍾義府、鄭四郎、胡秀山要換上便裝,帶挑選出來的人先行前往四平。在四平城內收集情報。許嘉除了坐鎮在四平的營地,組織部隊進行端槍的訓練。即便是空槍,也得有個模樣。同時要負責情報匯總分析工作。」
「團長,我不太會和人聊天。不如讓我留在營地吧。」鍾義府請求道。
何銳問鄭四郎,「若是有人以問路為名,想知道你的姓名,你會告訴那人麼?」
鄭四郎果斷答道:「自然不會。」
「若是在第一次上課的時候,教官要你們向同學做自我介紹,你會拒絕
麼?」
「當然不會。」鄭四郎仍舊果斷答道。
何銳轉向鍾義府,「這就是在什麼山唱什麼歌。做社會調查,情報收集,需要講方法。通過合適的方法,讓對方在互相交流中,把一部分他們覺得說了也沒所謂的事情說出來。分頭行動,穿軍裝或者穿便裝,都是為了方便交流。難道你以後只和某一類人打交道麼?」
「我真不適合做這個。」鍾義府還想推脫。
何銳也不搭理這傢伙,對着眾人說道:「你們都是同學,交流起來障礙更少。互相交流和學習,遇到問題分析問題,找出解決方法。我不在四平的時候,你們要開學習會。會上每個人,不光是你們,那些文化教員也要分組發言。把他們當天的經歷講出來,還要寫下來。通過情報匯總和分析,把經驗挑出來,提供給大家之後的工作做借鑑。」
「這……這是咱們才該知道的事吧?」負責檔案管理的許嘉有些不解。
何銳贊道:「保密工作就該如此,時時刻刻都不能放鬆。什麼可以說,什麼不能說。」
臨時檔案管理員許嘉連忙追問:「這份計劃書裏面哪些部分可以對文化教員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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