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陸建勛所說這一切也只不過是為了能夠試探試探霍三娘到底是什麼樣的反應。
雖然他知道霍三娘確實有些不太對勁,但是他現在也沒有任何證據可以佐證自己的這個猜測是正確的。
霍三娘見狀,自然也是立馬開口附和了一句。
「是啊,那咱們這些日子所做的努力可謂算得上是都白費了。」
此刻管家也終於帶着大夫來到了,他們的面前。
那大夫很快便給霍三娘好好的清理了傷口,並且認真包紮。
不過此刻的霍三娘心中又怎麼可能會沒有任何的慌張?
畢竟她這是自己劃傷的自己,如果是讓這個大夫看出來了的話,那原先自己所做的一切偽裝可謂算得上是失敗了。
不過幸好這個大夫似乎也並沒有說別的什麼,他只不過是靜靜的包紮之後做了這一切,又默默地離開了。
顯然陸建勛還有旁邊的陳皮阿四似乎根本就沒有注意到這一點。
不過這對她來說又怎麼能夠不算得上是一件好事呢?
帶着個大夫離開了以後,她這才對着陸建勛笑了笑開口說道。
「還是陸長官比較貼心,親自叫了大夫為我包紮,雖然他們下一次想要下去的話可能會非常的困難,但是我相信二位的實力。」
見他似乎根本就沒有露出什麼樣的破綻,陸建勛的心中也出現了一絲猶疑,眼下也不知到底是否相信自己的直覺。
他一直都在不停的對着陳皮阿四遞着眼神,陳皮阿四又怎麼可能會不清楚呢?
只是在此期間,他似乎一直都沒有開口說什麼話,只不過是靜靜地坐在一旁呆着。
這個倒是讓陸建勛心中覺得非常奇怪,根本就不知道他做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若是放在平日裏面發生了什麼事情想來,他早就已經跳腳了,肯定會毫不猶豫的去質問霍三娘,為什麼這一切發生得如此湊巧,可是今日卻完全不同。
陸建勛思考的片刻心中這才終於想到了一個可能性。
難道是因為他對二月紅逃走了這件事情不在意,反而還有些開心?
因為現在陳皮阿四真的是有些太過於反常了,根本就不像他平日裏面的風格。
陸建勛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自己接下來到底應該怎麼的去問。
當他正思慮着的時候,陳皮阿四開口說了一句。
「若是沒什麼事情的話,我就先回去了,還有很多事情等着我去做的。」
霍三娘自然也是不會放過這個機會,即刻起身開口說道。
「是啊,以後有什麼事情再來找我吧,我也先走了。」
原本陸建勛確實是想他們繼續留下來的,可是他們都已經開口說出了此話,自己不好一直強留。
最終他也只能夠輕輕的點了點頭開口道。
「那好吧,以後有什麼重要的事情我再叫你們,你們先回去吧,這一次也辛苦大家了。」
聽聞此話他們這才輕輕地點頭,然後這才離開了這裏。
陸建勛看着他們漸漸遠去的背影,心中自然也很不是滋味。
當他們的背影消失在了自己眼前,陸建勛臉色一沉,這才開口說道。
「你去給我派幾個可靠的人盯着他們兩個,有什麼情況的話,立刻向我匯報。」
聽到了這話,那人自然是明白自己的應該做一些什麼,於是時候才立馬開口道。
「放心。」
此刻的陳皮阿四和霍三娘已經離開了此地。
當霍三娘正準備拐彎離開時,陳皮阿四似乎發現在旁邊的暗巷之中有幾個人。
他的眼眸之中閃過一絲猶疑,然後這才仔細的開始觀察起來了四周。
很快他也終於發現了,不僅僅是有人在跟着霍三娘似乎還有人跟着自己。
這確實也是讓他非常的震驚,不知那些人為什麼會這樣做。
不過他很快便已經想到了,這些跟着他們的人到底是誰?
他也不是什麼傻子,只不過是通過簡簡單單的推理便已經判斷出來的時候,到底是發生了什麼樣的事情。
陳皮阿四三下兩下便已經甩開了那些跟着他的人。
而此刻的霍三娘也已經回到了府裏面。
可是誰知道她剛回到自己的臥房,便發現窗前閃過一個人。
她的眼中瞬間出現了一抹光亮,小心翼翼的拿出旁邊的一把小刀握在了手中。
這周圍沒什麼人,也不知道到底是什麼人在這裏晃來晃去。
「什麼人出來吧。」
她語氣冰冷的開口說道。
陳皮阿四這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從後面的窗里翻了進來。
見着他如此一副模樣,霍三娘的心中自然是覺得有些奇怪,不知他為何會如此。
「你這是什麼意思?」
隨後她這才挑了挑眉,有些好奇的開口問了起來。
聽到了這話以後,他這才開口回答道。
「我今日過來也只不過是想要給你提個醒,注意一下段時間可能會有人跟着你。」
聽到了這話以後,霍三娘的心也不由得微微一顫,她小心翼翼的朝着四周看了過去,這才警惕地關上了門窗。
陳皮阿四見着她這幅模樣,這才再次說到。
「放心好了,他們是沒辦法跟你到府裏面的。」
聽聞此話霍三娘這才終於算是鬆了一口氣。
不過她平日裏面和陳皮阿四並不交好,不知道他為什麼會莫名其妙的告訴自己這件事情。
所以此刻他自然是直接開口問了出來。
「你為何會告訴我此事?」
陳皮阿四微微一頓仔細思考片刻,最後還是決定開口說出來。
「這時間你還是好好的注意一下吧,不要做不該做的事情,有人肯定會時刻的盯着你,如果不想暴露他的行蹤,你就好好的待在府裏面。」
說了以後,陳皮阿四這才想要離開。
畢竟該說都已經說了,自己倒沒必要一直待在這裏。
霍三娘聽到這句話以後,眼中自然是綻放出了一絲光亮。
她實在是沒有想到陳皮阿四竟然會告訴自己這樣的一件事情。
見着他如此一副肯定的樣子,顯得他已經知道了,二月紅消失卻是和自己有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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