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石禹也在某一個網絡會所里和那個簡單的聊天室進行了溝通。
「花旦叛變,任務失敗,請求指示」
「武生?」
「是的」
「花旦說你已經死了」
「她對着我的開槍,不過我沒死」
「如果不找到紅娘銅鏡,你們兩個都會死」
「我知道」
「去安城,等待指示」
「明白」
石禹苦笑着搖了搖頭,站起身,對方根本就不在乎花旦和他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只在乎紅娘銅鏡,由剛才那句「如果不找到紅娘銅鏡,你們都會死」就能夠看出來。
至於花旦和他之間到底誰是叛徒,誰背叛了組織,暫時倒顯得有些無關緊要了。
「花旦啊,你知道嗎,你是世界上唯一一個讓我武生動過心的人,雖然只是曾經……呵呵」那俊朗的面容上揚起一絲自嘲的笑容,邁動着儒雅紳士的步伐緩緩離開。
……
張道洋將張蘭芬也就是李智的母親送回家之後,獨身一人來到了天台,掏出一根煙點上,一臉陰霾的看着前方。
所有都知道張道洋年過不惑之年且膝下無子,早年婚配之後又離異,只剩下一個親妹妹和外甥。其實誰又知道,他乃是家裏的獨生子,根本就沒有什么妹妹。
「不管是誰,殘殺我兒,你一定會付出代價……」
張道洋將煙頭狠狠的掐滅,咬牙切齒的望着前方,紅着眼睛,掏出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
正是這個電話,海港市連帶着安城的黑暗勢力頓時風起雲湧,波濤洶湧。
的確,他並沒有查清楚到底誰是兇手,但是有一種報復的方式叫做——寧錯殺,不放過。
翌日,陽光明媚,安城白雲機場,一行六人提着各自的行李箱走出機場。
六人分為兩男四女,這兩個男人的長相倒都屬於上乘,但是穿着卻不敢恭維,其中一個男人剛走出機場就點燃了一根香煙叼在嘴上,另一人則是好奇的大量着周圍,像是剛進城的土包子一樣。
「雄偉啊,這安城居然有好幾棟樓都比咱們海港市的凌雲大廈高」那好奇的大量周圍的男子忍不住感概一聲。
狹長的眸子中精光熠熠,除了那一縷精光之外,眼瞳之中所剩下的便只有驚訝。
這人,正是跟隨着童曼來到安城給范小冰新戲拍宣傳海報的蕭毅,不用說,剛才那個一出機場就點上香煙的自然就是煙鬼了。
童曼今天穿着一襲黑色性感長裙,白皙的美腿在那透明的黑紗之下,若隱若現,頗具誘惑。
范小冰則是穿着一件牛仔襯衫,鼻樑上依舊帶着好似標誌性的大墨鏡,只不過今天她還多加了一幅口罩,她的穿着倒是簡單隨意。
至於童媚,依舊是火辣性感,上身是一件低胸V領T恤,下身則是一條白色的高腰鉛筆褲,本來就修長纖細的美腿在這條褲子的襯托下,更是越發迷人了幾分。
除了他們三人之外,一同而行的,還有一個陌生的女人。
黑色長頭髮,棕色瞳孔,標準的瓜子臉加上精緻的五官,與其他三人相比,她的身材算不上高挑,約莫只有一米六出頭,她的穿着素雅,眉宇之間也是一片恬靜安然,站在那裏話不多,可卻總是面露微笑,讓人如沐春風。
不過雖然是第一次見面,可是蕭毅卻知道她的身份和名字,因為在飛機上向煙鬼八卦過。
黎安然,今年二十四歲,沒有嫁人也沒有戀愛,進公司三年,屬於黑瞳創業初期就已經存在的元老人物,職業化妝師,業界首席化妝師,私底下更是范小冰的御用化妝師。
她的名字就跟她給人的感覺一樣,恬靜安然,始終掛在臉上的微笑讓人如沐春風。
最讓人意外的是,她看上去就像是一個內斂害羞的大學生,不過二十三四歲的樣子,可實際上卻是一個頂尖的化妝高手。
如果是個男人的話,那就是典型的年輕有為多金款。
不得不說,站在這四個女人的身邊,蕭毅總會不由自主的升起一種自慚形穢的感覺。
這四個女人都很優秀,優秀得讓許多男人望而卻步。
「曼姐!!」
就在這個時候,一輛黑色的商務車開了過來,車窗搖下,一個虎頭虎腦的年輕人探出頭來:「曼姐,你們到了,快上車」
「嗯,上車吧!」童曼點了點頭,隨即又轉過臉依舊是面無表情的說着。
幾人依次上車。
通過詢問,蕭毅得知這次的拍攝場地在安城兵馬俑,是歷史上那個為求永生耗其一世精力的始皇帝所建。
在安城這個城市,蕭毅感受到了什麼叫做歷史,什麼叫做文化底蘊,西城歷史悠久,有着7000多年的文明史,3100多年的建築史,1100多年的建都史,是華夏文明和華夏名族的重要發祥地。
「我們先去酒店休息,晚上十點準時開工」坐在車上,童曼望着窗外,一臉漠然的說道。
她給人的感覺永遠就像是一塊冰塊,沒有半點溫度,她的臉上要不是面色紅潤的話,還真的以為是那個實驗室新研發的機械人。
為什麼晚上十點才能開工?
這個問題的答案蕭毅是知道的。
安城兵馬俑是世界上最大的地下軍事博物館,大白天參觀旅遊的人數不勝數,哪能允許你清場拍攝。
所以,只能延遲開工的時間。
……
就在蕭毅一行六人離開機場之後,又有幾道熟悉的身影陸陸續續的出現在視線中。
尹笙蘭穿着簡單的T恤短褲,腳上是一雙運動鞋,頭上戴着一個翻沿帽,整個人看上去多了幾分時尚與活力,少了先前的那種嚴肅之氣。
尹笙蘭提着行李箱一路走到門外,這才上了一輛警車,然後揚長而去。
不多時,性感火辣,嫵媚動人的花旦,也搖曳着婀娜的身姿,揚起魅惑的笑容,款款走來。
忽然,她的眼神一變,人群中她似乎瞥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只不過卻一閃即逝,沒了蹤影。
「一定是錯覺!」花旦眯着雙眼,深深的吐了口氣,隨即又臉色一變又揚起那自信魅惑的笑容,一步步走出機場。
機場中,某一個轉角處,一個穿着純色襯衫和卡其褲的男人靠在牆上,望着那花旦離去的方向,嘴角不由升起一抹苦澀的笑容:「沒想到,你真的在這裏,花旦,我到底是該慶幸還是遺憾?」
PS:這兩天的事情多得頭都快爆炸了,不過放心,會努力更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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