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毅不知道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感覺,但這種感覺卻是真是的存在。
冥冥中就像是有一條無形的線將他和新聞裏面的事件聯繫了起來,這種感覺上一次出現是大莽和李智發生矛盾的時候。
當時他在天橋上蹲街賣面膜,心中就有一種不好的預感,但是他當時沒當回事,後來,李智事件發生了,而且還牽動了許許多多的後續發展,如同蝴蝶效應一般。
&怎麼了?」王婭的關切聲響起,在外人面前她或許是一個刁蠻任性的女生,可是在蕭毅身邊,她只是一個溫柔體貼的女孩。
大莽這段日子經常懷疑自己這個妹妹是不是精神分裂了,因為經常人前一個樣,人後又是另一個樣子,這裏的人後主要指的是在蕭毅面前的時候。
蕭毅回過神,擺了擺手,強扯出一抹笑容:「我沒事!」
王婭一臉懷疑的看着他:「你這樣看着可不想沒事的樣子!」
&的沒事,走吧!」說着,蕭毅往前走去。
王婭盯着那背影看了半晌,似乎想要看穿蕭毅的想法一樣,最終,無奈的嘆了口氣,跟了上去。
大莽自然也是跟了上去。
邁着不急不緩的步伐,蕭毅的臉色卻是一片悵然,心中有些擔憂:「希望不要出什麼事情才好!」
來到學校的時候已經八點五十左右,三人上午都有課,於是王婭便和蕭毅大莽二人在教學樓前分道而行,她去上美術課,而蕭毅和大莽則是去上攝影課。
走在半路上,煙鬼打來了電話:「窩點找好了,空間挺大,挺適合我們的」
&不能不用窩點這個詞?」蕭毅無語了。聽煙鬼的語氣怎麼就感覺像是在走私販毒一樣。
&一樣,你什麼時候有空過來看看!」
&學後就過來,地址發給我,我自己坐車來」
&道,不就是不想讓大莽摻和這些事情嗎,怎麼,連讓他送你過來都害怕他知道了地址?」
&道越少就越安全!」說話的同時,蕭毅低頭掃了大莽一眼。
大莽此時此刻正頗有興致的四下張望着,一會看着穿短裙的女生流口水,一會又望着穿得有些小性感的女生雙眼放光。可謂是忙得不亦樂乎。
&了,地址一會兒就發給你!」煙鬼說着就掛斷了電話。
蕭毅有些無語,這些傢伙掛電話怎麼都這麼突然,讓人淬不及防,總感覺十分被動啊。
現在的蕭毅在這間學校可謂是風雲人物,走到哪兒都有人評頭論足,當然,更多的是尖叫,但無論怎麼說。他現在是賺盡了所有人的注視。
這一路上小應的聲音就沒停過,一會提示流量增加20m、一會提醒流量增加30m,等走到教室的時候,流量更是以井噴的方式增長。這一會兒功夫已經又增加了七百多兆流量,現在蕭毅身上的流量餘額是一千六百多兆,就算揮霍也得揮霍一陣子了。
今天的攝影課是一個普通的教授上的,主要講的是有關人體結構和人物美姿。對這玩意兒蕭毅努力提起性質,但沒上到半堂課,他就一頭栽倒了書桌上。沉沉的睡了過去。
大莽這廝在一旁卻是聽得津津有味,別忘了,他的專業成績可是不必蕭毅差,有這麼好的成績,當然不是因為他過人的智商,而是因為他在上課的時候很認真。
別看這傢伙平日裏吊兒郎當的,但是沒做一件事情的時候就會抱着百分之百的專注度去做,認認真真,一絲不苟,直到把這件事情做完。
這是一種難能可貴的品質,畢竟在這個浮躁的社會,能夠心無旁騖的專心做一件事請的人並不是很多。
大學跟高中不同,你在高中的課堂上睡覺一定會被老師責罰,但是在大學的教室裏面老師可不會管你幹嘛,哪怕是這一所重點大學當中,依舊一樣。
因為大學沒有老師,只有教授。
事實上,蕭毅這種只是另類。
在重點大學的課堂上睡覺的人一個系也找不出幾個,大學學習主要講究的是直覺自律,成龍還是成蟲都看自己。
很快,就到了中午,對蕭毅而言可不單是下課,而是放學,因為他下午沒課。
&哥,你怎麼去那邊?」大莽見蕭毅往另一個方向走去,遂開口問道。
蕭毅道:「你先回去,我還有一點事情」
看到蕭毅的表情,大莽頓時會意了他的意思,很顯然,那「一點事情」值的就是那些不能讓他知道的事情,他也沒有多問,而是點了點頭:「那我先走了」
&
和大莽分開之後蕭毅攔下一輛出租車,照着煙鬼發過來的地址念給了司機:「師傅,建橋工業園!」
&勒」很顯然,那地方距離現在的位置很遠,要不然司機的臉上也不會出現這樣的笑容。
一說完建橋工業園幾個字,蕭毅的眉頭就蹙了起來:「工業園?」
怎麼找房子找到工業園去了?
蕭毅心頭不解,直到四十分鐘之後出租車駛出港田區並停在了港中區和港北區的交界處他才明白過來。
&有黑卡的人了,不用這麼摳吧?」蕭毅付了整整一百二十元車資,帶着心痛走下車門,站在荒蕪一人的道路上,苦着一張臉嘀咕道。
面前這條寬闊的公路上看不到一輛車輛,若不是遠方的那幾十個綠皮廠房和轟鳴的機械聲,蕭毅都懷疑自己是不是站在某個鄉村剛修好的馬路上。
很顯然,這裏已經遠離了市區,而且是郊區中的郊區,因為地皮廉價所有很多工廠都選擇在這裏建廠,再加上政府的統一規劃,於是便成為了工業區。
這種工業區其實人口很多,但僅限於下班的時候,一到上班的時間,就連鬼影也看不到一隻,很顯然,現在就是上班的時間。
蕭毅拿起手機撥通了煙鬼的號碼:「喂,我現在在工業區門口,往哪兒走,連個問路的人都沒有」
&讓鐵奎來接你」
&趕緊的」
電話掛斷之後,蕭毅就在路邊等候了起來,等人什麼的是最討厭的了,足足十五分鐘之後,蕭毅才看到鐵奎的身影,不過在那一剎那,蕭毅的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
鐵奎不是走路來的,而是開車。
但是開的車卻是讓人想吐血。
那渾身上下鏽跡斑斑動起來聲音如同打雷的叉車是什麼鬼?(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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