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下,兩個活生生的人變成了屍體,那原本滾燙的鮮血開始變得凝固並且漸漸冰冷。
人生就是這樣,機關算計有時卻是自作聰明,本想謀條生路,卻死在了這麼不起眼的地方。
他們怎麼都沒有想到,其實在小酒館的時候,童戰就已經注意到了他們,只是想看看他們究竟想幹什麼,所以裝作無動於衷。
要知道,他當時帶着蕭毅和姜余第一次去小酒館的時候,並不是直接去到那個叫做樂樂的女孩面前的,而是在酒館內盤旋了幾圈。
之所以盤旋這幾圈目的是為了尋找那個叫做樂樂的女孩,既然要尋找,那自然就得把整個酒館的人看個遍。
正因如此,他看見了那兩個人的面貌,也看清楚那倆人耳垂上戴着的耳釘,更加確定了那倆人血眸成員的身份。
兩個血眸的人坐在離醫院這麼近的酒館裏面,要說是吃飯喝酒,傻子都不會相信。
當阿福問起童戰他是怎麼確定這倆人是在醫院放炸彈的人之時,童戰向其述說了以上的內容。
阿福頓時哼笑道:「這兩個傢伙知道任務失敗凱撒會殺了他們,但是又沒有解藥也不願自廢武功,所以直接沒有跑路,而是想着冒險賭一把,可惜,這個世界要有舍才有得,不舍卻想得那怎麼能行,魚和熊掌終究不能兼得啊!」
童戰聳了聳肩,不置可否。
「去斯基酒店?」
「當然」
「就現在?」
「沒錯,這倆人既然沒有回去,那麼凱撒多半覺得我已經喪命,現在指不定正在狂歡,這個時候是他最放鬆的時候,最容易成功!」
「也對!」
說着,二人往遠處走去,那身影在路燈下拉得老長。
……
「現在消防官兵正在進行緊急搶救,最新的消息本台會繼續跟前!」
斯基酒店。總統套房,凱撒翹着二郎腿坐在沙發上,望着巨幕電視上報道的新聞,那嘴角緩緩揚了起來。
「凱撒大人。您喝酒!」
『童戰』端起茶几上的醒酒器往杯子裏倒了點,然後起身,恭恭敬敬的朝着凱撒遞去。
凱撒隨意的接過酒杯,抿了一口,似乎很滿意現在的處境。
「凱撒大人。要不要我叫幾個美女來歡喜一下?」
『阿福』站起身,獐頭鼠目的眼睛裏放着賊光,露出一個男人都懂的笑容。
凱撒扭頭望着他,正想要點頭的時候,那臉色忽然一變,似乎想到了什麼:「那兩人還沒回來嗎?」
「沒有!」
「倒是不傻,你派人去找到他們,然後殺了,把屍體給我帶回來!」凱撒陰測測的笑道。
「是!」
「對了,你剛才說什麼?」
「回大人的話。屬下剛說要不要找幾個美女來歡喜一下,慶祝一下這個美好的時刻!」
「去吧!」
『阿福』一怔,沒有想到凱撒居然會這麼回答。
這麼就來,他一直沒見過凱撒找過女人,他和『童戰』甚至都在懷疑凱撒的性取向了。
現在看來,應該是正常的。
別看凱撒一副瘋癲無常的樣子,其實這些天裏面他一直都提心弔膽,只要童戰和阿福還活着,他就不能高枕無憂,那一根弦始終緊繃着。直到現在,終於鬆開了,也是時候應該放鬆一下了。
「好勒,屬下這就去辦!」總算是摸透凱撒的心思一次了。
很快。『阿福』和『童戰』都退了出去,不到一分鐘,敲門聲響起。
「誰?」凱撒拉開了嗓門問,那聲音沙啞得仿佛要刺穿門楣。
「先生,我們是特意來為你服務的」門外,嬌滴滴的聲音響了起來。
凱撒的嘴角掀起了一抹邪笑:「進來!」
房門被推開。一個穿着職業西裝的女性走了進來,這女人看上去豐腴成熟,渾身上下都散發着令人雄性激素噴發的魅惑氣息。
凱撒一怔,怎麼是個女白領?
疑惑未消,另一個穿着學生校服的女人也走了進來,準確的說女孩或許更為適合,女孩扎着高高的馬尾辮,看上去青春洋溢。
很快,另一個穿着護士衣服的女人也走了進來。
漸漸的,整個總統套房內站滿了女孩,她們穿着各式各樣的服裝,什麼白領、護士、學生都有。
隱隱間,凱撒明白了這是怎麼一回事。
感情是要角色扮演,zf誘惑啊!
壓抑了良久的雄性荷爾蒙在這一刻完全爆發了出來,凱撒像一隻饑渴的野獸一樣,紅着眼睛無比粗暴的撲了上去。
不多時,房間裏響起了兒童不宜的聲音。
……
華夏京都,層層戒備的市政府大廳,最大的會議室裏面。
會議室足足有一個多媒體教室那麼大,正中央是一個巨大的橢圓形的會議桌,會議室各方坐滿了穿着整齊的西裝革履的人,這些人的年紀大多五十歲以上,遠遠看去,他們分明在說話,卻聽不到半點聲音。
走近才知道,會議桌周圍有一堵巨大的玻璃牆,幾乎是將整個會議桌給隔離了起來。
這玻璃牆有三十厘米厚,不僅隔音,而且防彈,並且,整個會議桌就是一個巨大的升降梯,遇到緊急情況能直接下降,沉入安全地帶。
厚厚的玻璃隔音層裏面,議論聲紛紛而起。
其中一人道:「海港市政府醫院被炸彈襲擊,這分明就是恐怖分子對我朝天威的挑釁,一定要徹查」
「據我得知,八大勢力這些人似乎又潛進了我國境內,不出意外,這事八成就是他們幹的」另一人振振有詞。
「這些可惡的傢伙,就像老鼠一樣,怎麼除也除不乾淨!」
「呵呵,這還得多虧我們尹大人啊,要是當初聽我們的一件將八大勢力徹底覆滅的話,現在哪兒還會有這些麻煩」這番話是從一個穿着軍裝的老者嘴裏說出來的,老者國字臉,劍眉,端坐在此,不怒自威。
「對對對,將軍所言極是,當時就應該讓獠牙將他們斬草除根,現在也就沒這麼多的麻煩了!」
「是啊是啊!」
一石激起千層浪,所有人都跟着符合了起來。
這時,會議桌左上方一個穿着中山裝,濃眉大眼,頂着錚亮光頭的老者忽然笑了,他冷冷的掃過眾人,最後定格在那國字臉的老將軍身上:「斬草除根?將軍,當時倭賊侵華的時候,我覺得三天就該讓他們投降,為什麼用了整整八年呢?」
「你說為什麼?」國字臉的將軍橫眉一挑,怒氣爆發。
穿着中山裝的大光頭老者癟着嘴說道:「因為站在說話腰不疼!」
話音一落,整個隔離室的溫度突然降了下來,氣氛驟然一變,火藥味不知從何處瀰漫了出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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