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9章1242.間桐慎二是魔術師?
這傢伙明知道這點還那麼做嗎?
從昨天開始,應該只有被保護的人才知道的事情,被當作不負責任的有趣的傳聞――――!
「―――慎二,你這傢伙!」
衛宮士郎揪住了他的肩膀。
「別這樣瞪着我啊。我不是說了不知道嗎?用這種毫無根據的推測找茬可是會後悔的哦,衛。」
慎二甩開他揪着他的手後坐到了位子上。
班級例會開始的鐘聲響了。
「――――――――唔。」
瞥了慎二一眼,現在只能老實地回自己的座位了。
一天就這樣結束了。
放學後,學生們如同退去的波浪一般離開學校。
「――――――――」
雖然質問了慎二,但現在的情報仍然不足。
雜木林的那件事,他也只是說碰巧在那裏。
「首先,不取得確鑿的證據的話」
還不能確定那傢伙到底是不是御主。
不過美綴失蹤的事件,他肯定脫不了干係。
「識別御主的方法只能脫了衣服檢查令咒嗎。」
不過話說回來,不會有允許這種事發生的御主吧。
「―――差不多了啊。遠坂的話可能會知道什麼好方法吧。」
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放學後在走廊上會合,這是和遠坂的約定。
―――和遠坂會合後,在學校里四處走動。
依遠坂所言,在學校里的一些地方應該會有為了支撐結界的展開而存在的「咒刻」。
雖然遠坂在幾天前就找到並消去了,但每一次又會有新的咒刻被製作出來,或者幾天前消失的咒刻再次出現,無法完全消去結界。
「因為結界本身已經展開了。我們所做的事只是減弱它的效力。這總也不什麼都不做要好,在不完全的情況下對方也不會隨便發動結界的吧?」
情況似乎就是這樣。
「遠坂。我有事想問你,方便嗎?」
消除了隱藏在屋頂的咒刻後,衛宮士郎叫住了遠坂。
「咦,怎麼了?屋頂還有什麼讓你覺得不對勁的地方嗎?」
「啊―――不是,是另外的事情。這裏已經沒有什麼奇怪的地方了。我的感覺也只能做到這種地步。」
「是嗎。那樣的話還活動着的咒刻應該都差不多消去了吧。衛宮君你明明連魔力感知都不會,卻對異常的地方特別敏感。真沒想到這麼快就把學校里的咒刻都消除了。」
遠坂的心情很愉快。
哎呀,他也因為能派上用處而感到高興,不過現在不是這種時候。
「吶,遠坂。御主是不是可以判別出其他的御主?比如說,就算把從者藏了起來,只是碰到也會察覺到氣氛的異常之類的」
「咦,沒有這回事啊不過,如果沒有做過什麼手腳的話,要識別御主還是可能的。」
「因為御主本來就是魔術師嘛,只要搜尋魔力的話就能找到魔術師了。而且因為和從者這樣的超群的使魔定了契約,就算想隱藏魔力也會泄漏的吧。」
「雖然衛宮君因為太遲鈍而沒有察覺到,不過我走路的時候也會殘留下魔力啊。如果讓魔術師看到的話一眼就知道我是御主了吧,我看到御主的話應該也可以識別出來的吧。」
「是這樣的嗎!?但是遠坂,你並不知道我是魔術師啊。這是怎麼回事。」
「什麼?這個麼,要不要我說出來呢?」
遠坂話鋒一轉,突然換成了使壞般的語氣。
總覺得,有一種十分不祥的預感。
「不,算了吧。我大概想像到了,就在剛才。」
「賢明的決定。對,就是這麼回事。就算不是魔術師有些人也會有微弱的魔力的。魔術師啊,他們可不會承認沒有帶有一定程度以上的魔力的人是魔術師哦。」
「對對,我就是這麼想的咦,那麼,現在的我怎麼樣?」
「嗯還是完全沒有變化哎。本來就是不完全的召喚,除了治療傷勢時以外和Saber的聯繫是很薄弱的。嗯,衛宮君算是個特例所以會有這樣的情況吧。」
呼。
這樣的話慎二就不是御主了吧。
即使自己不知道,只要遠坂看到就能判別出是不是御主了吧。
如果慎二是御主並且和從者定下了契約的話,其所漏出的魔力遠坂應該可以感覺到。
「什麼啊。雖然說是要搜尋御主,真的想找的話不是一下子就能找到了嘛。只要追蹤着強大的魔力殘留痕跡就可以了。」
「這也不一定。雖然只是假設,但只要持有隱藏魔力的道具就可以讓敵人無法察覺了不過,要消除從者那樣強大魔力的道具應該是十分稀少的,我覺得應該沒有這樣的御主。」
「那麼,如果遠坂的身邊有人是御主,只要他持有那種道具的話就無法判別了吧?」
「怎麼說呢。雖然是有道具,但我認為不管怎麼隱藏只要靠近的話還是可以察覺的。既然已經和從者定了契約,無論如何都會和世界產生衝突的。」
「如果說在身邊也無法判斷是否御主的話,只可能是這個御主沒有使用從者。雖然說不定會有例外吧,不過九成是這樣子沒錯。」
回到了教室。
然沒有掌握有關御主的線索,不過消除了大部分的咒刻遠坂好象也已經滿足了。
再怎麼說,受到了這麼厲害的阻礙對方也不會默不作聲的,不用多久必定會有動靜吧,她似乎是這麼認為的。
「你還真有耐性啊。雖說是不用多久,誰知道是多久以後的事情。」
「是嗎?張開這種結界的傢伙,我可不認為以他的性格會在受到妨礙後還能默不做聲。以我的判斷應該就是明天了。第二次被妨礙的話那個傢伙一定會受不了的。」
遠坂在哼哼地嘲笑着那個從未見面的御主。
「哦。是這樣的嗎。」
「就是這樣的哦―――好了,我還有些事情就先回去了。為了準備明天的決戰還得買不少東西呢。」
「那就明天見吧。還有,今天早點回家去吧,不要想着抄小路走捷徑什麼的哦。」
「嗯?什麼,你在擔心我嗎遠坂。」
「呃!不、不是啦!只是因為成為了合作關係嘛,你要隨隨便便就出事了我的計劃不是都落空了!剛才那只是提醒你一下注意事項而已!」
遠坂突然開始慌亂起來。
那種慌張的樣子一點也不像平時的遠坂,一看就知道是在掩飾自己的害羞。
―――原來如此。
算是知道她平時為何一副酷樣了,稍微能理解她的內心了。
「總而言之!衛宮君實在是毫無防備,行動可不能太過輕率!我算是一個例外,如果是別人的話立刻就會要了你的性命吧。」
遠坂哼地一聲扭頭準備離開。
「啊――――――――」
這樣看着那個遠去的背影,衛宮士郎突然
「遠坂。現在Archer也在你身邊嗎。」
問了這種毫無意義的問題。
「在啊,怎麼了?有話要和他說嗎?」
「沒什麼。我只是就是在想遠坂和他是否相處的還好。」
對於突然的質問,遠坂看着我疑惑地「啊?」了一聲。
―――然後。
「哈哈,這件事啊。很好啊,不用擔心。他雖然有些乖僻但是個好傢夥。別看他那樣,其實他就像個孩子,相處起來還是挺有趣的。」
遠坂高興地說着,然後消失在樓梯口。
是因為牽掛美綴的那件事嗎,不知不覺中衛宮士郎人已經走到弓道場了。
遠離校門的道場沒有人在。
部團活動也已經結束了,就算到這裏也不會有什麼收穫的吧。
轉過身朝校門走去。
―――但是,在通向校門的路上,像是要擋道似地,佇立着間桐慎二的身姿。
「喲,現在才準備回去嗎?最近的事件引起很大騷動,學生不是應該儘快回家嗎。」
在這個地方,他可沒有自信看着眼前的慎二還能保持冷靜。
對慎二視而不見地想從其旁邊走過去。
「哦。累得連和朋友打個招呼的力氣也沒有了啊。真是的,都是因為你去做什麼破壞咒文這種無聊的事才會搞成這樣的啊。」
慎二略帶笑意的聲音傳來。
「――――!」
然後衛宮士郎立刻往後一跳擺出了架勢。
「破壞咒文―――會說出這樣的話,也就是說你是」
他擺出了架勢瞪着慎二。
「沒錯,就是這麼回事。你不斷在破壞的結界啊,可是我準備的保險哦?要是就那樣消失了,我豈不是要害怕的連學校也不敢來了。」
「――――――――」
原來如此。
這就是衛宮士郎天真的地方。
在雜木林看到慎二的時候,明明知道他就是御主卻不願意承認,自己的覺悟還不夠。
「等一下嘛。不用擺出這種架勢啊衛宮。吵鬧的遠坂也已經不在了,就讓我們男同胞好好談談吧。你也知道我不喜歡打架的。」
「談談?沒有要和我戰鬥的意思嗎?」
「怎麼會有這種事。在我看來,衛宮你也是被迫才當了什麼御主的吧?我也是一樣的啊,明明不是什麼魔術師也沒有戰鬥的意思卻成了御主。」
「現在呢,我在尋找不用和任何人戰鬥就能結束這件事的方法呢。因此沒有在這裏和衛宮你爭鬥的意思。」
「是嗎。那麼那個結界是怎麼回事。準備了那樣的東西,還說沒有戰鬥的意思。」
「你真笨啊,那只是為了自保而已。學校里還有遠坂那個有來頭的魔術師呢。那傢伙對於御主之間的戰鬥可是不會有任何猶豫的。這樣的話,身為不是魔術師的御主總得有些保護自己的對策吧。那個結界就只是這個目的而已拉。只要沒有人襲擊我,我就不會發動的。」
「――――――――」
確實說的通呢。
慎二究竟是不是御主,是怎麼樣成為御主的,這些我並不知道。
但我覺得應該可以相信剛才的那番話。
既然慎二那麼說,我應該點頭相信吧。
但,在那之前――――
「慎二。昨天,襲擊女學生的是你吧?」
這個問題,必須先解決才行。
「昨天的事嗎。哎呀,那實在是沒有辦法嘛。我的從者可是一匹倔馬,放任不管就會襲擊人的。我只不過是被選為御主的人類。又不像遠坂那樣是魔術師,想讓從者聽話可很不容易呀。」
「―――那昨天的那件事就只是事故了?是你的從者擅自幹的事情嗎。」
「是啊,以後我會注意的。我也不想在自己呆的地方惹出事情來。以後我會讓那傢伙只管專心保護我的。」
「這些話都是真的嗎,慎二。」
「是啊。我騙你有什麼好處。我明明可以瞞着不說的,我還像這樣特地來向你坦白了呢。衛宮,你在懷疑我吧?如果突然胡亂被你們襲擊我可就只能撕破臉了,所以我先向你表明真相―――我啊,不想和任何人戰鬥。」
這句話衛宮士郎一時間實在無法相信。
不過,如果慎二當真是這麼想的話―――這可是他所求之不得的。
「明白了,我相信你。只要你什麼都不乾的話,我是不會出手的。這樣就行了吧,慎二。」
「真好呢,對衛宮你來說算理解力算是很好了。不過只是這樣我還是很困擾啊。我為何會這樣來找你談話,你能不能再理解得多一些呢。」
慎二看起來像是想和他握手一樣地伸出了手。
這也就是說。
「要不要和我合作啊衛宮?你可能不知道,但原本間桐家是魔術師家系啊雖然在父親那一代魔道已經斷絕了,不過知識還殘留着。怎麼樣,對於明明是外行人卻成為御主的你應該是很值得依靠的吧?「
「――――――――」
間桐是魔術師家系?
這件事遠坂可沒有提起過。
不,是如同慎二所說的一樣血統已經斷絕了,被當作外人排除在外了吧。
「如何,就算不依靠遠坂,我們兩個人聯手的話也能在聖杯戰爭里存活下來。我覺得這種事情應該連考慮都不必了吧?」
「――――――――」
衛宮士郎看着那伸出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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