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龍族開始的次元之旅 1168.等同於奇蹟的稀有輝石

    由於生存方式和信念完全背道而馳,這兩人的衝突是難以避免的。所以愛麗斯菲爾認為自己必須儘可能緩和他們之間的矛盾。不過至於她能否做到這一點――事實上,已經沒有指望了。

    因為,愛麗斯菲爾的身體已經――

    「――?有人的氣息在接近,愛麗斯菲爾。」

    Saber的臉上寫滿了警惕。隨後,愛麗斯菲爾也從設置在庭中結界的反應上感知到了來者。

    「――啊啊,沒事。這氣息是舞彌的。」

    輕叩倉庫大門,進來的的確是久宇舞彌本人。她帶着一如既往的冷淡表情,冰冷的美貌令Saber有些不快地移開了目光。從她毫不留情地射殺了Lancer的兩位Master的這一行為來看,她確實只是在冷酷而忠實地執行着切嗣的計劃,只是,Saber對這一行為很難表示認同。

    不知舞彌是否了解Saber這番內心活動。她和平時一樣,沒有打招呼也沒有繞圈子,而是直接進入了主題。

    「遠坂時臣派來了密使。他讓使魔帶來了書信,夫人,是給您的。」

    「密使?」

    愛麗斯菲爾從艾因茲貝倫城撤退後,為了讓其他不知情的Master上當,那裏已經藉由切嗣之手變成了一座危險的陷阱屋。舞彌的蝙蝠負責監視,剛才有使魔而非魔術師攜帶着文書出現在那裏。

    「是用翡翠製成的鳥。根據切嗣的判斷,那應該是遠坂的魔術師常用的傀儡。」

    「我也是這樣聽說的。那麼,信在哪裏?」

    「在這裏――」

    接過舞彌遞來的便箋,愛麗斯菲爾閱讀了起來。上面省略了一切繁文縟節,極其簡單面明了地寫明了用意。

    「也就是說,他申請共同戰鬥。」

    愛麗斯菲爾輕蔑地哼了一聲。Saber也是,光是思考那個Archer的Master的企圖,就讓她無法釋然。

    「同盟嗎?都現在了?」

    「對於如何應對剩下的Rider和Berserker,遠坂應該覺得很不安吧。他認為我們最容易對付,所以就邀請我們和他結盟――也就是說,和另外兩組相比,我們被輕視了。」

    信上說,如果愛麗斯菲爾有心交涉,時臣會在今夜零點在冬木教會恭候。

    「聖堂教會身為監督者應該貫徹中立信念,居然會同意他這麼做。」

    「那是因為聽說身為監督人的璃正神父已經死了。也就是說,這次的聖杯戰爭無人監督。」

    聽了舞彌的說明,愛麗斯菲爾認同地點了點頭。

    「切嗣說過,遠坂和教會的關係也就此曝光了。站在自己這邊的監督人死了,於是他就開始急忙調整策略了啊。」

    「愛麗斯菲爾,對手是那個指揮Archer的魔術師,我覺得不能相信他。」

    回憶起自己對那個金黃色英靈的厭惡感,Saber警惕地斷言道。

    「現在我的左手已經痊癒,處於全盛狀態。不必締結同盟,Rider和Berserker我都能獨自將他們打倒。當然,Archer也不例外。」

    Saber信心十足地說道。愛麗斯菲爾先點了點頭,卻又心事重重地抱起了胳膊。

    「雖然Saber的話沒有錯,但是遠坂還有別的東西能逼我們讓步。他擁有我們沒有的東西比如說,情報之類。」

    舞彌聞言點了點頭。

    「確實。打個比方,如果遠坂能得到Rider陣營據點的消息,那麼也值得將計就計,把情報打聽到手。」

    「――難道還沒有打聽出來嗎?沒想到那種小孩會讓切嗣費那麼多心思。」

    「因為Rider和他的Master平時乘坐的是高速的飛行寶具,所以從陸路追蹤是不可能的。我的蝙蝠也無法跟上他們的速度,所以總是跟蹤不到。」

    「」

    「說起隱藏行蹤的手法,難道他們比那個羅德.艾盧美羅伊更優秀?」

    「雖然很意外,我們在全冬木範圍內檢查過所有魔術師可能設置工房的地點,但還是找不到Rider和他的Master。」

    就像舞彌所說的,眼下切嗣最頭疼的就是尋找韋伯.維爾維特的據點。衛宮切嗣雖然熟知魔術師的各種藏身手段,但他還是沒能料到,居然有Master連住宿費都省了,直接寄宿在民居中。

    「但這一情報被遠坂時臣掌握的可能性有多大?」

    舞彌肯定地回答道。

    「遠坂時臣從這次的聖杯戰爭初期就做了各種詳盡的準備,監督人的事件就是個很好的例子,而且――」

    舞彌說到這裏頓了頓,偷偷瞟了一眼愛麗斯菲爾的表情。沉默着的她,看來是和舞彌想到一起去了。

    「――而且,我們認為遠坂也在暗中操縱着Assassin的Master――言峰綺禮。那男人如果站在一個能影響到言峰綺禮的立場上,那麼他的邀請從某種程度上對我們來說還是比較有利的。」

    「言峰綺禮」

    這個名字Saber第一次聽到,但從愛麗斯菲爾和舞彌凝重的表情來看,她很容易便明白了這個人對於她們而言擁有非常重要的意義。

    「你記住,Saber。」

    用異常生硬的語調,愛麗斯菲爾說到。

    「這次的聖杯戰爭中,如果有人能打敗切嗣奪取聖杯的話那就一定是這個名位言峰綺禮的男人。這是切嗣自己說的。他從整件事一開始,就將目標鎖定在這個名為綺禮的男人身上。」

    舞彌和愛麗斯菲爾並沒有說太多。但即使如此,Saber對於這個名叫言峰綺禮的男人還是有了一個比較明確的認識。

    說到這裏,Saber也想起來了,在艾因茲貝倫森林進行的戰鬥中,曾經有神秘的襲擊者重傷了在城中避難的愛麗斯菲爾和舞彌。

    用堅毅的口吻,愛麗斯菲爾這樣宣佈道。

    「且不談結盟的問題,現在有必要打探一下遠坂手中的情報。今夜就讓我去冬木教會確認一下吧。」

    既然已經下達了如此明確的命令,Saber也就不好再說什麼了。而且她也非常在意那個言峰,如果他能被切嗣視為天敵,那麼毫無疑問,必須對他特別注意。

    「――對了,Saber。今天你也有任務。」

    忽然被舞彌叫住,Saber有些疑惑。

    「哦?」

    「是的。據說你能夠熟練地駕駛那輛梅塞德斯,根據切嗣的指示,我還準備了更適合巷戰的機動道具。」

    Saber聞言,像是有了興趣。

    「那就好,有比那『汽車』更適合戰鬥的機械,對我來說是相當大的幫助。」


    「現在就停在門外,你去看看能不能用吧。」

    「嗯,現在就去。」

    Saber用充滿期待的輕快步伐走出倉庫。舞彌依舊面無表情地目送着她出去,但在內心,卻在為Saber看上去也不過是一名普通少女,完全看不出她就是騎士王阿爾托利亞而嘆了口氣――平時的Saber怎麼看都不過只是個略顯老成的小個子少女,沒人相信她就是那個戰火紛飛的歲月下立下赫赫戰功的王。

    舞彌很少為任務以外的事發出這種無意義的感慨。就在她更少見地打算自言自語些什麼的時候,只聽見身邊有什麼東西倒了下來。

    她回過頭,只見剛才還坐在魔法陣中的愛麗斯菲爾再次躺倒在地。她的情況很不尋常,蒼白的臉上大汗淋漓,呼吸痛苦而急促。

    「夫、夫人怎麼了?!」

    舞彌急忙上前抱起她,只覺得懷中纖細的身體火熱得異常。

    「Saber沒看見吧?」

    愛麗斯菲爾苦澀地問道,她的語氣中沒有膽怯也沒有狼狽。對於自己身體這突如其來的異常,她似乎並不抱有疑惑。

    「夫人,您的身體,究竟」

    「呵呵,舞彌慌張的樣子還真是挺可愛的呢」

    「您說什麼呢,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我馬上去叫Saber和切嗣過來,請一定要保持清醒!」

    舞彌剛要站起身,愛麗斯菲爾卻伸手按住了她的肩膀。

    「這不是異常,這是――早就被決定好的。現在的我還能以『人類』身份存在,這已經幸運得如同奇蹟了。」

    察覺到她話中有話,舞彌邊穩定了情緒,雖然緊張但恢復了平時的冷靜。

    「切嗣也已經知道了嗎?」

    愛麗斯菲爾點了點頭,卻有軟綿綿地補充了一句「但是」。

    「Saber不知道。她還必須面對重要的戰鬥不能讓她擔心別的事情。」

    深深嘆了口氣,舞彌再次讓愛麗斯菲爾的身體靜靜地仰躺在魔法陣中。她知道,這是身為人造人的她得到充分休息的姿勢。

    「是不是,我對此事也要裝作不知道?」

    「不,舞彌我還有話要對你說行嗎?」

    舞彌點了點頭,站起身看了看倉庫外。在確認Saber已經不在庭院後,她悄悄關上門回到愛麗斯菲爾的身邊。

    「好了,現在Saber聽不見。」

    愛麗斯菲爾點點頭,調整了一下急促的呼吸,隨後平靜地說道。

    「我是為聖杯戰爭而設計出的人造人這你也知道吧。」

    「是的。」

    「器的守護者――管理並搬運為聖杯降臨而準備的『器』,這就是我的使命。其實這種說法並不正確。

    上次的聖杯戰爭中,阿哈德爺爺不僅輸掉了Servant,由於戰亂還打破了珍貴的聖杯之『器』。第三次戰爭中,由於在還沒有決出勝者的情況下『器』就被先破壞,於是戰爭無效了。那時爺爺開始反省,決定將這次的『器』包裝為具有自我管理意識的人形姿態。」

    平淡的語氣仿佛在悠然地述說着與自己無關的事情。因為看透了一切,她才決定說出關於自己身體的一切吧。

    「那就是――我。『器』本身被賦予了生存本能,為了能夠自我迴避各種危險,爺爺把『器』變成了『愛麗斯菲爾』。」

    「怎麼會那麼,你」

    舞彌的心並非冷如鐵石。事實的衝擊令她不禁大驚失色。

    「已經有三名Servant陣亡了,戰鬥很快就會結束了。隨着時間的流逝,我體內作為『器』的機能也開始不停壓迫這付多餘的外表。以後肯定會漸漸的不能行動,直到最後――舞彌,我甚至能不能像這樣和你交談。」

    「」

    舞彌緊咬下唇沉默了片刻,再次認真地重複了一遍之前的問題。

    「切嗣真的什麼都知道嗎?他知道現在的你正處於怎樣的狀態嗎?」

    「是的,所以他才給了我Saber的劍鞘『遙遠的理想鄉』你知道它的效果嗎?」

    「停止衰老和無限治癒的能力――我聽說是這樣的。」

    「就是它制止了我『外殼』的剝落。我本以為馬上就不行了,但多虧了它我才能維持人類的外表和行為,直到現在而且,就像現在這樣與Saber拉開距離的話,情況就會突然惡化」

    她已經無法起身了。面對如同陷入垂死狀態的愛麗斯菲爾,舞彌不僅垂下了雙眼。

    如果Saber在場,舞彌無法想像她會做出怎樣的反應。身為騎士楷模的少女比起自己受難,更會為他人的痛苦而苦惱。如果她得知自己所期待的勝利必須以愛麗斯菲爾的犧牲為前提,不知她還能不能像以往一樣握緊寶劍。

    「為什麼告訴我?」

    舞彌問道。

    只見愛麗斯菲爾平靜地微笑道。

    「久宇舞彌――只有你不會憐憫我,你一定會認同我我是這樣認為的。」

    「」

    舞彌沉默地凝視着她的微笑,然後靜靜頷首。

    「夫人,我――我本以為,你是個不可親近的人。」

    「沒這回事――能理解我嗎?」

    「是的。」

    舞彌毫不猶豫地點頭,表示認同。

    正因為她是一個以人類身份出生,卻作為道具存活的女人。所以才能對一個以道具身份被製作出,卻以人類身份迎來末路的女人表示「認同」。

    「我就算拼了這條命――愛麗斯菲爾,我也會守護你到最後。

    所以,為了衛宮切嗣,請不要死。為了實現那個人的理想。」

    「謝謝」

    伸出顫抖的手,愛麗斯菲爾握住了久宇舞彌的手。

    從胸口高度望向自己的黑色雙眸,就像一對寶石。

    是的――事實就是如此,遠坂時臣再次切身感覺到。這名少女,是遠坂家五代以來得到的至寶,等同於奇蹟的稀有輝石。

    遠坂凜。



1168.等同於奇蹟的稀有輝石  
相關:  從龍族開始的求死之路    我收服了寶可夢  九域凡仙  豪門梟士  玄幻:諸天最強系統  
(快捷鍵←)上一章 ↓返回最新章節↓ 下一章 (快捷鍵→)
 
版權聲明: 好書友從龍族開始的次元之旅1168.等同於奇蹟的稀有輝石所有小說、電子書均由會員發表或從網絡轉載,如果您發現有任何侵犯您版權的情況,請立即和我們聯繫,我們會及時作相關處理,聯繫郵箱請見首頁底部。
最新小說地圖
搜"從龍族開始的次元之旅"
360搜"從龍族開始的次元之旅"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2s 3.9937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