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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逸的眼裏滿是憤怒。
說不害怕那是騙人的,但憤怒確實是戰勝了恐懼。
他受不了有女孩在自己面前被欺負。
所以……接下來該怎麼辦呢?
雖然看似穩如老狗,但是善逸現在內心慌得一批。
「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
他真想讓炭治郎他們看看自己現在這副英勇的模樣,大概會刮目相看的吧?因為這似乎是他頭一次這麼勇,居然敢在手裏沒有日輪刀的情況下與鬼這樣對峙。
可是說到底還是有些衝動了,這個比倒是裝了,可是手裏沒日輪刀啊,下一秒或許就破功了。
「人類,你好像很囂張啊!?」
蕨姬臉上的表情一瞬間變得有些猙獰。
她看着握住自己雙手的少年,心中滿是憤怒。
「還是頭一次有人敢這樣抓着我的手呢,你這沒大沒小的丫頭!看來今天必須好好管教一下你了。」
「……」
善逸不再言語,出乎意料的,他並沒有像平時一樣露出怯懦的表情。
這是心裏很不爽,因為眼前這個女鬼甚至還把他當女人,要是讓這傢伙知道他是男人會不會更心態爆炸?
很好,就這麼辦!
心下已經有了注意,善逸準備馬上實踐,畢竟這裏不能只有他一個人不爽。
「老子是男人,你個瞎眼的蠢女鬼。」
惡毒的話語從善逸口中蹦出。
「額……」
似乎有了作用,眼前的女鬼稍微愣了愣。
「可惡!」
意料之中的,這隻女鬼微微一愣之後就會大發雷霆的暴走。
而這也正是善逸想要的效果。
他現在很害怕,但他知道這裏有人比他更加害怕。
看見氣氛有些不對,躲在門外的兩個女孩害怕的躲得遠遠的,可是被蕨姬拎過耳朵的女孩還痛苦的捂着耳朵跪倒在地上。
女孩哭泣着看着為了救自己正與蕨姬花魁僵持的少年,眼裏滿是擔憂。
但下一秒,她眼中的擔憂變成了恐懼和絕望。
一瞬間,衣衫炸裂。
這隻鬼攤牌了,不裝了。
『蕨姬』不過是她藏身於此偽裝成花魁的身份。
她的真實身份是上弦之六的『墮姬』。
原本她並不打算這麼早就暴露,因為她在這裏的目的是為了引來那位大人想要除掉的目標。
像這種無名小卒只需要暗中處理掉就好了,根本沒有必要暴露身份。
可眼前的小子實在是激怒她了,大不了殺光這裏的所有人就是了!只要沒有人活着,她就不會暴露身份!
「去死吧!」
墮姬身上華麗的和服在頃刻間化為碎布,只留下內衣和纏繞着自身的猙獰腰帶。
下一刻,無數的腰帶以她為中心四散朝着四周突刺,似乎要將周圍的人全部切碎。
她的臉上透着憤怒和瘋狂。
頭一次有人敢這樣侮辱她,還是個骯髒醜陋的男人!
房間被無數堅韌的腰帶刺破,劇烈的轟響聲驚動了周圍一大片人。
其中包括正在朝着這邊趕來的軒浩、宇髓天元還有伊之助。
屋頂。
剛才時任屋裏出來的炭治郎也聽見了不遠處傳來的騷亂聲音。
而聲音傳來的方向正是『京極屋』。
「已經太遲了嗎?」炭治郎臉上的表情變得有些緊張。
按照鯉夏花魁提供的線索炭治郎推斷出鬼很可能就藏在京極屋,原本打算趕快去將這個重要的消息告訴其他人,可是現在看來戰鬥已經爆發了。
「善逸!」
一個閃身消失在屋頂,炭治郎朝着京極屋的方向瘋狂衝刺。
這場戰鬥很顯然是意外爆發的,因為他們約好了即使找到鬼也不能先輕舉妄動,畢竟偽裝成藝伎的時候身上可藏不了日輪刀。
此刻的善逸很可能遇上了危險,他必須趕快趕到救援。
一切都發生的很快,幾乎就在一瞬間。
而在善逸的眼中卻像是整個世界都放慢了。
出人意料的是,這一次他並沒有陷入沉睡,而是心裏想着很多事情。
比如鬼殺隊戰鬥的意義,比如他變強的理由,比如他時常做的夢。
鬼殺隊戰鬥是為了守護民眾,他變強是為了回應爺爺的期待,而夢中的他……是個英雄!
「是時候了,善逸,不要害怕,將夢境照入現實吧!」
心臟在瘋狂的跳動,善逸不斷的在心中吶喊。
伴隨着沉重的呼吸,隱約的雷鳴聲在這一瞬間炸響。
無數堅韌的腰帶在他的視線中緩慢延伸,撕裂空氣,似乎被它撞見的一切物體都會被無情的撕開。
狹窄的房間,瞬息間就會被無數的腰帶刺破,呆在這裏的人類貌似只有被切成碎片的結果。
跪倒在地的女孩正在哭泣,定格的臉上滿是絕望。
手裏沒有日輪刀,無法抵擋這些詭異的腰帶。
「那就躲開好了。」
在這幾乎遍佈整個房間的大範圍攻擊中,善逸找到了唯一的出路。
一條曲折的光線在停格的密集腰帶中折射,從房間的出口照進,幾經折射連接到了地上受傷的女孩身上,最後照進善逸睜開的雙眸中,仿佛雷光閃過。
下一刻,他的整個身形消失了。
所有的一切仿佛都恢復了運動。
在墮姬驚訝的目光中,她失去了眼前的目標。
金黃色的閃電划過縱橫交錯的密集腰帶,幾縷血絲縈繞在雷光閃過的軌跡上。
劇烈的轟響過後,整個房間被腰帶刺穿破壞殆盡,但是讓墮姬感到憤怒的是沒有人死!
三個小女孩還有眼前的少年,全不見了!
她原本的目的是秒殺掉這個房間範圍內的所有人,然後迅速離開這裏再次潛伏,可現在眼前的場景並不能讓她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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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逸的身影像是瞬移一般出現在墮姬的攻擊範圍之外,懷裏還護着本該被撕成碎片的女孩們,好在這三個小女孩年紀尚小,否則他還真沒辦法同時帶着三個人行動。
即使如此,他身上被劃破的衣衫里滲出的血跡顯示着剛才的一剎那間救出這三個女孩並非那麼容易。
但無論如何,他確實成功帶着人從那致命的範圍攻擊中全身而退了。
沒有任何的訣竅,僅僅是依靠絕對的速度,凌駕於眼前之鬼的絕對速度。
「丑八婆,你追不上我的。」
善逸做着鬼臉,撇過頭朝着墮姬譏諷着。
眼前的鬼很強,或許是上弦之鬼,即使手裏有日輪刀他也沒有把握單殺,但是——只比速度的話這隻鬼簡直弱爆了!
「膽小鬼就膽小鬼吧,我膽子本來就小,我認了,但是不能打我還不能跑嘛?」
善逸抱緊懷裏的女孩腳下發力,他打算先離開這裏。
「可惡,臭小子,有本事別跑!」
「略!丑八婆,有本事就在這等着!看我不提刀來砍死你!」
善逸一邊嘲諷一邊以極快的速度竄出窗戶躍上屋頂。
他不是在裝腔作勢,而是真的打算安頓好了懷裏被嚇暈的女孩拿上刀再回來砍死這隻丑鬼。
當然,他指的是叫上人然後再回來。
如果不出意外的話,其他人也應該被這邊的動靜驚動了,正在往這裏來。
「善逸!」
果然,他剛躍上屋頂跑了一段距離就遇上了聞聲趕來的炭治郎。
「我先把這幾個孩子帶到安全的地方,那隻鬼就在下面的房間!」
「明白!」
短暫的交流後,兩道身影錯身而過。
炭治郎立馬就明白了善逸的意思。
腳下的步伐沒有絲毫的停頓,直直的朝着善逸來的方向衝過去。
善逸的意思是那隻鬼就在裏面,為了防止它逃跑,讓他先進去拖住。
現在已經是深夜,但是剛才的動靜驚醒了許多已經熟睡的人,那些剛從夢中醒來的人迷迷糊糊的大概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如果這隻鬼突然發難會死很多人,必須有人先限制住它。
果然,炭治郎還未到達,就看見眼前的屋頂被無數腰帶刺破,然後撕碎。
一瞬間碎裂的磚瓦四散紛飛,讓炭治郎前進的腳步都受到了影響。
「可惡的臭小子!」
暴躁的女聲從上方傳來。
炭治郎抬起頭,發現了那隻追着善逸出來的鬼。
月光映襯着一張很美麗的臉,但是此刻這張臉因為憤怒顯得有些猙獰。
炭治郎並沒有因為這隻鬼曼妙的身材和美麗的面孔分神,因為傳到鼻孔中惡臭讓他有些頭皮發麻。
如此濃郁的鬼氣,絕對不是下弦之鬼。
而且那些像是翅膀一樣飄散在夜空中的詭異腰帶讓他感到了危險。
「嘖,你又是誰!?」
墮姬看着眼前又一個突然出現少年,十分不爽。
「嗯?那個耳墜……」
她突然反應過來,這似乎就是那位大人想要除掉的目標之一。
於是她伸出手。
那些詭異的腰帶像是有生命一般順着她手指的方向掠去,目標是站在屋頂的炭治郎。
「!」
破空聲呼嘯而至,炭治郎趕緊停下衝刺的步伐,咬着牙揮刀格擋。
他沖得有些快,那些腰帶也來得很快,相向而行的他來不及躲避,只能被迫硬接下這一擊。
「咔咔咔——」
屋頂的磚瓦不斷碎裂。
炭治郎舉着日輪刀抵擋着撲面而來的力量,整個身體被這股力量推動着不斷後退。
「好強的力量……」
鬼果然是鬼,輕易就擁有了他們要經過千錘百鍊才能磨鍊出來的力量。
而且戰鬥的方式總是如此詭異。
看着眼前仿佛有生命一般不斷扭動的腰帶,炭治郎大概明白了這就是這隻鬼的武器。
只是不知道除了可以隨意控制之外還有沒有其他的能力。
「真是煩人!」
墮姬看着擋下自己攻擊的少年眉頭越皺越緊。
怎麼接二連三出現的臭小子都這麼難纏!?
什麼時候鬼殺隊隨便跑出來幾個小子都能輕易擋下身為上弦之鬼的她的進攻了?
要知道,在過去的百年裏她親手殺死的柱都有七個之多,而那些柱或許還不如眼前乳臭未乾的少年。
那位大人說得果然沒錯,不能再繼續讓鬼殺隊的人發展下去了。
「去死!」
又是兩條腰帶從墮姬背後伸出,蜿蜒着從兩側朝着正在與腰帶角力的炭治郎穿刺。
「還有!?」
炭治郎眼神一變。
他不知道眼前這隻鬼到底有多少條腰帶,沒辦法,只能先暫時拉開距離了。
收起抵抗的力量,輕輕從屋頂躍起。
瞬間,炭治郎的身體就被抵着他的數條腰帶捅飛出去。
「臭小子!你們只會逃嗎?」
墮姬落在屋頂上,看着突然間放棄迎戰的炭治郎氣得直跺腳。
從她身上延伸而出的數條腰帶在繃直了也夠不到飛出去的炭治郎。
倒飛中的炭治郎扭轉着身形調整姿態再次落到屋頂上,除了手臂因為衝擊有些發麻以外並沒有任何不適。
「抱歉,禰豆子,這隻鬼很強,我背着箱子大概不是她的對手。」
他輕輕放下背上的箱子,朝着自己的妹妹囑咐道,「乖乖待在箱子裏別動,除非遇到生命危險否則千萬不要從箱子裏出來!」
話音剛落,屋頂的磚瓦瞬間開裂,炭治郎的身影如同炮彈般朝着墮姬飛射而出。
他衝刺向前,在滿是磚瓦的屋頂掀起一陣狂風,日輪刀在夜空中呼嘯閃過,瞬息間就來到了墮姬面前。
「有點意思。」
墮姬的臉色變得有些陰沉。
望着朝着自己襲來的模糊殘影,飛舞的刀光讓她感到了危險的氣息。
為什麼每個人速度都如此之快?難道說是自己太弱了嗎?
她不禁開始對自己產生懷疑。
不過這樣的攻擊還沒到她反應不過來的地步,腰帶纏繞在身前,形成防禦的護罩。
當堅韌的腰帶擋住刀鋒的剎那,她終於看清了少年的那柄漆黑的日輪刀。
漆黑的刀刃仿佛融入了黑暗一般讓她險些沒能分清楚距離,好在她聰明用腰帶將自己圍得嚴嚴實實。
受到堅韌有力的腰帶阻攔,那刀刃在離她的脖子僅僅幾寸距離停下。
「什麼!?」
這回輪到炭治郎的臉色變了。
他沒想到這腰帶居然有着如此強的韌性,他的日輪刀似乎沒辦法輕易將其斬斷。
「哼!」
墮姬看着炭治郎臉上吃驚的表情冷哼一聲。
緊接着,屋頂傳來了激烈又急促的爭鳴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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