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謝秦修真第三十四年。筆言閣 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去阜山
一座被家族擁有的仙家山門,憑藉家族勢力,占山數千年。
這個家族姓鄭,中洲修士對於他們家子弟,會稱呼為去阜山鄭家的人,既說明了來歷,更說明身份。
鄭家靠着去阜山特有一種靈石,發家致富。這種靈石整個修真界只有去阜山產出,鄭家發展的最大的功勳,莫過如此。
也正因為如此,去阜山家族修士子弟,數千年來,被綁架殺害的不下百人。家族遇到的最大災難莫過於幾百年前,一位飛升境大能邪修,數百年統籌之下,招攬了另一名飛升境,十多名煉虛,五十多化神,以及其他修士總攻上千之數。不亞於宗門的進攻。
那場爭鬥劫掠,慘重無比,山門從上之下每一塊好地,樓宇屋檐支離破碎,鄭家人死傷大半。
最終鄭家家主靠着隱匿千年的鎮族法寶,擊殺了那名飛升境邪修,才扳回局勢。鄭家也因此元氣大傷,封山休養了上百年。
如今的鄭家家主鄭盡洲是位隨和平易的人,口碑在西北一帶極好。願意廣交天下修士,相助大道有難之友。對於他來說,鄭家在自己掌任下安穩渡過,不再遇上滅族之禍,就是功德圓滿。
鄭盡洲有兩位兒子,長子叫鄭士載,次子叫鄭士謝。這二人明爭暗鬥,爭奪家主之位。
所有人都等着看鄭家好戲的時候,鄭士載突然死了。
快三十年前,鄭士載在中洲寰城,萬燈彩雲展那一日,死於福緣爭鬥,他的隨身護衛大石,也不知所蹤。
就這樣鄭士謝輕而易舉拿下了未來家主之位。
外面流傳着鄭士載之死是鄭士謝謀劃,鄭士載不在乎這些流言蜚語,他在乎的是自己父親鄭盡洲信不信?
月峨城
去阜山五百里外的城池,在鄭家的管轄之下。
一個遊歷旅人來到城門下,他的腳下跟着一隻金色的蟾蜍,「呱!」
「終於有城池了。」謝秦感慨着,一路上寒風陣陣,越是往西北入,風雪越無邊。
「呱!」吞寶金蟾叫喊着。
謝秦低眉望着它,「你不冷嗎?」
「呱!」
謝秦撇着個臉,依舊聽不懂的樣子,也不想聽懂。
總感覺聽懂之後,耳邊永遠都是「靈石!靈石!我要吃靈石!」,一想到這個,謝秦就想一腳踹開它。
「入城。」說了一聲。
城中百姓大多獸皮裘衣,凍得通紅的面容。那些穿着與眾不同的,八成都是修士,初來入此。
謝秦往城中客棧去,找到一家凡人客棧。
金蟾想要進入其中,小二看到,立即大喊:「出去!哪裏來的癩蛤蟆!」
一腳踹出,被金蟾一跳躍過,三兩跳起,到了謝秦腳邊。
謝秦低眉沉眼,「好傢夥。」
小二有些疑惑,「客官?這是您的嗎?」
謝秦想說不是,「是的。」
小二得知,立即道歉,唯唯諾諾。
謝秦笑說:「沒事。」你要是把它踢走,我還謝謝你呢!
隨後拿了鑰匙,上了客房。
金蟾跟着,跳梯躍上,進入房中。
這是謝秦離開萬獸城後,第一次來到城池。也是第一次帶蟾蜍住店。
在別人眼裏,估計跟個傻子差不多。
謝秦指着金蟾說:「我出去一趟,你不要跟着了?好嗎?就在房中睡覺?好不好?」
「呱!」金蟾叫了聲。
謝秦立刻說:「我就當你同意了!我不想在城中逛盪的時候,一隻蛤蟆在後面跳來跳去的。」
也是這個原因,謝秦之後都是走山川野道,幾次路過城池,都繞路而走。
說完,一個閃影到了門外,緊閉屋門。生怕它又跟跳了過來。
但是,謝秦知道,無論自己怎麼甩它,關它,它總是能逃脫。
城中,雪凝樓。
月娥城中的銷金窟,城中富家修士,各宗山門弟子,路過的散修野修,都喜到這樓里。
雪凝樓花魁雪霏,美艷脫俗,比那山上仙子更加超塵,無數修士被其拜倒。
今日是花魁出舞的日子,這種情況,一個月只有一次。樓里上等座從尋常的幾百低階一口氣漲到了幾百中階。越貴越有人搶。便宜了,反而不對味。
修士們魚貫而入,雀躍欣喜,又能再次看到花魁雪霏,花多少靈食都值得。
入內修士一個個來歷不凡,被路上同道低語分析着,猜測他是哪家山門,什麼人物。
謝秦路過這雪凝樓,被這富麗精美樓宇吸引,振動樓建造在湖水中,一條長石道通往樓門。道上修士人頭攢動,大部分身着不俗。
不知道的以為是什麼拍賣行,這麼多修士前往。
謝秦想起當年,自己在東洲也是去過類似的樓宇的,好像叫青樂招。
「看什麼看,很貴的。」謝秦自顧自說一聲,轉身離去。
此時雪凝樓還未開始樂舞,要等到晚上,月夜黑空,湖畔點起萬盞花燈才起樂。如今入樓的無非就是佔一個位置,到時辰才來,連站的地方恐怕都沒有。
樓內,一處單獨客房。
一位黑白間須的老者,睡佛姿勢,倒酒悠哉。
老者的對面是一位肅穆冷麵的中年男子,腰間一把長劍,跪坐之勢。
中年男子眼神冷峻對於老者很不滿。
老者一副泰然模樣,很是享受。
「牙老頭,你怎麼選這種地方?」中年男子冷問道。
老者樂呵笑說:「大隱隱於市,懂不懂?難道談事情非要選個深山老林的破廟嗎?來,喝一杯」舉着酒杯遞向中年男子。
男子無動於衷,不滿,依舊是不滿。
「據我所知此城是鄭家小子管轄,你在他地盤下談事,太囂張了吧?就不怕隔牆有耳,泄露風聲?」
老者笑說:「怕?我們可是要在城中抓他的人,還怕被他知道?你這修行怎麼越修越膽小了?當年你小子元嬰境的時候,膽比誰都大,怎麼飛升境了?風聲鶴唳的。」
中年男子肅聲說:「因為我知道大道艱難,修行不易。」
老者冷笑一聲,「你真的知道,就不要來參與,大劍仙,徐人劍。」
老者姓牙,單名一個蟲字。來自北洲,中洲修行數千年,飛升境中期。可謂大道福緣不淺,多次生死爭鬥靠着一手冷招,殺敵取勝。修為一路攀升,如今算是到了盡頭。
中年男子名叫徐人劍,飛升境初期劍修,年輕時恃勇鬥狠,無所顧忌,隨着修為精進,越發覺得活着可貴,修為更是達到一種瘋狂的追求,覺得自己境界足夠高,那就越安心。實際情況是,境界越高,就越發怕死,越發覺得境界還不夠。
如今二人齊聚雪凝樓,當然不是為了欣賞樂舞這等高雅之事。
牙蟲老者邀請這位徐人劍,以及一眾黑道修士,謀劃綁架去阜山鄭家公子鄭士謝。
如今鄭家只剩一個孩子,他若出事鄭家將後繼無人。
牙蟲賭的就是鄭盡洲不敢鄭家無後,交出大把贖金。老者牙蟲很清楚,進攻鄭家山門,搶奪財富,太過危險,勝算不高,謀劃了百年的前輩都失敗了,自己肯定也不行。
於是這注意就打到了子嗣身上,尤其是鄭士載一死,鄭家只有一個孩子的情況。
徐人劍參與此事,目的簡單,為了鄭家的獨特靈石,那種靈石對於自己砥礪劍道有着好處,如果有足夠多,自己有機會修為更近一步。
但是那些獨特靈石價格不菲,為此只能劍走偏鋒。反正這種事,也不是第一次了。
徐人劍遂問:「你怎麼安排的?」
牙蟲倒着酒,淡笑說:「莫急,我都安排妥當,徐兄弟陪我在這看一場樂舞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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