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陸謹言之所以沒有直接回市區,而是去了稻香村。愛字閣 m.aizige.com
主要他是想要去調查一下,稻香村當年關於屠村的事情。
不知道為什麼,這件事縈繞在他腦子裏,仿佛不把它給弄清楚,心裏就有個結子打不開似的。
很快,他便來到稻香村內,只見村內一片死寂,十幾間破舊的茅屋,歪歪扭扭的立着,堪堪要倒塌的樣子,剩下的就是一片殘磚斷瓦了。
出租車司機說,這個村子現在只有一些老弱病殘了還住在村中,但是陸謹言從村頭走到村尾,都沒看到一個人影。並且所有的人家,全部都是門窗緊閉,當着板子,就好像這座村子裏,一個人都沒有一樣。
這怎麼回事兒?
如果說村子裏還剩下一些老人的話,那按照老人的習慣,這麼艷陽高照的天氣,他們應該是集中在村頭,聊天扯皮啊。
即便他們沒有那個閒情雅致,起碼也應該能看到個把人影才對。
村子裏的氣氛,越發讓陸謹言感動壓抑和離奇。
陸謹言又走了一會兒,終於發現有一戶人家,煙囪里冒出了青煙。
看來這戶人家應該是在做飯呢。
陸謹言走上前去,輕輕敲門。
這一敲門可好,似乎是
把裏面的人給嚇了一大跳,陸謹言明顯聽到裏面砰的一聲,好像什麼東西突然掉在了地上。
然後就又恢復了一片死寂。
「請問,家裏有人嗎?」
噹噹當。
「有人嗎, 可以開一下門麼?我是這裏路過的,麻煩開一下門可以嗎?我想打聽一點事。」
噹噹當。
陸謹言敲了半天的門,可是裏面卻是一點動靜都沒有,也沒人來開門。
陸謹言心聲疑惑,明明剛才聽到裏面有動靜,為什麼卻不開門呢。
怕生?
陸謹言也不想太過嚇到人家,轉身就想離開,可就在他剛一轉身的工夫,發現窗板的縫隙里,有一隻眼睛,正在死死盯着自己!
嗯?
若是換做旁人,早就被嚇的魂飛去一半。
可陸謹言是什麼人,活了十萬年,什麼沒見過什麼沒經歷過,不過就是一個人在暗中盯着自己,有什麼好怕的。
他不僅不怕,同時把目光緊盯回去。
這下,房間裏面的人可害怕了,陸謹言明顯能感覺到她的驚慌失措。
愣了一下,急忙躲開了。
這回陸謹言也不走了,他越發感覺到這座村子怪異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必須要把事情弄清楚不可,不然心裏得難
受死。
噹噹當。
「大娘,請你開門,我知道你能聽到我說話,開門。你要是再不開門,我可就踹了,就你這破門,可經不起我一腳。」
陸謹言往後退了幾步,拿出要踹門的架勢。
「我真踹哦了!」
這回,裏面的人可忍不下去了。
吱呀一聲,老舊的木門被緩緩打開。
隨即出現在眼前的,是一個六十多歲,穿着一身破衫的老婦。
她躲在幽暗的房間裏,身形瑟瑟,眼神飄忽,就好像是被什麼東西給嚇到了一樣。
「大娘,我是路過此地的路人,想向您討杯水喝,不知道可不可以?」
陸謹言見女人像是嚇破了膽一樣,擔心再嚇到她,便將說話的音量也放低了很多,一副彬彬有禮的樣子。
村婦稍微考慮了一下,輕輕點點頭,然後將腦袋探出門外,左右張望一下,一把就將陸謹言給拽進了屋。
村婦轉身去倒水,陸謹言也不客氣,找了個凳子坐下。
大致打量了一下,房間裏幾乎可以家徒四壁來形容,出了一張小木桌,一把破木椅和一張柜子一張床之外,房間裏便再沒有其他東西了。
不過眼尖的陸謹言,卻一眼便看到,擺在柜子上的一張
老舊相片。看樣子,應該是最少十年前照的了,照片上一個二十六七歲的年輕男人,站在中間,兩手摟着左右兩邊的五十多歲的男女,三人笑的都很開心。
很明顯,照片裏的女人,便是眼前這個村婦。而那兩個男人,應該就是他的老公和兒子了。
陸謹言開口問道:「大娘,家裏你就你一個人麼?大爺去哪了?串門去了?」
村婦拿着水杯的手,明顯微微一抖,頓了一下,迅速轉身將被子推到陸謹言面前,做了個喝水的手勢,示意陸謹言快點喝水。
見村婦不想跟自己聊天,陸謹言也不好再問什麼了,咕嚕一口,將水一飲而盡。
不過陸謹言,是在覺得這村婦古怪的很,就先再坐一會兒,看看還能發現點別的什麼不。
不想,村婦走過來使勁把他往外推。
陸謹言覺得莫名其妙,緊着解釋自己不是壞人。
可村婦根本就不聽繼續用力推他。
急忙之中,村婦終於發出了啊的一聲。
也就正這一聲,讓眼尖的陸謹言一眼就看到,這個村婦的舌頭,竟然是斷掉的!
而且斷面整齊,很明顯就是被人用利器給割斷的!
誰會這麼殘忍!割斷一個六十多歲
村婦的舌頭?
這時陸謹言也已經被推到門外,大門咚的一聲被從新關上。
陸謹言只能悻悻離開。
陸謹言正要繼續探查村子裏還有什麼其他奇怪的地方,迎面不遠處,又走過來一個年紀不小的村婦。
老村婦大概七十左右歲的年紀了,白髮蒼蒼,一手拎着把鐮刀,佝僂的身子背着一個竹簍,竹簍里裝着一些草藥。
「大娘,你好啊。」
陸謹言打着招呼,急忙便朝老村婦走去。
哪成想,老村婦見到陸謹言就像見到鬼一樣,急忙調頭就逃,兩條小腿兒倒騰的還挺快。
可再快也不如陸謹言快啊,幾大步就追上了,一把抓住老村婦的胳膊。
「大娘您別害怕,我像您打聽點事兒。」
讓陸謹言萬萬沒想到的是,老村婦大叫一聲,揮起鐮刀就朝他的胳膊砍來。
陸謹言一驚,連忙鬆手後退了兩步,老村婦趁機慌忙逃走。
陸謹言並沒有追上去,而是眉頭緊皺,心事叢叢。
就在剛才老村婦大喊的一剎那,陸謹言赫然發現,她的舌頭,竟也是被利器齊刷刷割斷的!
如果說一個人是這樣,或許是意外造成,那麼兩個人皆是如此,事情恐怕就不是那麼單純了吧?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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