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氣爆了,覺得耳朵不舒服去醫院看個病,出來居然被人像土匪一樣給逮了,他們說他們是警察,我說拿警官證出來看看,我去!遮遮掩掩的擋住名字和部門,扳開手一看竟然還不是本地的警察,跨地區執法啊這是,他們莫名其妙的要帶我走,我肯定不願意啊誰知道是真警察還是假警察,還是準備栽贓陷害,亦醉說走可以,你們要查尿還是查什麼,我們去社區派出所去,結果他們不願意直接把手銬給亦醉帶上強制帶走,有生以來第一次帶手銬,然後把我的手弄傷了,搞半天說是誤會說拿十塊錢給亦醉打車回家,好笑不。
後面說對不起他們要繼續去逮人就離開了,沒人管亦醉手上的傷怎麼樣,那亦醉就自己去看唄,從醫院出來幾分鐘被抓,然後又回到醫院去看手,萬幸檢查下來是皮外傷沒有傷害到骨頭,雙手浸血脫皮,手腕和肩膀有點痛,做了處理亦醉把發票留好,照片照好,準備寫完東西就自己開車過去那邊警察局找他們報銷,艹,這故事絕對比我今天寫的東西好看。)
駕駛艙中的蕭然已經開啟了變革者的狀態使得雙眼爆出了金光,以變革者的姿態推動gn太陽爐超頻爆發,噴射出來的綠色gn粒子量達到了非常恐怖的程度,憑空出現的風也將整個格納庫中所有人的衣服吹得嘩嘩作響。
坐在駕駛艙中,蕭然看着站在地面上,一個一臉帶着微笑一個板着臉的兩人,腦量子波直接鎖定兩人,雙眼閃過一抹更加明亮的光芒開始了雙方的交流。
這或許是蕭然第一次真正主動使用純種變革者的交流能力,但在00世界之中他也同樣以變革者的等級嘗試過和els進行交流,雖然結局不怎麼樣但至少可以證明蕭然懂得怎麼利用自己的能力。
蕭然之所以推動使用變革者的能力來和對方進行接觸其實也有些無可奈何的成分在其中,換位思考如果他站在比安的那個位置,恐怕就算使用了這個能力來進行接觸和理解,蕭然心中的懷疑和戒備也都絕對不會打消。
誰讓地球目前的情況正好處於一個相當微妙的階段,而他手下也的確有不能進行隱瞞的外種族的成員存在。
「放鬆,敞開你們的心扉。」
蕭然的聲音在白河愁和曾咖的腦海里直接響起,兩人只感覺到一剎那之間大腦里就被灌輸進入了無數的東西,無數的信息就像是空氣吹進氣球被吹脹快要爆炸一樣,猛然一下出現的那種刺痛還有信息的傳遞,頓時讓兩人臉上的表情同時變成了呆滯和痛苦。
不過不管是曾咖還是白河愁,兩人除了緊緊的咬着牙齒以外卻沒有發出任何痛苦的。
「就只有這樣的承受能力麼……真怕把你們變成白痴。」
蕭然感受到了兩人的痛苦,但卻微微搖了搖頭,白河愁和曾咖兩人的精神力量比起普通人來說已經是超人的水平,可在比起他這個有着超高屬性的純種變革者來說卻又差的太遠太遠,而且兩人似乎也根本沒有經歷過這樣的事情,一瞬間信息傳遞的刺痛已經讓兩人的腦袋有些發昏。
不過蕭然卻沒有就此停下,現在這種還算是他克制,如果換成els的那種信息交流量恐怕一下子就能讓兩人直接昏迷過去,等到蕭然同樣敞開了自己的心靈和感情,讓無數的信息傳遞到了兩人的大腦之中,沖刷着兩人的思想和精神,兩人的雙眼已經失去了顏色變得茫然無比,如果不是緊咬着的牙齒和痛苦的表情還在,真會讓人以為這兩人已經變成了白痴。
在理解的過程之中可以隱瞞但卻無法欺騙,而且因為參與者的特殊性,蕭然只要不是刻意的想要去暴露那些有關於普羅米修斯的事情,普羅米修斯也絕對不可能主動的去讓他人察覺到蕭然內心中的這份秘密,自然會如同身份安排一樣對這些信心進行保護和修改,真要露出點什麼那絕對是扣除戰功點,然後被修改透露的信息,明白這一點的蕭然交流起來自然毫無壓力。
傳遞的東西就是最純粹最本質的東西,情感和想法更是如此,特別是蕭然不帶絲毫欺騙傳遞出的戰鬥記憶,和els的戰鬥,和蟲子的戰鬥,都如同閃爍的幻燈片快速的於曾咖和白河愁的腦海之中閃過。
而蕭然也同樣感覺到了兩人的感情,白河愁心中那嚮往着自由,渴望力量,對過去不敢卻又同樣熱愛生命的心情,曾咖那為了地球為了讓人類醒悟而甘心付出一切的堅決,輕輕閉上了眼睛關閉了太陽爐,交流到這個地方就已經足夠,沒有必要將交流在繼續下去,同時也從變革者的狀態中退了出來。
在交流結束的下一秒,白河愁一下子就半跪在了地上,滿頭大汗兩眼呆滯,而曾咖則死死的咬着牙齒支撐着自己的身軀,雙手捏成了拳頭保持着自己站立的姿勢。
打開駕駛艙,蕭然直接從十幾米高的駕駛艙跳了下來走到了兩人的面前,白河愁已經被格納庫中的其他人給扶了起來,而艾爾薩姆也同樣站到了曾咖的身邊攙扶住了他,有着複雜的眼神看向蕭然。
而蕭然看了一眼兩人滿頭大汗就連衣服都打浸濕的樣子之後,搖頭說道:「你們最好是休息一下,這樣的精神接觸對雙方來說都是沒有任何保護的,我的力量還做不到那種可以讓你們接受衝擊還沒事的程度。」
白河愁抬起頭來,眼中恢復了一點點光彩,驚異的看了蕭然一眼默默的點了點頭。
單用說的無法描述那種相互理解的感覺,但是白河愁真正和蕭然進行了接觸和理解,卻能明白蕭然給他們的信息,感覺全都是真實的,蕭然的的確確是一個由人類進化之後的存在,也同樣對地球沒有絲毫窺覷的想法,幻燈片閃過的戰鬥記憶也證明了他們所遭遇過的敵人,但卻沒有絲毫掩飾對聯邦的惡感,是一種習慣性很淡然不喜歡聯邦的感覺。
對於曾咖來說感受到的東西也是如此,對聯邦的不喜,面對那數不盡的無數敵人戰鬥的經歷,對於地球沒有丁點窺覷僅僅只是想尋找一個地盤作為大本營的想法都被曾咖所感受,對於蕭然似乎也真正對了一份理解和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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