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都說津海道的鼓兒排外,真是沒有想到,這麼排外,不讓外人吃一口食兒。樂筆趣 www.lebiqu.com
我找少小年,他聽完,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
很久說:「跑吧,這地界是雷虎的,這件事先存着吧。」
當天夜裏,我開車着,拉着白蕊,她的父母,和瞎眼於,跑了,往東北跑。
瞎眼於在車上問:「這又跑哪兒去呀?」
我說:「回家。」
那東北是我上世的家,我回家,眼淚就下來了。
一路狂奔,快到東北的時候,車沒油了。
那個時候的油不好弄,車扔了,走路。
這一路,搭車,走路,十天後,到了東北。
我上世住的地方,是荒草地,根本就沒有什麼樓房。
我找了一個地方,暫時的住下。
第二天,就出去,找安穩點的地方。
新賓老城東的一個地方,我買下了一個宅子,當天夜裏就搬過去了。
這是亡命天涯呀!
一路往北,竟然鬼使神差的,回到了我上世所住的地方。
在這兒討生活,依然是打鼓兒,在東北叫收破爛兒的。
破爛鼓兒,依然是一個鼓兒亂敲,沒講究,聲音越大越好,你想怎麼敲就怎麼敲。
我坐在外面抽煙,白蕊出來,靠着我說:「日子安穩就行,不需要怎麼樣。」
我明白她的意思。
我說:「真對不起,本來你在京城生活得好好的,讓我弄成這樣子。」
白蕊說:「我願意。」
她是願意了,白蕊的爹,從到東北來,就開始罵我,天天的罵,我裝着聽不着。
瞎眼於天天坐在院子裏,喝茶水,想自己的事情。
出去打爛鼓兒,一天賺不了幾個錢,可是也得打。
鼓兒的世界很精彩,你不在裏面是不知道的,我沒覺得有多麼的丟人,只是你們不懂罷了。
亂鼓兒我喜歡,高興了猛打,不高興了,使勁的一鼓兒錘,把自己都嚇一跳,然後就樂起來。
東北的冬天是真的冷,地都冰裂縫了。
賺的錢,維持有點難。
年貨,一直沒指望。
沒有想到,天無絕人之路。
有人家出貨,因為度年關,都想買點好吃的,寓意,明年有一年好的兆頭。
我被一個人叫進去,院子很大,但是牆都殘破了,破落戶。
他說有一件東西賣給我。
他讓我到後院,說就在這地里埋着。
他讓我自己挖,我說:「你不是調理我嗎?這屬九寒天的。」
這個人說:「挖就是了,一米多深。」
我拿着鎬刨,一刨一個白點兒,真硬。
找來木頭,燒,幾個小時之後,再刨,就好刨了。
說一米多深,差點刨了兩米,一塊石板。
實在是弄不動了,第二天,又幹了一天,石打撬開了,裏面是一個大傢伙。
我去你大爺的,這東西要是不值錢,我弄死你。
我搭了架子,用繩子吊出來的,是坐形大石雕,高兩米,至少有一百多斤。
我看着,坐龍姿態是太完美了,中國唯一的坐龍,龍頭狗身,清代的東西,雖然時間不長,但是這極為少見。
沒毛病。
按照談好的價格,十塊大洋,我弄走了。
放在家裏,第二天,我就往京城去了。
一路搭車走路的去了。
這東西在這兒不值錢。
我到京城。
我半夜敲一個宅子的門,這是官鼓兒富地家的宅子,高牆大院的,我和他有過幾次的交往,感覺還不錯。
他現在穩坐官鼓兒之位,背景厚實,這種東西只有他敢要。
我進去,富地也是一愣,坐下喝茶,讓人給準備酒菜。
富地也知道,我跟着談大炮,談大炮一死,我就流離失所的。
我大致的說了一下我的情況,我說了坐龍,龍頭狗身的坐龍。
他瞪大眼睛看了我半天說:「那物件擺在門口,可是鎮宅進財之意呀,可惜,你只有一隻呀,我不能擺一隻在門口。」
我說:「確實是,我回去再找,肯定是兩隻的,只是這費用……馬上要過年了,我準備點年貨,現在是家老小的等着,實在是揭不開鍋了。」
富地說:「我派台車,還有五個人,跟你去,年貨我給你準備,明早就回去,記住了,年前,把東西給我拉過來最好,錢呢,一起給你,多了少了的,就那些。」
我點頭。
第二天,早早的,一台貨車在門口等着了。
我上車,車裏司機,加上我,後面是五個人。
我說:「太冷了,能行嗎?」
我說車後面的人。
司機看了我一眼沒說話。
開車就走,速度飛快。
從早晨五點,干到半夜沒停,到了東北。
車上面的五個人差點沒凍死。
進家,弄菜,倒酒。
這富山給我拉了一車的年貨,豬就兩頭,還有酒,亂七八糟的,一大堆,三箱子大洋,我放進了後院。
第二天,我找那個人,說還有一件。
那個人說:「對呀,在我三哥家呢,我帶你去。「
那坐龍竟然在豬圈裏,臥槽。
這小子和他三哥私下低估了半天,要三十大洋。
我講,因為必須得講,你痛快了,恐怕拉都拉不走。
我說十八,那個人說,不行,二十八。
最後講到二十三塊大洋,我給了錢。
回去,跟司機說,我看得出來,這司機不只是司機。
我說:「拉東西馬上走,我擔心會……「
司機明白,看了兩件東西後,馬上讓五個人用木頭打了框子,用棉被又墊又包裹的。
他們走了,我回家,三箱子大洋,一共是三萬。
我知道,這兩件東西,三十萬,也值了,可是現在這種情況,我也沒有其它的辦法,總得活命,你要多了,那富地說不定就搶你的了。
富山的背景,我感覺不比雷虎差,這個時候是軍閥正亂套的時候,不要命的你就要錢。
我得先安穩下來。
這個年過得很不錯,紅燈籠那富地都給我帶來了。
手裏有了點錢,也安穩下來。
白蕊的爹到是不罵了,一直就是想着京城的生活,說怎麼怎麼的好。
我不說話。
白蕊陰着臉,把碗墩了一下說:「六子已經很努力了,你以為在京城你們就生活得好了吧?現在是什麼時候?這過年有肉吃,有衣服穿,也沒餓着你們就不錯了。「
我轉身出去了,這個時候我最不能說話,怎麼說,都是被罵的主兒。
第二天,早晨起來,瞎眼於沒出來吃飯,我以為是病了,叫他,沒聲音,我把門給踹開了,屋子裏沒有人。
我愣住了,桌子上有紙條,寫着我走了,如果有緣分,這世還能再見。
有些字重疊了。
我激靈一下,跑出去找。
一天沒找到。
這東北的年剛過,天非常的冷,一個瞎子,你這不是找死嗎?
我氣得發瘋。
花錢,請人找的,我也滿世界的找,這臭瞎子是半夜走的,我去你大爺的。
白蕊也是跑了幾天,手腳都凍傷了,我不讓她再出去了。
十天了,沒找到,我也不找了,也不再花錢,讓人找了。
瞎子,你就憑命吧!
瞎眼於突然離開,我確實是傷心,有事你跟我說呀!你特麼的走什麼呀?
你不是瞎子,走我都不找你。
你特麼的。
我氣得發瘋。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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