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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幾次三番的這麼做,也是想給家裏找一條出路。可是誰知道每一次都是這樣的結果。」
顧春華生氣歸生氣,可是事情還得做。
先不管打不打斷陸延鋒腿的問題。
銀子總得拿回來,想也知道這筆銀子肯定是讓土匪覬覦,所以才把他們連人帶銀子捉上山去。
這可是一個土匪窩,摸不清情況的之下,她也不能隨隨便便就硬闖。
可是她人生地不熟,自己兒子也人生地不熟。別看才半天一夜的功夫,他們已經走出熟悉的地界。
現在應該是在一個陌生的地頭之上。
不搞清楚狀況,恐怕他們兩個對付不了這些人。
正準備帶着兒子先去附近找一找有人煙的地方打聽一下情況。
結果一扭頭就和八個人撞上。
陸延亭就聽到了身後有腳步聲,結果扭頭一看,看到了熟悉的面孔。
「徐二狗?」
眼前的八個人正是徐小寶扔下的兄弟。
八個人昨天晚上沒怎麼休息,連夜趕路才好不容易趕到這裏。
如果他們早來一步,說不準他們就救了徐小寶和陸延鋒。
可惜的是他們來晚了,徐小寶和陸延鋒落在了土匪手裏。
看到陸延庭還有顧春華,八個人忽然有點不自在,他們原來起過小心思。
徐二狗急忙打了個招呼。
「顧大娘!陸二哥。」
結果換來顧春華一個白眼。
「你叫誰大娘?」
最讓顧春華氣憤的就是這一點,好歹她在上輩子還沒活過30,也算是青春正茂。
現在好端端的來了就成了一個35歲的中年婦女。
不在這裏35歲都不能叫中年婦女,該叫老年婦女。
誰35歲就能多了三個兒子,兩個女兒,外加兩個兒媳婦兒一堆孫子孫女。
這要擱在現代那簡直就是觸犯刑法。
徐二狗被顧春華兇狠的眼神瞪得縮了縮脖子。
怎麼幾日不見顧大娘現在人都變得犀利起來,尤其那雙眼睛只要一瞪眼,神里射出的光像是兩把刀子直插人心。
「顧……顧……」
他也不知道該叫啥了,這顧大娘不叫顧大娘該叫啥呀?
求救的把目光落在了陸延庭的身上。
陸延庭也愣了,對啊,不叫他娘顧大娘叫什麼呀?
「你叫我顧娘子就行。」
還是顧春華開口了,哎!
陸延庭什麼都好,就是這情商不夠。
「你們是不是找徐小寶和陸延峰?」
八個人眼睛一亮,連忙點點頭。
「我們昨天迷路了,一路急急忙忙,就是想追上大哥。」
「你們這一趟是去販私鹽?」
八個人齊齊搖頭。
這是老規矩,對着誰也不能承認這一點。
「顧……娘子,我們怎麼可能販私鹽?我們是沒事兒到山上轉一轉,想打兩隻野物回去。」
幾個人打着哈哈。
「顧娘子,既然你們在這,那我們先回了。」
幾個人你推推我,我推推你,轉身就想走,卻被顧春華一聲喝住。
「站住!」
徐文和徐武有點兒不耐煩。
他們要着急追老大和陸延峰沒時間和陸家的人在這裏糾纏。
兩人扭過頭。
「顧大娘,我們已經說的很明白。咱們大家井水不犯河水,再說客氣的話,我們叫你一聲顧大娘,你已經不是我們徐家莊的人。怎麼還想到我們面前擺長輩的譜?」
「兄弟們,咱們趕緊走。別搭理這兩個人。」
話音還沒落地,只覺背後傳來劇痛,整個人飛了出去。
七個人的目光中,徐武在空中花了一個優美的拋物線,直接撞在了一棵大樹上。
大樹被撞的枯枝爛葉落了地。
徐武捧着心口用力的咳嗽,想要站,居然沒站起身。
徐文看到弟弟被打,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
「你敢打我弟弟?」
他扭頭就奔着陸延庭來了,他以為是陸延庭打的徐武,在他的心目中,顧大娘就是一個弱不禁風,在村兒里說話都細聲細氣的女人。
兩全虎虎生風,徐文和徐武多少練過幾下子。
雖然沒有章法,但是已經初步有了武者的架子。
陸延庭急忙躲閃,兩個人扭打在一起。
陸延庭倒是不太害怕,以前在村兒里的時候,他雖然沒有正面和徐文徐武兄弟對上過。
可是在村兒里。
他也會幾下子,收拾幾個小子,還是不在話下。
尤其是他娘剛才那一腳踢得漂亮,一腳就把徐武踹飛出去。
讓他踢,恐怕踢不出這水平。
徐二狗他們一看,已經習慣性的想要一擁而上,幫着徐文把陸延庭治在當場。
這是徐家莊的習慣,大家誰家還不得沾親帶故?
村里十戶有九戶都沾着親。
最後那一戶恐怕拐着彎兒,也是徐家的親戚。
這是習慣性的抱團兒。
可惜顧春華站在一旁也不是吃素的,能眼瞅着自己兒子吃虧。
只見一陣風颳過。
根本不需要慢動作。
徐二狗他們七個人直接抱着手腕子倒在地上。
幾個人只覺手腕劇痛,一條胳膊似乎不能動了。
「哎呀,誰啊?」
這時候他們才抬起頭,看到顧春華手裏拿着兩根木刺。
站在原地,冷冷的打量着他們。
那麼木刺居然在陽光底下閃着光芒。
只有金屬才能放射出光芒,也許是他們看走眼。
「男子漢單打獨鬥,一擁而上,群起而攻之,算什麼本事?」
徐二狗疼的厲害,這會兒七個人有點兒害怕,看不出來原來在村兒里不吭不哈綿軟可欺的顧大娘怎麼現在變成了這個樣子?
難不成這是鬼上身?
問題這是個太厲害的鬼。
「顧……顧娘子,我們沒其他意思,我們是想把他們倆拉開勸勸架。」
徐二狗強忍着劇痛,辯解道。
「好好在一邊兒看。廢話少說。」
而這個時候,徐文和陸延庭的打鬥也已經結束。
陸延庭的身手不用說,力量絕對壓制了徐文。
徐文已經被陸延庭狠狠地壓在地上,而且是胖揍了一頓。
這會兒整個人鼻青臉腫,臉腫的和豬頭一樣。
陸延庭得意的向母親表功。
「娘,我收拾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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