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知弟莫若兄。兩個人畢竟是雙胞胎。在很多事情上。不需要說明。也能做到心有靈犀。
律擎寰怎麼會不了解律擎宇的性格。他從小就是偷着壞。蔫壞蔫壞的。背地裏小動作不斷。從幼兒園時期就是這樣。偏偏長了一張令老中青幼的雌性生物都無法抵抗魅力的臉蛋兒。所以做盡了壞事。也依舊是女人們眼裏的寵兒。
在網上找水軍這種事。也就只有他想做。能做。敢做了。
「哼。多謝誇獎……」律擎宇也有些尷尬。抬起手來摸了摸鼻子。佯裝看向窗外。哼道:「你也是。就這麼袖手旁觀。一副看好戲的樣子。她那麼細皮嫩|肉的。真要是去坐牢。還不被那些獄霸欺負死了。我跟你說。女人要是搞起女人來。花樣兒也多呢……」
律擎宇喋喋不休。吵得律擎寰有些頭痛。他忍了片刻。見他還是不住口地說個沒完。而且越說越下|流。頓時氣得打斷他:「閉嘴。我在開車。」
見他真的發火。律擎宇只好悻悻地閉上了嘴。不吭聲了。
拐過一條街。人少了一些。車也少了一些。律擎寰漸漸地平復了下來。輕聲說道:「你怎麼知道我是袖手旁觀。我只是沒有着急先做什麼罷了。這種關鍵時刻。還摸不清雙方的情況。胡亂插手。可能是要壞事的。你的做法雖然解氣。但也有可能把戰行川的火給勾起來。讓他下不來台。為了面子。只能一條路走到黑。第一時間更新 」
聽他這麼一分析。律擎宇也有些後悔了。
是啊。把他的畫皮扒下來。挖出那些不為人知的黑歷史。可能單單只是解氣而已。可是。等心裏爽了一下之後。接下來又該怎麼辦呢。不能不考慮。
這麼一看。自己還是有點兒衝動。有點兒孩子氣了。
「怪不得她不高興。我還氣得要死。覺得她是拿我的好心當成驢肝肺。」
律擎宇摘下頭頂的棒球帽。在臉旁邊扇了幾下風。有些鬱悶地說道。
本來。他還覺得刁冉冉有些不識好歹呢。現在看來。是自己有些莽撞。但願不要給她增添什麼麻煩才好。第一時間更新
兩個人沒再說什麼。一路沉默着。前往刁家。
因為之前在刁冉冉的娘家住過一段時間。所以。律擎寰顯得有些熟門熟路。第一次來的律擎宇就有些好奇了。從車子拐進這條路之後。他就開始東看西看。一副頗為好奇的樣子。
知道他們要來。刁冉冉已經提前等候了。一直在客廳里等着。聽見車響。她就直接推門走出來了。
律擎寰把車子停好。然後拿上事先買好的禮物。。一盒限量馬卡龍和一瓶香檳。十分紳士地走下車。律擎宇也一臉吊兒郎當的樣子。一手插兜。一手推門。頭頂的棒球帽還歪扣着。看上去無比的玩世不恭。邪痞邪痞的。第一時間更新 一反之前的小嫩|肉風格。貌似最近的他有些改路線。但依舊人氣不減。
兩人一前一後走過來。不得不說。這畫面看起來還真的很養眼。
刁冉冉眯着眼睛。抱着純欣賞的態度多看了幾眼。珍惜生命。誰知道以後還能不能再這麼肆無忌憚地看帥哥了。能看一眼是一眼。
而且。今天還真的是她的幸運日。剛才出去買花。看見了一個國外帥哥。這會兒又一口氣來了兩個。
「謝謝禮物。卻之不恭。」
律擎寰進門之後。把禮物交給保姆。刁冉冉親自幫他們拿拖鞋。口中道謝。
律擎宇嚼着口香糖。更多更快章節請到。把四周打量了一圈。哼道:「你家老頭子把家裝修得可真浮誇。我看都恨不得用金箔來糊牆了吧。」
律擎寰低聲呵斥了一句。示意他不要廢話。馬上換鞋。
刁冉冉笑了笑。嘴角揚起:「房子是十年前裝修過的。是有一些不流行了。那幾年大概比較流行這種風格吧。要是以後有機會。我再請人重新設計一下。前提是……」
她伸手撩了一下耳邊的頭髮。淡淡道:「……是我以後還有錢。還有時間。」
意思很明顯。她怕自己人財兩失。
這句話聽起來。帶着一些莫名的傷感。律擎宇頓了頓。臉上的表情很是豐富。帶着一絲後悔。
好在。刁冉冉似乎沒有被這段小插曲影響到心情。她帶着第一次來家裏的律擎宇四處走走看看。還特地帶他去小花園轉了一圈。裏面有她上周栽種的一些小青菜。已經破土。嫩綠的小芽相當喜人。
「聽人說。這種菜很容易活。撒下種子。幾乎不用管。也能長出一大|片。要是人也這麼堅強就好了。在哪裏都能活。還活得不錯。」
她希望自己能夠親口吃到自己種的這些菜。還不知道具體的開庭的日子。也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會被人帶走。送到看守所之類的。她不是很懂法律。相信她還能住在家裏。喬思捷也幫她出了不少的力氣。要是沒錢沒背景。犯了這麼大的事。還想這麼的自由。幾乎是不可能的。
律擎宇看着那些綠芽。微微垂着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好了。大概看了一遍。我們去吃飯吧。邊吃邊說。」
刁冉冉打起精神。帶他走向餐廳。
律擎寰正站在一旁打電話。神情嚴肅。不知道在和誰通話。但是一見到他們兩個回來了。很快就收聲了。
「吃飯了。」
律擎宇喊了一聲。坐了下來。
刁冉冉提着冰桶過來。她算着時間。提前把酒稍微冰了一下。此刻口感最好。
喬思捷找來的保姆手藝不錯。第一時間更新 居然也會做西餐。就連一向對食物比較挑剔的律擎宇也對牛排讚不絕口。食指大動。
律擎寰沒怎麼吃。象徵性地嘗了一下。然後只是慢慢地品嘗着酒。確實是好酒。
「我沒想過你們會來看我。其實。我很開心。我一直以為。當我落魄的時候。不會有人想要再接近我。沒想到。反而是你們兩個人。真是讓人意料之外……刁家現在是完了。我也完了……但我不覺得丟人。就是有一點兒遺憾……」
將近一年沒有喝酒。刁冉冉顯然有些不勝酒力。她喝了一小杯紅酒。臉頰酡|紅。眼神也略顯迷亂。
不過。她的語氣是真誠的。第一時間更新
律擎寰站起來。徑直走向廚房。再出來的時候。他的手上多了一條浸過冷水的毛巾。
他走到刁冉冉的面前。一把把毛巾按在她的臉上。讓她恢復清醒。順便奪走了她的酒杯。不許她再喝了。以免她喝多傷身。傷神。
「沒有什麼遺憾的。每個人。每個家族。都有自己的氣數。氣數盡了。誰也沒有辦法力挽狂瀾。」
律擎寰沉聲說道。然後把她臉上的毛巾扯了下來。
果然。這一次刁冉冉看起來好多了。
她有些尷尬。伸手捂了一下眼睛。悶悶地說道:「抱歉。我好像太久沒喝過酒了。更多更快章節請到。一杯下肚。就有些說胡話了。不好意思。你快坐下吧。」
話音剛落。刁冉冉放在客廳的手機響了。
她正好有些羞慚。於是立即起身。去接聽電話。暫時避開一下律擎寰和律擎宇。以免讓他們察覺到自己的窘態。
電話是戰行川打來的。
他又來幹嘛。這是刁冉冉的第一個反應。
她忍着。還是接了。有客人在。她不想讓手機一遍遍響。
「什麼事。」
她沒拐彎抹角。拿起電話就問了一句。
「別以為我不知道。告訴你。我已經查到了。在網上散佈那些亂七八糟信息的人。就是嘉皇娛樂的工作人員。刁冉冉。算你狠。居然以為找上姓律的就能高枕無憂了。告訴你。你做夢。」
戰行川的人效率也很高。在封號和刪帖之後不久。就調查清楚了信息的發佈源頭。鎖定了那幾個小號背後的人。
當得知是律擎寰手下做的。還有可能和律擎宇沾邊之後。戰行川簡直要氣炸了。
好啊。有喬思捷給你打頭陣。搖旗吶喊。在明面上吸引火力。還有兩個暗地裏使勁兒。往我身上潑髒水。捅刀子。你還真是有本事啊。一口氣找了三個。
他又氣又妒。所以忍不住馬上過來興師問罪。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還有別的事嗎。」
刁冉冉裝作什麼都不知道似的。不想和他糾纏下去。而且。她現在還多了一個心眼兒。誰知道戰行川和她通話的時候。有沒有偷偷錄音。或者讓律師在一旁聽着。要是自己說錯一個字。就有可能帶來意想不到的麻煩。
所以。她能不說就不說。多一句也不想說。
見她居然又想掛自己的電話。戰行川氣得都站起來了。一手撐在辦公桌上。全身發抖。刀口都在隱隱作痛。
兩人正僵持着。律擎宇再一次吊兒郎當地走過來。大喇喇地高聲問道:「你跟誰打電話呢。吃不吃飯了。牛排都涼了。」
戰行川的耳朵奇尖無比。竟然一下子聽見了。
「誰在和你說話。你在哪裏。刁冉冉。我們還沒離婚呢。你就這麼急不可耐地把奸|夫往家裏領了。你真是不知廉恥。」
一口氣吼完。他摔了手機。拿起桌上的鑰匙。衝出門去。
...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09s 3.9359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