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連着幾日都回趙家村歇着,陳春花是瞧着徐子這幾日對自個緊的很,也不曉得是不是有啥高興的事兒!
「徐子,這幾日你怎的了,莫不是衙門裏邊有高興的事兒?」陳春花擋住徐子解自個衣帶的手,瞧着他道!
徐子笑了笑,抱着陳春花上了床,道。「我最高興的事兒,莫過於與你成親!」說着吻住了陳春花要說道話兒的嘴!
陳春花雖面上並無表露,但聽着徐子這話兒,確實是甜到了心裏,女人愛聽甜蜜話兒,尤其是個男人說道的!
陳春花雙手摟着徐子的脖頸,任由他折騰自個,徐子對陳春花是怎的也不膩味,伸手覆在她胸前那對豐滿的白兔上,因着生了娃兒不久,這越顯得的豐滿,雙峰之間散發出一股奶香,讓徐子不禁下身動,接着便褪去了自個的衣裳!
她不是第一回瞧見徐子的身子,渾身上下沒有贅肉不說,白皙的皮膚,凸顯的肌肉,若是擱現代,那絕對是一代男模!
見着媳婦這般瞧着自個,徐子笑了笑,道。「可是滿意着?」
陳春花點了點頭,微微一笑,道。「轉過身去!」徐子可不讓陳春花瞧自個後背,道。「瞧甚...」不待徐子說完,陳春花一把扯住了徐子,整個人翻到了他背後,瞧着那後背一道傷痕,伸手撫了上去,經她這一觸碰,徐子渾身一顫,轉過身抓住了她的手,將她拉進懷裏,道。「我當時想着救了三哥,便是為了你,不想着若是三哥受着了,你定是要記着一輩子!」
「你可是曾想着。你自個擋了,可能留着一條命?」陳春花似這會子才明着徐子的心意,若不是真心待她。又咋的會這般不顧自個的性命,當時瞧着他被老三背回來。那道血肉外翻的傷口,一直讓她記着!
徐子笑着摸了摸陳春花的腦袋瓜子,道。「我怎的會那般魯莽,再者我本是個練家子,這等傷豈能傷了我性命!」徐子嘴上這般說道,陳春花也曉得,那傷口深可見骨。就是養傷那段日子也夠他受的!
想到這,陳春花眼裏積滿的淚水落了下來,徐子臉上露出心疼,不等他說道話兒。陳春花便主動吻上了他,徐子微微一愣,眼底閃着笑意!
下一刻,徐子將陳春花壓在身上,伸手撩開她的即將滑落的衣裳。在她脖頸上順着往下,落下密密麻麻的細吻!
許是,這會子兩人才算是真着感受彼此的心意,陳春花就像溪水,緩。慢,無聲無息的流着,她並不求像河流那般,只求得自個一輩子安安穩穩過活!
「大哥,你可是歇了?」老三這會子睡不着,聽着上頭傳來那聲兒,心裏更是燥的慌!
老大應了一聲,道。「夜了,歇息罷!」
老三聽了這話兒,一股腦的從床上坐起身,道。「大哥,徐子這般可是成?他一回來就霸着媳婦,連着好幾日了!」
「你想咋的,徐子怕也是着急的很,瞧着稻子和穀子都落地了,他這年歲,還不是得緊着!」老大先前也覺着心裏不舒坦,後邊想想,徐子才入了門,他們總不好說道啥,依着徐子那人的性子,定是也懂着理兒!
「緊着歸緊着,媳婦才生了稻子和穀子,哪能有那般快有身子,也不得這般成日的折騰媳婦!」老三是這般想,但這話兒卻不能和徐子說道,不管的徐子是為了啥救他,說道起來,他這命是徐子的,說是這般說,但媳婦是他們仨的,總不得他每日回來歇着都摟着媳婦睡呢!
老大曉得老三的想法,半響過後才道。「你急啥,還怕往後得不着空兒呢,徐子也就是晚上回來,白日裏媳婦都是俺們的,成了,想那般多做啥,歇息罷,明兒還得忙活!」
老三聽了老大的話,也不再說道,躺下身將被褥一蒙,將自個蒙的不透氣!
徐子沒將珠兒那事告知陳春花聽,人都打發了,他也用不着將這事兒說道給媳婦添堵,清早起來,瞧着媳婦還在睡着,吻了吻她臉頰,便起身穿衣裳!
陳春花呢喃一聲,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瞧着徐子正穿着衣裳,清醒過來,道。「每日這般來回,也不嫌累的緊,若是衙門裏邊有事兒的,緊着忙活罷!」
「不累,你再睡會,我得趕着去衙門!」徐子穿好衣裳,坐到床邊將陳春花扶着躺好,給她掖了掖被褥,道。「若是有事兒不回來,莫擔心!」
「成,你去罷!」
徐子點了點頭,親了陳春花一嘴,這才心滿意的出了門,老大和老三這會子也起了,兩人擱樓下坐着,瞧着徐子下來,道。「去衙門呢?」
「大哥,三哥,早兒!」徐子點了點頭,道。
老三精神頭不大好,兩眼腫着,瞧了瞧徐子神清氣爽的摸樣,臉色不大好看,老大微微點頭,讓文婆子拿上背好的糕點出來,道。「若是趕不及的,拿着路上吃了!」
徐子接過糕點便出了門,心裏總歸是暖了起來,當年爹娘在世,他離鄉求學,後邊又上了京城趕考,一出去就是好幾年,等歸來時,雙親已不在人世,在外那些年,冷暖自知!
不得不說,徐子先前也是羨慕着老大和老三,陳春花上鳳祥酒樓報官,那會子她僅僅是清水鎮開豆腐鋪子的小老闆,為了自家相公那般着急,想也未想跪下來,他從那以後,便想着,老大和老三究竟是怎的樣兒!
越是隨着後邊,他自個也越發的喜着她!
但,話又說回來,老三越想越難受,為啥?那徐子惦記上自個媳婦才救的他,明擺着是為自個媳婦,但這事兒卻是讓他給攤着了,現兒這般,說白了也是他自個!
老三越是這般想着,心裏越氣不過,連着幾日臉色不好看不說,那平日裏的好性子也沒了,稻子一折騰,他是煩躁的很,喊了文婆子帶着,自個跑場地去了!
陳春花問了老大,這老三是咋的回事,莫不是有人惹了他?
「大哥,三哥是作氣啥呢,昨兒稻子哭成那般,他都不抱人!」陳春花說着,停下了手裏忙活,瞧着老大道。「俺瞧着三哥這幾日不咋的對勁,可是誰惹惱了他?」
老大聽了這話,道。「媳婦,你莫多想,老三那性子就那樣兒,隔一陣就沒事兒了!」說完讓文婆子抱着穀子去玩,站起身道。「俺去場地尋老三一趟,說些事兒!」
「成,去罷,等會子一道回來吃響午飯!」陳春花好不得覺着屋裏人安生了,一家子這般樂呵的過着,若不是今兒文婆子說道,她還真不曉得老三是鬧了啥!
陳春花是後知後覺,覺着與徐子說道話兒能處的好,自那晚過後,兩人也沒了生分,老大為長,有些事兒用不着說道,他自個明着,倒是老三,她還以着老三平日那般定是沒啥事兒!
老三擱場地里能忙活啥,場地里管事兒的不少,又有大寶和大柱子,連着陳春花兩家大哥二哥都在,他這來了也是走上一趟,平日沒啥事兒,就擱地里去走一圈,再回屋裏算算賬!
老大找着老三,他這會子擱場地後邊那塊兒坐着發愣,連老大走過來都是半響才回神,道。「大哥,你咋的來了,不是擱屋裏帶着穀子玩耍呢!」
「俺若是不來尋你,你這作氣的摸樣,讓人瞧着都不好受,說罷,這幾日咋的了,臭着臉做啥!」老大說着,挨着老三做了下來!
老三搖了搖頭,道。「俺沒作氣啥,這不是整日的閒得慌呢,也不是那躲閒的人!」
「瞎扯道啥呢,俺還不能曉得你那心思,你若是心裏氣不過,回頭找徐子說道開了,擱屋裏折騰啥,稻子哭喊成那般都不抱,也是自個的娃兒,媳婦生娃兒可是容易着?你這臉色是給媳婦瞧還是給俺這個大哥瞧?」
「大哥,你讓俺找徐子說道啥,這氣不氣得過也是擱俺心裏憋着,說道出來豈不是折騰屋裏人!」老三哪能不曉得這理兒,他就是憋得慌,也曉得這般是過了些。
老大聽了這話兒,拍了拍老三的肩膀,道。「徐子對媳婦好,俺們也瞧在眼裏,你自個也想想,若不是徐子替你挨的那下子,你還能擱這兒氣不過?」
「俺曉得,這事兒撈不着你提醒兒,俺自個心裏清實的很,也不就是因着這點兒,俺心裏才憋的慌!」實則,老三是覺着欠了徐子的,心裏有些悶,好些話兒該說道的不好說道,老大也曉得他這般想法,只得等他自個想清實了!
「成,俺不和你說道這事兒,你自個好生悠着點,莫弄得媳婦作難,媳婦對俺們仨都一樣,沒啥偏頗,屋裏日子過活的也好,犯不着為了這事作難自個!」老大說完,站起身回了去。
陳春花瞧着老大一個人回來,道。「大哥,三哥呢?可是場地裏面忙活事兒?」
「莫管他,想回來便是回來了,你也莫擔心他,由着他去罷!」陳春花聽了這話,就是覺着裏邊有事兒,道。「大哥,三哥是不是有事兒?」
老大瞧了瞧媳婦,道。「算不得啥事兒,他就是自個心裏那點心思給歪着了,想通了便成,你莫問他啥事兒,總歸得過了那道坎!」
這話聽的陳春花稀里糊塗的,真是不曉得老大說道的是啥,既然老大都這般說道了,她自是不會再問,由着老三去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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