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是知曉獨容安蓮的性子,她可不會無端的落水,再說,她的身手哪有那般容易落水!
聽了這話,一干婆子低下了腦袋,見着他們不說道話兒,於天臉色越發的不好看,道。「怎的,都啞巴了,沒人說道話兒?」
「少爺,這這...」婆子瞧了瞧於天,道。「這是...」不等婆子說道完,在一旁的公主站起身,面帶愧色道。「本宮與獨容郡主去了後院荷池邊上餵魚,哪裏知曉,本宮沒注意,稍稍碰了獨容郡主,她才落了水,都是本宮的錯兒,還請於公子莫為難這些婆子!」
聽了這話,於天的臉色更是不好看,雖是聽公主這般說道,他倒是大致的知曉這事兒是怎的回事,別人不知曉這公主的性子,他可是知曉着!
說起為何會知曉,便是當年有一回進宮,誤打誤撞的瞧見了公主責罰那些宮女的場面,心裏對這公主並無甚的好感!獨容郡主瞧着是蠻橫無理,可對身邊兒的人並無苛刻!
躺在床上的獨容安蓮,此刻突然的猛咳幾聲,見着她這般,於天趕緊的替她順了順氣,道。「安蓮,你覺着如何?」
獨容安蓮聽着於天的聲兒,這才慢慢的睜開了眼,見着眼前的人真是於天,眼眶一紅,哇的一聲哭了出來,雙手捶打着於天的胸口,嘴裏道。「於天你這個混蛋,你混蛋!」
看獨容安蓮哭成淚人,於天在硬的心腸也軟了下來,伸手撫了撫她的後背,輕聲道。「好好,我混蛋,你別哭!」
獨容安蓮聽了這話,哭的更是兇猛,半響過後,抬起頭哽咽道。「你都不知曉,本郡主落水那會。多害怕,生怕這輩子還沒怎的過,這條命就這般沒了!」
老夫人見着自個兒子與兒媳這般,嘴角邊上帶着笑意,努了努嘴道。「呸呸,你說道的甚話,這不是好着呢,多想那般多作甚!」
獨容安蓮不會水,更是怕着落水,年少那會。擱皇宮裏邊。也是因着貪玩的性子。落水險些沒了命,後邊再也不敢下水玩耍!
而公主站在一旁,被這一家子的人都忽略着,見着獨容安蓮並未大礙。心裏一惱,她怎的這般命大!
等郎中來了過後,給獨容安蓮瞧了身子,好在郎中瞧了也覺着並無大礙,開了驅寒的方子,這才讓老夫人與於天放下了心!
「行了,天兒你擱這陪着安蓮,公主,你今日也受驚了。瞧着天兒不早了,該是回宮的時候!」
「既然獨容郡主無礙,本宮便放心了,回頭打發人送些物什來給獨容郡主補補身子!」說完,瞧了於天一眼。這才不舍的回了皇宮去!
老夫人見着公主走了,讓幾個婆子隨着出了屋!
「老夫人,我聽那幾個婆子說道,夫人是被公主推下水的,為何不將此事當着面兒給攤開了說道?」按理說,夫人是鄰國郡主,這公主若是傷着了郡主,怕是也要受着罰,今兒還好,夫人並無大礙,若真是有着事兒,想必那公主也逃脫不掉!
老夫人聽了這話,瞧了婆子一眼,道。「你怎的還沒想明着,既然公主自個都開口說道了,若是我還將此事追究,豈不是要與這公主給對上?回頭她若是因着這事兒與皇后跟前一說,到時候,這受着的還不都是太傅府,索性的是安蓮並無大礙,若真是有個好歹,她饒是一國公主又如何?」
「老夫人說道的是,我倒是糊塗了!」
等老夫人和婆子們都走了,於天抱着獨容安蓮在床上,這也是一時心急,意識到這點後,於天趕緊放開了獨容安蓮,道。「你好生歇息,等會子婆子將藥湯端來了,你得依着喝了!」
「你上哪兒去?」見着於天要走,獨容安蓮一把抓住了他的手,那雙水靈靈的大眼,此刻紅腫不堪,於天見着她這般定定的瞧着自個,眼裏帶着祈求的神情,心裏一軟,原本邁動的雙腳卻是無論如何都移動不開!
想着,不禁嘆了一口氣,道。「我不過是去書房,等會子過來便是!」
獨容安蓮點了點頭,乖巧的放開了於天,這倒是讓於天有些不適應,他還以着她會死死的拉住他不讓走呢!
獨容安蓮放開了於天,一股腦的鑽進了被褥裏邊,將自個蒙住,渾身忍不住發抖,腦袋也昏昏沉沉的!
瞧着她這般,於天搖了搖頭,抬步去了書房!
等婆子熬好了藥端進房內,獨容安蓮臉色通紅,不似先前的蒼白,額頭也燙人的緊,婆子見了,趕緊擱下藥碗,讓人去喊了於天來!
於天見着獨容安蓮成了這般摸樣,不禁懊惱,他不好好守着她,急着去書房作甚,道。「將藥拿過來!」
當於天將餵湯藥到獨容安蓮嘴邊,獨容安蓮好看的眉頭一皺,死活不張嘴,還將腦袋扭到了一邊!
「安蓮,聽話,將藥喝了,喝了就好了!」
見着獨容安蓮實在不張嘴,於天也犯難了,老夫人一聽人說道獨容安蓮發熱,趕緊過了來,見着自個兒子還這般愣着,道。「天兒,你愣着作甚,趕緊餵了安蓮喝藥,若是實在不張嘴,你便是自個喂!」
「甚?」於天聽了這話,不由的目瞪雙眼瞧着自個娘,老夫人都一把年歲了,也不顧及這,道。「安蓮是你妻子,難不成你還不顧着她?若是再這般下去,她有個好歹,可不止你自個,連着整個太傅府也都遭着,孰輕孰重,你自個掂量掂量!」
老夫人說道完,便讓屋裏婆子一道隨着她出了去,好生的將門給帶上!老夫人說道的可是大道理,可裏邊有多少私心,那都是明眼人都瞧得出的!
於天皺着起眉頭,瞧了瞧獨容安蓮,又瞧了瞧藥碗,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喝上一口藥,吻上了獨容安蓮,將藥湯餵了進去!
與獨容安蓮成親以來,同房而歇,卻是一人睡床上一人睡地上,從未越軌!今日還是頭一回,兩人這般!
獨容安蓮迷迷糊糊的覺着嘴裏一股苦澀,不等她反抗,便咽了下去,一會接着一會,終是忍不住睜開了眼,雙眼正巧的瞧着於天,兩人四目相對,愣怔當場!
好一會後,屋內發出一聲尖叫一聲,接着便是啪的一聲!
於天吃痛的皺了皺眉頭,見着獨容安蓮受驚的摸樣,道。「你這般作甚,我們可是夫妻,有何不妥?」
獨容安蓮聽了這話,微微一愣,道。「你你...你輕薄本郡主,你這個混蛋!」她打了於天才覺着過分了些,誰知曉會這般,再者,這般突然,還真是嚇着她了!
「夫人,我可是你夫君,既是夫君,又何來輕薄?」於天說完,親上了獨容安蓮的小嘴,這一觸碰,便一發不可收拾!
一直到後邊,兩人喘不過氣,才放開了彼此,獨容安蓮原本通紅的小臉此刻更是發紅髮疼!
於天覺着不對勁,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道。「怎的會這般?」
獨容安蓮聽了這話,沒好氣的瞪了一眼於天,道。「混蛋,你出去!」說完鑽進被褥裏邊,將自個蒙的結結實實,倒是讓於天摸不着頭腦,好端端的這是怎的了?
隨着日子一日日的過去,陳春花還是沒見着醒,關於女臣大人得了怪病一事,倒是有不少人打發人送了藥材上徐府來!
「大爺、三爺,百府的百大少爺來了!」
「百大少爺?百堯?快讓他進來!」老大聽了這話,趕緊去了前院,見着真是百堯來了,而來的何止是百堯,連帶這百堯的三弟百景也來了,當老大瞧着跟在百景身邊的五丫時,臉上一喜,道。「五丫!」
「大姐夫!」五丫笑着露出一口小白牙,道。「大姐夫,三姐呢?」
「你三姐身子骨不大好!」說完,便瞧着百堯兩兄弟感激道。「多謝百大少爺尋回了俺家五丫!」
「倒不是尋着,事兒等會子再與你道來,現下可是能去陳老闆?」
「成,倒是讓你們費心了!」說完,便領着百堯倆兄弟和五丫去了後院!
而守在床邊的老三,此刻一臉欣喜的瞧着床上的陳春花,眼睛一眨不眨,生怕一眨眼,自個媳婦又閉上了眼睛!
陳春花見着老三這般摸樣,噗的一聲笑出聲,道。「三哥,你發啥愣子呢!」
「媳婦,你真是醒了?不是俺擱白日裏做白日夢呢?」老三說着,小心翼翼的走到床邊,伸手抱住了自個媳婦,激動道。「媳婦,你真是醒了,沒騙俺,俺沒做夢,你真是醒了!」
見着老三這般歡喜,陳春花忍不住紅了眼眶,這些日子,她知曉着老大、老三和徐子他們是多着急,每日每夜的守在她跟前!
等老大他們進來,見着陳春花醒了,最為激動的便是老大,急忙走了到了床邊,瞧着陳春花道。「媳婦,你醒了!」說着,便伸手掐了自個一把,吃痛的吸了一口氣,歡喜道。「俺沒做夢,媳婦你真是醒了!」
「三姐!」五丫叫了一聲,跑到了床邊,陳春花聽着這聲兒,才瞧見人,臉上一喜,道。「五丫,你回來了,你上哪兒去了,三姐可是擔心死你了!」說完,眼裏積着的淚水,成串的掉了下來!
五丫見着三姐哭了自個也跟着哭了起來,道。「三姐,俺想你!」
這五丫回來了,陳春花放下了心,總覺着渾身上下的勁一股腦的全回了來,這感覺甚是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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