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王餘孽最終被抓進了大牢,聖上下令將那些人處死,而這也是意料之中的事!倒是此事卻不能張揚,後邊倒是有人出了主意,擱外邊撒播了好些話兒,才將獨容郡主進入煙花之地的事兒給遮掩了過去!
過後幾日,獨容郡主便與使者大臣回了鄰國,陳春花一家子也總算安生了下來!
這陣子過活的鬧心,陳春花思忖着,該是回了趙家村去了,夜裏等徐子回來,便將打算與他說道了一番!
說起趙家村,趙家村的人都等着陳春花回村子呢,場地的生意有董娘在,也不怕着耽擱,做的紅紅火火!
徐子聽了這話,自是捨不得媳婦回了趙家村,但也知曉,做官不易,道。「成,明日我便將此事與聖上提上一提!」
「無礙,明日我進宮面聖!」京城做官,還真不是她想着的過活,再者,老大和老三都不喜着,屋裏還有倆娃兒,受着皇恩還不如自給自足!
第二日,陳春花便隨着徐子一道進了宮,按理說,她這第一女臣也得上朝,但聖上念及她身上有傷便免了她的朝!
等下朝後,便去了御書房,聖上也深知這陳春花並不想做官,思前想後,才道。「陳愛卿,你可真是要罷官?」
「回皇上的話,我乃一介農婦,過慣了鄉下莊子的日子,有句話兒說道的好,人不能忘本,那趙家村才是我一家子的安生地,還望皇上能恩准!」
聖上聽了這話,嘆了一口氣,這陳春花雖是一介女流,卻是能堪比男兒,朝堂之上能與她這能耐相提並論的屈指可數,道。「罷了罷了,朕准了!」
「謝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出了宮。徐子此刻正在宮門外候着,瞧着自個媳婦臉上帶着笑意,想必定是聖上允了此事,道。「媳婦,皇上准了?」
「准了!」陳春花就着徐子的手上了馬車,回到徐府後,便讓文婆子他們好生收拾收拾,又打發人去喊了老大和老三回來!
「大哥,三哥,明日便回趙家村罷!」
「真是能回了?後邊可是還要上京城來?」老大和老三聽了這話。臉上一喜。倒是站在一旁的徐子臉色不大好看。他倒想着讓媳婦留下來,卻也沒法子!
陳春花見着老大和老三這般高興,道。「那是自然,明兒便能回去。都幾個月沒回了也不曉得屋裏咋樣了!」
「屋裏都好着,上回董娘來不是也說道了呢!」老大說完,便去收拾物什去了,老三瞧了瞧一旁站着的徐子,也沒說道話兒隨着老大一塊兒去收拾!
瞧着徐子臉色不大好看,陳春花笑了笑,道。「沉着個臉做甚,若是你得了空兒便回來,若是念得緊。打發人回趙家村說道一聲,後邊我也可以過來瞧瞧!」
徐子點了點頭,嘆了一口氣,道。「也不知曉我何時能罷官回去,大戰過去還沒多久。若是現兒與聖上提及此事,定是不會允!」
陳春花自是知曉着這點兒,道。「朝廷現下能用得上的人沒幾個人,若是等後邊有了可造之材,聖上定是能允!」
說是第二日回趙家村去,倒是徐子捨不得,陳春花也沒法子,只得留了下來,倒是老大和老三,兩人先回了去,等後邊陳春花要回的時候兒,再擱京城來接她!
「於大人,你這般着急做甚,可是有要緊的事兒?」陳春花擱京城一待就是半月有餘,本想着過兩日回去,倒是這兩日身子不大舒坦便再等幾日!
瞧着於天這般急急忙忙的來府上,陳春花覺着奇怪,甚少瞧着他這般着急!
於天這也坐不住,手裏的茶杯拿了又放,放了又拿,瞧着陳春花倒是着急起來了,道。「於大人,你等一會子,徐子一會就來!」說完,又讓文婆子去拿了些糕點過來!
等徐子過來,於天立刻站起身,道。「不好了,鄰國郡王來了,不僅是郡王來了,連同獨容郡主也來了,不知他們此番過來,可是為了何事!」
這獨容郡主才回了鄰國多久,怎的這般快的又來了?連同來的還有郡王,難不成真是因着上回的事兒,上晁陽國來討要個說法?
徐子聽了這話,道。「於天,你先莫慌,說不準也並非是為了那事兒!」這獨容郡主在晁陽國險些出了岔子,受了不少委屈,若真是為了此事,可就不好說了!
而此刻鄰國郡王在御書房內與聖上說道此番來晁陽國是為了何事!兩國聯姻於晁陽國來說,自是好,而聖上也是應了下來!
自然,郡王也指名要將自個愛女嫁於太傅之子於天,這倒是也讓聖上省事了,若不是郡王親自指名,他倒是要為這獨容郡主嫁於何人而費上一番心思!
於天從徐府回去,太傅與老夫人便在前邊等着,見着自個兒子回來了,二老臉上帶着笑意,道。「天兒,快過來!」
「爹娘!」於天瞧着這陣勢,心裏一緊,步伐有些緩慢的走了過去,道。「爹娘,找孩兒何事?」
「快坐!」
於天點了點頭,便坐了下來,總覺着不大自在,瞧着自個爹娘這般,難不成又得讓他瞧瞧哪家的姑娘?於天年歲不小了,比起徐子還大了三月有餘,卻是至今一房未娶,先前幾年倒也罷了,因着往年的那事兒,這老夫人也不敢再提,可後邊越瞧越心急,倒是跟於天說道了好幾回,於天卻是請命去了邊關,足足過了大半年才回京城!
今日這事兒,於天卻是無法推脫,這也是老夫人能滿臉笑意的緣故,不管的那獨容郡主性子如何容貌如何,只要天兒能成親她就高興!
「天兒,聖上給你賜了婚!」
「賜婚?」於天聽了這話,在心裏暗叫一聲不好,臉色一沉道。「哪家的姑娘?」
「哪能是哪家的姑娘,便是那獨容郡主,想必你也是見着過的,聖上已賜婚,這日子還未定下!」
於天猛然站起身,臉色甚是不好看,道。「不成,這事兒我不應!」說完便要朝外邊走去,瞧着於天反應這般大,太傅大人嘆了一口氣並未說道話兒,倒是將老夫人氣的不輕,手往桌上一拍,道。「你上哪兒去?」
「我要進宮!」說完便出了門,老夫人氣的臉色鐵青,太傅大人瞧見她這般,道。「夫人,天兒他自是知曉這裏邊的事兒,你也莫惱他!」想着當年那事兒,若不是因着那般,天兒也不該這般執拗!
老夫人搖了搖頭,讓婆子扶着她回了房,她這是做了甚的孽,當年她那般做也是為了天兒好着,一個下人生的閨女,嫁給天兒為正室,豈不是讓其他人瞧了他的笑話,可她是雖是沒應了這事兒,卻也想着讓那姑娘做了小房,可後邊沒想着,那姑娘竟是投井了!
於天一急之下便要進宮去,到了半路上,轉而一想,饒是此刻他進了宮面聖說道此事,不但不能讓聖上免了此事,怕是也會惹的龍顏大怒罷了!
想着這般,於天拉住韁繩,調頭往別的地兒去!
「於天,於天!」獨容安蓮坐在馬車裏邊,正打算去往徐府,卻沒想着能遇上於天,見着於天騎着馬飛奔而去,獨容安蓮氣的直咬牙!
「郡主,可要追上去?」
「追甚,去徐府罷!」來日方長,不差着這一會子!
陳春花也方才才聽着信兒,到底是給猜着了,獨容郡主真是對於天上了心思,連着鄰國郡王都一塊兒來了,足以瞧得出這獨容郡主在鄰國的地位並非虛傳!
「東家,獨容郡主來了!」大婆子進來知會一聲,陳春花點了點頭,也並不意外,道。「讓她進來罷!」
「是!」
「上回來晁陽國,本郡主不小心傷了你,身上的傷可好利索了?」獨容安蓮說完,便讓身旁的丫鬟將物什拿上了桌,道。「這是我鄰國一等玉石,全當是給你賠了不是!」
陳春花瞧着那打開的木盒子裏邊躺着的白玉石,確確實實是塊好玉,饒是她這等不懂門道的人都能瞧着好,話又說回來,這獨容郡主拿的物什自是好的!
人家都將物什拿來了,陳春花也沒客氣,讓文婆子收了下來,上回她受的那一刀,可不輕,若是再深些,這會子該是還在養着身子!
「那就多謝郡主了!」
「用不着謝,對了,方才本郡主瞧着於天急急忙忙的離了去,可是有事兒?」獨容安蓮一說到於天,眼裏的神色也變的不一般,陳春花見此不由得有些好笑,道。「怕是因着事兒罷了!」
「想必你也知曉本郡主已由晁陽國皇帝賜婚于于天,倒是聽說,你罷了官,這
「瞧郡主這話說道的,我不過是一介農婦,能有何等事兒由得上郡主尋上麻煩?」陳春花也不惱她這話兒,當是說道笑罷了!
「行,本郡主也說道不過你,本郡主對這京城並不熟道,這幾日就勞煩你陪着本郡主熟道熟道這京城,可是能賞臉?」
「郡主都這般說道了,我哪能不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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