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放肆,竟敢這般對本郡主,等本郡主出去,將你們這些人都拉出去砍頭!」任憑獨容安蓮如何叫喊,婆子絲毫沒將她這些話聽進去,拉扯她坐了下來,按住肩頭,隨後讓丫鬟給她畫眉點胭脂!
畫了妝容,這才將獨容安蓮帶了出去,周天淼與徐子等人一進月紅樓,便被裏邊的姑娘纏繞上身!
周天淼對於天與徐子點了點頭,示意他們兩個一左一右方向去找!
徐子擺脫那些那些姑娘,上了樓,而於天緊着去了後院!
「這位爺,姑娘可都是在前邊呢,你這這兒做甚?」守門的小廝瞧着,便攔住於天的去路,於天瞧了瞧着後院,倒是聽寬敞,見着後邊還有一道門,不顧阻攔,抬腳便往裏走!
小廝瞧着這般,心下一急,擋住的於天的去路,道。「這位爺,裏邊去不得,這後邊可是廚房下人待的地兒,你還是趕緊的往前邊去尋樂子罷!」瞧着眼前這人,穿的好,小廝也不敢怎的樣,這京城,來的大多都是有身份有家世的,稍有不妥,便是得罪了人,到時候,這月紅樓可是要惹上禍端!
於天濃眉一擰,道。「難不成裏邊有何見不得人的事兒?」
小廝聽了這話,訕笑道。「哪有見不得人的事兒,這還不是怕着爺瞧見了,沒了找樂子的心思!」後院裏邊可都是用來調教姑娘們的,若是被人瞧見了,那怎的好!
「你們放開本郡主!」獨容安蓮被婆子丫鬟拉拖帶拉的出了院子,這剛一出來,便瞧見了在門口邊上被小廝攔着的於天!
見着有客人來了這後院,婆子臉色一變,不等她們開口說道話兒,獨容安蓮叫喊道。「快救我,我是獨容郡主!」
於天聽了這話,才瞧清實。那被人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姑娘,卻是獨容郡主,難怪聽着聲兒耳熟的很,將跟前的小廝揮手推到一邊,大步朝獨容安蓮走了過去!
婆子和丫鬟瞧見了,臉上堆着笑意,道。「這位爺,莫不是瞧上了新來的姑娘?」
這話兒剛落聲,於天一把將獨容安蓮拉扯過來抱在懷裏,冷眼瞧着婆子道。「你們好大的膽子。竟敢強迫清白人家的姑娘!」
「這這這...這位爺,你可誤會了,我們哪裏敢強迫人家清白的姑娘。這姑娘也是我們月紅樓買來的。可是花了不少銀錢!」婆子說着,給丫鬟打了個眼色,讓她去尋紅姨過來!
於天可管不着,瞧着獨容郡主這番摸樣。若是讓人知曉她堂堂鄰國郡主進了這等煙花之地,名聲可就毀了!
獨容安蓮死死的拽住於天胸前的衣裳,將腦袋埋在他懷裏,身子瑟瑟發抖,於天也沒多想,抱着獨容安蓮便大步走了出去!
剛走出門口,便瞧見老鴇帶着幾個大漢堵了上來,道。「這位爺,你帶着我們月紅樓的姑娘上哪去呢?」
於天見着門口三五個大漢。眉頭一擰,道。「我自是要帶她走!」
「那可不成,今兒夜裏,她可是我們樓里要出價的姑娘,你若是將她帶走了。可不是要砸了我月紅樓的招牌!」
「不知你要如何才能讓我帶了這姑娘走!」於天也知曉,想要帶獨容郡主走,並非那般容易,此事卻又不得聲張,不管是說道這獨容郡主進了煙花之地,還是他這朝堂官員流連紅樓,都是敗壞名聲!
紅姨瞧了一眼於天,見着他衣着不似一般人家,道。「想要帶她走也成,得這個數!」說完,便伸出五根手指頭!
「五十兩?」
紅姨搖了搖頭,道。「哪能只得五十兩,我花銀錢買下這姑娘可都不止這個數!」
「你的意思是五百兩?」
紅姨點了點頭,手裏的手帕一甩,一股濃濃的胭脂香味撲鼻而來,熏得於天直皺眉頭,道。「現下身上並未有那般多銀錢,實在不成,待我帶了她回去,稍後打發人送來!」
「那可不行,我這可不做賒賬生意,若是沒銀錢的,還是請這位爺離了月紅樓才好!」紅姨說完,身後的幾個大漢便一涌而上,於天抱着獨容安蓮,抬腳便將迎面而來的大漢踹了出去!
幾個大漢瞧着這陣仗,倒是遇上了個練家子,見着自個的被嚇住了,紅姨不悅道。「還愣着作甚,趕緊上!」
這邊打的熱火朝天,徐子那邊被姑娘纏住,這周天淼又在前邊應付,前廳邊雜亂如斯的聲兒,壓根聽不着這邊的動靜!
等徐子好不容易擺脫那纏人的姑娘,緊着往後院這邊來了!
於天又帶着個人,俗話說雙拳難敵四手,一個大漢趁着於天不注意,一腳踹在他膝蓋上,噗通一聲,於天連帶着獨容安蓮摔倒在地,獨容安蓮此刻僅是渾身無力,倒是清醒着,瞧着於天吃痛般的神情,臉上帶着着急,綿綿無力道。「你如何?」
「不礙事!」於天說完便站起身,將獨容安蓮拉了起來,一手摟着她的腰肢,便要朝外邊出去!
幾個大漢見此,將他們倆團團圍住,這會子於天要想帶着獨容安蓮出去,更是難上加難!
門口便上站着守門的小廝,見着徐子來了,連忙迎了上去,笑道。「這位爺,可是沒尋着路,姑娘們都在前邊,這兒是後院!」
徐子見着院門關着,聽了小廝這話,點了點頭,剛要轉身離了去,便聽着裏邊傳來碰的一聲,接着便是一聲着急的叫喊聲!徐子一驚,見着小廝臉上慌亂的神情,抓住他的肩膀一把甩了出去,接着一腳將院子踹開,便瞧着於天躺在地上,被幾個大漢拳打腳踢,而獨容安蓮被拉扯到了一旁,哭成了淚人!
見着徐子進來,大夥都停下了動作,愣怔着瞧了好一會子,徐子抬腳便走了過去,一圈砸在了其中一位大漢臉上,接着不等他們反應過來,幾個大漢便被打倒在地,痛苦呻|吟着!
「你又是誰,敢在我月紅樓的底盤撒野!」紅姨氣的手指徐子,徐子瞧了一眼紅姨,臉上露出不悅的神情,道。「今日你月紅樓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明日,這京城便不會有你這月紅樓的存在!」說完,便將地上的於天扶了起來,瞧着被人打的青皮臉腫的於天,道。「可是能走?」
於天點了點頭,拍了拍身上的灰塵,抬起衣袖子擦拭了嘴角的血跡,瞧着被人拉扯住獨容安蓮,伸手將她接了過來,兩個婆子剛要出聲,便被於天一記瞪眼嚇的怔愣在原地不敢有所舉動!
「走罷!」徐子說完便走了出去,於天帶着獨容安蓮一道隨了上去,而紅姨卻只能眼睜睜的瞧着人被帶走,這月紅樓養的幾個大汗此刻在地上爬都爬不起來,氣的紅姨直跺腳!「一群飯桶!」
等徐子他們出來,周天淼趕緊推開了身邊的姑娘,見着於天被人打成這般,沒出聲,一行人出了月紅樓!
陳春花等的着急,讓六子來來回回跑了幾趟,這天兒都黑了,怎的還沒瞧見人回來,難不成是出了啥事兒?
這般想着,便聽見六子急忙跑了進來,道。「東家,徐爺回來了!」
「回來了?在哪呢?」陳春花說完便出了屋,老大和老三相互瞧了一眼緊着跟了上去!
徐子回來,讓人將於天扶去廂房歇息,又打發順子去請了郎中來瞧傷勢,獨容郡主讓婆子帶下去歇息!
「徐子,怎的樣?獨容郡主可是尋着了?」陳春花剛跨進門,便瞧着床上躺着的於天,徐子點了點頭,交代人好生照看着於天,便將陳春花拉了出去!
「媳婦,人是找着了,在月紅樓找着的,若是再去遲一步,獨容郡主怕是...」徐子話兒沒說道完,陳春花也知曉那是啥意思,道。「尋着就好,獨容郡主如何,可是受着傷了?」
「獨容郡主倒是沒受傷,只是這於天為了救她,被人打成了這般,時候不早了,你們也都先歇息,我得去一趟太傅府!」徐子說完便出了門!
郎中來了,給於天瞧了傷勢,倒是沒不怎的要緊,都是皮外傷,歇息個十天半月便能下場,後邊讓郎中給獨容郡主瞧了,才知曉,這獨容郡主是被人下了!
她就說,這獨容郡主身手不差,為何能被人弄進了月紅樓,就算是進了月紅樓,依着她的身手,定是能逃出來,想必這月紅樓也是個老道,為了防止人逃跑,每日每頓擱飯菜裏邊下藥!
郎中給獨容郡主瞧了身子便離了去,讓六子隨着一道去抓藥回來,見着獨容郡主睡着了,陳春花讓婆子給她擦擦身子,換身衣裳,洗去臉上的一層厚厚的胭脂!
「東家,獨容郡主身上有好些傷痕!」文婆子急着過來,與陳春花說道了一身,陳春花一愣,放下手裏的物什,一道去瞧了瞧,見着獨容郡主後背那塊被人抽打的一片紅腫,還有不少地兒破了皮!
「你趕緊去將上回還未用完的藥膏拿來!」若是那使者大臣知曉獨容郡主受了傷,難免會將這事兒讓晁陽國給攤上!
文婆子點了點頭,趕緊去將藥膏拿了過來,陳春花清洗手擦乾,給獨容安蓮親自上了藥,折騰到大半夜,陳春花等人才緊着去歇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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