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o2章:
穆言叫喊也是來不及了,無歡一躍,似一陣風,便是不見了。壹看書·1?k?a?nshu
他拿着簪子,覺得心裏落空空的,總是覺得不妥。
這不用多久,穆承言便是下了聖旨,要將戰無歡這太子妃廢了。
穆言在東宮裏,一下子就明白無歡為何要將簪子摘下來了!
沒想到,穆承言是跟無歡說了這樣的話!
穆言可沒有再想,立即就去找穆承言。
「父皇,無歡只不過是被他人所糾纏,為何就要廢?!」穆言怒道。
「被他人糾纏?可這人鬧到了天下人皆知!不僅是你,就算是朕的臉,也被丟盡了!」穆承言說着,也是氣惱,「朕何嘗想這樣?可是朕若不是這樣做,天下人會怎麼看我們?老四,難道你還不懂?」
穆言雖然懂,可他也不想懂!
這完全是要將無歡給犧牲了,如此,是要將無歡給推出去!又是拋棄了無歡!
她始終是女子,她被廢了,以後還有誰敢娶她?
穆言就繼續說:「可兒臣昨晚……昨晚我們已經有了夫妻之實,父皇這樣做,是多麼薄情寡義啊!」
穆承言一愣。
他也是不敢相信,畢竟,無歡剛才沒有一句的拒絕。
穆承言握緊了扶手,一時間也難以抉擇。
他顫聲說道:「可是……這天下人都看着朕,看着你太子,這就算是薄情寡義,那也要如此的了……」
穆承言更是難過。
他也甚為喜歡無歡,可他,又有何辦法!
而穆言稍微一頓,便是說:「父皇,既然如此,那也將兒臣貶為庶民吧。」
「什麼?!」穆承言激動得一下子站起來。??要看??書?ww?w?·1
穆言這是說什麼傻話?!
穆言一出生,他就寄予厚望,不然哪裏還會讓穆言犯了自己的名諱!
雖然中途他沒怎麼理會過穆言,但現在也證明了他的眼光不錯,穆言的確是君王之才!
可現在,穆言居然為了無歡而放棄這太子之位?要知道,太子是儲君,以後可是君王啊!
穆承言不敢相信,再是說道:「你再說一遍!再說一遍!」
「兒臣……不能辜負了無歡,唯有如此,兩全其美,請父皇成全。」穆言直接跪了下來,表明自己的決心。
穆承言氣得腳步不穩,跌坐在龍椅上。
他捂住了胸口,手顫抖着指着穆言,說:「你這逆子……你為了一個女子,是要置這天下……於不過嗎?!」
「如果這天下是要用兒臣的心愛之人換來的,那兒臣寧願不要,連自己的妻子都護不住,那兒臣還有什麼能耐治理這穆國?」
「你這是在逼……逼朕!」
穆言正色說道:「兒臣豈敢,父皇有父皇的難處,可兒臣也有兒臣的心思。」
「你……」穆承言說着,「你怎對得起你的母親!」
「若不是有戰王府,有無歡,可能父皇到現在也不會念起兒臣的母親,兒臣對得起母親。這一次雖對不起父皇,可兒臣不能對不起無歡!」穆言堅定的說道。
穆承言登時就傷感了起來。
難怪啊……
穆言如此選擇,那也是因為他以前沒關心過穆言,他又能怨誰?!
他慢聲說道:「好……好啊……那朕就如你所願!」
穆言終於是鬆了一口氣,這也是得償所願呢……
這一天,在穆國也算是重大的日子了,因為太子和太子妃接連被廢,可讓人驚嘆之。??一看書1?ka?n?shu
戰連璟知道了,勃然大怒。
但是他進了宮,穆承言也稱病不見,他懶得勉強,便是作罷。
無歡出了城,並不知道這個消息,但所幸的是,她派出了天琉城的勢力,終於是找到了怪人。
怪人在一處山野小屋裏住着,生活尚算悠閒,看得出來,之前他去皇城,也是特意前去勸告無歡的。
無歡落在小屋前方的木板上,見怪人正在木藤架子下乘涼。
只是他還是披着黑色的袍子,就算是沒人,他也不能接受自己的樣子。
「哎喲,你來了。」怪人露出來的一直眼睛看着她,嗤笑一聲,「這沒想到啊,你居然還真找了我。」
不過這一切都在他的算計之中,倒不算什麼。
無歡看見那一邊還有一張凳子,她就坐下來,說:「你早就知道我來了,還說這些幹什麼。」
「嘿嘿,這話可不能這麼說。」怪人擺擺手,「喝什麼茶呢?」
無歡卻沒答話,反而說道:「你說的話,可算是應驗了,我要知道清風下一步做什麼,我要及時阻止。」
怪人卻自己給無歡倒了一杯茶。
他悠悠說道:「來不及……來不及了……」
無歡一怔,「你這說來不及我不相信,你說他到底是想要做什麼?」
「我倒是奇怪,以前他可是你心愛之人,現在也是大好機會,撮合你兩人,你為何就不順着他的意思?這樣一來,便可以解除危機了。」怪人說道,還顯得一副頭頭是道的樣子。
無歡蹙眉,說:「你的腦子被狗吃了?」
怪人一怔,隨後的反應倒是激烈,「你說什麼?」
「那你應該也知道,我與他早就不能回到以前,我還怎能順應他的意思。」無歡說着,「如果真要讓我順應,那只會讓我痛苦吧。」
怪人倒是深有感觸,一隻眼睛盯着她,還有幾分幸災樂禍的意味。
「那也是,他以前對你一再拒絕,卻又要救你,讓你藕斷絲連,讓你沉溺在痛苦之中,你對他也算是有情有義了,可他後來又是聯合了閻王欺騙你,趕你走……這還不止,最後還要殺你,老實說,那一份情還真是難消受啊。」怪人說着。
無歡倒是對這些印象不大深了,這都不是什麼重要事兒,她不想記着。
無歡瞥了他一眼,「你好像挺了解的。」
「那自然啊,你可是我從小……」怪人忽然停下了,沒有再說。
無歡還是看着他,問道:「你說什麼?」
「沒說什麼。」怪人擺擺手,「言歸正傳,清風是烈影的一滴血,他以前尚不知道自己的心性,或許是說,你那時候總是在他身邊,他還未感受到失去,所以也是風輕雲淡,雖然想與你一起,何奈他並沒有跨出一步。」
「我不想知道他如何,我只想知道他做了什麼。」無歡心裏極為不安,「他秉承烈影的遺志,講大仁大義,為天下蒼生,在我印象中,他縱然是不管俗事,但他也不會修煉邪門武功,現在他已經有了心魔,他斷然不會那麼輕易罷休。」
「這人嘛,都是這樣的,他所做的,卻得不到回報,很少能從一而終。」怪人說着,「清風如此,還不是被你所逼?」
無歡倒是輕笑了一聲,忍不住說了一句:「是嗎?我覺得是咎由自取。」
怪人哦了一聲,也表示贊同,「那也是,若是他那時候肯與你靠近一步,倒不會讓你心死。」
無歡也是怒了,「我來問你正事,你卻來跟我說情史?!」
怪人連忙縮了縮身子,擺擺手,「好了好了,不說了。你現在也阻止不了清風,他早就有所準備,所以你來找我也沒辦法。今晚,今晚你就知道他想做什麼了。」
「你只能告訴我一個時間?」無歡忍着脾氣,「連他做什麼都不能說?」
怪人嘆息一聲,「這不是嘛,我可是要為自己的小命着想啊,不能什麼都說出來,嘴多必死啊。」
無歡瞪了他一眼,「有辦法破解嗎?」
「沒有。」怪人說,「嘿嘿,這只是我不知道而已,或許你可以去探望一下閻王,或許你能有意外收穫。」
無歡眯了眯眼睛,這怪人是透漏了信息了。
怪人還別過頭,假裝自己什麼都沒有說過的樣子。
無歡也就抬眸,沒有再說什麼,站起身來,便是說:「那就先謝過了。」
她正打算走,可怪人又喊了她一聲,問道:「無歡,那你現在心有所屬了?」
「你占卜那麼厲害,還需要問我?」
「人心難測啊。」怪人說着,「不過我倒是可以指一條路給你,你想化解清風的怨氣,那只有……」
無歡抬手,不想再聽。
「行了,我不想這樣做。」無歡說道,「若是我那麼容易被左右,我倒是愧對自己了。」
怪人笑了兩聲,那聲音尖銳怪異。
他說道:「嘿嘿,話可別說得太早了。」
可此時無歡已經走遠了,怪人的話她也只聽到個大概。
她皺着眉頭,心也沒平復過。
幸好上一次閻王來過自己,倒是給了她前去鬼府的鑰匙,不然她還真難進去鬼府了。
只是鬼府似乎變了個樣,一路上有不少的殘缺,似乎剛剛經過大戰。
這一樓上,鬼差的數量驟然減少,這鬼府的氣息也不似以前那麼強大了。
而且她一靠近,鬼差就盡數包圍着她!
「竟然還敢闖入鬼府?!」
以前鬼差可沒有那麼警惕,那定然是他們遭受過襲擊。
這敢偷襲鬼府,這是一件難事,而且也是大膽!
無歡說道:「我叫無歡,是來找閻王的,沒有惡意。」
鬼差根本就不相信,手裏那武器,已經要攻上來了!
但是此時,那閻羅殿裏卻傳來一把聲音:「住手!無歡,你進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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