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誰有過瀕臨死亡的經歷?我有過,有過好幾次。燃武閣 www.ranwuge.cc
上次被太子爺的人偷襲,那次全程沒有知覺,雖然算是瀕臨死亡,卻沒有什麼感受,做那些奇怪的夢,其實已經醒轉過來,不能算。
我覺得這次,是真真切切的面對死亡了。
和上次不同的是,我竟然能看到我躺在潔白的病房裏,看到穿着白色衣服的醫生護士們不停的忙碌着,還看到蘭雅靜蕾以及前輩和大奎站在外邊焦急的面容,甚至,我還看到了躲在遠處的謝娜娜!
莫非真的和人家說的那樣,我的靈魂出竅了?
就是說,我已經停止了呼吸?
這時醫生走出來,問誰是病人家屬,需要簽字。
只聽靜蕾歇斯底里的叫:「不可能,他不會死,你們一定沒盡力,繼續搶救,我們不簽這個字,人搶救不回來砸了你們醫院!
靜蕾生性柔弱,從她嘴裏說出這樣的話來,是何等的憤怒!
蘭雅也激動萬分,恨不得抓住醫生打一頓。
我站在旁邊搖搖頭,你們怎麼能這樣?我就算真的死了也是我自己的問題,怎麼能怪人家呢?有哪個醫生希望病人死在病床上?假如真的就是無能為力,怎麼可以把責任推到醫生護士身上?
我想去制止她倆,不要這樣無理,可是我像空氣一樣,她們根本感覺不到我在拽她們,繼續跟醫生大喊大叫,醫生被她們纏得沒辦法,只好又折返回搶救室,繼續指揮醫生們給我電擊除顫,配合氧氣搶救我。
我悄悄的回到我的身體裏,既然醫生護士們這麼盡心盡責,我也得配合他們,儘量回到人間,還有一大堆事情要處理呢,我可不能就這麼死了,丟下他們我怎麼能閉上眼。
回到軀體的我忽然站起來,分開驚異萬分的眾人,掙脫門外阻攔我的蘭雅靜蕾,還有前輩大奎他們,徑直跑到躲在角落裏的謝娜娜跟前,拉着她的手跑出醫院,我倆似乎是飄着走的,像飛一樣,他們雖然在奔跑,卻怎麼也趕不上我們,我倆把他們落下好遠。
我說:「我們去找你叔叔,我要殺了他!」
謝娜娜緊緊的挽着我的胳膊,一步不落的跟着我飛奔,她沒有反駁我,雖然我要殺的人是她的至親,她也沒有表示半點異議。
我的身體好像有導航系統一樣,竟然很快找到了輝哥的藏身之處。
他蝸居在深山老林里,我們趕到的時候,他正摟着女魔頭周瑩瑩在喝酒,看到我倆到來,他並沒有驚訝,而是招呼我說:「我侄女和女婿來了,趕緊坐過來,陪叔叔喝一杯!」
我怒目圓睜,從懷裏掏出暗標,刷刷飛出去,他一揮手,三枚飛標一個不落的捏在手裏,笑着說:「來就來唄,還送見面禮,那叔叔就收下了!」
我連忙又掏出暗標,準備發出,怎料周瑩瑩掙脫開輝哥的懷抱,挺身站在他面前,沖我說:「輝哥是好人,你不能傷害他,要殺要剮沖我來!」
我沒想到女魔頭會來這一招,收回暗標,問:「你這個賤人,他給你灌了啥迷魂藥,讓你黑白不分?」
周瑩瑩:「輝哥就是好人,他給了我任何男人從來沒有給我的尊嚴,我在他身上感受到了我是一個真正的女人,沒有他就沒有我的一切,我甘願為他死!」
我冷笑一聲:「那我就成全你,先殺了你,再找他尋仇!」
我迅速把暗標發出,暗標帶着呼嘯聲分別扎向周瑩瑩的喉嚨心臟和小腹。
只見周瑩瑩啊的一聲,隨即痛苦的倒在地上,身子痛苦的捲曲在一起。
我說:「這就是做狗奴才的下場,趕緊找個好人家托生,希望你下輩子好好做個人。」
輝哥看我處置了周瑩瑩,大喝一聲,摔了酒杯,拿一把長劍向我刺來。
謝娜娜尖叫讓我小心,身子一橫擋住輝哥的長劍,只見利劍穿過謝娜娜的胸膛,謝娜娜身子一橫,躺在我的懷裏。
輝哥沒料到這一劍竟然刺中了侄女,他抽回來,手一松,長劍脫手掉在在了地上。
我抱着謝娜娜,憤怒的看着着輝哥,輝哥的臉上閃過一絲愧疚之色,很快又恢復了常態,他知道我現在已經無力殺他,索性雙手抱在懷裏,靜靜的看着我。
謝娜娜還沒有斷氣,嘴裏說着:「老公,我好冷,咱們回家好嗎?」
謝娜娜失血過多,她的溫度一點點在退去,所以她覺得冷,我抱着她往外沖,我要找醫院,我要給她止血,我要救她!
我嘴裏不停的喊着謝娜娜的名字,生怕她睡過去,那就救不回來了。
我突然聽到耳邊有人喊我:「李華,李華,快醒醒!」
我努力的睜開眼睛,看到了好幾個腦袋,靜蕾的,蘭雅的,還有邊上站着的前輩和大奎。
前輩:「你終於醒了。」
怎麼,我剛才是在做夢?
還有我看到的搶救自己那一幕,都是做夢?
這麼說,周瑩瑩和謝娜娜都沒死?
一連串的問號,我疑惑的看着她倆,問:「剛才是不是醫生讓你們簽字了?」
靜蕾怔了一下,隨即說:「是讓我們簽字來的,不過不是剛才,是三天前,醫生說他們已經盡力了,你呼吸長時間停止,他們無能為力,讓我們簽字放棄搶救。我和蘭雅誰都不同意,醫生無奈繼續回去搶救,結果還不是把你給救回來了?」
原來我看到的都是真的。
或者說,那時候我雖然停止了呼吸,意識尚在,清晰的聽到了他們的談話。
只是,我沒有在人群里看到謝娜娜。
我問前輩:「謝娜娜沒在這裏?」
前輩說:「謝娜娜不知道你出了事情,我沒告訴她。」
我鬆了一口氣,她不知道最好,她和靜蕾蘭雅不同,她沒經歷過這些,知道了心理上承受不住。
靜蕾用溫熱的毛巾替我擦拭着臉上的血痂,這幾天我一直住重症監護室,根本不讓她們進來,只能站在外邊干着急。
我接着問前輩:「周瑩瑩呢?是不是還在酒店?還有文四強他們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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