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村民的心同這大地一樣熾熱。讀書都 www.dushudu.com
即使汗如雨下上身衣服被汗水浸濕,一刻也不停歇,收木薯進行得如火如荼,連三四歲的孩童都上陣了,他們顯然知道木薯是他們的命,小手如對待珍寶似的小心翼翼的扒拉着木薯身上的泥。
唐悠看着比她小腿還粗的木薯小臉笑開了花,像打了雞血似的更加賣力的挖了。
柳如鶯見唐悠如此也使出了渾身解數。
短短一日的功夫不僅把幾百斤的木薯都收完了,還把木薯莖也一併收拾好帶回了家。
晚上狠狠包餐了一頓後,村民嘴角含笑的進入夢鄉。
翌日,村民一大早起來就是剝木薯皮然後把木薯切成片曬乾,這樣做木薯才能放得久,他們做活時嘴裏時不時感謝唐悠,感謝她把這個方法告訴他們。
唐悠也把木薯粉條的做法告訴了村民,但木薯粉條是用木薯粉做成的,加工繁雜,而且幾斤木薯粉就要一推木薯,故而村民並沒做。
因着系統的藥水,唐悠的木薯長得比村民的大多,收穫是他們的一倍,家裏又不缺銀子,所以唐悠不僅做了木薯干、木薯粉還做了木薯粉條。
旱情還在繼續種不了地,做完這些,唐悠就閒了下來,整個人無所事事。
就在她發呆之際,唐浩然跑了進來:「悠悠妹妹我們去鎮上玩吧?」
「三哥先生佈置的課業你都做完了?」唐悠沒急着答應反問道。
唐浩然笑:「做完了。」不做完二哥都不讓他出屋。唐悠笑:「好我們去鎮上玩,你去問堂哥堂弟他們去不去。」
「嗯。」唐浩然說完拔腿就跑了出去。
柳如鶯一聽要去鎮上,眸光亮了下隨即又黯淡不已:「悠悠我不去,你們去吧。」
「阿鶯姐姐你是不是擔心遇到柳岩?」唐悠想了想道:「你不用擔心,之前悠悠給他下了毒,算算時間現在已經發作了,他這會兒肯定奄奄一息的躺在床上。」呵,她下的毒可不是那麼好解的,等着穿腸爛肚而死吧!
柳如鶯對唐悠深信不疑,聽到這話一下人又恢復了神采:「我跟你們去。」自從娘死後,再加上柳岩那畜生又不許她出現在鎮上,她已經好久好久沒去鎮上玩了。
為了回來不被紀白硯用那幽怨的目光盯着,唐悠也去邀請他了。
見唐悠記着他,紀白硯高興瘋了,一口應下。
就這樣一行人坐着牛車興高采烈的去了鎮上。
因為牛巫山的山泉關係,很多人都往這邊來,所以鎮上的攤子和乞丐也多了起來,人擠人的擁擠得很。
唐悠他們看到街上黑壓壓的人群有些傻眼了。
不喜人多的紀白硯抿了抿唇,心裏無比慶幸出門之時掩飾了容貌。
唐悠也不太喜歡走在這麼多人的地方,蔥白的手指了指不遠處的一個茶館:「大哥三哥……你們去玩吧,悠悠在茶館等你們。」
「悠悠你為啥不去?」唐浩然急急出聲。是身體不舒服嗎?
其他人目光擔憂的看着唐悠。
唐悠小眉頭一皺:「太多人了,悠悠不喜歡。」
聽到唐悠是不喜歡人多,不是身體不舒服,眾人提着的心才放下。
「悠悠堂姐去嘛,阿溫就跟你一起逛街。」唐溫晃着唐悠的手撒嬌。
柳如鶯目光灼灼:「我也想跟悠悠一起。」
「悠悠妹妹不用怕,三哥會用身體幫你擋開周圍的人。」唐浩然眼珠子一轉笑眯眯道。悠悠不去,大哥二哥他們鐵定又管着他,不讓他買好吃的。
看着他們期待目光。唐悠眼底笑:「好吧。」三哥他們那麼大個人了都離不開她,嘖~真是沒辦法。
聞言,唐浩然他們都笑了起來。
一行人照樣先去繡莊把糖星他們的繡品賣掉後才去逛街。
逛了一會,在唐浩然的買買買下,所有人的手中都拿着不少吃的。
眾人對此一頭黑線。
唐浩然一臉興奮聲音歡快:「大哥、悠悠妹妹你們快來,這裏有人在表演雜技。」
看着不知何時跑在前頭的唐浩然,眾人很懷疑他不是屬豬的,而是屬猴子的。
唐浩然奮力的擠開人群,騰出一個位置,轉頭揮手道:「快來,我擠出一個位置了。」
被擠的挨在一起的人一臉生氣的看着他,可惜在唐浩然一點都沒察覺出來。
以免唐浩然不會被人打,唐浩才他們看到急忙跑。上去。
此時一隻瘦不拉幾的猴子正在表演跳火圈。
只見它一口氣穿過三個狹小的火圈後,猛的一竄躍過一人高的火圈,落地時還對觀看的人鞠了個躬。
「好!」
「好!」
「精彩!」
觀看的人拍手叫好。
唐浩才他們也啪啪啪的拍着手大聲的叫好。
從沒見過這看過雜技表演的柳如鶯,看到這一幕像個鄉巴佬似的嘴巴微張,一副吃驚不已。
猴子表演完,一個瘦瘦高高眼角帶着疤痕的約摸三十多歲的男人提着一個不大不小的爐子上來。
眾人一臉好奇的看着他,交頭接耳的議論着這是要表演什麼?爐子裏面裝的是什麼?
男人一臉笑眯眯的把爐子往地上一倒,燒得紅紅的冒着黑煙的木頭滾落了一地。
「接下來要表演的是赤腳踩木頭。」男人把木頭鋪好後高聲介紹。
圍觀他人聽到要赤腳踩那些木頭一片譁然。
都覺得不可思議,這踩上去腳不得廢了嗎?
男人看着激動又疑惑的觀眾,笑呵呵的退下。
緊接着一個瘦小穿着滿是補丁,短了一截衣服的十歲左右小男孩走上去,神情麻木雙眼無光像個木頭人一樣赤腳踩上去,不怕疼是的來來回回的走着。
那小小的腳板赤紅一片,長出來的水泡被燙破,燙破了又長出來,沒一會小男孩的腳板變得血肉模糊好似還能聞到一股燒焦味。
圍觀的人一副不可思議,這小孩都不覺得燙、不覺得疼嗎?他們都有點懷疑人生了!
唐溫覺得有些害怕,抓住了唐悠的衣服。
唐悠安慰般的輕拍了拍他的手。
一直在唐悠身後的紀白硯眼裏划過一抹羨慕,顫顫巍巍的伸出兩根手指捏住了她的衣服。
唐悠扭頭黑白分明的大眼滿是迷惑。
「我有些怕。」如大堤琴般低沉有磁性的嗓音夾帶着一絲委屈。
唐悠……
紀白硯:悠悠怎麼不安撫他?難道是沒聽清。
「我怕。」紀白硯又委委屈屈的重複了一遍。
生怕他落淚,唐悠肉乎乎的小手趕緊摸了他兩把。
砰!
紀白硯的眼裏仿若煙花綻放般,美得驚人。
唐悠按住狂跳的心臟,連忙把視線轉回表演上。
這表演太喪心病狂了!
唐浩然咽了咽口水:「大哥我們走吧。」
「嗯。」唐浩才也不喜這種,點了點頭道。
聽說要走其他人一點意見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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