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意外,當她轉過身抬頭的那一刻,他的臉就忽然的湊過來,接着她就撞上了江冽塵的嘴了。一窩蟻 m.yiwoyi.com
時間停留的很短暫,對方立即將她推開,連忙的把倒下的椅子擺好位置,而她整個人像是愣住,伸手過去幫她一把卻沒有響應。
「穿這麼漂亮坐在地上能好看嗎?」為了化解尷尬,他故意說了一句令人引起注意的話。
她回過神來反應加速的站起來拍拍身子,然而稍微臉紅紅的低着頭。
「日本那邊我在跟對方事務所聯絡。今天就到這……妳……先回去……」他可以當成一切沒發生過,原來說出來的很順利,卻在接下來要表達的話說得含含糊糊,表情透出有點痛苦的模樣。
「總裁?」當她抬頭看着,發現他臉部肌肉抽蓄了起來,臉色顯然變得難看及困惑。
她的關心只會令他更厭煩,心臟再一次痛起來,難道是他知道江冽塵吻了他喜歡的女人而產生了心靈上的掙扎,所以他打算出現來警告什麼?
「總裁,你現在這情況我怎麼能安心回去,我送你去醫院?」這已經是第二次他在她的面前痛苦的樣子,她不能再一次丟下他不管。
「把我…手機拿過來……」他說得有氣無力,緊皺着濃眉。
他要阻止不了那個人的出現,但還是得試一試才行。
姚若馨聽了他的話過去桌上拿起手機,急忙的交到他手中。
「還是我幫你吧?」
看他的身體幾乎痛到沒辦法自己動手使用手機,她伸手過去拿走了手機。
「聯絡人,嚴柏文。」
她按照他的步驟進行,撥通了嚴柏文的號碼。
「總裁?」電話中的聲音很平靜,還沒察覺發生了什麼事,怎麼會選擇在這麼晚的時間打給他。平常這個時間,他是留在辦公室加班,沒什麼事是不會想打電話給嚴柏文的。
「我不是…那個…總裁的身體又再痛了!」
她的聲音聽起來很慌張,彷佛清脆的鳥鳴聲在此刻尖銳起來,激動了對方反應過來問着「我馬上過去。」
「什麼時候?!」她覺得嚴柏文周圍的聲音很安靜,應該不會是在外頭。
「妳先離開吧,拜託妳了。」總裁這樣的特殊病情只能他知道,外人絕對不允許。
她想再多說幾句,瞬間被對方掛斷了通話。
「總裁,您再堅持一下嚴先生很快就過來了。」
她看到他一手抱着頭,一手緊捉着自己心臟,那般痛苦的叫人難以承受。很想為他做點什麼卻愛莫能助的感受感覺。
她伸過一隻小手溫柔摸着他的頭,另外一隻手慢慢的把他整個人融入懷中。不明白他是怎麼回事,突然變成這樣她看得心疼。
他拒絕靠在她懷裏,甩開了對方。固執的想一個人痛苦的承受這些,不需要任何人來干擾。姚若馨擺明沒聽進去,別人都要她先離開了還在這裏做什麼。
江冽塵對她的關心不領情,她沒打算放棄,更加強烈的靠過去,再一次輕輕的把手放在他頭上,像是在對一個頑固又倔強的孩子那樣輕輕地安撫。
「沒事的,別怕,有我在你不會有事的。」
她明知道他很痛苦,卻說了毫無意義的話,一個人在痛苦之中能夠聽到對方的聲音嗎?
總覺得這句話很熟悉,但她暫時想不起來是在哪個時候聽到的。
聽見她說了這一段話,他感覺心臟漸漸的沒有剛才那樣來的痛,頭部也因為這樣沒有劇烈的再折磨到了腦細胞,意識在這一瞬間變得清醒,本來的痛苦已經消逝了。
「柏文先生應該很快會到了,請您在忍一下就好。」她不忘的提醒,好讓他身體撐住。
恢復了清楚的意識後,江冽塵抬起頭看着她。
「會讓你這麼痛苦的病一定不好受吧?」
下一秒,他的眼神變得猙獰起來,立刻用力的把她整個人推倒在地上,猛然地站起身,距離稍微遠離她「姚秘書請做好您的本分,不要過問不該知道的事情,還有收舍完東西離開這裏。」說完,他頭也沒回的走出總裁辦公室。
她被這麼一推,感覺是自己雞婆活該倒霉受罪。
「真是個怪人,要不是看你剛剛那麼難受的份上,誰稀罕去安慰你。該謝一聲也沒說就走,沒禮貌的傢伙。」從椅子摔了下來屁股已經開了花,他還這麼無情的把她推倒在地上,她真是氣得快腦充血了。八成這個江冽塵根本是裝出來的,他的演技幾乎可以入圍金馬獎了,弄得跟真的一樣,原來是在耍她!
「柏文,你太慢了。」從辦公室走出來沒多久,江冽塵見到嚴柏文從電梯裏面沖沖忙忙的跑出來。
嚴柏文看得一臉驚愕,他感覺出來這語氣是誰。
「你知道我是誰?」他像是老師在問着學生一個重要性問題。
他左看右看,仔細聽聽眼前這個人的口氣和音調,在認真地在看一下他的情緒跟臉上的表情,慢慢地,他分辨出來了。
「總裁本人?」他雖然有點質疑,不過真的給他的感覺是那個生無可戀的江冽塵沒錯。
「不對,這是怎麼回事?」他明明聽到了剛剛在電話中痛苦的哀喊聲,那個人是江冽塵,但現在他怎麼會是安然無恙的站在他面前?
「我也不清楚,東西還放在總裁室里去拿一下,我到樓下等你。」他一個口令,走進電梯關了上離開。
嚴柏文聽令的跑過去辦公室,門把一推開,見到了姚若馨一個人忙着收舍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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