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下來姚若馨的身體狀況好些了,已辦理出院手續,經過江冽塵每天抽空過來的細心照顧下她覺得現在並不孤獨,他為她做了好多,到服飾店買了幾件奢侈品牌的衣服,讓她出院那天穿着,讓心情愉快一些。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她看了時間已經差不多是他來接她的時候。
突然她才發覺醫院門外停了好幾個記者,像是在找什麼東看西看的圍在門口,不在意守衛的阻攔一直往前。
她心中總有一點緊張,那些記者媒體最喜歡寫些沒有任何意義的八卦,但那是觀眾最愛茶餘飯後的點心。
「姚小姐,請在這裏簽字,簽完就可以走出醫院了。」
她用最快的速度在筆上亂畫幾筆,像是不太想在婦科留下足跡,不過還是要寫完整。
她怕自己的私隱被人發現,假冒千金的事已經鬧得沸沸騰騰,她還差一點被江稀梵起訴,幸好一切都像是做過山車那般,瞬間快的就消停了。
「姚小姐出來了!」有一位記者發現目標突然大喊。
引起所有媒體記者的注意,每個都想搶着過去,醫院的守衛幾個也攔下,但像是海底平靜中忽然一陣大浪鼓起攔都是困難。
姚若馨像是有些嚇到,她才提起袋子走出門就一堆記者在遠處喊叫自己名字。
緊接着一位記者順利的閃過守衛,跑過來問:「姚小姐,請問妳和江誠集團太子是什麼關係?為什麼他要到婦產科找妳,妳懷着他孩子了嗎?」
她聽得一清二楚還聽到記者口中說出孩子,但這些事又事怎麼來的,是誰在她最怯弱的時候捅了她一刀,不,不僅僅是一刀,簡直是惡劣的萬箭穿心!
「對不起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她試着平穩心態響應,隨着腳步直直往前,但才驚醒記者一個接着一個圍了過來。
「那這張照片妳怎麼解釋呢?」記者沒顧上她現在身體的狀況,只想着給自家公司登上榮譽。
姚若馨看到照片的同時一臉錯愕,她不知道這照片是何時何地拍的,想必是江冽塵這號大人物來的路上被媒體跟蹤了。
「姚小姐妳怎麼解釋?據說江誠集團董事長江稀梵已經撤銷妳的告訴,他也知道妳懷了他兒子的骨肉嗎?」
記者越問越誇張,她已經不想搭理了,推開幾個圍在前面的直直往前接着走,隨後又聽到一群人說她難聽的話,氣得她只能悶在心裏不能反駁。
就在她堅持一步步走到門口,突然間眼前一個身影直視着她,那深邃的眼神看得很徹底,也正好朝這步步危營之下堅決走過來。
是江冽塵,他來救她了。
「江總裁請問你和姚小姐是什麼關係?之前假扮你的妹妹你不生氣嗎?」
一位記者看到他冒着危險來接她離開,也沒不放過的接着問。
「對不起無可奉告,你們不要為難她,她身體才剛恢復!」江冽塵闖過來拉住她,緊緊地拉着不放帶她離開。
在此另一位記者也跟着好奇問着:「姚小姐身體怎麼了?孩子出了什麼事了嗎?」
此刻,兩名記者不遵守規則一涌而上擠過來徹底把他們的手分開。
記者咄咄逼人的問題弄得她不知所措又不想響應,這些混亂已經在她的心靈層上產生恐懼湧上來。忽然間,她感覺到所有人的眼睛正異樣的對待她,她崩潰的情緒雙手抱頭,很想將這些喧鬧甩出耳後永遠聽不見,但她無法這麼做,這就好像是一場沒來得及準備的戰爭,趕着鴨子上架,成為周圍人的笑柄!
她揮動一位記者的麥克風,記者趁機會說:「姚小姐動手了!惱羞成怒了!」
別說她想動手,就連他江冽塵自己也很想。
這時一個高大的身影向她走來,她腦袋瞬間一片空白,看着那人,心卻是想着「快來救我」緊接着,看到那人伸出了手,她想都沒想的也伸了過去,成功的抓住那人的手,溫溫熱熱的觸碰,還有一種熟悉感。
江冽塵被記者圍着了,但親眼目睹有人把他心愛的女人帶走,但那樣的畫面心裏感到不安,總覺得沒那麼簡單。
記者在後面追着,姚若馨這才醒悟了,她看着現在正牽着她手的人,是樊紀天。
樊紀天毫不猶豫的拉着她離開,沒有理會後面追過來的記者,也沒有刻意偽裝,很清楚的讓人知道他就是誰。
隨後,他把她拉上車,讓她找不到藉口反悔。
姚若馨也暫且不吵不鬧,靜靜地坐在車內。
「你要帶我去哪?」她有點怕,怕他想趁機對她做了什麼事。
樊紀天開始沒理會,只是一路開着車,直到甩開那些記者的糾纏後才對她說:「我知道妳怕我,放心,我不會趁妳還虛弱的時候對妳怎樣,只想護妳平安。」
她從來沒注意過,她的心裏想什麼他竟然是知道的,反倒只有她,對他的心裏捉摸不透。
「你聽見我喊了什麼嗎?」
聽她一問,樊紀天的眼神轉變得銳利,他最討厭在開車的時候女人在旁邊和他聊天。
看來他只是做了純粹的施捨,同情她現在的遭遇罷了,孩子的事他還是怪罪着她,沒有商量的餘地。
她在想什麼?為什麼還想着要跟他有任何關係!
眼前是紅燈,他才開口說:「妳看着我,要我快來救妳。」
他的回答令人觸目驚心,也弄得姚若馨心裏慌亂。他總是在她不經意的時候說了出口,然而氣氛就變得好奇怪,心裏總是有點酥酥麻麻的感覺,叫人忍不住胡思亂想。
暫時忘記他是恨着自己的,巴不得要她活得痛苦求饒。
他的表情很淡定,走下車把她的人拉出來,一絲一毫溫柔的眼神都不給她,最後自己開着車離開。
姚若馨還沒想到跟他說點什麼,他就這麼沖忙走開,心裏確實覺得好失落,本以為他救了她是為她設想,結果也只是自己想太多了。
樊紀天把她送回博物館後,他的心情不是滋味,開着車的路上覺得心很累,今天那些媒體記者也不知道怎麼搞得消息這麼靈通,問的那些話又那麼刻薄,分明是有人故意在賣弄玄虛。
他的腿已經好的差不多了,偏偏又遇上這些瑣事。而樊仁翔已經解除他的限制恢復職位,但是有條件的,他說:「完成好交辦的公事,不准在接近姚若馨。」這些下令他已經習慣了,但是他見到她被這麼欺負就是沒辦法放着不管,因為他的心裏也理清了,對她的又愛又恨,越來越強烈,看到她和江冽塵現在的進展,便是讓他不得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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