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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若馨沒想到樊紀天這麼快就走了上來,嚇得她腿軟,一臉錯愕,看着那快要置她於死地的眸子。
俊臉逼近,一臉厭惡的嗤笑一聲」我聽說妳去博物館見了一個男人,怎麼是妳之前的老客戶嗎?妳對他念念不忘是吧?」
樊紀天真是狗嘴吐不出象牙,就連基本的尊重也不願意給她,什麼叫去了博物館見了男人,還一副很肯定的樣子說是她的老客戶!
姚若馨沒打算否認,因為她知道這個人不可能會相信自己,那麼她說甚麼也只是白費口舌,換來的也是無濟於事而已。
見她沒有回答自己,樊紀天更是急壞了,力道更是使勁的一捉,聽她口中發出疼痛的叫聲。
「你弄疼我了快放手!」內心有着一股說不出來的恐懼,嚇得她手中的衣物掉落在藍色的地磚上。
「妳要清楚自己現在是什麼身份,妳是我樊紀天的妻子,要是讓我知道妳背着我和什麼男人好上,或許妳會過上甚麼樣的日子也是不賴的。」他擺明在暗示這女人最好別做出甚麼荒謬的事來,否則下場是什麼樣自己也說不準,總之不會讓她過上少奶奶該有的日子就是。
樊紀天會對她說這些話並不是在吃醋,而是她的身份已經不同,居然是他的妻子就該盡到做為人妻的責任,不管有沒有愛這些都是應該的。
聽完這話姚若馨狠狠地瞪了他,她再也無法忍受他的污衊,幾乎用盡全力的推了開那高大的身子。控制不住的小手,抬手向他揮去,手掌停在半空中,緊接着朝着那張俊臉摑下。
他在毫無防備下被這女人甩上一記耳光,這還是頭一次被同樣的女人打了兩次巴掌,看來這女人真是不要命,不要以為自己是他的妻子就這麼對他放肆,要是真惹毛他的話定會讓她不好受!
樊紀天冷笑看着她,好像心裏有底,那種會看穿人心的感覺,一幅洞悉一切,直直深達妳內心思想的眼神。姚若馨看得有點恐懼,每當她後退一步,那腳步也跟了過來,直到自己碰上了牆,沒有退路。
接着,樊紀天一把拉過她的身子,拿過掛在上面的蓮蓬頭,開啟水龍頭,朝往她害怕的小臉噴上去,見她防不勝防的情況下承受這麼意料不到的折磨,虛弱的鼻子彷佛被大海上的水嗆到,那突如其然的水進入她的鼻頭裏,難受得她快死去似,小手很想拿開卻被另只大手狠狠壓住,直到他看得她快難受得不再拼命掙扎……。
終於她沒有就這麼死去,只是難受的不停咳着。
「記住我今天說的話,還有妳是什麼身份。」說完,他關下蓮蓬頭,走出浴室間。
而姚若馨還在難受的扭動鼻子,那進去的水真是嗆到不行!
如果她不任性的話,或許就不會這麼活該的受罰了,她沒有做過什麼應該告訴樊紀天,讓他沒有誤會自己。
她知道自己的身份是什麼,是樊太太……
明明洗個澡可以很快的,但今天幾乎洗了快一小時的樣,這還是她第一次洗這麼久過,剛才鼻子被水嗆到的那瞬間簡直難受死現在終於好了些。
浴室門一打開,姚若馨走到梳妝枱前,台上的化妝品都是她的,還記得第一天住進來這根本沒有甚么女人用品更別說面前這個梳妝枱了。
不是她吵着跟樊紀天要個梳妝枱和旁邊的柜子,而是樊紀天自己決定要買的。
坐在鏡子面前開始整理凌亂的頭髮,毛巾擦拭着濕潤的秀髮,她很仔細的檢查每個地方有沒有擦到。
接着拿起放在小柜子上的吹風機,認真的吹着她濕透的長髮,尤其是發尾的部分她絕對不能漏掉。
自從嫁進這個家,姚若馨平常的生活習慣都被樊紀天特別糾正,像是她總是喜歡濕着頭髮躺在床上,沒多久就被樊紀天蠻橫的拉過去吹頭髮或者不准睡床上,除非頭髮保持干。
從梳妝枱鏡子那照射看去,樊紀天到了陽台上抽根煙,她沒有想多看,雖說只是一個背影而已不會發覺姚若馨正在往陽台方向看着他,不過一想到剛剛他可怕的一面她就是連看他一眼的勇氣都不敢了。
吹了不知有多久,頭髮總算是幹了,當她一關上吹風機,愣了幾秒,忍不住看着鏡子照射的方向。
樊紀天剛好抽完了煙,轉身回頭走了進來,輕輕的關上陽台的門窗。
他的眼睛沒有一絲溫柔,黑暗的,完全沒有反省自己差點把她給弄死。
「別告訴我妳沒有話要說。」發出來的聲冷得令人心驚膽戰。
面對他這般刁難的話姚若馨說不出什麼,連剛才那件事也不敢跟他討個公道,要是真的可以對他放肆她真的好想釋放出來,可惜她沒這個膽量,她怕他都來不及了!
樊紀天很快的走過來,再次拉過她的手,見她一臉驚慌害怕,心頭十分痛快。
姚若馨不知道他到底想幹麼,他為什麼又生氣,她可沒有招惹他,只是沒有說話就有必要這樣對待人家?!
他狠狠地將她摔過床上,沒等她反應過來,他已經狠狠地吻住那片紅唇。帶着蠻橫的掠奪氣息,霸道的吻令人惶然,終於她回應過來,身心開始拼命掙脫着。
他察覺這女人拼了命的抵抗,最後停下野蠻的一吻「怎麼?跟自己的丈夫親熱不好?」
樊紀天求你別用這種眼光看我,像是我做了什麼對不起你的事你要這樣對待我!
我沒有!
打從我嫁進來,早已自知自明。
「你到底想怎麼樣?那個男人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更不是你說的客戶!」她幾乎用盡全力把腦中想說出來的話給他聽。
終於把她給逼出話來,樊紀天滿意的退了開。
其實他會對她這麼做是有原因的,為得是讓姚若馨明白,除非他放手或者是五年的契約到了,否則這幾年她都要以樊太太的身份過着。
當他聽到這女人去了博物館見了一個男人,兩人還有說有笑的,他不得不承認心裏一股火燃了起,但他肯定這不是在吃醋,沒有愛哪來的酸味。他會這樣是因為她居然忘了自己是被趕出來,忘了因為什麼原因被他趕走。他讓她暫時離開並不是讓她去找什麼男人私會,難道最基本的她也能夠忘了是嗎,她是樊家的少奶奶是個有丈夫的身份半夜跟個男人在一起傳出去別人怎麼想?!
樊紀天露出一抹冷笑,伸過手擦拭掉剛吻上的唇,眼神幽深的盯着無辜的大眼「妳跟那個男人認不認識妳自己最清楚,只要妳別忘了我們之間的契約存在就行。放心吧,五年之後妳要找什麼樣的男人隨便妳挑,看是要窮光蛋還是要像我這種的有錢人都隨妳。」
他說完這句,姚若馨恨不得撕爛他的嘴,巴不得五年快點到,還記得一部卡通里有一隻叫做哆啦a夢的機器貓,它的四次元百寶袋有個時間快轉的道具,正好可以派上用場讓他們之間的時間快點轉到五年,這樣她就可以完全的擺脫他了!
唉,這也只是空想,她又不是小朋友了怎麼會拿現實跟卡通混再一起想!
「是嗎,我希望那天快點到。」她坐在床邊,撥弄下自己的長髮,無所謂的瞟了他一眼。
樊紀天沒多說,走到衣櫃拿下自己的衣物,帶着冰冷的氣氛下走向浴室間「今晚我不睡這了,妳快休息。」說完浴室門接着被關上。
待他關上門的那一霎,眼淚不自覺地流了下來,她不想讓樊紀天見到,因為只會被冷漠的無視甚至會輕視,她不要,才嫁進來沒多久日子過得又好慢,像這種日子她到底還能承受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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