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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華宮。
原本正悠閒的躺在貴妃椅上曬着太陽的寵妃葉舒窈突然感覺莫名的心慌,耳中隱隱聽到了鈴鐺的脆響。
【該不會...】
「瀧兒。」塗化着精緻妝容的臉上流露出一抹凝重之色,對着站在自己身側的侍女招了招手。
侍女彎腰俯身,將耳朵湊了過去,「貴妃有何吩咐?」
「你去密室瞧一瞧,是不是有人的命符出現了問題。」她嘴角帶着笑容,語調卻是格外的嚴肅。
「是,奴婢這就去幫娘娘找找。」侍女瀧兒也是很配合的眼眸帶笑。
這看似稀鬆平常的主僕對話,自然是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懷疑。
而在瀧兒走後,葉舒窈雖然依舊維持閉目養神的狀態,但是她的內心卻是怎麼都靜不下來。
她的預感向來很準,再加上從命符處傳來的鈴鐺聲,便更加讓她感到不安。
【希望只是我杞人憂天了。】
她在心裏安慰着自己,耳邊恰好傳來腳步聲。
立刻睜開眼睛,她尋聲望去,瞧見了抱着皮毛毯子,微笑着向她走來的瀧兒。
雖然她的表情看不出任何的端倪,但是她眼眸中的慌張卻是令的葉舒窈心裏一沉。
看來真的是出事了。
「娘娘,您要的可是這張毯子?」她將手中的毯子呈到了她的面前,然後趁機用嘴型說出了四個字。
命符燃盡。
誰的命符?
疑問的話語幾乎要脫口而出,索性理智將她及時拉回。
「不是,是另外一條。」強忍住心裏的慌亂,她佯裝鎮定的搖了搖頭,然後便從貴妃椅上站了起來,故作不滿的說道,「算了,還是我自己去拿吧,這點小事都做不好,要你何用?」
嘴裏絮絮叨叨的責備着,而瀧兒則是一臉委屈的低垂着腦袋,跟在她的身後一起回到了主殿之內。
一直到進入了裏間,葉舒窈這才卸下了所有的偽裝,一邊詢問她情況,一邊準備打開了密室的門。
「是戾將軍的命符。」瀧兒的一句話,直接讓她的手停滯在了那開門的機關之上。
所謂命符,是一種特質的符籙,其作用就是監控符主人情況的。
而使用此符,只需將一滴血滴在符上,那符籙便會自行認主。
屆時,若是符主人出現意外或者受傷、身死,符籙都會有不同程度的提示。
「燃...燃盡了?」葉舒窈的聲音帶着輕微的顫抖。
「嗯。」雖然不願意承認,但瀧兒還是點了點頭。
一個踉蹌,她差點沒站穩,索性瀧兒及時伸手將她扶住,「娘娘,這事誰都不想的。」
話雖這難說,但是讓她如何向魔尊交代呢?
要知道戾將軍夙淵可是魔尊的最得力的屬下,這次若非是懼怕燁宸的威名,他也不會輕易地來到凡間。
結果,就這麼折在這裏了?
有些不願相信,葉舒窈用力的一擰機關,看着密室的門打開後,便焦急忙慌的沖了進去。
密室不大,一踏入便能看到裏面的全貌。
所以葉舒窈很輕鬆的就瞧見了那十幾張命符中的有一處是已經被燃盡了。
「據我所知,命符燒毀有兩種可能。」她的手指捏起了紙灰,神情十分的凝重,「一是符主人身死,二是符主人和符籙之間的聯繫被切斷,讓符籙有種主人已死的錯覺。」
「那奴婢立刻派人去戾將軍的據點探查一下。」瀧兒立馬會意,轉而走出密室後,打開了另外一條暗道。
而在她走後沒多久,葉舒窈也是匆匆忙忙的離開了錦華宮。
之後便有了沈敘白放火燒毀劉氏布行後院一事。
當然了,被毀屍滅跡的自然不是真的龍嘯凡。
而真的龍嘯凡,此刻正毫無意識的躺着了沈敘白的百寶袋中,並且性命絕對無虞。
並且,在那個假龍嘯凡的身上掛着一枚魔族的令牌,那是他身為將軍的身份象徵。
如果說,來調查的人憑藉那令牌直接可以斷定他身份的話,那就皆大歡喜。
可若是他們心生懷疑,最多也就是私下調查,或者找人調查。
那麼墨安淮和書清亦便是最好的人證,因為他們與龍嘯凡相識,並且瞧見了他的屍體。
但是萬事都做不到事無巨細,雖說還是存在一丟丟的漏洞,不過就目前而言,已經是最好的方案了。
想着,沈敘白回頭看了一眼落在那大火邊上的三人後,直接頭也不回的鑽入了密道之內。
與此同時,率先一步進入密室的南念等人,正快步順着密道向前走去。
「姑娘,既然你的目的達到了,可否將解藥交於在下?」書清亦還在心心念念想要讓她交出解藥。
可是南念只是像看傻子般的瞅了他一眼,「我說八九公子...」
「書清亦。」他糾正她的稱呼。
「什麼?」南念有些不解的看向了他。
「在下的姓名,書清亦。」他很有耐心的解釋了一遍。
「可他...」南念戳了戳墨安淮的胳膊,好奇的八卦道,「明明喊的就是八九呀,難不成這還是他對你的愛稱?」
被她那曖昧的眼神看的老臉一紅,書清亦急忙狡辯道,「什...什麼愛稱,八九隻是一個編號而已。」
「編號?所以為什麼?」她還是不懂。
「為了好記唄。」沈敘白快步上,正好聽見了她的白痴問題。
狠狠白了他一眼,南念沒有理會他,而是跟書清亦繼續之前的話題,「你說我的目的達到了,所以我該把解藥給你,可是這密道也不是你提供的,我就算是欠人情,也跟你沒關係吧?」
「這...」他覺得她有些強詞奪理,可偏自己又找不到理由反駁她。
最終,他只能將目光轉向了沈敘白,希望他能夠說句公道話。
雖然並不想跟南念打交道,但若是讓他眼睜睜看着墨安淮出事的話,他無論如何都是辦不到的。
隨後在權衡利弊之下,他終究還是開了口,「密道是我提供的,所以如果是我問你要解藥的話...」
他話沒說完,只是將手伸向了她。
這一次,沒有任何的推脫之詞,她很爽快的將解藥拋給了他,「接住了。」
穩穩的接住,解藥落入掌心,而後他便毫不猶豫的轉交給了書清亦。
牛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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