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這位小姐,請問有什麼能為您效勞的?」燦爛的微笑、熱情的態度,嚇得絳朱差點把踏出去的腳又給收回來。隨夢小說網 http://m.suimeng.co/
與其他店鋪的那種敷衍不同,面前這個女人似乎是打心眼裏歡迎她的到來。
【事出反常必有妖,你警惕着些。】
【嗯。】絳朱應着,隨後將剛才老金交給她的那枚玉佩拿了出來。
女人瞧着她手上的物件微微愣了愣,臉上的笑容也隨之垮了下來,「姑娘不是來買布料的?」
「不是。」
瞬間連僅剩的一點笑意都消失不見了。
「您先等會。」一把從她手中將玉佩拿走,女人很是不開心的朝着內院走去。
一邊走嘴上還一邊嘀咕着,「姑娘家家穿的那麼華麗,害我還以為是來買布料的呢?真的是浪費我的感情。」
還真是個可愛的人呢。
絳朱看着她的背影忍着笑意,【你這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吧?】
【小心一點總歸沒有錯的咯。】更何況,她並不覺得自己在小題大做。
就因為她的熱情是以為自己來買布料的?
所以她的突然變臉就成了真誠的表現嗎?
南念並不覺得對方可以信任,也不覺得剛才她的表現就能降低她的危險系數。
要知道
女人,絕對是這個世上最會演戲的那一類。
【是是是好好好你說什麼就是什麼。】絳朱擺明了就是一副「你說你的,我反正就是不信」的態度。
這給南念氣的,恨不得敲開她的腦子看看裏面到底是不是一堆漿糊。
不過氣歸氣,她也不會真的那麼做。
畢竟她們倆共用的是一個身體,她怎麼也不可能把自己的腦袋敲開吧?
再則說了,她聰明不就夠了嗎?
故而,她也沒有回懟她。
結果就是,絳朱以為南念沒話可說,不免有些洋洋得意起來。
「小姐您好,我家主子有請。」與此同時,女人推開了與後院連接的那道門,示意她過去。
絳朱不疑有她,直接大喇喇的就跟了上去。
然而令她沒有想到的是,在她進入後院的瞬間,一張網從天而降,直接將她罩在了其中。
「主子如何?這姑娘絕對是個搶手貨吧?」剛才被絳朱判定為無害的女人,此刻正站在一個身着黑衣,滿臉絡腮鬍子的男人身邊。
她巧笑顏開,一副邀功的模樣。
【我說什麼來着?】南念幸災樂禍的聲音同時響起。
【閉嘴。】絳朱有些生氣,剛準備要撕開那張罩着她的大網,眼前的一幕直接讓她想要自挖雙目。
只見那個男人一把摟過女人纖細的腰肢,低頭面帶笑容的問道,「你說,爺該怎麼獎勵你呢?」
女人瞬間臉色一紅,嬌嗔道,「奴家只要能夠呆在爺的身邊就行。」
那語氣、那形態簡直是噁心的直讓人反胃。
然而接下去的一幕更是讓絳朱難以接受。
似乎是女人的回答取悅了他,男人直接毫不避諱的當着所有人的面用力的親吻着她的紅唇。
【南念,我們換回來吧。】此時此刻,絳朱恨不得立刻被封印起來,她真的是一刻都不想再待下去了。
【不要。】南念拒絕。
她覺得噁心,難道她就不覺得噁心了嗎?
【那我能弄死他們嗎?】如果說她逃不掉的話,那麼讓他們毀滅的話,倒也不失為一個好辦法。
那個「好」字,南念幾乎就要脫口而出了。
但是最後還是理智佔了上風,【再等等。】
【我怕再等下去,眼睛就要瞎了。】她的語氣中都帶着一絲哭腔了。
絳朱自認為自己閱人無數,奸詐的、狡猾的、不要臉的、沒底線的她也都遇到過。
但是像這兩人恨不得當場脫了融為一體的架勢,她真真是第一次見到。
【只要一找到白蘇御的手下,你就算把這裏的人都殺了,我都沒有意見。】
南念很清楚,若是今日不然絳朱發泄一下的話,估計這件事情得讓她噁心很長一段時間。
【行,那我就再等等。】
有了她這句話,一會動起手的話,她可絕對不會手下留情了。
看向那還在親熱的兩人,絳朱眼中的寒意一閃而逝。
一直到女人幾乎就要窒息在他炙熱的親吻中,男人這才意猶未盡的放開了手。
隨即那充滿着欲望的目光緩緩得落在了絳朱的身上。
「你來我這是幹嘛的?」雖然已經決定要將她作為商品出售了,不過男人還是有些好奇她來此的目的。
【演戲這塊我不行,你上。】絳朱實在是克制不住對眼前男人的厭惡,所以索性將身體的控制權交給了南念。
眼神瞬間便的楚楚可憐,她就像是一頭受了驚的小鹿般,眸光含淚,我見猶憐。
「我我」她半坐在地上,害怕的身體微微發着顫。
結果我了半天也沒我出個所以然了,這不免讓男人心生不耐。
抬起右手,對着手下人示意,「算了,你也別說了,我也不想知道,把人給帶下去吧。」
接收到命令,一左一右各上來兩人,伸手就要去扯她的胳膊。
「別碰我。」她驚聲尖叫,想要躲避,但是奈何她被網罩着,壓根就躲不掉。
淚水撲簌簌的往下掉,她害怕的渾身發着顫,「你們你們不要碰我,我我要告訴我表哥,我表哥我表哥一定會來找我的。」
「你表哥?」男人微微蹙眉,對着手下揮了揮手,示意他們暫且退到一邊,「說說吧,你表哥是誰?你又是來幹嘛的?」
「我」她警惕的看了一眼剛才要抓她的兩人,確定他們一時半會不會再動手後,她這才胡亂的擦掉臉上的淚水,抽泣着說道,「我表哥說,您您這裏有奴隸賣,所所以我就拿了他的信物來了。」
仿佛是怕他不相信自己的話一般,南念立馬就指着被男人抱在懷裏的女人說,「信物我給給她了,我只是只是想買奴隸而已。」
最後那一句充滿了哀怨,仿佛是自責又仿佛是責怪。
「信物?」男人挑了挑眉,低頭看向了懷中的女人。
女人嬌笑,對着南念冷哼了一聲,然後將懷中的玉佩遞到了男人的面前,「蝶夢閣的。」
牛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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