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這】絳朱細一琢磨。燃字閣 http://m.ranzige.com
好像確實是這麼回事。
不過
【想來小老頭應該不會將你置於危險之中的,所以他給你設下這禁制,肯定是有保全你的辦法。】
絳朱對於那人,還是十分信任的。
「小老頭嗎?」南念聞言喃喃自語,腦海中隨之也浮現出了一個白髮蒼蒼的男子模樣,不過可惜的是,那人的容貌卻是不怎麼清晰,而且有關於他的記憶,也是十分模糊不清的。
【你不會是把小老頭給】
絳朱那有些吃驚的聲音戛然而止,消失的十分突兀。
南念一愣,下意識的在心中呼喚,【絳朱絳朱】
然而,卻是沒有絲毫的回應。
這就太莫名其妙了吧,說消失就消失,實在是讓她有些摸不着頭腦了。
【絳朱,你還在不在啊,絳朱。】
又接連喊了幾次,仍舊得不到她的回答以後,南念也只能是煩躁的抓了抓頭髮,然後倒回了床上。
「現在的我,真的是比任何時候都希望自己是真的白顏希呢。」她無奈的苦笑。
原本因為失去記憶,她迫切的想要搞清楚自己是誰。
在得知自己的名字後,她又想要找回自己的家人和過往。
可現在記憶雖然是回來了,接踵而至的卻是更多的疑問。
「唉不想了,睡覺吧。」拉過被子蓋過自己的頭,她很沒骨氣的選擇了逃避。
只是,帶着那麼多繁雜的思緒,那可不是說睡就能睡着的。
就在南念迷迷糊糊,將睡未睡的時候,一陣嘹亮的公雞打鳴聲直接將她驚的一激靈。
隨後,屋外便是傳來了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
不用說,肯定是她院子裏的下人起來幹活了。
「起那麼早,也不知道累的嗎?」嘴裏嘟囔了一句,隨即翻了個身,準備再睡一會。
然而,她這邊動靜剛起,門卻被「吱呀」一聲推開了。
一張清秀的小臉從門縫探了進來,眼眸中帶着一絲的期待,然後很小聲的喚了一句,「小姐。」
沒有回應。
「小姐,您醒了嗎?」她不死心,提高了聲調。
可是床榻之上的人卻仍舊沒有反應。
「難不成是我聽錯了?」夏竹蹙眉嘟囔了一句,然後神情複雜的將門給帶上了。
「小姐醒了嗎?」那怯生生的語調,一聽就知道說話的是小春花。
「沒有。」
「這樣啊?」語氣中很明顯透露出一股失望來。
「行了,我們也別杞人憂天了,船到橋頭自然直嘛。」夏竹強打着精神安慰着。
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聽着門外傳來的對話,南念不免皺了皺眉。
不過她現在實在是太困了,腦子都沒有辦法進行思考,整個人都已經陷入了沉沉的睡夢之中。
這一覺,她睡得十分的安穩,夢裏的她似乎是身處在一個猶如仙境般的地方,沒有那些亂七八糟的人和事,四周都是靜悄悄的。
那和煦的陽光,那清新的空氣,讓她整個人都舒暢了不少。
「又是美好的一天啊。」南念睜開雙眸,伸了伸懶腰,然後神清氣爽的對着外面大喊道,「小夏竹,快來伺候小姐更衣。」
剎那間,原本有些嘈雜的小院,頓時變得一片寂靜。
就在南念疑惑外面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準備親自去看一眼的時候。
門猛地被推開,隨後夏竹和春花兩人跌跌撞撞的沖了進來。
「你們」南念眉頭微蹙,剛要訓斥兩人。
結果卻是直接被她們撲了個滿懷。
「小姐,您終於醒了,嚇死奴婢了。」春花哭的梨花帶雨,模樣那叫一個可憐。
我去什麼情況?
南念一臉的懵逼,尚且還未反應過來呢,耳邊又傳來了夏竹的聲音。
「您能醒來真的是太好了,奴婢還怕您永遠都醒不過來呢。」
絕對是語不驚人死不休。
直接給南念氣的,嘴角一陣的抽搐。
「本小姐就不過是睡了一覺而已,你至於詛咒我永遠醒不過來嗎?」她咬牙切齒,狠狠的在夏竹的臉上掐了一把。
「您何止是睡一覺啊?您都昏迷整整六天了。」夏竹揉了揉被捏疼的臉頰,神情顯得有些委屈。
「六六天?」南念吃驚不已,下意識將目光轉向了還在擦拭眼淚的春花。
後者乖巧的點頭,認可了夏竹的說話。
「不對呀,我明明記得」南念蹙眉,努力的回憶起之前的事情。
當時好像是白玉衡為了她的婚事在跟白老夫人爭吵,然後發生了什麼?
南念微微蹙起了眉頭,對於那會的記憶好似有些模糊。
記憶中,那會她隱隱約約聽到有人在呼喚自己,正當她要循着聲音而去的時候
下意識的,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額頭。
「嘶好疼。」
精緻的小臉當即便皺在了一起,神情痛苦不已。
這給春花嚇得,剛準備伸手去揉她的額頭,又害怕自己的動作會弄疼她,只能是一邊流着眼淚,一邊小心翼翼的吹着,「呼呼就不疼了。」
那語氣,就像是在哄小孩子一般。
這真的是
一股暖流湧上了南念的心頭,她的目光一時間竟無法從她那略顯稚嫩的臉上挪開。
緊接着下一秒,額頭處原本刺痛的地方突然一暖,瞬間就將那抹痛意驅散了大半。
「小姐,您自己就不能擔心點嗎?額頭腫了那麼大一個包,您還非的手賤去摸,不疼死你才有鬼呢。」夏竹一邊將那溫熱的帕子敷在了她受傷的地方,一邊還嘴不停的吐槽着她。
「是是是,我的錯,還請夏竹大人息怒。」南念陪着笑,絲毫沒有因為她那些不敬的話語生氣。
因為知曉她的關心,所以其他的就無需過於在意了。
只是她那玩笑般的話語卻是並沒有平息夏竹的怒意。
她依舊是冷着一張臉,語氣中帶着幾分的薄怒,「小姐,您還有功夫跟奴婢開玩笑,不知道整個府上現在都變天了嗎?」
說着,沒好氣的瞟了她一眼,將她額頭上的帕子取下,重新過了一遍熱水後,又敷了回去。
牛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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