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的人看到慕容嫻着咄咄逼人的樣子都有些看不上,心中有些不屑的說道:「慕容嫻你這樣也太丟人現眼了吧?不過是一點兒錢而已,在說了,這還是人家拼了命得來的,你就像這樣空手套白狼,似乎有些過分了吧?」什麼都不做,還想讓人將錢全都交出來,不給還要威脅人家,這樣的人她們還真的沒有見過。
「這是我們之間的事情,跟你們沒有關係,你們在這裏裝什麼大尾巴狼,都給我滾遠點。」慕容嫻也知道自己現在在學院的名聲算不上好,所以直接開口,怒聲罵道。
這裏的人,有的也是有些地位的人,聽到慕容嫻說這樣的話頓時就不高興了:「慕容嫻你這什麼態度?」
「狗拿耗子多管閒事。」慕容嫻冷哼了一聲,不屑的說道。
不搭理那些人,慕容嫻的視線放到梅紅英的身上:「不想將錢叫出來是嗎?梅紅英師傅馬上就要來了,希望到時候你還能說出同樣的話來。」說完也不管周圍那指指點點的學生,推開他們走了出去。
慕容嫻的話,讓梅紅英身體微微的顫抖着,珠珠看到她這樣,有些擔心:「你沒事吧?」
梅紅英搖了搖頭,她們的師傅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她心中很清楚,若是師傅來了,慕容嫻在說一些不好聽的話,那到時候她可能就死定了。
但是不管怎麼樣,她都會想辦法脫離龍淵閣的,離開龍淵閣她才發現自己是活着的。
這一個多月的時間讓她懂得了很多。
這天,梅紅英正跟珠珠往宿舍裏面走,還沒走到宿舍就被慕容嫻給擋了下來,慕容嫻譏諷的看着梅紅英:「師傅來了,走吧。」
梅紅英身體一僵,跟珠珠說了兩句話,就跟在慕容嫻的身後離開,兩人並沒有去慕容嫻的小樓,而是去了外面的酒樓。
在一個房間裏,一個灰袍老者坐在裏面,看到兩人的時候,眼中閃過嚴厲,尤其是在看到梅紅英的時候。
「師傅。」
「你師姐說,你叛出師門是不是有這回事?」老者看着梅紅英冷冷的開口問道。
梅紅英身體微微的顫抖着,心中帶着無邊的恐懼,面對這個老者她是真的提不起反抗的心思,但是她不想繼續在這樣的地方待下去,她想要自由,想跟朋友肆無忌憚,想去什麼地方就去什麼地方。
想通之後,梅紅英看着老者:「師傅,是徒兒的錯,因為突然發現在外面比龍淵閣更好。」
「你是那麼認為的?」老者冷冷的看着梅紅英臉色陰沉的可怕。
梅紅英不敢說話,但還是點了點頭,老者因此笑了起來:「很好,真是太好了,既然如此,你這一身的本領都是在龍淵閣中習得的,現在就還回來吧。」說着將梅紅英的經脈給斬斷,讓她再也不能休息鬥氣。
痛苦的看着手腕和腳腕上的傷口,梅紅英眼中帶着絕望,而慕容嫻卻滿是快意。
「謝謝師傅手下留情,若過沒事我……我先走了。」手腕上的劇痛讓梅紅英有些撐不下去了,她想回去,回學院去,她想去看看珠珠和孟千凝,然後離開這個地方。
老者看到梅紅英這個樣子,心中還是有些不忍的,這個孩子比之前不知道堅毅了多少,若是繼續下去肯定是一個好苗子,只是……唉,算了吧。
「我斬斷你的經脈之後,我們師徒緣分已盡,以後不要叫我師傅了,你走吧。」
「是」梅紅英強撐着自己的身體走了出去,看着她離開的慕容嫻有些不甘心:「師傅……」
老者看了慕容嫻一眼,眼中帶着明顯的警告,這讓慕容嫻心裏非常的不舒服:「師傅難道我們不把她的錢都拿回來嗎?」
看了慕容嫻一眼,老者臉上帶着薄怒:「現在她已經廢了,那些錢也是她自己賺來的,誰都沒有資格去拿,你心裏的那點小心思給我收起來。」
慕容嫻身體一僵,連忙點頭:「是師傅。」
梅紅英離開酒樓之後哦,強撐着身體回了學院,剛進學院就暈倒在了地上,被認識她的人給送回來宿舍。
珠珠看到雙手雙腳都是血的人,臉色有些蒼白,六神無主的她,去找上了孟千凝。
「千凝紅英出事了,救救她。」看到孟千凝,珠珠就好像抓到了救命的稻草一樣,連忙開口說道。
孟千凝眉頭一皺:「怎麼回事?」
珠珠將今天發生的事情跟孟千凝說了一遍,孟千凝跟在珠珠的身邊,趕忙出去。
到宿舍的時候,梅紅英滿臉痛苦,昏迷的躺在床上,手腕和腳腕都還在流血,而慕容嫻正好站在床邊,手中是一個手指粗細的木棒,那木棒直接插進了梅紅英手腕的傷口裏,看她那樣子,不用想都知道是痛暈過去的。
珠珠看到這一幕,頓時就怒了,跑過去撞開慕容嫻,慕容嫻一個不查被撞倒在了地上,頭碰到了一邊的桌子,被碰的流血。
「慕容嫻你真是惡毒,紅英都變成這樣了,你居然還欺負她,你不得好死。」珠珠憤怒的說道,面上是明顯的薄怒。
「不得好死?現在她不過是一個廢物,也被逐出了龍淵閣,到底是誰不得好死,還真的不知道呢。」慕容嫻摸到自己的頭上被撞破了,臉色有一瞬間的難看,但很快就恢復了過來,看着珠珠和她身後的孟千凝,張狂的笑了起來。
這就是敢跟她作對,敢忤逆她的下場,也是她給梅紅英的一個教訓,她要讓梅紅英在未來的日子裏過的生不如死。
孟千凝站在邊上一直沒有說話,在聽到慕容嫻居然說這樣的話之後,手腕一翻,匕首出現在了她的手裏,手一揮,慕容嫻的手腕已經被割開,血不停的流了出來,孟千凝拿過邊上慕容嫻用過的木棍,按照她剛才的所作所為對她,只是那力道更重,角度也更刁鑽。
「啊……孟千凝,我要殺了你。」慕容嫻痛苦的慘叫出聲,並語帶威脅的說道,而孟千凝卻是一點兒都不在意,她做都做了難道還會害怕嗎?
孟千凝死死的盯着慕容嫻臉色陰沉的可怕:「慕容嫻做人還是夾着尾巴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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