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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除了等死,他什麼都做不到!他還得感謝興哥,只怕,他也是忌憚凌家的權勢,不敢再多耽擱,拿到了父親的錢,就急急忙忙的走了。
可是,就算是這樣,他難道除了在這裏靜靜的守着那些人來,別的什麼也做不到。
「媽媽,爸爸。」忽然的,在紀流年懷裏的小傢伙,醒了過來,看到兒子醒了,他和紀流年立即湊了過去:「念念,念念!」
「爸爸,媽媽,念念不是在做夢吧?」他用爪子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紀流年和老友立即湊上去:「沒有,沒有!念念,你不是在做夢,爸爸媽媽,真的在這裏!」
紀流年立即抱住了兒子,只要兒子沒事,讓她做什麼都行!
可是,兒子不是被注射了……
「念念,你有什麼地方不舒服的嗎?」她緊張的看着兒子的手腕上的針眼,心疼的要命。念念才四歲,這群畜生竟然……
「媽媽,冷。」小傢伙蜷縮在一起,小手小腳都收起來。紀流年立即把他摟在懷中:「冷嗎?媽媽抱。」
是啊,現在,她連他們能不能逃出生天都不知道,更何況是小傢伙的病?
「爸爸!」念念在紀流年的懷裏,招呼一聲爸爸。這裏溫度這麼低,如果他不想個好方法,他們就算能被人找到,也會凍死的!
「念念。」凌一川蹲下來,抱住他們母子。他得想個法子,不能讓他們這麼快就去世。
「不用擔心,我……」凌一川說着,看着紀流年,還有點擔心,「我說了,你可不准生氣。」
紀流年一愣:「怎麼了?」
「我,我在你的鑽戒里,放了一個東西。」凌一川說着,還立即解釋:「不是竊聽器!更不是攝像頭,只是,只是……我怕你離開我,所以,在上面裝gps接收器。我怕你離開我,只要你帶着這個,你無論去了哪裏,我都能知道。但是,我沒想着要跟蹤你的,我只是……」
「行了行了。都這個時候了,我還會計較這些嗎?」現在什麼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們現在能不能逃出去!
「其實,我也在鞋子上做了準備。」紀流年翻出了鞋子底部貼着的發信器,當然,此時,這裏的手機信號都沒有,這種發信器也不是特別的好,在外面的時候,還能發送信號,但是到了山中腹地,又是在冰櫃之中,自然是難以接收到。
可最重要的是,三個人衣衫單簿,實在寒冷。凌一川抱緊了她和兒子,如果只有他,估計他會在冷庫里活動筋骨,運動到自己身體沒事了才行,可她和孩子呢?尤其是,念念剛剛被注射了那個東西,他身子這麼弱,怎麼可能起來做運動?
凌一川想了想,把自己身上的衣服都脫了出來,給紀流年披上。紀流年一愣:「你做什麼?」
「我運動。」凌一川說,「你還不知道吧?我過去在大學的時候,冬天也洗冷水澡,也冬泳,我不怕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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