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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身體上的痛楚,好像真的能讓她逐漸迷離的神思稍微的清醒了那麼一瞬。
如果說,之前她離開凌一川只有一點想法的話,現在,她就是迫不及待的想要躲開他的桎梏!
之前跟他在一起,最多不過是難受,可今天以後,她才發現,以前的那些虐待都不算什麼,關鍵是她的小命不保啊!
但是,在這之前,她還真是不能惹怒了這個瘋子!她得仔細籌謀,努力規劃,絕對需要萬無一失!尤其是——絕對不能如他所願,懷上一個孩子!
也許是這麼想,她的心情越來越冷,越來越硬,而身體上,卻反而放鬆了下來。
她現在這種狀態是真的沒法逃的,不說家裏的牽扯,父親的公司,就說,她現在一沒錢二沒勢力,就算真的跑到別的地方,也一定過不下去。在這之前,她不能惹怒凌一川,不能讓他察覺到自己的意圖!反而還需要麻痹他的心思,給自己爭取一線生機!
想到這裏,她整個人都放鬆了下來。凌一川看着她漸漸放鬆的身體,還以為她是想通了,低下頭看她的時候,她還微微皺着眉,咬着嘴唇,像是難以忍受他此時的攻擊。
凌一川剛剛雖然興奮,雖然顧忌她的身體,沒敢太過放肆,可此時看到她逐漸柔軟的身體,倒是意外的驚喜了一把!
一開始他對紀流年是介於身份「禁-忌」的刺激,後來又是想要殺滅她的倔強和驕傲。這兩種女人都是他沒碰過的,結-合在一起的時候才讓他新鮮。她越是抗爭他就越是想要靠近,想要用盡手段讓她屈服。可她真正柔軟下來的樣子,他也不知道是什麼樣的。
此時,只是感覺到她緊繃的身體微微放鬆,蹙着眉頭,剛剛還哭的有些紅的眼睛輕輕閉着,嬌軟的嘟起唇角:「疼。」
「疼?哪裏疼?」凌一川有點驚喜,她聲音像小貓似的,不經意的用爪子撓你兩下,就能讓他剛剛還無比憤怒的目光瞬間冰雪消融。
她不說話,只是咬着唇角,一張小臉皺了起來。凌一川看到她脖頸處清晰的勒痕,還有被綁着的,似乎很不舒服的手腳,立即停了下來,伸手把束縛着她手的圍巾給解開。手腕處微微有些紅腫,卻不礙事。可轉身解開她的雙腳的時候,看到一側的腳腕已經被磨破了皮,頓時心疼的要死。
他也後悔着,剛剛怎麼怒火一上來,差點掐死她不說,還讓她身上受了這些傷。凌一川本就是個我行我素的性子,憤怒的時候怒氣瑩然,此時,倒是抱住她的雙腳,輕輕吻她被磨破皮的地方,嘴唇一貼,也許碰到了傷口,她立即眼淚汪汪的控訴:「疼。」
「疼你也不會說一聲!」她這個性就是倔!要不是她一直死扛着不說話,他剛剛也不至於憤怒到想掐死她!
「你啊你啊!」他心裏後悔着,每每看到她就失控,她又倔,倔的他恨不得傷了她殺了她,轉頭過來又後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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