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到了夏國境內後,夏敏肉眼可見的鬆懈了下來,就是夏雷也控制不住面露喜色,終於不用擔心半路被薛延年截住了。筆神閣 bishenge.com
一行人不過剛剛行駛到邊境的下一個城鎮,得到幾人入境消息的夏朝陽便快馬加鞭帶着接應的軍隊趕來接許巧巧回皇都。
夏朝陽懷揣着滿腔激動的熱血,不顧一地的跪拜請安的聲音,驅馬直奔到許巧巧馬車前,兩步跳了上去,一把掀開了馬車帘子,與抱着寧兒的許巧巧四目相對,一個熱情如火,一個冷漠如冰。
雖然許巧巧在月子中一直處於奔波之中,但是因為幾乎沒有下過馬車,又日日變着花樣的進補,看着豐腴了不少。
確認許巧巧一切安好的夏朝陽鬆了口氣,卻被許巧巧的冷漠凍住,他掩飾住眼中的思念和渴望,停在車樑上再沒有前進半步。
須臾之後,許巧巧率先寫道「許久不見。」
夏朝陽張了張嘴,一時之間居然不知道該如何回應許巧巧的話,愣在了原地,過了半晌才反應過來,看向許巧巧懷中與自己頗為相似的孩子,問道「這便是寧兒吧?」
寧兒被教導的極為有禮貌,見眼前的人看向自己,乖巧應答道「伯伯,我是薛寧,你為什麼眼睛紅了,是要哭了嗎?」
夏朝陽側頭避了一下,輕聲說道「寧兒要叫我父皇,你叫夏寧,不叫薛寧,父皇只是被風迷了眼睛,不是在哭。」
小薛寧嘟起了嘴巴,不樂意地反駁道「父皇是什麼?我就是叫薛寧,伯伯明明在哭,還不肯承認。娘親教過,做人要誠實。」
許巧巧幽幽嘆了一聲氣,拍了拍薛寧的頭,用口型示意薛寧叫夏朝陽父皇,畢竟,夏朝陽確實是寧兒的生父,至於究竟是薛寧還是夏寧,許巧巧卻不願意干預。
薛寧雖然不喜歡夏朝陽給他改了名字,可娘親也沒說同意,只是改個稱謂而已,又不是父親,於是從善如流地開口道「父皇。」
這一聲「父皇」叫的夏朝陽瞬時沒有繃住,淚如雨下,重重的應了一聲。時隔近三年,他終於再次見到了許巧巧和他的孩子。
夏朝陽終於進到馬車內,緊緊擁抱住了許巧巧和薛寧,他甚至有種錯覺,似乎這一刻比當初殺了夏後,為母妃報仇之時,更讓他心情激動。
「巧巧,你終於來了,我等了你許久。你放心,我已經在讓人研製啞藥的解藥,只是如今還不確定薛延年給你究竟下的是何種藥物,不敢輕易嘗試,等待試驗完畢便可讓你重新恢復聲音。」
夏朝陽的懷抱無疑是極為溫暖的,這樣的溫度讓許巧巧有些懷念,好似還是當初在慈寧宮的日子,她孤立無依,他各種挑逗溫柔,可惜人生不似初見,他們各自的身份立場無一不註定了最終分離的結局,他們不該強求的。
許巧巧伸出手,拍了拍夏朝陽的後背,示意夏朝陽將她與寧兒放開,如今她既然已經見到了夏朝陽,就勢必要儘快跟姜征聯繫上,否則姜征一個人回去,她這個太后卻沒有辦法匯合,該如何向天下解釋。
然而許是因為三年不見,兩人之間產生了無法泯滅的隔閡,夏朝陽並沒有理解到許巧巧的意思,反而將人抱得更緊了些,
許巧巧被勒的臉色發紅,在心中連聲怒罵薛延年和夏朝陽,兩個狗男人!一個讓她說不出話,一個想要當面謀殺。
等夏朝陽將許巧巧鬆開,許巧巧覺得自己的命都已經被勒掉了一半。
「對不起,巧巧,我只是太高興了。走,我帶你回皇宮,我們一家三口再也不分開。」
許巧巧輕輕搖了搖頭,用力掙開了夏朝陽的擁抱,轉身在紙上寫道
早已經沒有了什麼一家三口,你有你的大皇子,我還有我的然兒。我剛剛生產完,甚至只來得及親了親那個孩子,就被迫離開,夏朝陽,我恨你!
夏朝陽看着最後的三個字,瞬間紅了眼眶。
雖然與夏雷等人已經失聯了很久,但是在夏雷得知許巧巧懷孕的第一時間就已經將這個消息傳到了夏國,他知道那個然兒就是許巧巧與薛延年的孩子。
他與獨孤晴有一個遠兒,許巧巧與薛延年有一個然兒,夏朝陽勸了自己許久,就當是兩個人扯平了,只要許巧巧肯來到夏國,他希望兩個人當做這些阻礙都不存在,就好像許巧巧從不曾離開夏國,他從不曾有後宮一般。
可許巧巧居然說恨他!
「巧巧,別這樣。若是將然兒帶來,我當初有多思念寧兒,薛延年就會有多思念然兒。你已經對我這樣殘忍,不能也這樣對待薛延年。畢竟,從今往後,薛延年再也見不到你了,有然兒在,也可以彌補你些許愧疚。」
許巧巧瞪大眼睛看着夏朝陽,氣的喘起粗氣,她不明白這是哪裏來的理論,合着她與然兒的分離,都是她自己活該?
平復了許久之後,許巧巧繼續寫道我要聯繫姜征。
夏朝陽扯了扯嘴角,將許巧巧手中的筆一點一點抽出,硬着許巧巧疑惑不解的目光,說道「不必了,魏國的那些舊人就讓他們隨風而去吧,反正悅己閣和茶館都已經不復存在。從今天起,你身邊的人,只會有夏國人。」
「來人,啟程。」
夏朝陽說罷,將許巧巧半抱半托着帶回了車架上,不理會她的拳打腳踢,牢牢將人困在了自己的懷中。
馬車搖晃起來,一行人繼續向夏國國都行駛而去。
許巧巧在掙扎許久都沒有掙開夏朝陽的懷抱之後,終於明白了一件事情,夏朝陽跟薛延年打的是一個主意,囚禁她。
許巧巧抱緊自己的雙膝,蜷起了自己的身軀,眼神放空,無聲地流着眼淚。薛寧感受到了自己娘親的心情,現在許巧巧身前擋着夏朝陽。
夏朝陽摸了摸薛寧的頭,看着許巧巧痛苦的模樣,心中說不出的厭惡自己,有那麼一刻,他甚至很慶幸薛延年給許巧巧下了啞藥,否則,他根本困不住許巧巧。
不過沒關係,只要他以後一直對許巧巧好,一心一意的對待她,他們總能回到最初相互傾慕的日子,既然許巧巧如今還恨他,那麼就一定還愛着他。
哭了許久,許巧巧終於接受了自己如今的處境,如果不能依靠夏朝陽取得與姜征的聯繫,甚至最後魏太后已經死在了岷江,那麼她又該如何在夏國後宮尋求逃跑的支撐?
許巧巧背對着夏朝陽,暗暗告誡自己,她還活着,不能就這樣放棄,不管是夏朝陽還是薛延年,都別想囚禁她,她一定要反抗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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