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小蝶,請老太醫過來檢查下小姐的身體,再熬一碗濃濃的薑湯回來。隨夢小說網 http://www.suimeng.co/姐姐,你可要聽話,着了涼生病就不好了。」
薛延年將許巧巧放置到軟榻上,見小蝶出去找太醫,毫無憐惜之意的撕扯着許巧巧身上濕了的衣服,動作看起來極像是要施暴。
許巧巧以為他又要做些什麼,拼命掙紮起來,薛延年不要臉,她還要,不是說讓老太醫過來給她檢查身體,脫什麼衣服!
薛延年馬上讀懂了許巧巧眼中的含義,帶着幾分自暴自棄的嘲諷語氣說道「在姐姐心中,延年已經是這樣的人了嗎?也是,這段時間我確實是這麼做的,姐姐這樣想也不足為怪。不過姐姐放心,延年只是想要一個孩子而已,並不是想要失了姐姐的面子。姐姐既然不願意延年幫忙,那姐姐自己換吧,延年也自去換一身乾淨的衣服再來陪姐姐。」
許巧巧看着薛延年的背影,說不清自己如今心裏是什麼感覺,如果說她對薛延年沒有好感,那是不可能的,只是如今他阻攔自己去找寧兒,確實是讓她極為生氣,甚至囚禁她,這突破了她的底線。
她不確定剛剛她掙扎着漏出來的胎記有沒有給許幼靜看到,或者許幼靜看到之後能不能聯想到她,但是她至少努力了,剩下的只能聽天由命。
至於薛延年說的不想失了她的面子,她迅速想到了當日在馬車上的場景,羞紅了臉,用手狠狠錘了下床鋪,她面子早就沒了,至少在薛延年手下那幫暗衛那裏絕對一點渣子都不剩了。
可如今不是生氣的時候,她一點都不想讓老太醫看到她如今狼狽的樣子。何況,如今老太醫來問診本就是她可以求救的一個方向。
許巧巧迅速換好了衣服,乖乖在床鋪上等待老太醫的問診,心裏想着該如何暗示老太醫救她,畢竟錯過了今天怕是以後都不好再看見了。
不過一會兒的工夫,薛延年陪着老太醫來到了許巧巧這裏。
見是薛延年陪着,許巧巧是有些失望的,她本以為能夠單獨見一見老太醫,薛延年實在是防備她防備的太緊了。
老太醫為許巧巧診脈一會兒後,臉上的神色開始精彩了起來。
他緊抿着嘴,暗罵許巧巧不守婦道,之前生了一個孩子,如今居然又壞了,可憐他如今不過是個討生活的老頭子,為了生存不得不憋着這些秘密,真是先帝的墳頭都綠地讓他不忍直視了。當然,回想起先帝在位的時候的那些事情,先帝也不是個什麼好東西。這麼一想,先帝和太后還是挺般配的。
「太醫,可是娘娘着涼了?」
薛延年看不懂老太醫臉上的神色,讀不到老太醫的腦電波,只以為許巧巧到底是把自己折騰病了。
「恭喜娘娘,娘娘應是懷有身孕了,只是如今月份太淺還不能完全確定,半個月後,臣再為娘娘請脈確定。只是今日娘娘落水,還是喝兩碗濃濃的薑湯才好,之前開的那些藥也得停了。」
薛延年頓時整個人都激動地顫抖了起來,笑的想一個孩子一樣,他不顧老太醫在場,上前抱緊了許巧巧,說道「姐姐,聽到了嗎?我們有孩子了,我們有自己的孩子了。」
不同於薛延年的開心,許巧巧只覺得自己真是個烏鴉嘴,即便不能說話,也是怕什麼來什麼,不知道在心裏暗暗詛咒別人管不管用。
許巧巧看向老太醫的眼神充滿疑問,之前她與薛延年事後的避子湯藥都是老太醫開的方子,要不要這麼安全無公害,說懷就能繼續懷上,她一時之間都不知道應該如何是好,如果她日後準備開個藥房,一定要跟老太醫討要下這個避子湯的藥方。
然而老太醫卻在迴避着許巧巧的眼神,他的道德標準是不支持他去為太后娘娘做這些事情的,只是太后娘娘垂簾聽政的權勢讓他不得不低頭。就像如今,即便他看出了太后娘娘與丞相大人之間的不對勁,尤其是太后娘娘竟然說不出話,被下了藥,但是他也不準備幫助太后娘娘,不是因為他覺得太后娘娘自作自受,而是丞相的權勢同樣不是他這樣一個老太醫可以去抗衡的。
年輕人,愛怎麼折騰就怎麼折騰,他唯一的希望就是他們能牢牢守住這些秘密,永遠強盛下去,不要有一天,他被拉出來當筏子,連累了自己的孩子孫子們。
能在皇宮內當這麼多年的太醫,安然衣錦還鄉,老太醫的覺悟不是一般人能比擬的。
老太醫走後,薛延年看着許巧巧灌了兩碗濃濃的薑湯之後才放過了她,看向許巧巧的眼睛中盛滿了光芒。
「巧巧,你安心養胎,寧兒那邊我不會放棄,如今使臣快要到達夏國國都了,咱們可以靜候他們帶回來的好消息。我日後也不會厚此薄彼,寧兒永遠都是我的長子。」
許巧巧輕輕轉過了臉,懷孕了也好,至少薛延年不會再日日纏着她了,或許還會對她的看管放鬆一些。老太醫也一定會按時給她看診,如果許幼靜那邊並沒有成功,她只能努力去攻破老太醫的防禦,給自己謀劃出一條出逃之路。
許巧巧走到書桌前,寫道既然我懷了孩子,那麼啞藥對孩子是否會有影響?
薛延年將許巧巧抱在懷裏,輕聲說道「我知道姐姐怪我,可延年實在是沒辦法放姐姐走。至於啞藥,姐姐放心,我早就諮詢過老太醫,對孩子並沒有什麼影響,姐姐放心養胎,等到孩子快生的時候,我就給姐姐吃解藥,到時候要殺要剮,都隨姐姐。」
許巧巧緊緊抿住了嘴,等孩子快生下來,她就是有了詛咒之力又能怎麼樣,別說到時候她還要靠着薛延年把孩子順利生下來,就是日後,也要靠着薛延年來養孩子,這狗男人就是知道到時候她不會怎麼樣了,才肆無忌憚的說出這種話,可恨!
「姐姐,等到時候孩子生下來,如果寧兒仍舊沒有回魏國,我就放姐姐去夏國找寧兒。我不信,魏國有我和孩子,姐姐會捨得不回來。」
許巧巧覺得心裏面酸酸澀澀的,薛延年的愛太過於沉重,那樣滿滿地塞給她,她卻無法給出相應的回應,真的覺得很抱歉。
另一邊,許幼靜堵着氣,回到了自己的房間,看着新房內紅艷艷的裝飾,憤怒之下,她命令下人將所有的裝飾全部撤掉。
看着不再喜慶的房屋,許幼靜跌坐在椅子上痛哭起來,她不明白,為什麼薛延年在晚上的時候對她那樣柔情蜜意,不過是出了一趟門,帶回來了個女人不說,對她更是這樣不假辭色,難道晚間的溫情都是騙人的嗎?
她握緊了自己的拳頭,與薛延年的婚事,是她當初不顧父母的阻擋硬着頭皮接下來的,事實證明她沒有做錯,後來父母也是十二萬分的同意她嫁過來,而三年的守孝期之後,她也終於跟薛延年熬成了正果,如今她絕對不會因為薛延年帶回來了一個來歷不明的女子就放棄。
「節鞭,讓我父親去查一查丞相大人這段時間出門去做了什麼,帶回來的女子是誰。」
節鞭低聲應是,提醒道「小姐不若再想想今日見到的那個女子的樣子,若是有了畫像之類的東西,或許更好查明這個女子的身份。」
許幼靜皺起了眉頭,仔細思索着被薛延年蒙着頭臉的女子的樣子,不由有些氣惱,連臉都看不到,她能提供什麼樣子。
不對,許幼靜想起了那名女子掙扎間,露出的左肩。
「那個女子的左肩上有個胎記,紅色的,像是一個桃心。」
節鞭輕輕皺了下眉頭,胎記這麼私密的東西怕是沒什麼用處,就是這胎記聽着好像有幾分熟悉,然而自家小姐在氣頭上,她還是不要多嘴了。
「是,小姐,奴婢這邊去找老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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