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柳氏一族沉冤得雪,張氏一族的伏誅,成為了最近京都最大的新聞。大筆趣 m.dabiqu.com
隨着官刊的印發和民刊的傳揚,大魏百姓無人不知是太后娘娘為當年樂善好施的柳家翻的案,而且太后娘娘還說日後凡是她經手的案子,都不會牽連族內無辜婦幼,一時之間百姓對這位垂簾聽政的太后娘娘讚揚不已,甚至有了「活菩薩」的美譽。
按照當初陷害柳氏一族及私販官鹽的參與者,張氏一族包括張家家主在內共有近四十餘人被判了死刑,本可以置身事外的張達也因為污衊太后被判了死刑,其餘張氏族人被流放到了陝北苦寒之地,以慰柳氏一族亡靈。
為了嘉獎柳氏以一女子之身,多年為族人翻案,被許巧巧抬為貴妾,撕毀了賣身契,封了五品的誥命,如此一來,便是許丞相也不好對柳氏秋後算賬了。
而許丞相,畢竟是在明知柳氏是罪人之後的情況下,將柳氏納入房內,為了以正視聽,被罰俸祿兩年。
許巧巧在慈寧宮寢殿內翻看着祖父大人的往來賬簿,想着她私下去審問張家家主,其供出的當年陷害柳家的朝臣明細,不由有些唏噓,果然是蛇鼠一窩,至今都是同盟。
夏朝陽走到許巧巧身側,抽走她手中的東西扔到桌子上,將人抱到自己懷中。
「『活菩薩』這個稱號一點都不襯你,活脫脫把你叫老了。」
「沒讓哀家去沉豬籠,已經是萬幸,還能嫌棄這樣的美譽?不過你怎麼來的這麼快,哀家還以為這密道你還得挖上幾天才能通。」
「那薛延年豈不是要趁我不在之時,佔盡便宜?從丞相大人給娘娘召了程宏明和張益的這天開始,柳意就已經讓人開始挖另外一條密道了,那天晚間將張益帶走,原來的密道一封,那邊的就已經挖好了。」
能力不錯啊!作為領導,許巧巧表示很欣賞這樣有遠見的員工。
「張益呢?他怎麼樣了?」
「娘娘放心,柳意已經將他放走了,無論他是想去陝北找張氏族人,還是想自己去哪,都由他。只是京都,他是肯定待不下去的。柳意還給了他一筆盤纏,這筆錢可得從娘娘的分紅裏面扣。」
許巧巧聳聳肩,無所謂,反正她在皇宮內要錢也沒太大用處,反而是張益,有了這筆盤纏,也算是自己對利用他的補償了。
「張益如今已經知道了事情的首尾,就這麼容易的走了嗎?他雖然蠢了些,卻並不傻。」
「便是不肯走也沒有辦法,難道還能告御狀不成,密道都被我堵了。而且我是把他敲暈了扔出京都的,按照娘娘的懿旨,他若還想活下去,此生都不得在返回京都。」
許巧巧點了點頭,這樣一來,柳氏一案和懸在她頭上的那把男寵之刀總算是能夠告一段落了。
「事情都已經了結了,娘娘既收穫了名聲,又拿到了桌子上這些實質性的好處,怎麼還有些悶悶不樂的樣子?」
「說不清,有些擔憂。那個柳馨娘還沒有找到,而且哀家總覺得,皇帝對於曹太嬪的死似乎知道什麼了,杏仁和玉琢已經在你那拷問許久,還沒有結果嗎?」
「玉琢此人說起來不過是個有些小聰明的宮女罷了,以為除了曹太嬪,就能在你面前立下功勞,成為慈寧宮新的領頭宮女。也承認了是她主動去找的丞相大人,將藥下到每日曹太嬪的飲食之中,但是那夏國秘藥從何而來,她便不清楚了。」
許巧巧點點頭,對這樣的說法並不奇怪,當初許丞相自己已經承認過了。
「至於杏仁,按照她的說法,她幫禮親王給曹太嬪遞過的東西和紙條太多了,她也不敢翻看,更不認字,根本不記得裏面有些什麼。不過,按照我的猜想,既然只有禮親王和曹太嬪接觸過,這藥大概率便是禮親王給的。而毒藥,想來也只能是用到你身上,只是不知道為什麼最後曹太嬪會自己吃了。」
「這麼說來禮親王跟夏國有所勾連?這可真是瞌睡送枕頭,正愁不知道如何拉他下馬呢!」
夏朝陽聞言深深的看了一眼許巧巧,沒有說出口的是,他自己就是夏朝的外逃皇子,算起來,跟夏國勾連,許巧巧遠比禮親王嚴重的多。
「禮親王跟夏國勾連一事,我會去查。按照掌握夏朝秘藥的人選,禮親王若不是跟夏朝皇帝和太子有關聯,便只能是跟夏朝皇后有關聯了。」
提到了夏朝皇后,許巧巧偷偷看了一眼夏朝陽,也不知道他到底跟夏朝皇后是什麼仇怨,反正這個仇是不太好報。
夏朝陽低頭想想,如果魏朝皇帝當真知道了其生母的死因,將心比心,即便如今年紀還小,日後也勢必會為其母報仇。
「娘娘有沒有想過,在合適的時機,將許家送給皇帝?」
許巧巧有些驚訝地抬頭「什麼意思?」
「不管許家出於什麼樣的初衷,害死了皇帝生母是事實,而你從頭至尾都不知情,也是事實。除非娘娘想換個人當皇帝,否則,皇帝既然已經懷疑此事了,那麼無論真假,帝王之怒,喪母之仇,都不是你能夠承受的。」
「所以,你要哀家把許家送出去,自己苟命?」
「娘娘為何會這般想?難道許家害了曹太嬪不需要付出代價嗎?娘娘只是做到了一視同仁而已。」
許巧巧眼睛放空,她掌握着許丞相的往來賬簿,讓柳氏看着許家動向,都是為了不讓許家作妖,可是就這麼送許家去死,自己苟活,她也是真的做不出來。
最重要的,她沒辦法說服自己這件事情跟她沒有關係,如果她不將皇帝過繼來,根本不會有這些事情。
見許巧巧一時半會兒想不通,夏朝陽也不打算繼續勸了,如今腹黑小b畢竟年紀還太小,未來變數太大,魏朝皇帝又向來容易短壽,日後會怎麼樣,真的不好說。
「程宏明那邊出了點事情,店鋪開的不太順利,我得跟過去看看,明日就會離京。如今朝內安穩,你一個人可能撐得住?」
「不是說不走了?」
許巧巧聽聞夏朝陽還要走,第一反應就是想留住他。
「怎麼,不捨得我?」夏朝陽輕輕笑了起來。
「哀家可沒有不捨得你,別給自己臉上貼金。怎麼?如今就放心薛延年在宮內了?」
「當然不放心,所以柳意給娘娘安排了個宮女。夏雨,她是我為娘娘建的那隻暗衛裏面武藝最好的女子,日常在宮內即可以保護娘娘,還可以負責與宮外傳遞消息。」
「順便還可以給哀家值夜。」
聽着許巧巧拉長了聲音的吐槽,夏朝陽將唇靠向許巧巧,「娘娘說的真對,這是給娘娘的獎勵。」
一個綿長的吻後,兩人額頭相頂,眼睛裏面能清晰的看到對方的身影。
夏朝陽認真問道「娘娘對我一直這般容忍,甚至肯讓我安排人留在慈寧宮,娘娘也是心悅我的吧?」
許巧巧舔舔嘴唇,「也是?這麼說,你喜歡我?」
夏朝陽低聲笑了起來,有些無奈,「果然色令智昏,居然就這麼跟你交了底?是啊,我心悅你!」
許巧巧聞言,滿心歡喜,眼角眉梢都透露着溫柔,湊上前去細細親吻夏朝陽的唇角,很快就被夏朝陽反守為攻。
兩人如膠似漆,急促的喘息中蘊含着最原始的欲望,夏朝陽掐着許巧巧的腰,強忍着欲望,抬起頭來咬住許巧巧的耳朵。
「娘娘還沒回答,你是否心悅我呢?」
許巧巧哆嗦了一下,將手摸向夏朝陽的臉。
「如果總會不經意的想起你,如果每次你離開都讓我覺得不舍,如果看到你能讓我心情愉悅,你覺得我是不是喜歡你?」
夏朝陽眼睛笑的彎了起來,再次吻向許巧巧。
「小妖精,怎麼就不肯直接說喜歡我呢!不想叫你娘娘了,距離感太大,我該叫你什麼好?」
「叫我……」
許巧巧在吐露自己名字之前,神色頓時清明起來,像一隻獵豹一樣眯起眼睛,看向床頂。
「我也不願意叫你柳意,你說,我又該叫你什麼?」
夏朝陽停住了還在作亂的手和嘴,抬起身體,兩人四目相對,一時無言。
即便兩人互有好感,甚至是最為親密的合作夥伴,但是最真實的自己,身份和來歷,因着各種各樣的原因,仍舊不願意跟對方坦露。
相互信任,才應該是一切情感的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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