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天牢,許巧巧站在柳氏的牢房外面,將證據和證詞遞了過去。看小說網 m.kanxiaoshuo.net
「這些證據以及證人證詞,足以為柳家當年私販官鹽一案翻案了。你是否該將你掌握的丞相大人的往來賬簿交於哀家?」
柳氏看着手中的東西,眼睛發紅,柳家終於可以沉冤得雪。可是只有張家伏誅,對於她而言,對於柳氏上百族人的亡魂而言,遠遠不夠!
「這些證據只能證明當初柳家沒有做過錯事,可是誣陷柳家的當真只有張家嗎?」
「柳氏,哀家勸你見好就收。你最好清楚,這件事情從來都不是只有幫你柳家翻案這一種解決方式。早在很早之前,張家就給了哀家另外的解決途徑,便是將你當作柳家那位族譜之外的養女,這樣你就不算是柳氏後人,哀家祖父自然可以完好無損的從天牢出來,官府原位。至於你是否配合,也都不重要,因為抬出天牢的只是你的屍體而已。」
「呵!娘娘莫不是以為,妾身一死,便沒人去揭發丞相大人這些年的往來賬簿了嗎?娘娘根本就不敢用這樣的方法去結案。」
許巧巧有些心虛的攥了攥手指,確實如此,所以她才會不辭辛苦的將張家拉下馬,但是,這不代表她能就此妥協。
「不過是處理起來麻煩一點而已。你不是也知道,許丞相與哀家可不是一條心。若不是怕朝堂震動,一時之間收拾起來麻煩,哀家還當真就希望許家就此落敗。沒了許家,哀家還有外族秦家,不過是日子艱難了一些。哀家仍舊是魏朝垂簾聽政的太后,但你和柳家的冤屈卻再也不會有人去幫着申訴了。」
柳氏臉色青一陣白一陣,她知道太后說的都是實話,如此形勢之下,容不得她不低頭。反正這些年的忍辱負重能夠換的柳家沉冤得雪,她也不賠,至於其他幫凶,她還可以細細圖謀。
「是妾身想岔了,還請娘娘贖罪。一出天牢,妾身就會將賬簿的拓本交給娘娘,原賬冊還請恕妾身要還給丞相大人。日後,妾身與一雙兒子還要請娘娘多多照拂,妾身也一定會幫娘娘看住丞相府內的動靜的。」
拓本,這個柳氏應該不只印了一份拓本吧!不過沒關係,那是祖父大人要頭疼的事情。
許巧巧見柳氏肯低頭,也不再多留,讓明玉告訴丞相大人今日為柳氏翻案一事後,甚至都沒有去看望他,便去上了早朝。
許巧巧表示,她這會兒還在生氣祖父大人給她送男寵幫忙挖坑的事情呢!
京都張家。
從賬房着火,到火勢被完全熄滅,張家上下除了孩童,沒有一個人能夠安然入睡。
張家家主看着被燒毀的房屋,滿眼滄桑。
「賬簿全都燒光了嗎?」
張達滿臉暗沉的看着被燒毀的賬房,說道「整個賬房都已經燒毀,賬簿自然也沒有留下。」
「只怕燒毀之前便已經被人拿走了賬簿,益兒還沒有回來嗎?」
「沒有,下人來報,小弟晚間出去之後,再未回來。」
張家家主看向外面已經亮起的天色,咬咬牙,不能等了。
「達兒,你帶着家中私庫內的財產和咱們張家的孩童,現在就走。昨日賬房着火,如今你弟弟仍舊未歸,兩件事情絕非偶然,只怕太后娘娘還是決定要為柳家翻案。」
張達瞪大眼睛,驚訝地說道「太后娘娘怎麼敢?難道娘娘不怕咱們指認她淫亂後宮之事?」
「所以益兒才會至今未歸,只怕已經遭太后毒手了。」
張達聞言咬咬牙齒,恨聲說道「父親,孩兒不走,您讓三弟帶着婦幼們離京吧。孩兒去過慈寧宮,那條密道的入口和走向,孩兒都知曉。若太后當真要除了咱們張家,孩兒也勢必要扒掉她的一層皮。」
張家家主嘆了口氣,「也罷,那便讓你三弟帶着孩子們走吧,咱們張家絕對不能重蹈柳家的覆轍。」
金鑾殿上。
「讓諸位大臣久等了,哀家這些日子因為好奇,查了查柳家當年的案子。沒想到,居然有小人敢蒙蔽先帝,讓先帝斷了這麼一樁冤假錯案,使先帝蒙羞。哀家作為先帝皇后,當今皇帝的嫡母,勢必要公正嚴明,不放過任何一個有罪之人,不冤枉任何一個無辜之人。」
「娘娘,此案為先帝所定,若無切實證據,娘娘怕是不能僅憑一己之言,為柳家翻案。」
「御史大人所言甚是。明玉,將證據、證人、供詞和柳氏的狀書呈給大理寺卿,此案由大理寺主審,刑部、監察院協同受理,就在今日,哀家與諸位大臣旁聽,咱們重審此案。」
許巧巧信誓旦旦的樣子,讓多數朝臣心中都有了計較,結合張家昨日的火災和消息,只怕張家是完了。
一些曾經參與過污衊柳氏一案的朝臣不由暗暗握緊了雙手,只是不知道還會不會牽連到他們自己身上。
在太監、宮女的忙碌下,大理寺卿、刑部和監察院迅速翻閱過證據材料,就座入位,一個簡易的公堂就此形成。
「來人,帶丞相大人、柳氏上殿。」
許丞相與柳氏一身囚衣來到金鑾殿上,因着許巧巧的日常看顧,看着並不狼狽。
叩拜過太后後,兩人一站一跪,大理寺卿開始審理此案。
「丞相大人,旁邊這位柳氏可是你的妾侍,你可知此人身份?」
「此人正是本官侍妾,是當年皇商柳氏族人。」
「柳氏可不能用皇商來形容,那可是株連九族,永世不得返京的罪人。丞相大人這是知法犯法啊!」
「柳氏一族當年並未私販官鹽,乃是有人誣陷。本官會帶柳氏來京都,也是為了翻案。」
許巧巧看向她的祖父丞相大人,聽着這話,她幾乎要以為如今她掌握的證據都是丞相大人安排好的了,這算不算是想要撿便宜?她決定不吭聲,看丞相大人自己能演成什麼樣子。
「何人誣陷?」
許丞相看向許巧巧,想要確定一下說誰比較好。他自然是知道是何人誣陷,可是當年一同誣陷之人眾多,他不確定許巧巧查的是誰。
然而許巧巧正坐在一側端茶喝水,仿若根本未聽見這句問話。
丞相大人抿唇不語,他猜測應當是皇商張家,但是他不確定,畢竟張家還有個男寵在許巧巧那裏,投鼠忌器,許巧巧應當不敢查到張家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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