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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兩隻老烏龜,前怕狼後怕虎,連本盟主這樣天階境二重的武者都害怕,不知道你們活了幾千歲,活到狗身上去。」
「小子,你別仗着會點詭計就敢目無尊長,老夫今日就要看看你這小子能玩出什麼花樣。」冉雄伸手攔住那火氣快要爆發的黃葉新道。
「難道你倆老烏龜就這麼膽小?」
「老夫只要將你進出府的其他人滅殺,除非你們躲在裏面永不出來。」冉雄捋着鬍鬚哈哈笑道。
「那大家就耗吧。」
這小子繼續在那裏沏着茶,慢慢地在那品茶。
「氣死老夫了,今日竟然遇到如此怪事。」黃葉新仰天大吼道。
「冉兄,別這樣耗着,咱們用劍域將這小子從那裏面逼出來。」
「這小子佈置有空間陣,但還有其他陣法,老兄沒有看清楚,所以遲遲不敢動手。」
「如果連這小子都拿不下,那我們回去有何顏面見副統領?」
「那依你所見,我們用戰域將這空間困住,我們一起進入這空間陣,防止這小子使壞。」冉雄道。
倆人終於還是按捺不住顏面和心中的好奇,這小子再牛叉也不可能一二個時辰搞出能困住二個王境巔峰武者的全力一擊大陣。
李源鳴仍然坐在那裏無視倆人動作道「倆老烏龜,來,過來喝飲杯茶如何?」
冉雄和黃葉新同時使出刀劍合璧,穿破層層空間,直朝這小子所坐之擊殺而來。
倆人剛攻擊到他身前一丈之處時,這人竟然消失了不見。
眼前空間截然不同,似陷於山谷之中,那兩側石壁如刀削般,谷內雜草叢生,如果被人用火攻,絕難逃出生天。
剛想至此,那山谷口出現那小子的笑聲音,那谷口乾草被點燃,那火勢隨着谷外吹來的風向谷內蔓延開來。
「冉兄,這山谷一定是假的,我們齊力破開。」黃葉新看着這了切,不相信這小子還能將倆人送到真實的山谷。
「是的,這是幻陣,不要想着這些景物,用神識感應就好。」冉雄乾脆閉着雙眼,一劍攻向谷壁道。
那一劍剛攻擊到那山壁之時,那劍竟然拉扯着自己進入另一個空間,其實是穿過那山谷來到另一個空間。
冉雄被這劍拉扯力一下驚醒,這小子的層疊空間竟然參悟道如此地步?看着身在另一處空間的自己,不由得嘆息道。
倆人已經成功分開,空間陣帶着幻陣那很明確,將困在陣中的武者,經過空間的轉換,產生質疑自己的判斷力,從而開啟佈陣者想要達到的最終目的。
李源鳴持劍在陣中時不時給予身在陣中的倆人一陣攻擊,讓他們沒有時間去破解這空間陣,久而久之產生這裏就是真實場景想法。
人有黑暗中,其實並不可怕,可怕的是帶給他不好的現象,從而帶動焦慮的心,從而產生魔障,產生幻覺。
倆人雖然掌握空間法則中期境界,但他們沒有經歷真正被困在摺疊空間的經歷,就沒有體會到空間摺疊奧妙在那裏。
只想通過破這一層空間來達到破整個空間陣的想法,他們也嘗試過尋找陣眼,但恰恰這陣眼就是李源鳴,通過他的移動變化來控制整個空間陣,所以他們只是在這一空間穿過另一空間,無限循環。
那站在陣外的鄧昌盛瞪着雙大眼睛看着這三個傢伙,就在相互跟前移動,就是看不見對方,於是大聲喊道「向前刺一劍。」
李源鳴聞聲暗笑道「這老烏龜你喊破喉嚨,他倆也聽不到,若不是怕陣眼移出陣外,早將你這老烏龜一起拽進來收拾。」
在陣中隨意穿梭,隨時在裏面給這倆傢伙一劍,讓他們神經繃得緊緊的,不敢產生大意之事,明知這些就是幻影,他娘的就是無法走出去。
在兩人清醒的時候也無法要其性命,畢竟境界在那裏擺着,已經摸着帝境邊緣的武者,沒有出現大的問題情況下,很難將其滅殺。
唯一的辦法就是通過困住倆人,再通過空間的幻像讓他們產生恐懼感,那收拾起來就容易多了。
天空上的太陽緩緩落下,夜色開始降臨。
倆人也停止尋找出路,歇息保持精力來應對那小子久不久刺的一劍,讓大家都在陣里耗着,看誰能堅持到最後。
見這倆老傢伙想打持久戰,那肯放他們,手中劍時不時又穿過層層空間朝他們刺去一劍,那種危機感使人強行打起精神進行對抗。
將幻陣里的場景又加以佈置,讓本來在現實中很小的東西,只要出現在空間幻陣中,那體態就猛然增長,如一隻螞蟻放在幻陣里就如同一頭牛一般大小,這就是空間幻陣的奧妙之處。
經過一夜的場景變化和騷擾,冉雄和黃葉新此時已經後悔當時為什麼要進入這個破陣里來,現在竟然變成虎落平陽被犬欺的下場。
時不時還被各種空間崩塌嚇壞自己,那壯如牛的螞蟻讓人驚膽寒,不用這小子騷擾,倆人都睡不着好覺。
那呆在陣外的鄧昌盛雖然是王境八重,但對空間術這塊才是小成圓滿,自然也沒有辦法參悟透空間摺疊。
在那抓耳撓腮不解地看着,明明是一小東西掉在那倆武者身上,為什麼有種泰山壓頂的感覺,見那倆人好辛苦的樣子,非常不理解。
時不時見倆人走到另一邊,然後趴在地上手划來划去,似掉進河裏的感覺,那裏有河流?只不過是那小子在陣里倒的一杯茶水形成一個小水坑而已。
有時候那個冉雄拿着劍竟然和一群螞蟻在打架,明明一根手指頭就可以碾壓那螞蟻的,可那劍卻砍了幾十下,才將那螞蟻搞死……
這些離奇的變化,遠離十多丈的他看得毛骨悚然,若不親眼所見,他都不相信這世間竟有如此離奇之事讓自己碰到。
嚇得他起身喚出飛獸再次朝鎮揚城逃逸,回去要向那副統領稟報這離奇的怪事。
李源鳴對這老傢伙在陣外足足看了二天,也不好出去滅殺他,畢竟自己要牽扯這二個老傢伙,見那傢伙逃跑了,心裏暗道「這倆老鬼還未解決完,麻煩事又要來了。」
見倆人被自己二晝夜的不停騷擾,他們已經沒有初進陣中時那股神氣勁了,一副狼狽不堪的神情浮現於臉上,再加點其他手段進去,讓他們陷於更加崩潰狀態。
日子又一天過去,那城主府的武者沒有得到李源鳴的允許也不敢擅自出來,被困在付家的范運河五人還再議論着盟主發這條命令後,那四人解決了沒有?三日過去了也沒派人來通知。
這一日過去了,那倆人不是在火里燒,水裏滾……各種苦難中度過,把兩人銳氣已經打磨得垂頭喪氣,分不表到底這是真實世界還是幻陣之中。
目前手下沒有王境巔峰武者,有種憐惜人才之心,殺了倆人對自己沒有什麼好處,如果能為自己效力,那效果不錯。
於是穿過層層空間,出現在倆人面前道「本盟主現在想要你們一句話,願意替本盟主效力嗎?五年後你們可以隨時離開。」
那冉雄此時看着向前這小子,被折磨得眼裏沒有仇恨了,只想着出去,被這傢伙在陣里還加持了時間,不知道過了多少時日了。
一刻鐘後,恢復清明的黃葉新疑惑道「不怕我們出去滅殺你?」
「其實本盟主有殺你倆的能力,但不想殺你們,因為本盟主惜才,更因為本盟主現在需要人來做事。」
冉雄擔憂道「我們是右勢力手下的人,而你現在勢單力薄,能否抗得住右勢力的怒火?」
「哈哈,右勢力的敵人就是本盟主的朋友,只要你倆根本盟主五年,日後來去自由,一句話的問題,由你們選擇。」
黃葉新看着這小子,有點邪而且還帶着點陰險,自己現在是鍘刀面前問罪——敢不承認嗎?
「好吧,見你態度不錯,那老夫就答應你了。」冉雄還故作自降身份遷就這小子的樣子。
李源鳴哈哈大笑,也沒在乎這些死了的鴨子——嘴還硬的態度。
隨後撤銷陣法,進入城主府,安排武者帶他們去洗洗,再派人去馬家和付家通知范運河五人回來商議事情,做好提前準備。
這唐今朝是怎麼回事,到現在還沒有派人來救援,讓人疑惑不解,難道……
半個時辰後,冉雄和黃葉新來到議事大堂,那大堂上早備好一桌酒菜在等待他倆。
鐵木見到這倆老頭出現在這裏,心裏十分納悶道「哥,你們是越打越帶勁了,是不是要磕頭拜把子呀?」
「滾,哥這是愛惜人才,好好跟哥學學,別整天鼓搗你那刀劍棍。」
冉雄和黃葉新見這麼多人在場,也不敢托大,抱拳行禮道「盟主,這是……」
李源鳴端起酒杯朝他倆道「這自然是歡迎酒席,日後江揚盟有你們共同守護,本盟主甚是欣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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