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辰突然出現這裏太過奇怪,他可不相信南辰真是路過這裏那麼簡單,想到上次軍營出現假藥,還有剛才信里上官宏說他知道藏在大夏國里的細作。
霍霖封不得不提防南辰,怕南辰運來的藥草有問題,災民出了問題,那他們所做的一切努力就白費了。
霍霖封懷疑南辰,可又不能多說,而且說了沐雲西也不信,只認為他是在針對南辰。
「我們的藥材已經在路上了,估計兩天之內應該會到了。」
南辰聳了聳肩:「看來王爺真的不需要我的幫助,雲西,那我就先走了。」
「等一下。」沐雲西急忙拉住南辰。
她憤恨的瞪着霍霖封:「你非得這麼剛愎自用嗎?很多重傷的災民沒有藥材救治的話,隨時都有生命危險。
你真的要因為鬥氣而置災民的生死於不顧嗎?」
霍霖封還想說什麼,可他在沐雲西的眼裏看到了深深的失望和厭惡,那樣的眼神刺痛了霍霖封。
霍霖封一下子握緊了拳頭,只能妥協的答應了。
但霍霖封並不放心,拿到南辰的藥材後,他讓太醫仔細檢查了一遍,直到確定藥材沒有任何問題,他才同意用到災民身上。
而且霍霖封也派人一直盯着南辰,讓他沒有機會單獨和災民相處。
沐雲西知道了霍霖封的舉動,冷笑一聲,不再說什麼,晚上霍霖封準備去和沐雲西說上官宏的事情,沐雲西直接說她不想知道,把霍霖封關在了門外。
南辰賣了藥材,也不着急走,每天和沐雲西一起去幫災民診治。
沐雲西也趁機和南辰說她要離開醫館的事情,南辰聽後有些錯愕,他不想讓沐雲西離開,但又沒有權利不讓她走。
南辰只能說了一個折中的法子,讓沐雲西給他時間找新的坐堂大夫,等找到了沐雲西再走。
沐雲西也覺得應該是這樣,所以沒做多想就答應了。
最近幾天霍霖封忙的腳不沾地,不但要兼顧災區的情況,還要去查上官宏送來的消息是否準確,所以他幾乎都沒有時間和沐雲西見面。
一天傍晚,霍霖封終於抽出時間要去找沐雲西,他都好幾天沒見着沐雲西了。
沐雲西也才從災區回來,帶着疲憊,最近他們都住在知縣的家裏,之前的知縣被霍霖封卸了職,把典史提升當了知縣。
典史很感恩,就將霍霖封等賑災的主要人員安排在了家裏。
沐雲西路過廚房的時候,聽到了上官靜的丫鬟的在議論。
「最近秦王一直在為上官大人的事情奔走,王妃說要在走之前好好感謝秦王一番。」
霍霖封已經徹查清楚,上官宏報出來的消息都是屬實的,他將此事上報給了皇上,並提議可以留上官宏一命,將他流放到祁河邊界。
上官靜知道後氣得吐血,祁河邊界不但山高路遠,氣候還惡劣,而且那裏到處是野蠻的刁民,只怕父親有命去到那裏,也沒命活下來。
上官靜心裏恨得要死,但面上還是很感激霍霖封,親自煲了一盅湯給霍霖封送過去。
沐雲西一下子捏緊了拳頭,之前聽典史說上官宏居然沒有被處極刑,本來沐雲西還不相信,看來裏面都是霍霖封的功勞。
他為了上官靜,可真是煞費苦心。
沐雲西笑自己,之前竟然期待霍霖封說的是真話,看來他之前對她的告白,只是他的佔有欲在作祟而已。
沐雲西準備回到自己的院子,就遇上了霍霖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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