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主婦到地產商人:最美主婦 第二百九十六章起了效果

    孫靜笑道:「那你要小心哪,這人的感情可是會變的。[燃^文^書庫][www].[774][buy].[com]時間就跟水一樣,就算是堅如磐石的愛情,也經不起這水滴石穿的磨損啊。」

    趙長城道:「這話精闢。」

    孫靜道:「一個報社記者有那麼忙嗎?是不是她們社裏有人追她,故意派她跟着出差呢?」

    趙長城皺了眉,孫靜不提還好,她這一提,就觸到他的痛處了,他不是沒想到這點,只是不敢去深想罷了,上次去找郭曉紅,就看到有人開着名車手捧鮮花在追求她。報社裏難保就沒有狂蜂浪蝶啊。

    孫靜見趙長城不高興,笑道:「你也不要不高興,你現在不也有美女相陪嘛。」

    趙長城瞪了她一眼:「你也算美女?」

    孫靜鬱悶道:「我還真不信了,我哪點比不上郭曉紅?」

    李多倒先笑了,嘴巴一張,露出滿嘴的白米飯。

    孫靜白了他一眼:「你笑什麼?」

    李多大口的扒飯,不說話。

    趙長城也笑了笑,不言語。

    孫靜道:「喂,你們兩個大男人,怎麼欺負我一個女人啊,你們講不講理啊?還笑,你們到底笑什麼?」

    趙長城就偏過頭,說道:「我見李多發笑的樣子就想笑。李多,你又笑什麼呢?」

    李多道:「這可是你讓我說的。」

    趙長城道:「說唄」

    李多道:「我覺得吧,孫主任是你身邊的女人中,最普通的一個。哎啊,孫主任,你別發火啊,我說的可是實話,說實話還打我,再打我翻臉了哦。」

    趙長城右手持筷,指着李多哈哈大笑。

    孫靜氣得扔下筷子:「不吃了,太傷人了。咦,不對啊,李多,你剛才說,趙縣長身邊的女人,我最普通,是不是意味着,趙縣長身邊的女人很多,起碼不只郭曉紅一個吧?都還有誰啊?說來聽聽。」

    李多這下臉色就變了,看看趙長城,把筷子一放,說道:「我吃飽了。」起身快速的走了。

    孫靜就指着趙長城道:「趙長城,這下你露出馬腳了吧?我告訴郭曉紅去。」

    趙長城道:「你也好不到哪裏去,上次在你家打牌,是誰把美女往我懷裏推的?」

    孫靜道:「你還好意思說呢,我那是替郭曉紅試你呢,你果然就不經試,一試就露出馬腳來了,快說,那天晚上,你有沒有把瑤瑤怎麼着?」

    趙長城笑道:「你自己不會去問她啊?」

    孫靜瞪眼道:「你不會真這般厲害,把瑤瑤搞定了吧。」

    趙長城道:「滿肚子壞水好啦,不吃就走啦。」

    當天下午,趙長城來到省委。

    趙長城知道溫天厚很忙,如果要通過正常途徑見他只怕不容易,就算能排上,也要等上一個星期不可。

    他做事向來不按常理出牌,看看時間,下午四點鐘了,估抹溫天厚已經過了最繁忙的時段,便進了省委五號樓,徑直找到溫天厚辦公室。

    黃書琪見到趙長城,愣了愣,這才站起來,伸出手來笑道:「這不是趙長城同志嘛,好久不見了。聽說你都當了副縣長了?可喜可賀啊。」

    以前黃書琪總覺得趙長城對自己有威脅,處處防着趙長城,現在他在這個位置坐穩了,也少了戒心,加之在這個位置坐得久了,官場風雲見多了,就算有什麼想法,也不會露在臉上了。

    趙長城笑道:「黃處,首長什麼時候有空,幫我安排一下,我想見見首長。」

    黃書琪頓時臉露難色,說道:「這一個星期都排滿了,書記的行程也不是我能做主的,都在省委秘書長手裏捏着呢。」

    這話對,也不對。溫書記的日程安排,固然大都是省委秘書長做主,但黃書琪是溫天厚的貼身秘書,知道溫天厚的具體作息時間,真要安排人把人進見,還是有機會的。

    而且,這種安排,更能體現他這個秘書的特別之處,顯得他在首長面前說得上話,領導也很看重他。

    趙長城知道他這是在拿捏。

    趙長城現在也不是以前的新人了,不管不顧的,就敢推開門進去。好在他早有準備,從褲子口袋裏抹出一個紅包來,拉開黃書琪的書桌抽屜,塞了進去。

    黃書琪說道:「趙長城同志,你這是做什麼見外了不是。」

    趙長城說道:「黃處啊,我今天來,不是辦私事。是幫縣裏跑省級區開區的掛牌呢,這些都是縣裏早就準備好的,多一個不多,少一個不少。你就莫要推辭了。我一直想請黃處吃飯,但也知道黃處現在是大忙人,時刻要為首長服務,肯定抽不出時間來接待我們這些鄉下來的人,所以,這也算是我請黃處喝茶了吧。」

    黃書琪也沒再推辭,想了想,說道:「書記四點半鐘要接待蓮城市市委書記,現在還有十幾分鐘的空閒時間,我幫你去通報一下,至於書記見不見你,我就不敢打包票了。」

    趙長城笑道:「那是當然,麻煩黃處了。」

    黃書琪進去後,很快就出來了,對趙長城說道:「趙長城同志,你運氣真好,我跟書記說,你來向書記匯報臨沂經區開的事情,他馬上就答應了。你快請進去吧。」同時指了指手腕上的手錶,示意趙長城注意談話時間。

    趙長城點點頭,敲了敲門,裏面傳來溫天厚渾厚的聲音:「是趙長城吧,進來吧。」

    趙長城聽到這久違了的聲音,內心竟有些小小的激動,穩定一下情緒,推門進去。

    「首長好臨沂縣趙長城來看您了。」

    「哈哈,你這個小同志啊,跟我還這麼客氣。坐吧。我批完這幾份文件再來陪你。」

    趙長城連忙道:「不敢。首長請忙。」

    站在溫天厚辦公桌前,仔細端詳了一陣,感覺一陣子沒見,溫天厚似乎老了很多,人也瘦了不少。他雖然頭髮染得烏黑髮亮,梳得整齊不亂,但還是感覺得到,那威嚴的外表下,是一張飽經蒼桑的臉。

    溫天厚看完一份文件,皺了皺眉頭,拿起筆來,在文件頭他的名字處打了個圈圈,從這個圈圈處拉出一條線,另外在空白處劃了一個圈圈,然後在圈圈裏豎着寫下自己的名字。

    趙長城知道,這就叫圈閱,聽說這裏面的學問很大,同樣是一個圈閱,但領導的不同意見卻都能通個這個圖形來進行表達。圈圈的方向,簽字的方向,甚至是簽字後筆鋒的停頓,都是有講究的,各自代表了不同的意思。

    正想着,溫天厚蓋上鋼筆帽,抬起頭笑道:「不錯嘛,看上去成熟了不少。」

    趙長城衝口而出:「溫書記,您瘦了。」

    溫天厚擺手道:「老囉,坐埃」

    黃書琪進來,揭開溫天厚的茶杯看了看,端出去續了水進來,然後又幫趙長城泡了杯茶進來。

    趙長城雙手接過來,對他說了聲謝謝。等他出去後,這才說道:「首長,我無意間得了一塊石頭,自個留着也沒有用,聽說您是賞石的行家,就斗膽拿過來了,請您品鑑。」

    看到趙長城拿出來的那方龍印章,溫天厚的臉唰的就拉了下來!

    「趙長城同志,你這是做什麼?」溫天厚板着臉,瞪着眼睛,嚴肅地問道。

    趙長城臉色如常,拿過來一張空白複印紙,放在面前。在古玩店時,刻完字後試過印章,上面還沾着印泥,趙長城雙手拿起龍印章,在上面哈了幾口熱氣,然後用力的在白紙上面壓下去。

    潔白的紙張上,立時現出一方精美的紅印,兩個古篆字典雅端莊,筆力渾厚,一看就知道出自名家手筆。

    溫天厚只瞧了一眼,說道:「這是吳師成的作品光這兩個字,就值一千塊錢這麼貴重的東西,我可不能要,你快快拿回去。」

    趙長城笑道:「什麼吳師成不吳師成,我不認識。溫書記,你看這上面兩個字,可是您的名字,我拿回去也沒用啊。再說了,這就是一個玩意,我覺得只有像您這樣的領導,才配用這方印章。我祝您龍行虎步,龍騰天下。」

    溫天厚拿起印章,觸手溫潤,便知是玉石中的極品。他是愛石的行家,空閒時光,常在文后街那邊逛,對這方龍印章並不陌生,自己心裏實在是喜愛得緊,但這個標價太貴,一直捨不得出手,沒想到卻被趙長城給買來孝敬了自己。

    趙長城見溫天厚把玩不舍,就知道這東西沒有白買,說道:「溫書記,我深知您的為人,為官清廉,從不收受別人的錢物。但是這個東西是我欠你們溫家的,你必須收下。」

    溫天厚道:「胡說,你這個同志啊,以前就蠻實在的嘛,現在到下面去受了些不好的薰陶,也變得這般的油腔滑調,人情世故了。」

    趙長城道:「溫書記,你且聽我說來,可嘉跟我在柳林時打過一個賭,結果我輸了。答應送給他一份禮物,可巧我得了這個東西,就給您送來了,所以說,這份禮物,等於是您兒子送您的,您再清廉,不會連自家兒子的禮物都不接受吧。」

    溫天厚道:「你跟可嘉打了什麼賭?」

    趙長城笑道:「就是酒桌上說段子,猜謎語,入不得溫書記的法耳。」

    溫天厚道:「你且說來聽聽。」

    趙長城道:「可嘉問了我一個謎語,我記得是這樣的,什麼事情一個人無法做,一群人做沒意思,兩個人做卻恰恰好,請問是什麼密事?」

    溫天厚問道:「你當時是怎麼回答的?」

    趙長城不好意思的搔頭笑道:「我當時脫口而出,說是男女干那事唄。」

    溫天厚難得的哈哈大笑,伸手點了點趙長城:「你這孩子,看來也不純潔。這個謎語,小嘉考過我,答案是說悄悄話。」

    趙長城苦着臉道:「所以我說嘛,早知道我就先打個電話問問您了,您是不知道,當時我窘得無地自容啊。」

    溫天厚也拿過一張紙來,在上面壓了一個印章,欣賞了一下,笑道:「這麼說來,願賭服輸,你這玩意,我可要收下囉。」

    趙長城笑道:「原本就是可嘉送您的,我只是幫您捎過來。」

    這時,黃書琪裝作續水,進來走了一圈,給趙長城續水的時候,向他使了個眼色。

    趙長城知道時間到了,溫天厚下面還有安排,便起身道:「溫書記,你先忙着,我走了。」

    溫天厚道:「這就走了?你這次到省城來,是專誠給我捎這玩意呢,還是辦公事?」

    趙長城道:「不瞞溫書記,我現在臨沂縣,分管經開區那攤子事情,這次來省里,是來跑省級經開區的指標。」

    溫天厚嗯了一聲,說道:「你今天要是沒事,晚上到我家裏吃飯吧。」

    黃書琪還沒有走,聞言渾身一震,他這個秘書當了這麼久,連溫家的大門都沒進去過呢更別說吃飯了。整個南方省,能到溫天厚家裏吃飯的,能有幾個人?那是多大一種榮幸?

    趙長城自然不會放過這種好機會,說道:「那我在外面等您。」

    溫天厚笑道:「你不用等我,你先過去,我給家裏打個電話,叫他們來門口接下你。」

    趙長城應了,心想溫天厚為什麼突然要喊自己去吃飯呢?難道有什麼事情要跟自己說?

    出門的時候,碰到蓮城市市委書記王健。趙長城認得他,便喊了一聲:「王書記好。」

    王健並不認識趙長城,只是匆匆一點頭,便進去了。

    趙長城低聲問黃書琪:「黃哥,王書記看上去臉色不好啊。」

    黃書琪道:「蓮城發生重大礦難,聽說死了十多個人,還困了三十多個人在井裏。王書記能有好臉色嗎?這事情溫書記到現在還不知曉呢,王書記這一次看來是抗不住了,這才趕過來討計策呢。」

    趙長城暗暗吃驚,心想郭曉紅多半是下蓮城採訪去了,這種重大礦難,關係到一大堆官員,下面市縣一般都會采助欺上瞞下的作風,不會隨便就由着事態擴大,現在居然鬧得省城的晚報記者都下去採訪了,看來這事情是難以捂住蓋子了,王健這個時候趕來,想來也是知道事情大條了。

    官場中事,沒有無緣無故的愛,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恨,蓮城發生這麼重大的礦難,如果捂住了蓋子,什麼事情都沒有,給死難者家屬賠償一點錢,也就完事了。這件事情既然被揭出來了,那麼可以想見,幕後一定有推手在進行推動。

    這個推手是誰使出來的?目的又為是為了什麼?是想針對王健,還是想打擊周平?

    趙長城的思索被裏面傳來的一聲暴喝打斷了,只聽得溫天厚摔了一隻杯子,大喝道:「混賬東西,你們都是吃屎的。王健,你真是狗膽包天啊,這麼大的事情,也敢瞞着我。」

    黃書琪聳了聳肩膀,無力的笑了笑。

    趙長城告辭出來,想起李東紅來,既然到了省委這邊,總得去看看她吧?

    趙長城掏出電話,給她辦公室打過去,卻無人接聽,再打她手機,也是無人接聽狀態。趙長城心想她可能有事情在忙,就打消了去看她的念頭,看看時間,給孫靜掛了個電話,問她那邊的情況。

    孫靜回答說正在忙着,已經送出去了一部分,這部分人中,大部分領導都收了紅包,有些領導沒有收紅包,但是收了送過去的煙酒。

    趙長城心想,官場風氣如此,能有幾個人可以免俗?

    趙長城上了車,吩咐李多去省委常委家屬大院。

    省委常委大院跟省委機關家屬大院不同,是一排排獨幢的別墅區。

    這裏面住着的,都是現任或者離任的省委常委。

    最初的省委別墅區,只有十三幢房子,每個常委一幢,是在職省委常委們的專門住所。離任的常委,就會搬出去,騰出房子來給下任住。但這個常規被某一任領導給打亂了。

    這任領導在職時十分強勢,從一線退下來後,沒有搬走,就在杜鵑市定居了,他不走,也沒有人敢趕他走,省委辦公廳沒有辦法,只得在旁邊另建了一幢別墅,給新任領導居住。

    世人都恨始作俑者,不是沒有道理的。這個先例一開,後來的領導也就有樣學樣,沒有好地方去的,就佔着房子不搬家了。只有那些調職的、高升的或者是中央派下來的任期滿了的才會搬走。那些直接退休的,或者退入人大政協發揮餘熱的,就佔據了房子不搬家。

    於是,別墅區的房子越建越多,漸漸的就成了一個別墅群。

    趙長城只去過機關大院,這個一號公館還是頭一次來,看到門口筆直的站崗武警,李多自覺的停下了車子。

    武警走過來詢問。這裏管制很嚴,沒有通行證的是不能入內的。

    趙長城向外面張望,希望看到來接自己的溫家人。

    不知道李多給那個武警看了一個什麼證件,武警居然給放行了。

    車子進了小區里,在一號別墅區停了下來。

    趙長城剛剛下車,就看到一個穿着白色羽絨服,扎着兩條馬尾的女孩從門裏出來。

    女孩看到趙長城和車子,問道:「你是不是趙長城?」

    趙長城見她模樣,跟溫可嘉有幾分神似,但那張白裏透紅的俏臉,卻比溫可嘉耐看多了,知道是溫可嘉的妹妹,笑道:「你是小妮兒吧?我是趙長城。我常聽你哥提起過你。」

    溫可妮道:「我爸爸剛剛打電話給我,說你要來,叫我到門口迎一下你。我也常聽我爸爸提起你。」

    趙長城嘿嘿一笑,說道:「謝謝你啊。你今天不上學嗎。」

    溫可妮道:「我生病了,在家養病。哎,你車子怎麼進來的?」

    趙長城笑道:「隨便就進來了啊。」

    溫可妮也不追究這些,請趙長城進去。趙長城叫李多先回去,到時自己打的回去就行了。跟着溫可妮進了房子,卻沒有看到其它人,便問道:「你一個人在家?」


    溫可妮道:「對啊,我媽還沒下班。你請坐,我給你泡茶。」

    趙長城便有點尷尬,說道:「你人不舒服,我自己來吧。」

    溫可妮調皮的一笑,說道:「我騙他們的,我只是不想上學罷了,學校里又沒有空調,冷死人了,少上幾天學,我也照樣能考上名校。」

    溫可妮比溫可嘉小上好幾歲,現在還在讀高中,個性任性頑皮,古靈精怪,跟他哥的性格完全相反!

    趙長城接過溫可妮倒過來的茶,說了聲謝謝。

    溫可妮在趙長城身邊坐下來,問道:「聽我哥說,你把柳林鎮治理得很不錯。他接手後很悠閒,但也壓力很大。」

    趙長城道:「你哥表面上是個文靜的人,骨子裏頭卻很要強。你不去上學,在家裏做什麼呢?」

    溫可妮笑道:「我喜歡唱歌,每天都在家裏練歌。」

    「喜歡唱歌?」趙長城心想,這個愛好不影響上學吧?你有必要專門逃課在家裏學唱歌?說道:「小妮,歌不是練出來的,這個東西,要講究天賦的,即便是練習,沒有明師的指導,也是事倍功半,出不了成績。更別說要將它當成一項終身的事業來經營了。」

    溫可妮呶起小嘴,說道:「我也知道,可是家裏人都不支持我學唱歌,我媽媽更是嚴厲制止我呢,說唱歌的女人都很壞。」

    趙長城笑道:「所以你就偷偷的一個人學着唱?這樣可不行。」

    溫可妮眼珠溜溜一轉,說道:「聽說你本事大,能不能幫我一個忙?」

    「幫你逃脫你爸爸媽的桎梏?讓你正大光明的去唱歌?你太高看我了,我可只是你爸手下的一個小兵,他咳嗽一聲,我還要顫三顫呢,哪裏敢去逆他的天啊。」趙長城把頭搖得像撥浪鼓。

    溫可妮道:「你不幫就算了,你們大人都是這樣,沒意思。」

    趙長城沒想到自己在她眼裏還成大人了,笑道:「這樣吧,你唱一首歌來聽聽,我看看你的天資怎麼樣再說吧。」

    溫可妮高興起來,唱了一首歌,九十年代很流行的一首歌曲,滾滾紅塵。

    這首歌由三毛作詞,起伏的旋律,唱盡了世間情懷。

    這首歌是趙長城十分喜歡的一首歌,但聽溫可妮唱時,卻是忍不住哈哈大笑。

    溫可妮停下來,不高興的問道:「怎麼了?我唱得很難聽嗎。」

    趙長城道:「你想聽真話?」

    「當然要聽真話了」溫可妮道。

    趙長城笑道:「不是難聽,而是不配調。你是一個不懂情為何物的少女,怎麼能唱出這歌里的感情呢?你這個年紀,又長得這麼,嗯,長得這麼萌,怎麼能唱好這種歌呢,如果唱一唱希望的田野上或者晚霞中的紅蜻蜓,或許可以。」

    溫可妮道:「我才不喜歡唱那種幼稚的歌曲呢,你這個人啊,不懂欣賞,我再也不唱歌給你聽了。」

    趙長城笑道:「小妮兒啊,聽我的,你真的不適合往這方面發展,還是安心把學習搞好吧。」

    溫可妮受了打擊,撇過頭去不理趙長城。

    忽然,一陣清悠的歌聲飄進她的耳朵里,清新的曲調,纏綿的歌詞,一下子就勾她莫大的興趣,她轉過頭來,看着趙長城,天啊,這麼美妙的歌聲,真的是從這個男人嘴裏發出來的。

    趙長城的聲音很耐聽,演繹這首歌時,融入了自己的情感,唱起來有種盪氣迴腸的感覺。

    「呀,想不到你還會唱歌呢唱得真好聽,什麼歌啊?」溫可妮挪動小屁股,坐到趙長城身邊,拉着他的手,一邊搖着一邊說道:「快教我唱嘛。」

    趙長城笑道:「要我教你唱也簡單,但是你必須答應我一個條件。」

    「什麼條件?除了初吻,我什麼都可以給你?」溫可妮仰着臉,一頭憧憬。

    趙長城心想這小妮子真是小啊,少女情懷總是詩,在她的精神意識里,初吻應該就是世上最珍貴的東西了。

    他對她的初吻也好,初什麼的都好,全部不感興趣。他需要的只是一個更加接近溫家的機會。

    李家的勢力,大都在軍隊,雖然也有些門生子弟,轉業到了地方,而且發展也很好,但畢竟沒有很多部委高官,封彊大吏就更少了。

    上次爺爺跟他談到趙長城的現狀時,很是堪憂,說現在的李家,全靠他這個老不死的在撐着,他這大旗一倒,李家就會沒落。

    所以,他才寄期望於趙長城,希望他能把李家繼續發揚光大。

    在南方官場,溫天厚的勢力越來越大,這是一棵值得倚靠的大樹,更重要的是,溫天厚的行事風格和為人處世很對趙長城胃口。

    可是,如果是碰到政府方面的呢?比如說汪洋或者溫可嘉之類的,那就夠自己喝上一壺了便是抬出李家的背景來,人家買不買賬,還兩說呢,也就是兩不互讓的局面,真要算計人家,甚或搞死人家,那就不是想做就到做到的了。

    到達縣級層面,以後還要往上走的話,就要開始找好省里的靠山。因為就算李家能幫忙,也是山高水遠,鞭長莫及。

    他這裏思緒飄忽,溫可妮卻是等不及了,可勁兒追問:「趙長城哥哥,怎麼樣嘛。」

    趙長城呵呵笑道:「我的條件很簡單,你每天乖乖的上學,我就教你唱很多好歌。你要是考上了好大學,我答應幫你錄一本歌碟。」

    「真的?不說謊?」溫可妮高興的跳了起來。

    趙長城道:「當然不說謊,我要是說了謊,鼻子會變長的。」

    溫可妮道:「那好,我明天就去上學不行,你要給我立個字據。」

    趙長城哎了一聲,她已經花蝴蝶般飛走了,從樓上拿下來一個日記本,叫趙長城寫字據,趙長城沒辦法,只得在上面寫了字據,簽上自己的名,然後還給她。

    這時,門開了,陳慧提着菜進來,笑道:「小妮兒,你的病好點沒有?」

    「媽,我的病好了我明天就去上學。」溫可妮笑着迎了上去。

    趙長城站起身,恭敬的喊了一聲:「阿姨好。」

    陳慧笑道:「趙長城是吧?快請坐,天厚打電話跟我說過了,還叫我多買兩個好菜招待你呢。」

    趙長城心想,溫天厚這般款待自己,到底是為了什麼?不可能是那個龍印章起了效果,嗯,溫天厚肯定是知道自己身世了的,他這麼做,是不是也在發出一種信號,有意同李家結盟呢?

    陳慧在廚房放下菜,洗了手就開始動手做飯。

    趙長城問道:「阿姨,沒有安排勤務人員嗎。」

    陳慧笑道:「以前有的,我來之後,就叫他們走了。老溫喜歡吃我做的菜。」

    趙長城笑道:「我來幫你忙吧。」

    陳慧喲了一聲:「你還會做菜?」

    趙長城道:「會一點,不過在阿姨面前,也只能打打下手了。」

    陳慧呵呵笑道:「會做菜的男人好哇,將來老婆就有福享了。老溫就不同了,他封建觀念很濃,信奉什麼君子遠庖廚的鬼話跟他結婚幾十年,從來就沒有幫我煮過一餐菜啊呀,老林的閨女可有福氣了啊。」

    趙長城幫着她擇菜,也沒留意她言語裏的意思。

    溫可妮在外面看電視,一邊跟着電視裏的歌曲哼哼。

    趙長城笑道:「阿姨,小妮很有歌唱天賦呢。」

    陳慧道:「女孩子家,學什麼不好,偏偏要學這玩意,擱在古代,這些都是戲子才表演的東西,入不了流。」

    趙長城道:「阿姨,你剛剛還說溫書記封建,你怎麼也古董起來了?都什麼年代了啊,歌手早就成了人人艷羨的職業呢。你看現在的少男少女,哪個不追星啊。」

    陳慧道:「話是這麼說,可要我的女兒去做這個,我心裏這個坎就過不了再說了,她現在還是學生娃呢,怎麼能顛倒主次,扔下學業去學什麼唱歌呢,這不是亂彈琴嘛。」

    趙長城道:「如果我有一個辦法,能讓她既安心學業,也能發展興趣呢?阿姨允不允許?」

    陳慧放下手中菜,認真的說道:「真的有辦法?這孩子,最近老是逃課,裝病在家裏學唱歌呢,我是拿她一點法子都沒有。」

    趙長城訝道:「原來你都知道啊?」

    陳慧嘆道:「哪能不知道啊,只是怕管得過嚴,物極必反啊,趙長城啊,,你要是有辦法,就管管她吧。以後我們也算是一家人了,她可不就像是你的妹妹一般?」

    趙長城犯眨了眨眼,心想我沒聽錯吧?帶着小心,不解的問道:「阿姨,你剛才說什麼?一家人?我們成一家人!

    陳慧笑道:「你還想瞞着我們呢,清兒都跟我們說過了。」

    趙長城道:「清兒?說過什麼了?」

    陳慧道:「你們不是一對嗎?你們結婚後,你跟我們不就是一家人了。」

    趙長城的腦海飛速的運轉,自己認識的人中,只有林清如名字里有個馨字,也只有她的身份,能跟陳慧的家世相吻合。

    陳慧說的莫非是她?

    自己什麼時候跟林清如成一對了?

    但是趙長城並沒有追問,只是把這些事情記在了心頭。

    難怪溫天厚今天突然對自己這麼好,原來以為自己是林清如的男友呢。

    只是不知道林清如和溫家有什麼關係?

    陳慧見他迷惑,笑道:「林清如的媽媽,是我的妹妹。」

    趙長城哦了一聲,笑道:「看來我這聲阿姨,沒有喊錯啊」

    陳慧道:「呵呵,真是好孩子,你剛才說小妮的事,你能幫忙?」

    趙長城笑道:「阿姨要是相信我,就交給我吧。」

    這時,外面客廳的電話響起來,溫可妮去接了電話,對廚房這邊喊道:「媽,爸爸打電話回來,說有急事要下蓮城,不回來吃飯了。」

    陳慧嘮叨道:「天天都有事合着整個南方省,離開他就不轉了沒見過這麼忙,日理萬機,也要跟家人吃飯吧。」

    趙長城道:「阿姨,今天的事情真的很重大,蓮城下面一個煤礦,發生礦難,死了十多個人,還困了三十多人在井下呢估計溫書記也是擔心百姓的安危。」

    陳慧啊了一聲,滿臉的憐憫神色,說道:「阿彌陀佛,出這麼大的事故了?那可不得了啊是該去看看。」

    趙長城問道:「阿姨信佛嗎。」

    陳慧道:「信一點吧。人總得有個精神寄託不是?」

    一時做好了飯菜,三人圍着桌子坐了吃飯。陳慧問趙長城要不要喝點酒,趙長城連說不用了。

    剛吃一會兒,趙長城的手機響起來,趙長城接聽電話,裏面傳來郭曉紅的聲音,她顯得很慌亂和驚懼,連喊了幾聲:「趙長城趙長城。」

    趙長城起身走到廚房裏,說道:「曉紅,怎麼了?」

    然而,電話那邊卻猛然掛斷了,沒有了任何聲音。

    再打過去,對方已經關機。

    趙長城憑直覺,感到郭曉紅出事了,一邊撥打李多的手機,一邊出來,對陳慧道:「阿姨,臨時出了點事,我必須走了,下次再來拜訪您。」

    溫可妮正要說話,李多的電話通了,趙長城快速的道:「馬上到門口來接我,車子加滿油帶上你的傢伙」邊說邊往門口走去。

    李多並沒有走遠,就在不遠處一家菜館裏吃飯。

    他跟了趙長城這麼久,還從來沒見他這麼氣急敗壞過,心想肯定是出事了,不敢怠慢,抹了抹腰間的手槍,飛快的結賬,出門跳上了車子,以最快的速度開到大院門口。

    趙長城已經在那裏等候,見到車子來了,不等他停穩,拉開車門就跳了進去,說道:「馬上去蓮城。」

    上了車,趙長城讓自己冷靜下來。

    每臨大事有靜氣,這是爺爺教他的。有些時候,事情其實並不像我們想的那般難以應付,只是我們忙中出亂,自亂陣腳了。

    趙長城先撥打孫靜的電話,問她事情辦得如何了。

    孫靜笑着回答,要送禮的人太多,一天肯定是忙不完的,明天會繼續,又問趙長城在哪裏?

    趙長城說道:「我現在有急事要趕去蓮城,暫時還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回來,你們在省城自行安排吧。」

    孫靜還想問是什麼事情,但趙長城已經掛了電話。

    趙長城又打電話給南方晚報,想問問其它記者的情況。因為每次出採訪任務,尤其是這麼遠的重要採訪,南方晚報都會派出兩三個人一起行動。

    這麼晚了,辦公室里居然還有人接電話,這一點令趙長城更加深信,出事了

    南方晚報方面給出的回覆是,暫時聯絡不到去蓮城採訪的小組成員,他們也是在十幾分鐘前忽然接到採訪小組成員的求救電話,才知道小組成員出事了。但對方沒來得及說清事情原委,便掛斷了電話

    晚報已經做出預案,再次派出一個五人採訪組,到蓮城尋人,在未得到準確情報之前,他們也不好採取太過強烈的措施,只能先派人下去抹一下清楚再說。

    趙長城掛了電話,又打給黃書琪。

    黃書琪正跟溫天厚坐在車上,前往蓮城。接到趙長城打來的電話,輕聲問道:「趙長城同志,有什麼事?」

    趙長城問了蓮城出礦難的煤礦名稱,所在地。

    黃書琪一一答覆,問趙長城:「你怎麼關心起這個來了?首長正往那邊趕呢。」

    趙長城不想瞞他,說不定還得藉助他,便說道:「我有一個朋友是晚報的記者,下去採訪這件事情,我剛才接到她的求救電話,剛說兩句話就掛斷了,再也打不通。」

    黃書琪道:「有這種事情?」

    溫天厚坐在車後座,鐵青着臉,問道:「趙長城的電話?什麼事情?」

    黃書琪掛了電話,回過頭來,如實匯報道:「趙長城同志說,他的記者朋友在採訪煤礦事故中,無緣無故失蹤了,出事前,他接到過求救電話,報社方面也接到了類似的求救電話,但都是只說了一兩句話就被人掐斷了。報社方面已經再次派人下去。」

    「什麼?」溫天厚身子一正,臉上漸漸佈滿一層殺氣,向黃書琪伸出手來。

    黃書琪一時沒能反應過來,不知道首長是什麼個意思,便也抬起手來,溫天厚一把拿過他手中握着的手機,拔通了一個電話號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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