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姜鶴已經看到了他們,只是兩人摟抱在一起,他一時沒敢確定,這會聽見沈慈呼救才確定柳明修一定是毒發了。伏魔府 m.fumofu.com
姜鶴三兩步過來,從沈慈手裏接過柳明修,二話不說就直奔雲水閣,沈慈頓覺身上一輕,整個人搖搖欲墜,膝蓋疼的要命,只一瞬,她忽然覺得身體一輕,整個人倒在雪地里,殷紅的血已經滲透皮毛,沾在雪上,猶如雪中紅梅,格外醒目。
雲水閣里燈火亮了一夜。
柳明修一走沈慈才發覺自己根本一點力氣都沒了,她癱倒在雪地里看着不遠處的燈火,怔怔地想,自己今夜的所作所為是不是不太正常?
若是她坐視不理,柳明修會不會就這樣死了?
真是腦子進水了。
正暗罵自己,只見門口又一個身影閃過,正往她這邊走來,來人看到她時還有些詫異,隨即蹲下來用一根手指撓着她的下巴,笑了笑「這不是昭昭嗎?怎麼冰天雪地地躺在這裏?」
白蘭笑的有些瘮人,她手裏握着一包藥,沈慈瞥了一眼是治療風寒的,可是在那包藥的最上面又有一小包藥,沒寫藥名。
「喵。」沈慈懶得理她,扭過頭去。
白蘭的目光挪到她受傷的那條腿上,忽然將藥放到一旁,纖縴手指下移,移到她的膝蓋處,在傷口上畫了一個圈,沈慈看着她微微笑着,心裏竟莫名升起一股寒意,白蘭加深了那個笑的同時,手上陡然用力,兩根手指狠狠地朝着沈慈的傷處捏了下去。
「喵——」沈慈只覺得痛徹心扉,渾身止不住地開始顫抖。
沈慈怎麼也沒想到,她會跟一隻貓過不去,可是她的手段遠不止如此,見她痛地直呼,白蘭非但沒有心軟,反倒變本加厲起來,她猙獰地笑着「今晚就算弄死你大人也不會過來,你瞧。」
她指向雲水閣,滿臉得意,「聽說此時拂冬就在大人的房裏,大人可再也顧不上你啦。」
要不是沈慈知道是怎麼回事,恐怕還真信了她的鬼話。
沈慈痛地齜牙咧嘴,可白蘭手上的力道絲毫不減,就在她覺得自己快要暈過去的時候,白蘭卻忽然鬆開了手,重新捏住她的下巴,冷笑道「弄死你易如反掌,折磨你才是樂趣,才能解我家小姐的心頭之恨。」
沈慈已經聽不清她到底在說些什麼,但是她知道白蘭之所以敢這麼做一定是孟茴授意。
白蘭看了一眼四周,見時辰也不早了,忽然拎起一旁的藥包,去下最上面的那服藥,只是一些白色粉末,她咂摸了一下嘴,惋惜道「這麼我家小姐特地為公子求來的補藥,可你這個小畜生應當是承受不起吧,也不知道吃下去後會如何呢?」
沈慈以前覺得孟茴此人不過是從小嬌生慣養刁蠻任性罷了,沒想到她的丫鬟竟然惡毒至此。
心裏的恐懼已經蓋過身體的疼痛,她無力地嗚咽着,知道此時柳明修自身都難保,更不會來救她了。
不等她掙扎,白蘭已經拈了一小撮粉末塞進了她的嘴裏,沈慈也不甘示弱,趁她手還沒收回去狠狠一口咬了下去,白蘭吃痛卻不敢驚呼,只得咬牙忍着。
不遠處有人影晃動,她不敢多做停留,重新包好藥包,起身踢了她一腳後揚長而去。
只片刻,沈慈只覺得體內猶如烈火焚身,一股莫名的力量似乎要衝破她的皮囊,這種膨脹破裂的感覺已經完全將腿上的痛感掩蓋住,即使身下已經血流成河,她也渾然不覺。
而雲水閣里的柳明修也沒好到哪裏去,昏死在雪地里後拂冬準備了熱水,姜鶴命顏鸞守在外頭,他將那些瓶瓶罐罐又翻了出來,盡數倒進熱水裏,一瞬間這個屋子臭氣熏天,就連守在門口的顏鸞都有些吃不消。
姜鶴皺着眉給自己餵了一顆丹藥,這才避免了被荼毒。
半個時辰一過,柳明修忽然醒了過來,姜鶴被他嚇了一跳,以為是詐屍,誰知他一開口卻是要昭昭。
姜鶴這才想起來,他找到柳明修時那姑娘確實跟他在一塊,可他救人心切,竟將她忘了,這回也不知道去了哪裏。
「去找她,她受傷了。」柳明修有氣無力道,胸口劇烈地起伏着,眼中擔憂竟是讓關係親密的姜鶴都不敢置喙半句。
姜鶴換了顏鸞進來,自己匆匆跑進了夜色里,他沒想到昭昭竟然還在剛才的地方,只不過好好的一個人竟是變成了一隻貓,若不是親眼所見,他真的難以置信,這也理解了為何是讓他來找了。
沈慈已經被折磨地脫了形,腿上的傷口已經凝結,血塊和皮毛凝結在一塊,已經分不清哪裏是肉哪裏是皮。
縱然一個大男人也被震懾地說不出話來,心口像被什麼揪着喘不過氣。
「昭昭,你忍着點,我帶你回去。」
身為醫者見慣了生死,但這種殘忍至極的手段還是令人髮指,他小心翼翼地將她抱起,清楚地感覺到沈慈不僅是受了外傷,可是他並不擅長醫治一隻貓,一路犯難地將人送到臥房,都沒敢讓柳明修見到。
簡單處理了下傷口,姜鶴叫來拂冬照看她,又匆匆折返回去看柳明修。
「找到了,你放心。」姜鶴儘量放平語氣,生怕柳明修看出絲毫端倪來。
柳明修眼皮微抬「她怎麼樣?」
「腿受了傷,我處理過了,拂冬正在照看她。」
姜鶴往浴桶里添熱水,生怕多說一個字就會讓他看出來,可惜柳明修太了解他,他抻着脖子問他「昭昭怎麼了,你是不是瞞着我什麼?」
「說啊!」
「你冷靜點,我只擅長醫人,她現在是只貓——」
「我發現她似乎吃了什麼藥,但現在這個樣子我真的無法診斷。」
話音剛落,柳明修已經起身穿衣,蒼白的嘴唇緊緊抿着,姜鶴一把拉過他,忍不住咆哮「你瘋了?你知道現在是什麼情況嗎?」
柳明修有氣無力,卻格外堅定「我已經沒事了,她不能有事,否則,我活着也沒意義。」
姜鶴聞言一怔,他沒想到這種話會從柳明修的嘴裏說出來,他的種種反常皆是有關她,但很多事他要不說誰問也沒用,無奈放行,卻又從藥箱裏翻出幾瓶急救的藥來,誰讓他就攤上這麼個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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