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沈慈窩在小窩裏盯着外頭突如其來的大雨,心道柳明修一早便出了門,這眼下都快中午了還沒回來,本想趁他不在四處溜達一下,可這麼大雨她也出不去。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正念叨着,見雲水閣門口人影一閃,一道娉婷倩影款步而來,沈慈定睛一瞧,竟是昨夜吃了閉門羹的秦婉,她身後跟着青翠,手裏提着個袋子,看來又是來向柳明修獻殷勤了,沈慈心裏嘖嘖一聲,最難消受美人恩吶,只可惜冤大頭還沒回來,若是是她愛吃的她就趁他不在吃個精光。
秦婉一眼瞧見她蹲在長廊下,四下看了看,這個點拂冬應是在準備午膳,雲水閣里有小廚房,柳明修的膳食皆是請了專門的廚子來做。
「喵喵。」秦婉快走兩步進到長廊里,收了傘交給青翠,沖沈慈招了招手,學着貓叫了兩聲。
一點都不標準,沈慈心裏翻個白眼,微微偏過頭去不想理她。
見她不理秦婉也不惱,湊過去蹲下身,裙擺拖在地上也絲毫不介意,她抬手想摸沈慈的腦袋,沈慈一個跳躍躲過了,秦婉輕笑「你叫昭昭是嗎?我不會像趙曉慧那樣欺負你的,我來是給你帶好吃的。」
沈慈盯着青翠手裏的袋子瞧了兩眼,原來這裏頭的好吃的是給她的,頓時猶豫起來,想着要不要給點笑臉。
秦婉沖青翠使了個眼色,趁着拂冬還沒來,趕緊投餵。
青翠蹲下,將袋口朝着地面抖了兩下,一盤點心落地,沈慈定睛一瞧,竟是一隻碩鼠,那老鼠見了她也不驚慌,一貓一鼠竟然四目相對,等沈慈反應過來時才發現這隻老鼠比她的個頭還要大上一圈,這就是秦婉說的好吃的?
給爺氣笑了。
沈慈喘着氣瞪她,豈料對面的老鼠卻突然齜牙咧嘴,朝着她的腦門就飛撲過來,沈慈「喵」地一聲慘叫就往院子裏逃,長廊本就不大,眼瞅着就要追上,她只能往雨里跑,邊跑邊嘆氣,沒想到自己有生之年竟然被一隻老鼠攆着跑,秦婉這個蠢女人,不知道如此尊貴的貓是不吃老鼠的嗎?
等秦婉反應過來時,沈慈已經全身濕透,跑地上氣不接下氣,那隻老鼠還在後頭窮追不捨,越追越來勁,絲毫不將這隻貓放在眼裏。
「青,青翠,快去幫忙啊,別讓昭昭傷着。」
院子裏的花盆和擺設盡數被打翻在地,拂冬聽到動靜擦着手出來,驚叫一聲「這是怎麼回事?哪來的老鼠啊?」
她操起豎在牆角的掃帚就攆了過去,追着老鼠打,沈慈見拂冬出來就往她身上竄,拂冬眼疾手快伸手將她抱住,那老鼠才堪堪止住了腳步,「吱」地一聲竄出了門。
青翠趁拂冬打老鼠的工夫已經將袋子藏進了懷裏,見沈慈濕漉漉地窩在拂冬懷裏趕緊拽了拽秦婉的袖子,秦婉會意,關切問道「快瞧瞧可有受傷?這好好的怎的會有老鼠?」
拂冬瞥她一眼,不着痕跡地避開了她伸過來的手。
沈慈再次被氣笑了,欺負她不能說話?
實在是不想再見秦婉主僕兩副假惺惺的模樣,沈慈從沒覺得這麼憋屈,口不能言手不能寫,硬生生地吃啞巴虧,這麼一想便掙脫了拂冬的懷抱竄出了門,她得出去緩緩才行。
拂冬驚呼一聲,待追出門哪裏還有沈慈的蹤影。
「秦姨娘,若是昭昭丟了,我看你如何同大人交代。」
拂冬真是氣的心肝都疼,這秦婉越發不安分三天兩頭往雲水閣跑,她瞧着都覺得礙眼。
沈慈不顧大雨一口氣跑出了府門,雨幕垂下她也不知道去哪裏,自從重生以來她還沒出過柳府,而生前她也沒到這片來過,回頭看了一眼高門大院,這大奸臣的宅子就是氣派,坐北朝南,風水寶地,她哼了哼就被一陣泥水濺了一身。
「喵。」略帶怒氣的一聲低吼,再抬眼時她已經傻了。
唐紀元?
這廝從她身邊跑過,踩着的泥水濺了她滿身,見他扛着卦幡在雨里跑,又扭頭看了看氣派的「柳府」二字,沈慈心裏一咯噔。
不好。
抬腳就追了過去,可惜唐紀元跑的飛快,若是她還是人的話根本不可能追上,好在四隻腳總比兩隻腳要好使的多,只不過等她追上唐紀元的時候,他已經進了城外的一處廢宅子裏,兀自抖落滿身雨珠,又讓冬子升起火來烤衣服。
唐紀元同她青梅竹馬,如今能幫她的只有他了,只是沈慈眼下要怎麼讓他相信她就是沈慈呢?
秋風吹來,她不禁打了個寒顫,躍進門檻就往火堆湊。
唐紀元瞪着眼睛吃了一驚,反應過來時卻見沈慈已經端坐在了一塊木板上,用爪子肅整了前襟,又拭去臉上的雨水,最後將凌亂的皮毛一根一根梳理齊整。
門外雨幕傾瀉,唐紀元神情莫測地看了她好幾眼,最後饒有興趣地笑了起來
「嘿,雨者乃河伯之使,你這小貓竟有幾分敬雨神的架勢,莫不是成精了?」
可不就是敬雨神嗎?這還是你教的呢。
沈慈目光灼灼地盯着他,內心在拼命吶喊,是我啊,我啊。
可是唐紀元見她搖頭擺尾地只道是沖他撒歡,哪裏想的到眼前這隻小奶貓竟是自己故去的友人?
四下瞧了瞧,這傢伙出門算卦連紙筆也不帶嗎?
看來果然如她所料,他定然是潛在了柳府門口想替她報仇,柳明修那人高深莫測,從他書房的擺設講究來看,定然是懂堪輿之術的,若是唐紀元貿然想用這些手段對付柳明修,保不齊會被柳明修擺一道。
她一急就「喵」了一聲,聲音帶着尖銳。
冬子蹲在火堆旁托着腮看她,末了痴痴地笑起來,不知是有心還是無意地道了一句「公子,你瞧她這兇巴巴的模樣跟沈小姐還挺像。」
看看看看,你家僕人都比你聰明。
唐紀元面色一沉,提到沈慈他心中就不痛快,卻更加不看她,一雙丹鳳眼盯着門外的雨,光是這神韻哪裏像個算命先生,倒更像是風流公子。
默了片刻,又好像想起什麼似的,忽然轉身一把將沈慈抱了起來,往自己腿上一放,沈慈吃了一驚,本能地掙扎了一下,他修長的十指卻牢牢將她扣住,安撫道「我不會傷害你,幫你烘乾皮毛,萬一生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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