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禹菲回到座位,她身體虛的厲害,站一會兒就感覺很累,這次她乾脆盤坐在椅子上。愛字閣 www.aizige.com
「你!」白天天正要說什麼,禹菲卻打斷了他。
「你早就向白虎尋求應援,本以為這幾人是來幫你的,但萬萬沒想到這三個人是來要你命的。」禹菲真的累了,她都想躺在椅子上了。
鳳容看着禹菲越來越蒼白的臉,起身拉起她,讓其坐到自己的懷中,這讓禹菲舒服了很多。
躍然看着鳳容自然的將其融入懷中的動作,震驚的站了起來,眼睛瞪得都快從眼眶中跑出來了。
「你招來的是夢魘?!」禹菲突然想明白了什麼,語氣冰冷,這感覺愈發與鳳容相像。
「那東西叫夢魔?你既然什麼都知道,問我作甚?」白天天已經沒了之前的銳氣,低下頭不知在想些什麼。
「它已經被我殺了!」禹菲突然有些落寞。
「不可能,那個東西沒人能戰勝!」白天天不敢置信的喊道。
他很多同門兄弟死於其手,就連自己的師兄黑夜夜與師父夢幻也身受重傷。
他不得已與師父演了場苦情戲,尋求白虎國的幫助,只為能救師父與師兄的性命。
「那東西是我創造的,為什麼我就不能殺。」禹菲說着解開外衫。
鬱悶的解開衣服層層的繩子,將自己的手臂漏出,拆開包紮的繃帶,讓白天天看「自己確認吧。」
白天天知道那東西傷了禹菲,也知道那東西的厲害,可看見禹菲的傷口突然失去了之前的傲氣,跪在地上痛哭起來。
「你師父與師兄的傷也好了,你不必受制於人,更何況,白虎國也沒人能醫治夢魘之痕。你不過是被利用了而已。」禹菲面對着只有十六歲的白天天終是不忍。
將最後一頁信紙至於白天天眼前,讓他明白自己沒有騙他。
鳳容在禹菲解衣服的第一時間就用冰冷的眼神掃過眾人,大家都很識趣的轉了過去。
只有白天天看見了禹菲嬌嫩的手臂,鳳容犀利的注視着白天天,心中鬱結。
禹菲對突然心生醋意的鳳容頓感無奈,這小子怎麼越來越離譜了。
「禍患已除,你回青龍吧。」禹菲無力的嘆息起身走到德福面前,讓德福幫自己穿好衣服。
「不能放。」躍然來了脾氣騰的從椅子上彈射而起。
指着白天天怒道「他可是別國細作,刺殺的是皇親國戚,必須交由暗部處理。」
「那兩個沒死的你想交便交,這個我說放,你們必須放!」禹菲較勁的與躍然對視,毫不相讓。
「你?當真要放我?」白天天抬起滿是淚痕的臉,不可置信的看着禹菲。
「我有什麼理由騙你?」禹菲不答反問,被氣笑了。
「可是我要殺你,還讓你受傷了。」白天天低下頭,沒有底氣的說着心中的疑惑。
「我又沒死,再說了,幸虧你殺的是我,不然可沒人能弄死夢魘。」禹菲語氣輕快,並不覺得這孩子做錯了什麼。
「可是……」
「別可是了,磨磨唧唧的。」禹菲不耐煩的上前踢了白天天一腳「好了,我報完仇了,你走吧。」
白天天看着禹菲完全沒有開玩笑,真誠的臉,想起昨晚禹菲心疼她的眼神,突然起身,復又跪下。
按照青龍國的最高禮儀叩拜禹菲「天天餘生願為小姐效犬馬之勞,絕無二心,還請小姐收下小人。」
禹菲轉身低頭,好像是在思索,實則已經笑開了花,這小小年紀就有這番本事。
這是她禹菲想要的,一切的佈局,語言以及行為,都是為了要誅他白天天的心。
「不可!」鳳容起身反對,禹菲抬頭白了他一眼,內心咒罵【這貨是不是傻!】
「好,你若不嫌棄我是個什麼都沒有的婦人,我便留下你。」禹菲回身,扶起白天天,真誠的看着他的眼睛。
天天跪行一禮,聲音堅定「主人。」
禹菲歡然,這聲主人真是好聽啊。
「阿德,帶天天梳洗一番,給他置辦套新衣。」
「是。」
「本王不同意,他可是傷你之人!你怎麼可以!」鳳容抓起禹菲的手,眼眸中寒芒閃爍。
「我想要的人,你同不同意沒用。」禹菲懶得理他,回到座位,瞟了眼躍然,很是開心,看起來這躍然已經對她有了些改觀。
「躍知府,要不要小女子幫你審審剩下的二人?」禹菲喝了口茶,微笑看着躍然。
躍然也想看看這女人的能力,欣然接受。
鳳容卻周身寒冷的站在不遠處,死死的盯着禹菲。
禹菲真的是被這個男人弄的煩了,完全不去理會,只苦了那些獄卒,嚇的雙腿打顫,就連存活下的兩個刺客也不自覺要緊了牙關。
「白虎竟然派方士做刺客,還真是新鮮,開眼啊!」禹菲看着兩個被吊在空中的刺客,心裏也沒底,玩心理戰還行,但玩狠,自己真不及在座的各位。
雖然跟鳳容時間長了,稍微被同化了一點點,但遠不能拿上枱面。
不過禹菲明白,遊說之法無非捭闔之術,殺人不重要,重要的是誅心,鬼谷子說了,人在極度興奮與恐懼的情況下會不自覺的說出實話。
所為刑罰無非是讓人產生對死亡的恐懼,而方士不懼生死,唯懼不能修行。
如此,自己只能試試了。
「哎~好好的術士,不煉丹,不窺天,不修仙,偏偏當殺手,屈居人下,你們的傲骨呢?!」禹菲腦中搜索這看過的書和電視劇,尋找能讓這種人開口的方法。
「大道三千,始終如一,唯浩然之氣,傲然之骨不變。」那兩個刺客還是沒有任何的反應,禹菲有些焦躁,自己咋就非要裝一下,攬這個沒底的差事呢。
沒轍,禹菲再次起身,但是她是真的累啊,都感覺腿開始沒力的發抖了。
【只能玩狠的了。】
「放下來綁那邊,夠不着。」禹菲指着遠處的柱子,獄卒開始幹活。
「把他們衣服都給我脫了。」禹菲繼續命令。
這讓一群獄卒有些愕然,審就審還脫人衣服,這女的什麼癖好,這般不知廉恥。
禹菲看得出這些人眼中的意思,完全沒在意。
走到一個殺手面前,曖昧的指腹,輕柔的划過殺手的小腹,語氣魅惑,笑看殺手的眼睛「我記得沒錯的話,在這裏凝丹吧。」
殺手終於有反應了「你想做什麼?要殺便殺,我要哼一聲就不是男人。」
「呵!」禹菲不屑的冷笑,【你小子要有骨氣,早就跟那個哥們一樣咬舌了,還不是想活着,懵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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