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鳳容看着禹菲逃跑的背影神情落寞「跟着你家主子,現在豐城不太平,我有些事要處理,等下去找你們。一筆閣 m.yibige.com」
鳳容的語氣中滿是失望和不甘,德福只能應聲,卻無法說些什麼。
··············
於此同時,豐城一個不知名的酒館,同樣昏暗的角落,一個看不清面容的女子正在端着茶杯喝着溫燙的茶水。
「夫人,韓淀昨晚死了。禹菲還活着,一直跟鳳容王在一起,二人昨晚還同房了。」忽然一個男人的聲音響起,可看不見任何的人影。
女子聞言茶杯停在嘴邊,微微用力將手中茶杯捏了個粉碎,任由杯中滾燙的茶水順着自己的手掌滑落。
「廢物,韓淀還真是個廢物,將禹菲是鳳容隱藏的王妃這個消息散給他們!」
「是。」
「這次看你還怎麼活着!」女子嘴角微勾,重新給自己斟滿了熱茶,卻沒有喝,將斟滿的茶杯與一粒碎銀留在桌上,消失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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禹菲低着頭紅着臉,一口氣跑了很遠很遠,直到再也跑不動,才慢慢冷靜下來。
尋了顆大樹,手扶樹幹喘着粗氣環顧四周,發現自己在一個完全陌生的地方。
「我跑什麼啊?我傻了嗎?禹菲啊,你要振作啊!」禹菲敲了敲自己的頭,準備緩一緩就回去跟鳳容道歉。
可是左看看右瞧瞧,四周不是山就是樹,甚至看不見豐城的邊牆。
【連個導航都沒有的時代,我真的是……】禹菲對着天空翻了個白眼,認命的蹲在地上。
完全不知道應該往什麼方向走「算了,找個人問問吧。」
好在皇天不負有心,讓他看見一個樵夫模樣的人,禹菲快步跑上前「大哥,請問豐城怎麼走啊。」
「姑娘我正好要去豐城,跟着我走吧。」樵夫的表情有些奇怪,似乎就在等着禹菲一般。
不過禹菲並沒有多想,以為這大哥覺得她這個看起來好似大家小姐的人,獨自在此處而感到疑惑。
「那謝謝您了大哥。」禹菲乖乖的跟在樵夫的身後,可是走了很久仍舊是崎嶇山路。
禹菲總覺得哪裏怪怪的,她是跑出來的不假,可以她的身體狀況不可能跑這麼遠啊。
按照她剛剛跑的時間算,這會兒早該回到官驛了。
終於,禹菲回想起樵夫見到她時的表情,似乎明白了什麼。
深知自己遇到匪人,轉身想要逃離,卻不料樵夫早有準備。
在禹菲轉身的瞬間抽出捆柴中一根木根,狠狠砸向禹菲的頭。
禹菲來不及躲,額頭鮮血湧出,視線模糊不清,很快倒在了地上。
樵夫嘿嘿一笑哼着曲兒,將禹菲扛在肩上,向山路深處走去。
·········
「怎麼樣?」鳳容焦急的詢問着子衿,失去了往日的從容。
「還沒找到,現在我們的人與豐城官府都已出動。王爺您別着急,夫人一定會沒事的!」子衿也是急躁的很。
已經一個時辰了,禹家小姐還是沒有找到,卻找到了幾個要殺她的職業殺手。
「這些殺手不是同一家的,不知未來王妃是否安全。」子衿皺着眉,看向愈發冰冷的鳳容。
此時德福有些慌張的跑了回來,子衿見狀慌忙詢問「找到了嗎?」
「城外十里,這是小姐的髮簪。」德福將侵染血的髮簪遞給鳳容。
鳳容看着髮簪上的血跡雙目冰寒,周身殺氣溢出,再也按耐不住。
「走。」鳳容難得拿起自己的佩劍,帶領一小隊人馬向德福所說的方位進發。
德福雙眼通紅,那簪子是主人喜歡的,她不會平白無故取下。
也就是說,上面的血,是主人的,德福恨透了跟丟禹菲在自己不敢多想。
匯報自己的發現的問題「我在簪子的周圍搜索了一遍,沒有發現主人的行蹤,而且血跡到山崖邊就斷了,主人會不會……」
德福的聲音明顯的顫抖,他不敢想下去,也不敢說出口再多的話語。
「不會!」鳳容堅定的看着前方,雙腿用力,胯下的馬跑的更快「本王不容許。」
很快一行人馬到達了變成五里外的懸崖邊。
「就是這個崖邊。」德福指着地上的血漬,聲音仍舊微微發抖。
他想過一切,唯獨不敢想自己主人的死亡。
「找!」鳳容騎着馬冷着臉對身後的士兵下達命令。
士兵得令紛紛散開,開啟了地毯式的搜查。
··········
一盆冰涼刺骨的水毫無徵兆的潑在禹菲的頭上,使的她頭上的傷口愈加疼痛。
「好傢夥,鹽水啊!」禹菲睜開眼看了看四周。
這應該是個山洞的內部,出口只有一個,自己被綁在一個錐形的石墩上。
捆綁的方式有些笨拙,給她點時間應該可以解開。
不過只有一個出口,對方還是五名大漢,也不知道他們會不會功夫。
若是按照自己學的格鬥技巧,在沒有所謂內力的加持下,她應該可以逃脫,不過肯定不能毫髮無傷就是了。
「哥幾個,不知道小女子哪裏得罪你們了,說來聽聽,說不定我們可以和平解決。」禹菲環顧四周,尋找着機會。
「聽說你是鳳容王妃?」那個樵夫扮相的人率先開口,一臉的得意,似乎自己立了什麼大功。
禹菲瞪了那人一眼。
就是他打自己的頭,這仇一定要報「鳳容王尚未婚配,哪來的王妃,你們這消息也不行啊!」
禹菲說着慌,她並不知道鳳容到底時候婚配,也不知道哪個大兒子是不是正牌王妃的孩子,當下的情景,似乎只能忽悠了。
另一個人對着樵夫用其他的語言說了些什麼,樵夫抽出一把長刀走到禹菲的面前「少t廢話,只要你能讓鳳容王將收繳的火藥如數歸還,我們就放了你。」
「呦!糊弄鬼呢?剛剛你大哥明顯說的是,引出火藥,殺我滅口。」
禹菲白了樵夫一眼,區區日語,玩呢啊?老子可是資深生番黨。
「你聽得懂?你究竟是誰?」樵夫很是驚訝。
禹菲懶得理他,直接開始飆日語與那個所謂的大哥對答如流,最後還讓那個大哥給她鬆了綁。
【這就是會一門語言的重要性啊。】
「閣下,我們不知您是天皇派來的,多有得罪。」大哥畢恭畢敬陪着笑臉對禹菲說着。
禹菲也是歪打正着,沒想到這個時空的這個時代,東瀛的君主竟然也叫天皇,她當時說出來的時候可是慌的不行。
「無妨,不知者無罪。」別說這禹菲的發音還是很好聽的。
其餘三個倭寇對於禹菲的官方發音很是享受,認定這個人一定是皇室出身。
畢竟這個時代,在國外能夠將東瀛語說的這麼流利,這麼好聽的人不多。
而且兩塊大陸隔着海洋,即便在國內,能說出流利的東瀛語的也是少之又少。
「既然知道了我的身份,那就殺掉這個人。」禹菲用流利的日語指着打傷自己的樵夫。
這樵夫,幾乎不會說日語,可見只能聽的懂大概,明顯的賣國賊啊。
「閣下,這是我們在這個地方的接頭人,不能殺,現在豐城能聽懂東瀛語的人很少。」老大模樣的人求情說着。
不過樵夫卻聽懂了禹菲想要殺他,轉念一想,絕得不對勁「你說你是日輪大臣,那日輪如今的天皇是誰?」
【看起來這樵夫不傻,怪不得語言造詣有所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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