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援朝的傷勢不輕,卻沒有生命危險。
張榆還沒問過主治醫師,卻也已經看出來了。
他還能和自家老媽吵架拌嘴,那麼這傷就沒有想像的那麼嚴重。
至少如今已經大為好轉了。
那護士換藥很用心。
「能給我簽個名,合個照麼?」
那護士看向張榆,滿臉的期盼。
「哦,沒問題。」
張榆楞了一下,隨即點了點頭。
簽名、合照之後,那護士心滿意足的走了,臉上帶着興奮之色。
「你們連夜趕回來,應該沒怎麼休息吧?」李清芳看向張榆,見其臉上出現疲色,隨即說道,「先去回去休息休息吧,我在這兒看着就好。」
「呂哥先去找家酒店休息吧!」張榆看向呂顯說道,「中午的時候,帶點飯過來,到時候我給你電話。」
「好!」呂顯說道。
「家裏面住得下,幹嘛讓你朋友住酒店。」李清芳見呂顯離開,隨即皺着眉頭,說道,「還有,你幹嘛讓人家自己去找酒店,這可不是待客之道?」
「沒事兒。」張榆笑着說道,「他是公司給我配的助理,那些花費公司會報銷的。」
「他當過兵吧?」張援朝說道。
「嗯!」張榆點了點,道,「好像是特種兵退役,還兼任我的保鏢和司機。」
張援朝當過兵,他看得出呂顯當過兵,並不奇怪。
呂顯退役不久,當兵的一些習慣還沒改過來。
其實,有些習慣或許一輩子都改不過來。
張援朝退役這麼多年,一樣有些當兵時留下的習慣。
「我去找主治醫師。」
張榆留下一句話,隨即就出了病房,朝醫生辦公室去了。
張援朝的主治醫師乃是一位主任級醫師,經驗豐富。
年紀不小,頭已有些禿了。
「余老師!」
「嗯!」
余醫生有些疑惑的看向面前這個戴着口罩的年輕人。
「我是張援朝的兒子,想了解一下他的傷勢。」張榆沒有廢話,直接開口說道。
「張援朝?張警官的兒子啊!」余醫生一聽,隨即一笑,道,「放心,你爸的手術很成功,恢復得也很快,估計再有一個來星期就能出院。到時候回去休息一段時間就能恢復如初。」
「當然,額頭上的傷口估計會留下疤痕。」余醫生道,「其他的應該不會有什麼後遺症。」
張榆一聽,徹底放心。
至於額頭留下疤痕,對於他老爸來說算不得什麼。
那或許還是他的勳章。
當然,胸口和腹部肯定也會有疤痕,醫生沒說,無非是衣服遮掩了。
額頭的傷口卻遮不住。
張援朝住院,已經好幾天,親朋好友以及領導要來看望的也都來過了。
一上午,張榆到沒見他人而來。
不過,護士似乎來得比以往勤了不少。
至於原因,不言而喻。
簽名、合照。
張榆到沒拒絕。
給她們簽了名,合了照,至少他們會對老爸更上心。
「我這沒什麼事兒,有你媽看着就成了。」張援朝看向張榆,說道,「忙你的去吧!」
「最近不忙。」張榆搖頭,說道。
「不忙?」張援朝說道,「你媽剛才還說你在電話里推了什麼?」
「一個節目而已。」張榆隨口說道,「給的價錢也低,推了也就推了。」
他剛才在病房外接的電話,卻不想被上廁所回來的李清芳給聽到了。
電話是王梅打來的。
一個節目邀約,問他有沒有興趣。
那節目影響力不小。
給張榆發的邀約,其實很多,那節目不管從影響力,還是其他都極好。
圈內許多明星想上,還沒機會呢。
可惜,張榆有興趣,如今也去不了。
「低?」李清芳說道,「多少?」
「幾十萬吧!」張榆淡淡的說道。
「多少?!」張援朝驚訝的說道。
「別激動啊!」張榆連忙說道,「你也不怕把傷口給崩了?」
「幾十萬?」張援朝說道,「小榆,幾十萬也叫低?」
「多麼?上個星期,你兒子錄製一個節目,給的是兩百萬!」張榆一笑,說道。
「錄個節目,你拿兩百萬?」李清芳瞪大節目,驚訝的說道。
兩百萬,他們這輩子可都沒見過呢!
錄個節目能有多久?
「拿到手的肯定沒那麼多。」張榆說道,「公司會拿走一部分,然後經紀人再分走一部分。拿到手之後,把稅一交,到手的不足百萬。」
「到手不足一半啊?」李清芳驚疑的說道。
「我簽的合約算是好的了。」張榆說道,「那節目是通過公司拿到的資源,公司自然要從中獲利。」
李清芳這才點了點。
「錄製一個節目,就能掙幾十萬,這錢也太好掙了。」李清芳說道,「當明星這麼掙錢?」
張榆笑了笑,沒說什麼!
幾十萬?
你兒子這個月至少掙幾百萬,甚至上千萬。
不顧,這話張榆沒說。
等拿到再說。
《青花瓷》一周下載量破千萬,張榆就能拿數百萬。
如今又有《本草綱目》。
這兩首歌這麼火,一千萬未必就不能實現。
何況,月底之時,楊若雪的專輯開始發行。
那專輯,他也拿大頭的。
下個月,他或許掙得更多。
「那得看是誰?」張榆一笑,說道,「誰讓你們兒子我才華橫溢呢!明星是能掙錢,可你得紅。不巧,你兒子現在就很紅。」
「哼!」
張援朝冷哼一聲,說道,「紅了又如何,你也不想想網上有多少人罵你。」
「爸,你什麼時候也上網了?」張榆驚訝的說道。
「你老子我還跟得上時代!」張援朝撇嘴說道,「當明星有什麼好的,掙錢多又如何,談個戀愛都被人罵!」
張榆一聽,尷尬一笑。
「對了,你那女朋友呢?」李清芳笑着問道,「什麼時候帶回來讓我們看看?」
「她專輯即將發行,四處宣傳呢!」張榆說道,「等有空了,帶她回來。」
「她家什麼情況?好像不普通吧?」李清芳接着問道,「她家裏人能看得上你?」
「具體什麼情況,我沒問。」張榆說道,「不過,她外公曾任戲曲協會會長,她母親在中宣部工作。她父親好像在軍中。」
「她家就她一個?」張援朝問道。
「好像有個哥哥吧!」
張榆不是很確定的說道。
他沒有問過楊若雪家裏的具體情況,或許是有意迴避。
怕她家世太牛,讓他壓力山大。
張榆還想說什麼,電話卻響起,拿起一看,卻是楊若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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