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念抱着爆米花一邊吃一邊看電影,倒也看的挺認真。一筆閣 m.yibige.com
徐晏清看了她一會,就看到她腮幫子一鼓一鼓的,嘴巴就沒有停過。
片刻,他伸手搭在她的肩膀上,手指捏了一下她的臉頰。
陳念轉過頭,對上他的目光。
他的手指又捏了捏她的耳垂,意圖明顯。
陳念根本也來不及反抗,就被他勾到身前,而後低頭,在她唇上輕輕碰了碰,貼在她耳畔,道:「人已經被帶走了,安心看電影,等回去就能見到他。」
她點了點頭,興致卻不是很高。
徐晏清知道她的心思,只用手指撥弄她的耳垂,算是安撫。
陳念朝着他笑了笑,把手裏的爆米花放到旁邊,跟他抱了一會。
看完電影,兩人就回了玫瑰園。
聶寒被安排在地下室的房間裏,陳念推門進去,裏面全是煙味,不知道抽了多少。
徐晏清站在陳念後側,聶寒一眼就看到了他。
他掐掉了手裏的煙,站了起來,說:「邢哥不知道被誰帶走了,我帶着人過去找他的時候,那裏已經沒人了。」
陳念:「你怎麼從李章那邊出來的?」
「李章把徐庭帶回基地,不過當天晚上好像就有人做了叛徒,徐庭把李章制住。結果第二天晚上,基地里突然來了一批黑衣服蒙面人,李章受傷,我帶着人趁亂出來了。」
陳念:「黑衣服蒙面?」
這讓她想到了在廢棄屋子裏,突然來的那批人,也是黑衣服蒙面的。
陳念轉回頭看向徐晏清。
兩人都在看着他,徐晏清隨口說:「那李章的基地沒用了。」
聶寒:「應該吧。說不準他手裏那批人的資料也都泄露出去的話,那就真的完蛋。當然,這些都不管我的事兒,我現在只想知道邢哥在什麼地方,是被你們帶走了?」
陳念:「沒有。」
徐晏清適時插了一句,說:「說不定也是被那群黑衣服蒙面的人帶走的。」
話音落下,兩個人又同時轉過頭看向他。
徐晏清的目光在兩人之間打了個來回,而後把陳念拉到自己身側,問:「你接下去什麼打算?」
「我要找到邢哥。」聶寒的目光在陳念身上停留了幾秒。
徐晏清:「那希望你能順利找到他。如果他還活着,讓他不要隨便亂跑,如果他死了,最好儘快的送去火化。」
徐晏清沒什麼情面。
聶寒也知道,以徐晏清的性格,本身也不可能會放過尉邢。
現在尉邢落到這個地步,徐晏清也不可能會去救人。
但他們一定不會希望那種病毒擴散,一旦擴散,對他們也不會有好處,尤其是陳念。
聶寒看着陳念,沉默片刻。
陳念從他的眼裏看出了猶豫,似是有什麼想要說的。
徐晏清:「我讓人送你出去。」
聶寒:「你們就不怕帶走他的人,是想利用他身上的病毒嗎?」
「我知道,之前尉邢對你們做的一些事,你們也沒理由去救他,甚至陳念故意用這種病毒去傷害他,也只是為了給自己報私仇。很正常,因為他也不過是在給自己泄憤而已。」
陳念微的挑了下眉,「什麼意思?」
「他媽媽是風塵之女,本事很大,並且野心勃勃,她攀附權貴,企圖一舉得子,能夠轉正。可惜,就算她偷偷生下孩子,也沒能得到轉正的機會,不但沒有,差一點連命都保不住。孩子生下來就收不回去了,她只能咬牙養着。一朝回到解放前的生活有多艱難,你們可能不一定能夠明
白。」
聶寒:「等尉邢大一點,她母親就把他送進了社團,他十八歲的時候母親被男人折磨致死,到死也沒忘了戚崢崴對她的狠心和絕情,尉邢的成長是背負着他母親濃烈恨意的。最後是他自己足夠努力,成了尉老大的義子,尉老大唯一的兒子不幸意外身亡後,就把尉邢這個名字給了他。就是那麼巧,尉老大曾經跟戚崢崴是好朋友,兩人交情還挺深。」
「戚崢崴也不過是道貌岸然的偽君子,家裏擺着正牌妻子,私下裏尋找最愛的女人,到頭來還有另一個女人。他給她們都留了錢和東西,表現出有責任感的樣子。那他尉邢算什麼呢?」
「最後戚家的人一個個都死了,對尉邢來說,是痛快。」
陳念輕笑一聲,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只覺得知道的越多,越覺得一個人有錢有勢的時候,明面上是個人,但私下裏他的底線有多低,只有他自己知道。
只能說,對戚崢崴這個人,她沒有多少期待和好感。
也難怪這麼久,戚靜姝沒想過要給他翻案,大抵也是對自己父親的憎惡,讓她不想那麼做。
她只想為自己的母親和家人報仇,用自己私人的手段。
聶寒想了一下,說:「還有一件事,比較有趣。這個溫雨濃曾經是北城溫家的養女,這個溫家就是在戚崢崴下台之後,頂替他位置的人。現在嘛,位置更高一點了。」
「至於她為什麼會獨子離開北城,又到了孟家,這可能還需要詳細的調查孟家才能知道。不過關於溫雨濃的事兒,孟家的四少爺應該是最清楚的。溫家跟孟四母親姚家是有點關係的,這很有可能是當時溫雨濃投奔孟家的原因。」
徐晏清眸色一動。
陳念對聶寒還是有一點情義,「尉邢我們肯定是要找的,雖然現在李隊的基地被毀,但如果你還是能按照之前我跟李隊商量好的來,那我們現在所做的一切,都是有所依託的,是正向的。我希望你可以跟我們坐在同一條船上一起做事。」
聶寒相信陳念是所謂正派,但他對徐晏清還有所保留。
「正不正的,對我來說都沒所謂,我只想尉邢先活下來。」
人先暫時就住在玫瑰園,徐晏清給了他一套保鏢的衣服,混在保鏢隊伍里。
回到房間。
陳念說:「聶寒這個人各方面都挺厲害的,之前應對徐庭的催眠,也是他教我的,我覺得他知道的很多,如果能跟我們站在同一條陣線上,不失為一個很好的幫手。再者,他也真的教了我挺多東西,我還是謝謝他的。」
徐晏清一邊聽着,一邊從抽屜里拿出了之前陳念買的手銬,他用個精緻的盒子裝着。
放在她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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