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們的團寵小師妹 第76章 076

    齊厭殊剛開始是想糊弄一下便過去的,  沒想到被念清激起了挑戰欲,不知不覺變成了非要做出一個比路邊攤更好品質的荷包才肯罷休。一筆閣 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他這麼一練,就練了兩個月。

    刺繡這種東西說難也難,  說簡單也簡單。以齊厭殊的天賦,  他沉下心練了這麼長時間,還真的很有進步,竟然意外地觸類旁通,學會了許多花草的刺繡方法,  看起來還挺像那麼回事的。

    只不過還是蘇卿容交作業交的比較早,  齊厭殊學刺繡是一點熱愛都沒有,  全憑天賦。而蘇卿容本身就喜歡做這些手工活,他大概一個月的時間便縫好了荷包送給了小姑娘。

    他縫的圖案是蓮花與魚,  上面是粉色優雅漂亮的蓮花,連接綠茵茵的荷葉,  下方是兩條小紅魚,看起來可愛極了。

    念清十分喜歡,  其他的荷包立刻失寵了。

    她每天都捧着蘇卿容的荷包看來看去,  更是激發了齊厭殊的鬥志——也有一點下不來台的因素。

    蘇卿容這個徒弟都弄得這麼漂亮了,他當師尊的做出的荷包難道不得秒殺蘇卿容,  才能維持自己的尊嚴嗎?

    於是齊厭殊大下功夫,  白天教弟子們心法,  晚上便研究刺繡,  還從蘇卿容那裏沒收的刺繡書籍里偷學。

    雖然這件事在門派里已經人盡皆知,  可弟子們還是小心翼翼,假裝自己不知道師尊正在煞費苦心現學刺繡的事情。

    蘇卿容是交完荷包才後知後覺感悟到自己做的太好,  很容易將師尊架在高處沒台階可下,  然而明白的時候已經為時已晚。

    他深怕自己之後會被吃不了兜着走,  所以主動去買了許多刺繡方面的書本和作品,以請齊厭殊品鑑為由送給了他。

    過了幾天,研究完這些作品和書本的齊厭殊又將蘇卿容召回來,將這些東西扔還給他,冷哼一聲,「都是些俗物,沒什麼意思。」

    蘇卿容連忙道,「是,是,弟子思慮不周,等以後有名家大作,再請師尊欣賞。」

    師尊的尊嚴保住了,徒弟的小命也保住了。

    又過了半個月,齊厭殊終於突破刺繡瓶頸,來到了新的境界。他不僅學會了各種繡法,更是體會在畫面上,花朵魚鳥栩栩如生,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人界的刺繡大家。

    然而齊厭殊並不滿足於此,他覺得這些都太落入俗套了。他在極百家之所成後,終於開始給清清縫荷包。

    齊厭殊沒有繡任何植物或者動物,而是繡了一招劍式。

    高境修士可一劍撼河山,齊厭殊縫的便是這個場面。只不過他的想法很好,也有了這個手藝,但荷包太小了,所以看起來頗有點意識流的抽象。

    等到繡完之後,齊厭殊自己很滿意。

    本該比較秀美溫柔含情脈脈的荷包經由他手之後,看不出半分含情蜜意,反而有一種蕭瑟危機的感覺。

    當齊厭殊將荷包交小姑娘的時候,小姑娘都看傻了。

    畫面上用了許多灰色黑色等細微差異的線來表達硝煙和雲霧,以及天塌地陷的山石,中間的劍氣白光仿佛要劈開面前的一切,猶如閃電般從天而至。

    小小的篇幅中,劍修的霸氣和威風展現得淋漓盡致。

    師兄們也來參觀,當看到了師尊的作品之後,他們不由得更加佩服齊厭殊了。

    「好!甚好。」劍修的謝君辭最能感受到從圖案中傳來的盪氣迴腸,他甚至知曉師尊繡的是哪一招,光是想想這個場面便讓人熱血不已。

    「真不錯!」秦燼也很佩服。他雖然不太懂劍招,但是他看懂了這個大場面,他就喜歡大場面。

    「師尊真厲害。」蘇卿容的欽佩更加接地氣,純粹是因為他這個月刺繡繡得整個人筋疲力竭,其實小姑娘很好說話,她喜歡的那種圖案,只要認真研究個幾天就能練出來。

    可齊厭殊讓他交作業,那是實打實的高難度。

    正因為知道難,所以看到師尊兩個半月就能從縫補補丁的程度變成用刺繡作畫,就知道這種蛻變有多厲害了。而且能看出為了層次感,齊厭殊用的顏色很細膩,光是黑就用了六種不一樣的黑線!

    整個滄琅宗都陷入在一種喜氣洋洋的恭維當中,看起來十分父慈子孝,只有小念清一個人摸不清頭腦。

    而且大家都很喜歡師尊做出來的荷包,只有她一個人不明白,會不會顯得自己笨笨的?

    「這是什麼意思呀?」虞念清在心裏小聲問系統,「我看不懂。」

    「這個刺繡,好就好在看不懂。」系統說。

    虞念清更呆滯了。

    看到小姑娘傻住的樣子,齊厭殊忍不住笑了起來。他其實知道虞念清這麼點年紀肯定不懂,當時這樣繡的時候,其實也有想看她反應的心態在。

    他伸手將她抱在懷裏,然後對着荷包一點一點解釋起這幅畫來。

    念清聽懂了,但又沒完全聽懂。她雖然沒有真的看到過劍式的威力,可但她看過謝君辭練劍時的樣子,似乎能聯想到一點點圖上的畫面。

    齊厭殊看到小傢伙似懂非懂的樣子,他笑道,「清清喜歡嗎?」

    他都做好了她不喜歡,他在給她做個常規一點的荷包的準備。沒想到小姑娘卻一副懵懂樣子地點了點頭,似乎被他一頓話給說服了。

    她翻過荷包,齊厭殊在後面繡了一把威風凜凜的劍,這個虞念清看懂了。

    「我很喜歡。」她開心地說。

    看着小姑娘捧着完全沒有荷包氣質的劍修限定荷包跑走,齊厭殊還是感覺有點好笑。

    他明明知道人家想要的花花草草,卻非要繡那麼抽象的東西,而且最後竟然還真的把她說服了。

    小孩子可真好騙不是,可真好滿足啊。

    如今已經是十二月份了,是實打實的冬天。只不過滄琅宗的冬天不會下雪,只會掉光樹的葉子,從一月份便又會長回來。

    滄琅宗師尊和師兄們的衣着都和平日一樣,只有沒有修為的虞念清換上了冬裝。白色的毛領襯得她的小臉蛋更加可愛精緻了。

    上午,師兄們在殿裏上課,虞念清便自己握着一個風箏,在殿外的廣場上跑來跑去。

    迎着冷風跑久了,她的耳朵和鼻尖凍得微微泛紅,出了一身汗。

    齊厭殊出來,本來是打算將她帶進殿裏。可是看着自己和自己玩的小姑娘,他又忍不住有些出神。

    他曾經不知道將一個孩子從小養大的路途上,會有那麼多曾經不會設想到的各種情緒與複雜的思維不斷冒出來。

    比如齊厭殊很想讓小傢伙一直保持這個樣子,快快樂樂地生活在宗門裏,整個修仙界都不會知道滄琅宗多了一個小寶貝。

    可是看着她一個人玩的時候,齊厭殊偶爾也會想,若她生活在普通的仙城裏,她應該會有很多玩伴吧。

    讓一個孩子隱居在只有師父和師兄在的門派里長大,會不會有些太寂寞了?

    雖然清清一直說只想和師父師兄們在一塊兒,可是她其實根本不知道普通人的生活是什麼樣的,是不是對她也不太公平?

    齊厭殊是個很容易不耐煩的性子,可是唯獨在小傢伙身上,許多事情總會翻來覆去地想,而且每次想法都不同。

    比如現在,他又怕她長大得太孤單,可是又怕若真的讓清清感受到普通孩子的生活,她不喜歡門派生活該怎麼辦?若是去外面住,便還要牽扯到更多問題。

    齊厭殊依靠在門邊,想着想着便沉默了。

    他還沒有找到一個若是離開門派,能既平衡小徒弟的日常普通生活,又平衡三個要修仙修煉的大弟子之間的辦法。

    在廣場玩的小女孩一抬起頭便看到了屋檐下的齊厭殊,她跟他揮了揮手。

    「師父!」

    齊厭殊這才回過神,他邁步走向虞念清。

    念清也迎着跑過來,她氣喘吁吁的,鼻尖凍得微微發紅,額頭卻冒了汗。齊厭殊抬袖擦了擦她的額間,小姑娘說,「師父!你會放風箏嗎?」

    她不會放,只能牽着線跑來跑去,運動量很大。

    虞念清將風箏塞給齊厭殊,他一摸到風箏的時候,就知道蘇卿容又偷懶了。

    正常放風箏要等待風和走向,還需要點技巧。讓蘇卿容這個懶骨頭多活動是不可能的,所以他做風箏的時候動了小手腳,用靈氣就可以催動風箏越飛越高。

    等風箏到了小傢伙手裏,她自己怎麼放都放不起來,倒是也很正常。

    齊厭殊蹲下身,他說,「師父教你放。」

    「可是我怎麼都學不會。」清清跑累了,有點委屈地說。

    「你能做到的。」

    齊厭殊寬大的手掌包裹着念清的小手,握着纏繞着線的木柄。

    「世上所有物體都有流動的能量。能夠感受到並控制那些流向的修士便會越強。有些修士分別對不同的能量更敏感,便逐漸發展得各有所長。」齊厭殊垂下眸子,他淡淡地說,「如果一個人夠聰明,便可以感受到所有能量的流動,也會更強。」

    念清聽不太懂,她說,「是放風箏很厲害的意思嗎?」

    「對。」齊厭殊抬起風箏,「風箏在風裏的時候,你可以通過從線來感受到風的狀態。當清清學會讓風箏不落地的時候,便是第一次駕馭風。」

    主殿外有結界,自然不會有太強的風。齊厭殊控制靈力,給小姑娘弄出了恰到好處的風力,再讓她和之前那樣跑。

    虞念清跑着跑着感覺風箏似乎輕盈了一些,她興奮地回頭看的時候,腳踩空了一下,整個人瞬間失去平衡。

    她跌到齊厭殊的懷裏,雖然沒摔倒,但額頭磕到了他的胸膛,還是有點痛。

    念清揉着自己的額頭,就聽到師父說,「你看。」

    她轉過身,就看到風箏飛上天了!

    小傢伙靠在齊厭殊的懷裏,齊厭殊握住她的手,抓住木柄,然後說,「感受到線在動了嗎?因為風箏因為風的流動而不斷變化,從線上傳了回來。」

    念清握着木柄,的確從手心裏感受到了線在輕輕地一下一下的動着。

    齊厭殊的聲音從她的頭頂傳來,男人緩聲道,「風夠大的時候,可以慢慢將線放開,風箏借着風的力量,會飛得更高。如果清清感受風變小了,就要向回收,用你的力量來創造風的流動。」


    他說的話有些難懂,不過齊厭殊沒打算讓虞念清現在就全部明白。哪怕借着玩遊戲,讓她對修仙逐漸有些淺顯的了解也是好的。

    虞念清不知道,這算是她的第一堂修仙課。

    她仰起頭,好奇問,「這裏的風,和小院的風是同一個風嗎?」

    「不一樣。就連清清現在感受到的風,和風箏身邊的風也不是一樣的。」齊厭殊說,「清清現在看不到,萬事萬物的能量走向都不同,就像是水從高處留下來,也不會每一滴都一模一樣。」

    念清聽得稀里糊塗,她疑惑道,「我什麼時候才能看到呀,要是能看到的話是不是就可以把風箏放更高了?」

    「等你以後開始修煉就能看到了。」齊厭殊說,「等到你學會之後,不止可以放風箏,還可以做更多事情。」

    他伸出手,手掌上憑空凝結出拳頭大的水團,惹得小姑娘睜大了眼睛。

    然後這團水忽然化作了燃燒的火焰,又從火化為灰燼,被風吹走了。師徒二人抬着頭,看着灰燼在半空中打着旋飛向遠方。

    「它坐着我看不見的風飛走啦?」念清說。

    齊厭殊伸手揉了揉她的頭。

    二人就這樣掌控着風箏,感受着從線傳來的風的震動。

    -

    晚上,謝君辭和念清在小院裏,因為天冷,謝君辭在院子裏架了個火堆,抱着小傢伙烤火玩。

    虞念清看着跳動的火焰,她忽然稚聲道,「火裏面是不是有能量在流動呀。」

    這話一出,倒是讓謝君辭十分吃驚。

    他好笑道,「清清知道什麼是能量,什麼是流動嗎?」

    「流動就是和小溪一樣啦,能看到小溪里水一直在流。和現在看到火一直向上流一樣。」小姑娘說着說着有點犯難了,「能量是什麼意思我也不知道,師父說的。」

    「清清真厲害。」謝君辭抱着她,師兄妹二人的面龐被溫暖的火光暈染勾勒着弧度,他說,「不止有火,你看火花噼啪作響,就是火和風遇到一塊了,它們在打架。」

    「誰更厲害呀?」念清在他的懷裏抬起頭。

    謝君辭搖了搖頭,「它們分不出誰更厲害,但操控它們的修士可以分得出勝負。」

    他伸出手指,火焰忽然蹭着向上燃燒了很高,謝君辭說,「這是火贏了,火踩在風的肩膀上。」

    下一瞬,燒得極高的火堆忽然向下熄滅,只剩下零星的火苗,院子裏一下就陷入黑暗。

    謝君辭緩聲道,「這就是風贏了,風熄滅了火。」

    小姑娘看呆了。

    「我也要學!」她興奮起來,期待地問,「你能不能教我呀?」

    謝君辭有些犯難了。

    劍招劍式他還能挑點簡單的教給她,可是術法這一塊兒如今小姑娘還沒辦法碰,她的經脈還被封着呢。

    如今她雖然吃着藥,師兄們也在為她淬鍊心法,可這治療還不算正式開始,自然離結束遠得很。

    「等清清長大就能學了。」謝君辭只能這麼說。

    虞念清頓時不愛聽了,她為自己正名道,「我已經五歲了!我是大人了!我已經長大了。」

    謝君辭哭笑不得。

    他只能說,「好吧,那師兄教你一句與火有關的術法。只不過這個術法很難,只有在這個院子裏清清才有可能做到。」

    打完了前提條件的補丁,謝君辭才教了小念清一個口訣。

    小傢伙深信不疑,她伸出手,認真地說,「引火!」

    火堆一動不動。

    謝君辭鼓勵道,「清清加油,第一次沒成功很正常。」

    虞念清按照謝君辭的話吸氣,提神。謝君辭跟她說要呼吸三次,她一緊張,最後一次連續呼吸了兩次,頓時抬起頭,委屈地說,「我又多呼吸了一次。」

    謝君辭要盡全力才能保持自己的淡定臉。

    看着她準備好了,又說了一次引火,謝君辭配合她彈起了一點火星。

    第三次,熄滅的火堆里終於燃燒起了一小團火苗。

    「清清真厲害!」謝君辭十分捧場。

    虞念清開心得直蹦,她還想繼續嘗試,謝君辭說,「一晚上只能成功三次,清清今天已經成功過了,所以不會再成功了。」

    她不相信,可是怎麼說引火,火堆都沒有反應。只好意猶未盡地乖乖被謝君辭抱回屋裏。

    「我會引火了!」睡覺的時候,小姑娘還不忘很開心的和系統分享。

    系統:

    系統:「清清真棒!」

    哎,它的傻崽,從小到大被這些狡詐的反派們哄騙成功多少次了?就是欺負人家年紀小,說什麼信什麼。

    裹着暖烘烘的被子,虞念清正要睡覺,就看到主廳還亮着燈,桌子上還擺着文房四寶,都是謝君辭的東西。她疑惑問道,「你晚上要和我待在一起嗎?」

    她知道在自己睡着後,師兄會去另外一個屋子做自己的事情。

    「嗯。」謝君辭說,「外面風大,師兄一個人會害怕,能不能和清清待在一起?

    「當然可以!」小姑娘開心地說,「師兄不怕,我已經學會火術了!我會保護你的!」

    聽到她的話,謝君辭一怔,隨即微微有些無奈。

    「好。我相信清清。」

    小姑娘心滿意足地睡着了。

    謝君辭守着她睡着,他抬起頭,望向黑壓壓的窗外,無聲的嘆息。

    今年她還沒有意識到冬天來了,也沒有感到恐慌,算不算一件好事?

    也可能滄琅宗的冬天在氣候分明的地方只算是深秋而已。只是他們仍然都不敢用真的冬天來試探她。

    虞念清昏昏沉沉地睡着,後半夜的時候醒了一下,看到謝君辭還坐在桌邊。

    她又在心裏問,「桶桶?」

    系統在她五歲的生日時告訴她,它叫系統,於是小姑娘給它起了一個暱稱。

    「我在。」系統說。

    謝君辭和系統都在,虞念清便又安心地睡着了。

    第二天清晨,醒來後的小姑娘完全忘記了自己昨天晚上還醒過的事情。她一直想跑出去透透空氣,可是謝君辭堵在門口,硬生生給她圍得十分嚴實,才將她抱了出去。

    太熱了!

    明明外面那麼涼爽,可虞念清被謝君辭加衣服加得都冒汗了。

    「我不冷!」她不開心道。

    「乖,等你感受到冷的時候就來不及了。」謝君辭哄道,「到了主峰再脫外服。」

    滄琅宗外圍有個大結界,門派裏面各個山峰還有小結界,主峰的結界會控制溫度沒那麼冷,但路途上還是有點涼的。

    可每天虞念清都要被謝君辭圍得嚴嚴實實的,真的好熱哦。

    小姑娘生無可戀地靠在師兄的懷裏,一到主峰,她就難以忍耐地開始脫帽子,脫圍巾,解毛披風的帶子,幸好謝君辭手疾眼快,都接住了,不然會掉到地上。

    一跑進殿裏,小念清就宣佈道,「師父!我會火術了!」

    齊厭殊正靠着軟塌寫心法,墨寶閒散隨意地放在貴妃塌上。

    聽到她這話,他就知道是謝君辭做的好事。

    果然,下一句她就說,「不過只能在小院裏的晚上才有用。」

    「清清真厲害。」齊厭殊放下書,「對了,來給師父看看你現在會不會背新的古詩。」

    齊厭殊如今有了新的愛好,他格外喜歡看小傢伙表演節目也不能這麼說,更準確的是喜歡她展現自己的才華。

    不僅是他,師兄們也是如此,他們都很喜歡看虞念清背個古詩,或者耍個劍,不論怎麼看都看不膩——他們甚至還用留影石來留下這些精彩的瞬間。

    要知道,留影石是很昂貴的東西,師尊師兄們卻在記錄此事上樂此不疲。

    齊厭殊自己就是個全方位的天才,又帶了各有天賦的三個弟子,可他如今竟然最喜歡看的是五歲的小徒弟背兒童古詩和玩小木劍。

    小傢伙一向很配合的,這次她來到齊厭殊面前,眼巴巴地看着他,小聲說,「等晚上的時候,我能不能給你展示我的火術?」

    齊厭殊:

    當天,滄琅宗就出了新宗規——師兄不許用術法哄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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