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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曉國的眾人,對於凌天的看法,已不像幾年前那樣,走到哪都被冷眼相待,倒也沒有受歡迎,基本上跟陌路人,凌天正走在大街上,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
「凌公子,玄天武俯一別,沒想今日在見,我與我堂哥李悅,正要到白鳳酒樓飲酒,不知凌公子能否賞臉,與我們一同前往?」凌天轉頭,只見李光正拱手笑道。
凌天也是微微一愣,記得一年將李光的表弟李江殺死,雖說李光已說那是意外,卻沒料李光這般大度,不計前嫌,邀他一同前往白鳳酒樓飲酒,一旁李悅微皺眉,注視着凌天。
李悅臉色有些陰沉道,「李光,這傢伙,就是家主所說,殺死李江的那傢伙?趁我不在,什麼阿貓阿狗,都敢隨便欺負我李家之人?」
說着李悅已釋放出氣勢,籠罩在凌天身上,隨時都有可能出手,凌天臉上滿是平靜,注視着李悅,從李悅釋放出氣勢時,他已察覺到,李悅修為是三重初窺期。
凌天目光直視李悅,平靜說道,「李公子,李江之事,我已說過,我若不殺他,他便殺我,不過今日李光不計前嫌,凌天願意在此向李家賠罪,當日出手太過於魯莽。」
李悅見凌天拱手道歉,臉上滿是誠懇,他也有些意外,對百曉國廢物凌天之名,他在百曉國時,也曾聽說,不過根據李家的一些弟子描述,凌天變強之後,即為蠻橫。
可從現在凌天這番舉動看來,凌天並非像是那種蠻橫無理之人,一旁的李光,急忙開口說道,「悅哥,事情並非所你想的那樣,凌天那日出手,的確迫不得已,我也諒解他。」
連李光對都凌天說情,李悅倒也不是小肚之人,大大咧咧一笑,伸手撓着後腦勺,一臉歉意道,「凌公子,似乎你我有些誤會,看來你並非像傳聞中蠻橫,今日是李悅魯莽。」
凌天剛準備說什麼,卻沒想,李悅一過來,單手搭在凌天肩膀上,一臉忠厚的說道,「凌公子,其他的事,我李悅就不說了,李悅請你喝酒吃肉,表示歉意,請你務必賞臉。」
看着凌天一臉茫然,來不及緩過神,沒想李悅竟是這般憨厚的人,方才還紅臉相對,一眨眼,他反而向自己道歉,還說着硬要請凌天喝酒,凌天想推辭,也難以招架這般熱情。
一旁的李光攤手,無奈道,「凌公子,請你不要見外,我堂哥李悅就是這樣的人,恩怨分明,敢怒敢言。」
凌天一笑,爽快道,「李光,從今往後,你也別叫我什麼凌公子,叫我凌天就行,還有,悅哥看起來比我年紀要長一些,我這般稱呼你可否?」
李悅搭着凌天的肩膀,一臉不以為然道,「哈哈哈,隨你怎麼叫都行,對了凌天,據我所知,你的未婚妻,林思穎,也被邀請進玄天宗,成為外宗弟子是嗎?」
玄天宗的外宗弟子一萬多名,許多外宗弟子是閉關修煉,有時一閉關就是一年,也很常見,並非所有外宗弟子都對玄天宗內的事感興趣,李悅就是這類弟子,只顧修煉。
「是的,思穎與我都一同被要入外宗,只是外宗弟子太多,無緣與悅哥見面,不然我們早就成朋友也不是不可能。」凌天一臉不以為然道。
「現在認識也不晚,其實我進外宗後,都是閉關修煉,很少在玄天宗走動,這次出關恰好趕上年末,便回百曉國看看,我已有三年沒回來了。」李悅不以為然道。
李光和李悅口中的白鳳酒樓,是百曉國最好的酒樓,當然這也是百曉國各大家族的公子哥,最喜愛去的地方之一,時常有各大家族的優秀弟子,三五成群聚在這裏。
年末將至,其他宗門的弟子都歸來,不僅玄天宗弟子回到百曉國,就連其他宗門的弟子,也回百曉國,並非只有玄天武俯在百曉國招收弟子,冥天武俯也在百曉國招收弟子。
白鳳酒樓,早就熱鬧非凡,在一樓酒桌上,一名白衣少年興奮道,「你們可曾聽說,據說今年,楊家那位天才,楊建也回百曉國了,楊建在六年前就進入冥天宗。」
「楊建也就三重初窺期,蔣家的二少爺,蔣文,今年也從玄天宗回來,蔣文不過二十七歲,修為便跟楊建一樣,同樣是三重初窺期!」另外一名少年感慨道。
「要說年輕一輩天才,不能少了李家的李悅,年僅二十五,三年前進玄天宗外宗,如今修為已達到三重初窺期,與楊建,蔣文,同被稱為百曉國三大天才。」
一名少年似乎多喝幾杯,皺着眉頭,抱怨道,「我就想不通了,林家那廢物凌天,憑着五重根基期,卻能進玄天武俯,我同樣是五重根基期,卻被淘汰出局。」
「你有什麼好抱怨,別人凌天,有一個天才未婚妻在玄天武俯,你若也有天才未婚妻子在玄天武俯給你撐腰,你也一樣能進玄天武俯。」身穿青色長袍的少年調侃道。
「你不說這個,我還不來氣,一說這個,我就火冒三丈,林家的家主到底怎麼想的,將自家天才閨女,許配給凌天這麼一個廢物…看我幹什麼,噓什麼噓,我說的難道不是…」
那名喝多幾杯的少年,正不斷在抱怨着,卻見到同坐其他幾名少年,正看向他的背後,臉上露出尷尬神色,不斷給他使眼色,讓他別說了,可少年絲毫為理會,正準備繼續說。
其實就在少年說話時,凌天與李光,李悅三人,就已走進白鳳酒樓,凌天聽少年說出此話,並未在意,三人正準備走向白鳳酒樓的二樓,卻沒想少年越說越起勁。
李悅聽着就不爽,直徑朝少年走過去,才發生現在這一幕,少年轉回頭,見到一個體形魁梧的少年,朝他走來,他臉上滿是不屑,說道,「你覺得我說得對不對…」
沒等少年把話說完,魁梧少年李悅,一言不發,單手抓住少年的後頸,一股巨大力量直接將其丟出白鳳酒樓外,李悅陰沉道,「我就討厭這種叼嘴的人。」
喝醉的少年,被丟在大街上,緩了好一會,才從地上爬起身,連甩好幾次頭,才站起身,憤怒道,「你是什麼人!本少爺可是包家的人,包力聽說過嗎!冥天武俯排名第一…」
「別攔着我,都別攔着我,鬆手,我告訴你,大塊頭,包力是我表哥,他實力在冥天武俯排名第一,已經是初窺期的強者,等他歸來,我要你好看!」包姓少年憤怒嚷嚷着。
凌天聽此話,也是微微一愣,沒想到事情這麼巧,包姓少年口中的包力,正是七府試煉時,他所擊殺的包力,看來包家的人,還並未得知包力已死的消息。
「包青,我勸你還是別說了,他就是李家的李悅,修為已達三重初窺期,你在這般胡鬧,就是自個丟人現眼!」旁邊一名少年拉着他,苦笑道。
包姓少年聽到此話,酒瞬間醒一半,不敢置信注視着李悅,不在發牢騷,他也明白,包力不過一重初窺期,若招惹三重初窺期的李悅,毫無勝算。
「凌天,走,我們上二樓去,不必理會這些傢伙的胡言亂語。」李悅將其丟出去,一把摟住凌天的肩膀,不以為然道。
看着凌天,李悅,李光三人走向白鳳酒樓二樓,包姓少年才拍拍屁股的灰塵,回到白鳳酒樓,小聲說道,「你看,我說的沒錯吧,凌天這廢物進玄天武俯果真不是偶然。」
「說來也奇怪,凌天不是殺了李家的李江嗎?李光和李悅為何還與凌天一同飲酒?看來去年的玄天武俯考核有內情,估計是李光故意敗給凌天,李家和林家達成什麼協議了。」
「就是,我當初也覺得奇怪,區區一名五重根基期的廢物,怎麼可能一拳就擊敗七重初窺期的李光。」這些僅有根基期修為的少年,在小聲討論着。
包姓少年喝一碗酒,似乎又壯膽不少,他對其他幾名少年說道,「就算李悅又算什麼,據說今年包力的師傅,歐陽鷹,會親自來我包家做客,你知道歐陽鷹是誰嗎?」
其他幾名少年,聽包姓少年說出此話,都不由驚呼道,「歐陽鷹?巨鷹公子?不可能吧,歐陽鷹不是冥天宗的內宗最強弟子嗎?據說他還是冥天宗最年輕的長老!」
「沒錯,就是巨鷹公子歐陽鷹,他可是我們力哥的師傅,好像是因為力哥,他會親自來包家一趟,到那時,即便李悅,見到巨鷹公子,還不是一樣恭恭敬敬對待。」
其中一名激動點頭,說道,「那可是巨鷹公子!即便我們少城主尚書,見到巨鷹公子,也得恭敬待在一旁。」
「你們不說,我差點忘了,百曉國的少城主尚書,據說今年也回百曉國了,尚書公子,在玄天宗內宗里排名第三,據說年紀輕輕,已是八重初窺期的強者!」
少年們口中的少城主,尚書,就是當日凌天在南山進入頂等關卡石門時,正好見到凌天背影的內宗排名第三弟子尚書。
而凌天也並不知道,歐陽鷹,在近段時間內,也會前來百曉國包家,歐陽鷹此番過來,就是要將包力被殺一事,告知包家之人,本不應勞煩到他,隨便派一人來通知即可,不過包力是歐陽鷹的徒弟,於情於理歐陽鷹都覺得自己前來好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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