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一旁的王武,沒想到凌天會有這樣的反應,王武心中很好奇,難道眼前的天哥,他就是一個愛管閒事的人,之前幫一個尋常的老人出頭,如今聽到這些話,又說要管定了。
其實王武並不知道,凌天並非喜歡多管閒事,而是當凌天聽到後面那句,劉家的小姐,劉百合乃是玄天宗的弟子,凌天身為玄天宗的宗主,宗門弟子受委屈,又豈能袖手旁觀。
「就算古豐宗在強,難不成他們敢去玄天宗鬧事?這簡直是找死,不過說來也可惜,年紀輕輕十八歲,竟要嫁給一個四十多歲的人,換做誰,都不願意。」
「你是不是想找死,說出這些話,若是傳出去,白塔公國恐怕也得遭殃,zing們的勢力,不是我們這些小小公國,能夠得罪的起,他們可是有頓悟期強者的宗門!」
只要宗門區域裏哪個公國,出現有潛力的人,宗門都會千方百計,將有潛力的年輕人帶回他們宗門,這樣的事,在各公國中早就見怪不怪。
「這位朋友,不知你們口中劉百合,她是何時進入玄天宗?」凌天突然開口問道,見到凌天開口發問,一旁王武有些好奇,沒想凌天喜歡打聽事情。
坐在凌天旁桌的那幾人,見凌天這麼問,轉頭看向凌天,眼《中似乎有些鄙視,說道,「這位朋友,你的消息也太不靈通,這件事早就傳開,劉家小姐,年紀輕輕,之前就被古豐宗招募,只不過,劉家小姐一心要加入玄天宗,才間接得罪古豐宗,她大概一年前加入玄天宗。」
確認劉百合是玄天宗的成員,凌天便站起身,王武愣了,說道,「天哥,我們這才剛來,酒還沒喝上,怎麼就要走,這是要去哪裏?」
「我們去討喜酒,王武,你可知道他們口中所說的劉家?我們去劉家喝喜酒。」凌天說道。
王武一臉疑惑不解,他不明白凌天是什麼意思,可聽凌天說要去劉家,王武急忙點頭,站起身在前面帶路,王武心中有些期待,不知天哥接下來要做什麼?
凌天不是一個喜歡招惹麻煩的人,不過若是別人惹到他,或者惹到他的親人,他並不害怕麻煩,身為一宗之主,玄天宗弟子受的委屈,他定要親自討回。
本想要在白塔公國休息幾天,不想在節外生枝,當他聽聞此事,此事還真得管不可。
白塔公國劉家裏面,一名五十歲模樣的中年男子,正坐在大廳中間,他的面前,跪着一名十八歲的少女,少女央求道,「百合,請求父親,撤銷這一門婚事。」
「胡鬧,這簡直胡鬧,事情已經定下來,又怎麼撤銷,豈能拿婚事當作兒戲!更何況,迎娶的人,可是古豐宗的人!我怎麼能得罪一個宗門的勢力。」中年男子喝道。
「父親,難道讓女兒留在李家,突破成為頓悟期修為的強者,這樣豈不是更好嗎?為什麼要讓我嫁給那人,我與他數不相識,而且嫁給古豐宗,就算我突破頓悟期,也不屬於白塔公國的勢力。」少女雙眼有些通紅,輕輕咬着嘴唇。
「百合,為父也想讓你留在身邊,古豐宗已經指名道姓,要娶你,就算是白塔公國的國主,也阻止不了這樣的事發生。」中年男子無奈說道。
「百合,若撤銷婚事,激怒古豐宗,他們隨便出動一名頓悟期的內宗弟子,就能將我們白塔公國夷為平地,古豐宗這樣的大勢力,不是一個小小公國能夠招惹,更何況我們只是白塔公國里的一個小家族,就算你不為劉家着想,也要為白塔公國的百姓想一想,你若嫁給古豐宗的內宗弟子,就是為劉家做出巨大貢獻榮耀。」中年男子正義凌然說道。
聽到此話,少女緊緊握着拳頭,站起身,雙眼通紅,咬着嘴唇,狠道,「我痛恨劉家!痛恨所謂的榮耀!」
白塔公國人來人往,比以往更加熱鬧,不過街道上絕大部分人討論的話題,是劉家族與古豐宗的事。
凌天與王武走在街道上,聽說古豐宗明天中午時,古豐宗迎親隊抵達白塔公國。
不過劉家族的小姐劉百合,並不願意嫁給古豐宗,使白塔公國的許多人,心中滿是着急,生怕此事傳進古豐宗的耳中,畢竟他們不過是一個公國,不敢招惹宗門。
按照凌天所說,他並不着急,在劉家附近找個客棧住下,坐等事情發展,若事情不發展到萬不得已的情況下,他絕不會輕易的出手。
一天時間很快過去,在劉家族中的所有人都着急萬分,劉小姐竟依舊堅持,不穿上結婚禮服,眼看時辰要到,古豐宗迎親隊伍,馬上就要到來,這可如何是好。
白塔公國的城外,十幾名男子,身影飛躍而來,白塔公國的國主,親自出城迎接,見到十幾人的到來,急忙親自迎接上去,這十幾人都是古豐宗的人。
「白塔國主,無需多禮,今日過後,古豐宗與白塔公國,將結盟,我們就是親家,日後若是白塔公國有什麼事,古豐宗也絕不會袖手旁觀。」一名男子笑道。
白塔公國的國主,聽到此話,急忙連連點頭稱是,十幾名古豐宗的主要成員,到來後,身後又陸續過來二十幾人,吹鑼打鼓浩浩蕩蕩朝着劉家族的方向走去。
劉家族裏面,早就亂成一團,一名劉家族的成員,着急跑到劉家族的大廳,其中一名中年婦女着急匯報道,「家主,小姐她不換衣服,將自己鎖在房門中。」
「胡鬧,簡直胡鬧,古豐宗的迎親隊伍,已經抵達白塔公國,她豈能如此無禮,就算砸房門,也要讓她換上衣服!不得有誤,明白嗎?」劉家族的家主嚴肅道。
很快古豐宗的迎親隊伍,已經抵達劉家族的門口,劉家族的家主,親自迎接,並將古豐宗的迎親隊伍請進劉家,劉家中大擺宴席,許多白塔公國的家主,都已經坐在席上。
他們見到劉家族的家主,以及古豐宗的人走進來,紛紛站起身,向劉家族的家主祝賀,劉家族的家主,覺得臉上倍兒有光,向那些其他家族的人,微笑着點頭。
劉家族的家主,將十幾名古豐宗的主要成員,請上主宴,其中一名四十多歲的男子,他四處張望一下,隨後微微皺着眉頭,問道,「劉家主,我的小新娘呢?」
「向江閣下,小女有些害羞,還在梳妝打扮,很快便過來,請諸位來自古豐宗的閣下,入席品嘗白塔公國的美酒,這是白塔公國,專門為諸位準備。」劉家族的家主說道。
四十多歲的男子,正是此次迎娶劉百合的新郎,見到劉家族的家主這麼說,他們倒也沒有太在意,跟隨着劉家族,走進入席,過將近三十分鐘,酒水已經喝差不多。
這名為向江的中年男子,似乎顯得有些不快,注視向劉家族的家主,問道,「劉家主,這酒水已經喝的差不多,為何我的小新娘,不來陪我?你應該知道我是什麼人!」
「向江閣下,請掃安勿躁,我這就親自去將小女迎接過來。」見到向江有些憤怒模樣,劉家族的家主,怎敢輕易招惹向江,急忙站起身,朝着劉家後院走去。
劉家族的後院,早就亂成一片,十幾名劉家族的家丁,都躺在地上,劉家族的小姐,劉百合正怒視着在場的其他人,她說什麼,都不換衣物,不嫁給向江。
劉家族的家主,來到後院見到這樣的情景,臉色頓時陰沉,怒喝道,「百合,你這是幹什麼,都到這樣的時候,你還如此無禮,難道你要丟盡劉家族的顏面?」
劉百合,見到她的父親過來,說出此番話,她渾身氣得顫抖,陰沉說道,「父親,從小到大,你一直向我灌入家族的榮耀,為家族可以不顧一切,你可問過我想要什麼?」
「我不需要什麼家族榮耀,也不需要什麼攀上宗門!我只是想好好活一回,做一回自己!僅此而已,請父親不要逼我!」劉百合說完此話,雙眼通紅,臉色有些煞白。
人活在世,有時候,要為自己而活,哪怕只有一回,也要活的精彩,劉百合決定,今天,她要為自己活一回,哪怕抵上自己的性命!
「百合!你可知道你在說什麼,此次迎娶的人,是古豐宗,若是惹怒古豐宗,我們整個白塔公國,都得萬劫不復,難道你要讓白塔公國滅亡?你才甘心?」
說到這裏時,劉家族的家主,已經釋放出龐大氣勢,準備強行將劉百合拿下,不過見到這一幕,劉百合顯得很平靜,劉家族的家主是一名九重根基期的修煉者。
劉家主的修為在白塔公國算得上頂尖強者,可面對釋放出氣勢的父親,劉百合格外平靜說道,「父親,你覺得九重根基期修為能抵擋的住一重初窺期的我?百合發誓,不會讓白塔公國牽扯進去,請父親讓開,百合願一人做事一人當。」
劉百合說完此話,她的身上,已經釋放出氣勢,劉家族的家主,見到劉百合毫無保留的釋放出氣勢,他臉上露出無奈神色,一向乖巧的百合,為何今日如此執着?
正如劉百合所說,她只是想好好活一回,為自己活一回,這一次,劉百合要親自面對並解決問題,劉家族的家主,劉百合的父親極力阻攔,他根本攔不住劉百合。
在劉家族的大院中,只聽砰的一聲巨響,宴會上的所有人,聽到這一聲巨響,他們都是一驚,抬起頭,看向劉家族的後院方向,這時只見一名十八歲的少女,走過來。
從後院走出來的少女正是劉百合,她的身後,只見劉家族的家主,有些狼狽,跟上來,劉家族的家主,已經不再顧及什麼臉面,低吼道,「百合,你給我回來!」
白塔公國的其他家族,見到發生這樣的事,他們都小聲議論,「果然跟傳聞中的一樣,劉家族的小姐,劉百合似乎並不想嫁給古豐宗的向江閣下,這可如何是好?」
「這也難怪,連劉家族的家主,都無法阻攔的住劉小姐,劉小姐果真是白塔公國百年難得的天才,年紀輕輕,十八歲就已經達到一重初窺期的修為。」
聽到周圍白塔公國其他人家族的家主議論,古豐宗的那十幾人,似乎臉上都有些不快,向江更是臉色陰沉,說道,「看來把這小新娘娶回家後,還要多加調教才行。」
「向江閣下所言極是,小女從小嬌生慣養,被寵壞了,日後還望向江閣下多加管教。」劉百合的父親,聽到此話,急忙連連點頭附和,不過劉百合臉色極為陰沉。
「父親,虧你此話說的出口,從小嬌生慣養!從小到大,我何時向你提過任何要求,今日我要為自己活一回!你們誰都阻攔不住我!」劉百合嚴肅說道。
「好一個為自己活一回,原來宗門讓我娶一個十八歲的少女,我還不太願意,今天看來,似乎有點意思,我就勉為其難,將你取回古豐宗。」向江微笑着說道,似乎很滿意。
劉百合聽到向江說出此話,她並未在意,而是走到向江面前,目光直視向江,說道,「向江閣下,我是劉家族的劉百合,這門婚事,我不同意,請你們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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