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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場所有人見到眼前這一幕,不由得有些看傻眼,這到底發生什麼事,獸形金雕與風極城主所釋放的招式,在瞬間震回,就連風極城主也是驚愕不已,站在原地,心中震撼。
就在風極城主釋放出獸形金雕那一瞬間,還有八條鐵鏈不知為何被震回,不過風極城主並未就此罷休,獸形金雕又揮動雙翼,那對巨型翅膀拍向凌天,同時八條鐵鏈又襲來。
砰砰砰,連續不斷的巨響,遠處看熱鬧的眾人們,見到眼前這一幕時,不由得看傻眼,怎麼回事,黑髮青年就這樣站原地,絲毫沒有防備,未出手,那些招式攻擊卻無法靠近。
短短十秒之內,風極城主不斷將八條黑色鐵鏈掃打向黑髮青年,空中的獸形金雕也一樣,不斷用利爪,巨翅,擊打,撕抓,向黑髮青年,可那些招式攻擊,都被無形震開。
短短十秒里,風極城主內心震驚不已,他可是五重王級修為的實力,以他的招式威力,竟被完全震回,風極城主越發不斷釋放出招式攻擊,內心則越是恐懼,感到不安。
從一開始風極城主自信不疑,慢慢變得動搖,最後卻變成恐懼與畏懼,這樣複雜心情變化,在短短十幾秒內變好多次,其實着急不已的人,並不是只有風極城主,凌天也一樣。
凌天一直都是在賭博,他賭風極城主會感到恐懼不敢出手,如果在二十秒過後,獸形武道小黑使用時間結束,風極城主還不斷攻擊,他將無法承受猛烈攻擊,甚至可能會被殺。
眼看時間一分一秒過去,風極城主仍舊不信邪,不斷展開猛烈攻擊,凌天表面上展現得很淡定自如,其實內心也是着急萬分,當凌天見到風極城主神色變化時,臉上露出笑容。
短短十秒內,風極城主臉上發生巨大變化,大概十五秒左右,風極城主猛然停止攻擊,站在原地,不敢在繼續出手,而在遠處觀看的那些人們,在此時此刻,早就目瞪口呆。
「不知哪位前輩來到風極城,在下有眼無珠,竟看不出有閣下在場,在下乃煞靈族的成員,不知閣下是哪裏的強者,還望現身相見。」風極城主拱手對着周圍恭敬說道。
聽風極城主說出此番話,圍觀的眾人們都面面相覷,心中暗暗驚愕,難怪這三個年輕的王級修為強者如此狂妄之至,原來有神秘的強者在暗中幫助他,連風極城主都奈何不了。
那位神秘強者究竟是何方神聖?還沒有露面,就能將風極城主所有攻擊給震回,這得多少重修為的強者,才能辦到這些事?眾人們都屏住呼吸,想要親眼目睹那位神秘強者。
可風極城主拱手站原地半天,卻沒有任何人影出現,風極城主站原地,有些尷尬,就在這時,凌天一臉不屑說道,「不自量力,就憑你,也想讓那位前輩出來與你相見?」
被黑髮青年如此嘲諷,風極城主臉色極度陰沉,可他剛想說些什麼,最終並未說出口,只是尷尬站原地,按照之前短暫交手,風極城主也感覺到他與那位前輩差距有多大。
雖然風極城主很不想承認,但事實就是如此,以他的修為,根本就沒有資格見到那位前輩的面容,畢竟那位前輩連面都沒露,又有什麼資格見,一時之間風極城主尷尬站原地。
見到風極城主吃撇的模樣,凌天單手舉起噬魂錘,一臉不以為然道,「那位前輩說了,你若再敢出手,哪怕只有一次,就讓你死無喪身之地,不信的話,你可以試一試。」
聽凌天說出此番話,風極城主氣得臉色發青,可他的確畏懼那名還為露面的強者,風極城主一咬牙,拱手道,「今日之事,在下先記住了,煞靈族定會再來拜訪!」
說完此番話,風極城主也不在繼續留在此處丟人現眼,本想將這些屍體帶回煞靈族,能得到一筆豐厚獎勵,卻沒想被黑髮青年給搗亂,風極城主已在心裏決定,此仇必報!
風極城主身形一閃,跳上獸形金雕,飛躍向皇宮的方向,見到風極城主無功而返,許多圍觀的人們震撼不已,風極城主就這樣被嚇跑了?還是不可一世的風極城主嗎?
看着風極城主眨眼間消失在天空的背影,眾人正迷茫中,突然只聽不遠處,黑髮青年看向他們,一臉玩味說道,「你們還圍觀在這裏想幹什麼?打算幫那些被殺的同伴報仇?」
不遠處圍觀的眾人們,見凌天說出此番話,他們渾身不由得一顫,下意識連連退後,轉身快速逃離此地,連風極城主都不願輕易招惹的人,他們又怎會去嘗試招惹此人。
見到圍觀的人們也散去,凌天才在心裏暗暗鬆口氣,不過收尾的事,還得他親自來解決,凌天握着噬魂錘,不斷將那些屍體都燃燒,一股股屍體裏的殘缺靈魂不斷吞噬。
很快噬魂錘上的黑色火焰越來越旺盛,已燃起有一米多高的火焰,不過凌天並未在意,他一翻手,將噬魂錘收起,一閃身來到青青和胖子身邊,說道,「此地不宜久留。」
胖子與青青嚴肅點頭,三人打算離開風極城,於是朝着城門方向趕去,三人身披黑袍,很快走進人群里,這時風極城主的大街小巷,都傳來關於之前打鬥的那些事情。
「你們聽說了嗎?就在剛才不久,城東方向,那一直氣焰囂張的大雄和王文,與劉麻子動手了,據說昨天晚上,劉麻子的親弟弟,被王文給吃得只剩骨頭,他們膽子真大!」
「那後來怎麼樣了?大雄和王文,兩人在風極城小有名氣,但劉麻子他也不是好惹的,他與兩人同樣是四重王級修為的實力,動起手來,還真說不準誰贏誰輸。」一人說道。
「就算劉麻子是四重王級修為那又如何,王文和大雄兩人武道都不差,據說劉麻子已被殺,而且屍體就掛在路中間,還被王文當成下酒菜,吃了一大半。」另外一人驚恐道。
一旁路過的一伙人,聽到這些話,頓時停下腳步,一臉不屑道,「你們這些傢伙,聽到的消息都這麼慢,也正因如此,你們在風極城,才一直沒什麼作為。」
旁邊站着的七八名男子,聽到路過那八名男子的這句話,臉色頓時陰沉扭曲,怒喝道,「張曉,你有臉說我們?你們也沒有什麼大作為,也就抓一些奴隸來賣而已!」
「我們有沒有什麼作為,跟你們沒什麼關係,最起碼老子不會說一些沒用的東西,來吸引別人的眼球,像你們這種只是聽聞別人訴說,就一副懂得的模樣,老子就是看不慣。」
「呵,好大的口氣,張曉,你們又知道什麼?老子當時可是親眼所見,甚至還親眼見到劉麻子,被王文和大雄打死,並被王文給一塊肉一塊肉割下來當下酒菜!」
「我知道什麼?說得好像你親眼所見一樣,實話我也不怕告訴你,當初我跟幾個兄弟,就在死亡酒樓,親眼見到王文,大雄,劉麻子三人交手,你當作坐在哪個桌位上?」
被那名光着膀子的男子,這麼一問,對面那幾名男子張口結舌,一時之間說不出話來,正如光膀子男子所說,他們幾人的確只是聽說而且,就將這些話當成自己親眼所見。
他們覺得這樣能提到在風極城的知名度,卻沒想遇到光膀子男子張曉,張曉和他的七名部下,正是當初凌天三人剛進城時,他們就給凌天帶路的那八個人,他們還活着。
這八個帶路的人,無論是在死亡酒樓,還是在外面,胖子暴走的時候,他們都從頭到尾將事情完整經過旁觀一遍,聽到有人在這裏吹牛,張曉也忍不住加入行列中。
見到對面那八名男子都張口結舌,而眾人都將目光聚集在他身上,光膀子男子張曉,頓時覺得倍兒有面子,於是說道,「今天本大爺心情好,將事情完整經過給你們說說。」
「劉麻子的親弟弟確實被大雄和王文所殺,劉麻子大戰兩人,是因為兩名部下背叛,否則王文和大雄,兩人絕不可能毫髮無傷,就將劉麻子給殺死,後來劉麻子還被吃了。」
聽張曉說出這些話,之前那幾個男子露出不屑神色,其中一人諷刺道,「張曉,看來你也不過如此,我還以為你都看到些什麼,說得跟我之前所講的一摸一樣。」
「你還真別着急,就你說的這些,老子只是從頭到尾講一遍而已,後來王文和大雄,突然在死亡酒樓里得罪三個人,那三個人絕非善類!也只能怪王文和大雄倒霉…」
「不可能!你開玩笑呢?王文和大雄被殺死了?就連死亡酒樓的掌柜,都被那三人打了一頓?絕對不可能,連風極城主都不願得罪的人,死亡酒樓背後勢力不簡單!」
「沒錯,死亡酒樓背後勢力不簡單,我若不是親眼所見,我也不會相信那一切都是真的,不僅如此,後來…」
「天啊!我們一直以為那些傳聞是假的,看來城東那邊,的確發生連連巨響,據說死很多人,就連風極城主也出現在那裏,後來卻被人趕走。」一個人驚呼道。
「沒錯,這一切都是真的,還有一件事,我必須跟你們說一下,那三個身穿黑袍的青年,還被我給敲詐過!」說到這裏時,張曉倒吸一口冷氣,似乎一陣後怕。
「你繼續吹牛,殺死王文和大雄的人,甚至將風極城主趕走的人,會被你敲詐?你敢敲詐他們?簡直就是找死。」有人忍不住叫虛道。
見到有人叫虛,張曉倒也沒有絲毫隱瞞,一臉尷尬道,「我要早知道他們是如此狠的人,再借我一個膽,我也不會去招惹他們,更不敢說敲詐他們。」
然而此時,在風極城的皇宮,一個身穿黑袍的肥胖中年男子,正走過去,被一名護衛給攔住,其中一名護衛叱喝道,「你什麼人?趕緊滾,這裏不是你能來的地方。」
「我要見你們的真正城主,我是死亡酒樓掌柜。」肥胖男子說着,將黑袍褪去,兩名護衛看清此人相貌,頓時一驚,沒想死亡酒樓掌柜親自到訪皇宮。
一直以來死亡酒樓在風極城,都跟歷代城主沒有任何來往,今日卻出現例外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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