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足飯飽,蘇珊領着李澤袁金龍逛着三藩市的夜景,有美女蘿莉做嚮導自然愜意無比,海風吹過,渾身不出的舒服。還沒完全黑下,燈火也才一盞盞開啟,猶如大雨後的晴空萬里,藍黑的幕布開始掛上了璀璨的繁星。
三藩市,又譯為三藩市,或者聖弗朗西斯科,是美國加利福尼亞州太平洋沿岸的港口城市,也是世界着名旅遊勝地。從遠處看,三藩市仿佛一個的金字塔,四周的住宅慢慢向中延伸成高樓大廈,雖是現代的產物,卻也顯得錯落有致,別有風情。
三藩市也被稱為*國外的*國。
這裏濃縮着華人百年奮鬥的歷史,走在街上,能輕而易舉在路牌以外的地方尋找到中文漢字,它們標記着食鋪、標記着商鋪、標記着人文情懷、標記着三藩市里*國文化的留存。每過一條路,你能感受到從前的滄桑,能體會到現時的繁榮,仿佛有位*國面孔的老者,在你身邊攀談過去和將來。
聽蘇珊介紹,這個時候,大部分人還是會跑進唐人街享受美食。在這種舉行大規模遊行的城市,面對美食,即使最較真的漢子,也會流露出最溫情的一面。
「請不要忘記我的話嗎,哥哥。」蘇珊把我們送到房間時,招手道。
哥哥!?
李澤關上門,腦子裏還在不停地重複這兩個字。
「再過幾是不是該叫老公了?親愛的也校」袁金龍踢掉靴子,懶洋洋地往床上一躺,點了根煙。
李澤汗都出來了,生怕某個人從枕頭下掏出一把刀子:「我是不會答應的。」
「哦。」袁金龍拿着手機開始充電。
「她才11歲啊!」李澤強調。
「所以我才給手機充電。」袁金龍不耐煩地看這裏李澤,「我總覺得事情沒這麼簡單,蘇珊可能是被綁架的,需要正義的英雄去解救。」
「你可拉倒吧。」李澤挑眉。就他還正義的英雄,他要是英雄,自己早就超凡入聖了,他頂多就是見色起意的正義執行者而已。
袁金龍躺在床上,手反抱枕頭,眉頭微皺地看着花板:「師兄,你有沒有覺得這家人有些奇怪?」
「我以為你會跟我今晚你死定了!」李澤悻悻地縮了縮脖子。
「知道為什麼唐僧西取經,多少次都要被煮了,卻依然對孫悟空滿懷信心嗎?」袁金龍沒頭沒腦地問了這麼一件不相干的事。
李澤沒好氣道:「因為大師兄本領高強,實在不行還可以上庭去南海搬救兵。」
「動動腦子好不好師兄。在唐僧還在大唐的時候,觀音菩薩已經告訴他了,此行需歷經千辛萬苦,過九九八十一難才能取得真經。所以唐僧知道無論如何他都掛不了。」袁金龍坐起身,「所以,提前劇透坑死人。」
「你這啥邏輯啊?」李澤有些哭笑不得。
「你有沒有種感覺,這家子很不對勁。招兵買馬都需要些過程,何況是談婚論嫁,你們的感情發展得有些太快了。」袁金龍遞過一根煙,「總感覺像逃荒前一樣,想要把自己的寶貝女兒先交給值得託付的人,是不是他們也知道三藩市這邊發生了什麼事情?」
李澤誠惶誠恐地接過放在嘴裏:「你想他們是混血種?」
「只能這麼考慮。」
「也許他們察覺到了我們來自方斯汀,混血種中最暴力執行力最強的學院機構。」
「他們......知道了什麼?」
「會不會是他們無法面對的東西?」李澤吸了口,煙霧順着器官進入肺部,又混着二氧化碳排除,其中摻雜着一些焦慮,「龍種......或者原罪。」
「也有可能是二級種。」
「二級種?」
「這是對於敵饒等級區分,在《啟示錄》中有明確記載。」袁金龍凝視着窗外,「在國內,很多時候我們都會將三甲醫院誤認為比二甲醫院低,實際上三甲才是最好的醫院。但這裏不同於數字越大等級越高,和日本語等級考試類似,一級種,也被叫作初代種,實力在龍種下,二級種實力不如一級種,而最低的是三級。對於沒有特殊啟示的混血種,擊敗三級種就已經是極限。」
「特殊啟示是指那118號?」李澤磕磕巴巴地問。
他從沒想過一個和自己都沒有上過一正經課程的傢伙,只是覺得提前熟悉環境很有益處就向高中申報,直接前往美國深造的傢伙,竟然懂的比自己還多。他不承認自己是那種貪玩不好學的人,可這種一個稱他為師兄的師弟,竟然讓他這麼沒臉。
李澤還記得當時袁金龍向自己高中同學一一告別的場景。
那些去參加面試卻僅僅當了陪襯的女孩,更是哭得稀里嘩啦,他和勒布兩人左右手都各掛着一個,請求再給一次機會。畢竟她們調查過,美國的學院越是『不出名』、越是『』就越好,她們也想去那種超貴族學院深造。
「但118號內也很少能弄死二級種,除非用一些特殊的手段。」袁金龍。
「比如『米迦勒』?」
「對,就是被稱為煉金的科學產物,也想不通他們取這麼難聽的名字幹嘛?要不直接叫煉丹算了,反正都是丟進一個爐里用火燒。」
「菲利普教授好像解釋過。」李澤回想着,「對於普通的惡魔,利用人類現在的武器足以轟開它們的身體,但無法言喻的癒合能力,才是惡魔最難以解決的問題。除非能一炮將整個身子轟成粒子,否則就能無限癒合。」
「但這之中有個問題。」
「什麼?」
「師兄,玩過《虐殺原形》嗎?」袁金龍問。
「玩過。」
「《虐殺原形1》的結局,Alex開着直升機將函拖離曼哈頓,在爆炸中化成碎片,最後因為一隻烏鴉吃了碎片重新復活。」
「有什麼不對?」
「試問什麼東西能在核爆正中央不足幾百米處不會人間蒸發?我在想,如果只剩下血液,會不會也能復活?」袁金龍思索着,「畢竟血液里部分細胞也有遺傳因子。」
李澤沒有話,只是點零頭。
「當時我就覺得不對勁。」袁金龍揚了揚眉毛,「我就哪有人會這麼好心,即使是開旅館的同胞,也絕不會這麼熱情,即便不把我們認為是韓國人、日本人,我也無法想像不趁火打劫......等等,他們好像沒這裏住一多少錢!」
「好像是。」李澤還是點頭。
「我去,他們就他\/媽一群混蛋,會不會到後面直接勒索我們?一晚兩萬美刀?靠,沒想到爺我第一次美國旅行,就被這樣的黑商給坑了。」袁金龍怒吼。
「你一個大少爺,你還在乎這些錢?」李澤調侃。
袁金龍平靜下來:「也對,還有師兄在,師兄可是全額獎學獎拿到手軟的人。」
李澤無奈,如果正如袁金龍所,三藩市發生的事情可能更加撲朔迷離。
能讓混血種感到恐懼的東西是什麼?原罪!龍種!這下好了,他才知道能讓混血種感到恐懼的還有一級種、二級種,混血種只能單挑三級種。這就好比一堆原始去憑拳頭只能幹翻和自己差不多大的猴子,遇到黑猩猩之類的,就只有逃跑的份。
「蘇珊是讓你等會兒去她房間對吧?」袁金龍漫不經心地問。
「你想作甚?」李澤一個機靈從沙發上彈起,一副御駕親征卻心提防的架勢。
袁金龍望着李澤,從手提箱中掏出一把格洛克:「師兄你是行動專員,我是專員助理,你要是死了我也不好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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