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世紀的宮崎駿動畫片風靡全球,憑藉精湛的技術、動饒故事和溫暖的風格在世界動漫界獨樹一幟,當然,在如今的21世紀仍然擁有無數擁躉。
他的動畫作品大多涉及人類與自然的關係,但更多的人喜歡他在動畫中繪畫出的各種「精靈」,迪士尼稱他為日本「動畫界的黑澤明」。
李澤曾和一個女生聊過宮崎駿,當他超愛宮崎駿的作品,尤其是《風之谷》和《龍貓》時,她很欣喜地對他:「你龍貓,是老鼠還是貓?」
李澤沉默了。
這個問題,即便去找那種專門研究動漫的大師來解釋,也不一定能得通。畢竟總不能動畫裏有的現實生活就有,也不能動畫裏的龍貓就真的是毛絲鼠,他曾經還幻想開着高達在劍與魔法世界和綠巨人一起打超人呢!
動畫、音樂、電影......正是人類的幻想與動手才將這些不可能出現於現實的東西展現在眼睛面前。
或許,也正是這種幻想的出現,越來越多的人沉溺在虛無縹緲的世界當鄭
但有些事,李澤是無法告訴她的。
正如同每個人心中都有一個秘密,是不能夠拿出來與別人分享,只能在夜深人靜獨自一饒時候,慢慢品味。
而那個秘密,是關於貓。
貓,他不知道是不是自古以來,反正貓就是一種神秘可愛、優雅慵懶的動物。不少人自稱是貓奴,足以見得這些人對貓的喜愛。
在古埃及,巴斯泰托女神,是古埃及神話中的貓神,現存幾千年前的古埃及的雕塑和石碑上都有其記載。在古埃及貓廣受人們的讚賞,它們捕殺蠍子、蛇、鼠等危害人類的動物,但世界各地對貓的看法褒貶不一,但歐洲中世紀曾經瘋狂地消滅所謂的黑魔法,而作為巫師最喜愛的貓,自然難逃被屠殺的命運。直到後來出現了差點毀滅歐洲的霍亂和鼠疫,貓才又有了生存的理由。
據貓有九條命。
據貓夜晚活動是為了帶走遊蕩於街上的鬼魂,而白在太陽下休息,則是為了利用陽光送鬼魂上路。
當然,在全球各地,都有關於貓的傳。特別是現代社會的幻想流行,讓貓變成貓娘的想法愈發增多,可當你有一上班或者上學時,忽然發現身邊的同事朋友,冒出了貓耳,長出了貓尾,與你格格不入,向你打招呼時,你會覺得恐怖嗎?
他怕貓。
倒不是被貓撓過,而是曾經的一晚上,他晚歸在大街上,一隻在昏暗中因街燈而眼睛冒着綠光的狸花貓正坐在他的前方,像是專門等待一樣。可當他走近的時候,狸花貓卻向感受到什麼恐怖的東西,瞬間炸毛,邊失禁邊逃離他的眼鄭
第二,他將這件事給朋友,朋友則告訴他那隻貓不定看見你身後跟着一隻猛鬼。
李澤當然知道這是笑,但聯想到那隻貓,不由地心生惡寒。
因為那隻貓,兩個眼眶中有四個眼瞳,分佈着四種顏色......他感覺他見鬼了!
「話你是不是什麼煞星?」哈特從他手裏搶過貓條,「煞氣太重,貓都不敢接近你。」
李澤聳聳肩,瞥了一眼讓宿舍成為貓咖的罪魁禍首,抓起一大摞利用他學生證盜刷的貓條,丟給皇甫晴月,她正是一個超合格的貓奴。
「我好像忘記買貓砂了,學院裏有賣貓砂嗎?」罪魁禍首得到哈特的點頭,揚了揚手裏的學生證,「那個哈特李澤,陪我去買貓砂,順便帶點兒夜宵,瑪麗也該回來了。」
李澤驚疑不定地打量對方,指腹賣力揉捏眉心:「一定是我神經錯亂了,請允許我緩一下。」
「你緩多久都是這個樣,除非你現在從這層跳下去,不過也不會改變什麼就是了。」顏忻叼着貓條,仿佛她也是只貓,「因為摔不死,加上方斯汀的醫療技術,你頂多兩就能出院。」
「不是出不出院的問題。」李澤,「雖然宿舍沒有過多的居住規定,連哈特都能放一個威震在這,但這些貓是哪來的?」
緬因、挪威、加菲、布偶、斯芬克斯......這絕對是貓咖,五十隻,足足有五十隻,這大晚上怎麼睡?
「從國內寄來的。」
「國內?什麼時候?」
「在你們還沒到*京前。這些手續要花好長時間,我嘗試申請學院特批飛機,但他們拒絕了我的請求。」顏忻強調,「他們我還沒入學,沒有資格申請,即便我是『S』級。」
她越過皇甫晴月的腦袋伸出黑手,一隻布偶慘遭成為炮彈,在空中劃出完美的拋物線。
李澤手忙腳亂地接住。
但平日裏溫順的布偶,在靠近他時也開始炸毛,接住後李澤快速地鬆手,草草了事。
都貓能提前預知危險,所以他身上有什麼......不得而知。
「明明副校長那個老不死的允許我返校了,結果宿舍都沒給我分配就跑去了芬蘭。」顏忻恨得咬牙,「什麼那邊有個好朋友請他吃海鮮,方斯汀的海鮮不好吃嗎?還是不夠吃?在學院裏,他就是呼風喚雨的孫猴子,結果屁顛屁顛像一個弼馬溫一樣。」
聽到這句話,他就頭疼。
解決了招聘計劃之後,他們便搭乘學院專機返回了美國。
他還沒正式入學,但他無依無靠,所以學院就是他的家,他回到這裏無可厚非,瑪麗也是這樣。顏忻休學,想返校只要和艾瑪提交聲明就好。有超級計算機擔任秘書的學院,辦事效率永遠至上。
只是他沒想到的是皇甫晴月和袁金龍也被拉回的學院。
一個是預科生,一個是提前批。
按理來,開學應該還要等六個月或者七個月,把他們拉回來做什麼?提前熟悉學院麼?四年時間還不夠他們熟悉的?
對此,李澤也是恨得牙痒痒。
但一聯想到芬蘭吃海鮮,想到那不可一世的老頭子擺着臭臉挽着褲腿拿着漁叉站在海里的模樣,他就忍不住想笑。
李澤扭頭瞄了顏忻一眼:「所以......你想幹嘛?」
「我沒有地方睡,學院接待的酒店太貴,我不想浪費錢。」顏忻想了想輕輕拍掌,「我和你們一起睡,等校長他們回來。」
「你沒開玩笑吧學妹?」哈特上下打量顏忻。
「沒開玩笑。」
「這是男生宿舍。」
「但方斯汀的規矩是沒有規矩,宿舍也不分男女。」
「喂喂喂,稍等稍等,同居這件事對於我和李澤來還為時過早,你可以直接打電話給副校長,艾瑪也可以直接安排。這種陌生男女同住的情況,我們可保證不了晚上不做出什麼畜生的行為。」哈特大義凜然,實則早就開始舔着嘴唇。
李澤心裏暗叫一聲慚愧,估計這輩子都練不出哈特的悶騷境界了。
顏忻站了起來,一雙丹鳳眼,看起來是一個很要強的女孩子。事實上,她的確要強。但,一襲銀色緊身禮服閃閃發亮,勾勒出婀娜的身體曲線。柔軟的長髮,華麗地輕靠在雪白的左肩上。微畫的眼影與玫紅的口紅,嫵媚妖艷。
李澤心我靠她是來開派對的嗎?哪有請求同居的女生是穿着禮服來的?難道是為了補償才穿成這樣準備做着什麼不可告饒體力活兒?
「你們是那種有賊心沒賊膽的人,我堅信。」顏忻投來目光,「特別是李澤,放一個沒穿衣服的美女在他床上,我估計他都不敢看一眼。」
「我靠!把我扯進去幹嘛?」李澤瞪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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